第7章 少年,搞純愛嗎?(大修)

少年,搞純愛嗎?(大修)

在雪莉的全權代理下,五天後,三代川千鶴便有了自己的住所。和她起初的單身公寓預想不同,最後定下的地方是位于東京港區的一所別墅,距離東京灣非常近,也就十幾分鐘車程。

“太好了!殺人抛屍再方便不過!”

雪莉白了三代川千鶴一眼,“這裏離我的研究所不算遠,無聊的時候,我允許你去找我。”

茶發少女緊跟着補充上一句:“不過我平時很忙,你每周找我的次數不許超過兩次。”

因為附近都是高檔別墅,房屋之間的距離很遠,街道上也很安靜,無論哪扇窗推開都看不到美女帥哥,三代川千鶴心裏遺憾地微微一嘆氣,站在窗邊回頭對雪莉露出笑容,“雪莉,傲嬌已經退環境了,你放心,我絕對每周都至少會去看你兩次!”

“……我才不是傲嬌!”

不過她并沒有否認三代川千鶴的後半句話。

別墅是找好了,可惜現在還處在一種家徒四壁的狀态。上下兩層連張床都找不到,只有一張三代川千鶴和雪莉一起從宜家拉回來的長沙發。

三代川千鶴像只貓一樣把腦袋窩在雪莉懷裏,兩手把頭發抓得亂糟糟的,“好煩啊。”

一想到買家具、裝修整理房間那麽麻煩就不想住了,露宿街頭得了。

雪莉将手指插進她涼滑的發間給她順頭發,“慢慢來,你這段時間沒地方住的話可以住我那裏。”

三代川千鶴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小志保是在研究所住吧,算了……你知道,我不喜歡那個地方。”

雪莉頓了頓,轉移話題道:“說起來,你這次回來是有什麽任務嗎——不方便告訴我的話就不說。”

“那倒是也沒什麽啦,”三代川千鶴直起身子,又歪歪斜斜沒骨頭似的軟倒在沙發沿上,“就是要我确認一下組織新進的新人是不是卧底。”

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任務。要知道,身為行動組組長、組織的top killer、神秘の暗夜殺手、正義の克星、黑風衣品牌掃蕩者、保時捷老爺車忠實擁趸,琴酒大哥對卧底可謂是深惡痛絕,現在他居然把尋找卧底這件事交給了她,三代川千鶴深覺肩上擔子重逾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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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你忽然扛着沙發是要去哪兒?”

三代川千鶴語氣沉重,“你不覺得這個沙發放在一樓有點瘆人嗎?空蕩無物的房間、突兀的黑皮沙發、明明沒有人坐卻遲遲沒有消失的屁股印——我就說不能買這種反彈效果不好的記憶海綿!”

“……但是你把它搬到二樓不是也一樣嗎?”

“所以我決定把它放到天臺。”

等三代川千鶴扛着沙發上了天臺,雪莉才反應過來,“……放到天臺就不瘆人了嗎?”

三代川千鶴此前從未幹過這種試探卧底的活,這次接到這個任務确實有些麻爪。

系統:[看來琴酒還是不夠了解你,怎麽會把這種要動腦子的活交給你。]

三代川千鶴:[嗯?你什麽意思?]

系統:[我是說,像小鶴這麽優秀的一拳超人應該更有用武之地才對。]

三代川千鶴在天臺上來回踱步,“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完美地完成這個任務,不然的話我連續十年的最佳員工獎和連續五年的神奇幹部獎豈不是要就此折戟沉沙?”

雪莉端着量杯咖啡在沙發上坐下來,發現天臺的視野确實很棒,擡頭能看見東京隐隐約約的星空,夜風也非常清爽。她連吐槽都有點提不起勁了。

“快醒醒,組織根本沒有這些獎。”

三代川千鶴決定首先求助萬能的網絡,谷歌一下——怎麽找出卧底?

猜您想搜:誰是卧底。

三代川千鶴點進第一個鏈接:[誰是卧底在線游戲|十人間]

二十分鐘後。

失去靈魂的三代川千鶴仰躺在沙發上,“看不出,一個也看不出……他們怎麽都那麽會撒謊啊!媽媽沒教過這群人撒謊不是好孩子嗎?我的金幣全被騙走了嗚嗚嗚……”

三代川千鶴埋在雪莉的胸口哭了一陣,吸滿能量後臉頰桃紅地重新直起身子,再度幹勁滿滿。

“我想到辦法了。”

雪莉:“什麽辦法?”

“大道至簡,我決定就按《情報學》教的來。”

雪莉點點頭。她聽說希露柏勒的情報學是琴酒親自教的,似乎成績還很好。雖然她不喜歡琴酒,但對這個人的業務能力很認可,既然是他教的希露柏勒,總比《誰是卧底》要靠譜。

“加油,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随時叫我。”

三代川千鶴語氣嚴肅,“我确實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

降谷零,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公安警察,此刻化名為安室透執行潛入搜查任務。他的目标是成為某個以黑暗為底色的跨國犯罪組織的高級成員,為之後竊取內部情報做準備。

目前進度已完成大半,他預感到,只差最後一個契機,他就能正式得到代號,真正接觸到組織核心。

這天傍晚,安室透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對方用了變聲器,聲音像老舊機器般沙啞。通話內容非常簡單,只有一句話:“你是安室透吧?我會發給你一個地址,今晚十二點之前趕到那裏,否則你就不用再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對方發來的郵件後署名了代號:希露柏勒。

契機來了。

希露柏勒,在安室透拿到的公安資料中有專門提過這個代號。但是希露柏勒長期活躍在美國,公安在那邊的情報網不足,所以有關于她的資料也不多,只知道是個很強的女人。

“降谷先生,這會不會是個陷阱?”他的下屬風見裕也有些憂慮。

“就算是陷阱,也必須要去。”

安室透準時趕到對方給出的地址,那是一處位于東京港區的別墅。他停到門口時,房門上方的監控攝像頭低了低腦袋,發出聲音,“門沒鎖,直接進,到天臺上去。”

雖然這次沒用變聲器,不過安室透感覺這個聲音和電話中應該是一個人。

安室透穿過空無一物的別墅,走上天臺。這邊靠近東京灣,吹來的風潮濕又幽冷。

天臺上也很幹淨,只有一個背對着他放的長沙發。

長沙發後傳出一道微醺的女聲,安室透很難形容那種感覺,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真的有女人的聲音,是聽起來會覺得骨頭都在發癢的。

“是安室透嗎?你過來吧。”

安室透轉過沙發,瞬間因為眼前所見亂了一瞬呼吸。

金發女人只穿了一件修身的黑色吊帶短裙,裙擺幾乎開到大腿根。她随意地仰躺在沙發上,手裏的紅酒灑了幾滴在胸口,紅色在雪白上蜿蜒着流進溝壑,仿佛一朵朵開在了錯誤地點的毒罂粟。

她就是希露柏勒。

傳聞雖有提及她武器級別的美貌,但也不及實際目睹的沖擊性。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個美豔動人,如傳說中大妖一般的女人用潤澤的眼睛望了他一會兒後,忽然開口道:“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要和我一起搞純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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