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雙目失明的最強咒術師

雙目失明的最強咒術師

千鳥本人都這麽說,他們自然也沒有繼續攔着的理由。

“喂,你這家夥動作快點,難道我以後會長成聽老橘子話的人嗎,”五條悟誇張打了個寒顫,不耐說,“那也太惡心了。”

“小屁孩就不要說話了啦。”千鳥笑着回複,沒有管炸毛的五條悟,跟在夜蛾正道身後。

夜蛾正道帶他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這時候關于他成為下任校長命令應該才下來,暫時還沒有更換辦公室。

他不說話,千鳥只能用耳朵去聽,畢竟先不說這些人并沒有什麽惡意,就說咒術師會将自己的負面情緒轉化為咒力,他能夠聽到的更少了。

“坐吧,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夜蛾正道坐下來,對着面前好像在發呆的千鳥說。

白發男人一頓,看似随意左手一揮按在椅子上,順勢自然坐下來,翹着二郎腿等着夜蛾正道說話。

“悟,這麽叫你可以吧。”夜蛾正道輕嘆口氣說道,得到千鳥的點頭後,嚴肅說你,“那麽你是為什麽又是怎樣來到這個世界的?最後的目的又是什麽?”

夜蛾正道話語裏沒有什麽質問,卻還是繼續說:“高層那邊不可能瞞着,我會遞交報告上去,你會被召見,但如果你不願意,也可以不用去。”

他看得出來,面前的成年學生非常厭惡高層。不是說現在的五條悟不讨厭,但更多的只是被命令的煩躁和對于讨厭之人的惡意。

但這個五條悟不同,他一直覺得五條悟的情緒過得快,但面前的人毫不掩飾自己對于高層的厭惡,甚至已經到了恨的地步。

如果16歲的五條悟會揍一頓高層,那麽這個五條悟恐怕會直接下殺手吧。

千鳥剛想張嘴說什麽,就感受到手上傳來的觸感,他微微抿唇,身體緊繃一瞬,伸手把旁邊的東西抓到手裏。

是夜蛾正道的咒骸,剛才那一瞬他差點直接一發[蒼]打出去。

在面對不明生物的靠近,他的身體本能升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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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畢竟沒有真正的六眼,當然做不到施展無下限術式,完全是靠自己的感知和直覺行動。

他低着頭捏着手裏不停在掙紮的咒骸,輕聲回答了夜蛾正道的疑問:“我只是來玩的哦,畢竟原先的世界非常無趣嘛,也沒有什麽其他目的。至于高層,我等着他們來找我。”

他的語氣平淡,沒有帶上之前慣有點輕佻随意,只是随手把那只咒骸擺在桌子上。

夜蛾正道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畢竟這時候的五條悟也是做不到一直開着無下限格擋的,在高專中總是放松的。

[222,怎麽了嗎?]千鳥在腦海裏問道,畢竟有東西靠近他,222都會提醒他的。

222沉默了好一會才回答:[千鳥,我可能要暫時消失一段時間,上個馬甲的收集的能量我需要時間整理。]

去往不同世界使用的都是222系統本身的能量,就算上個世界獲得了能量,也是需要系統本身進行轉化的。

恐怕早就要處理了,只是這家夥擔心自己看不見一直沒說,現在說了就是到了必須要去做的程度。

[去吧,我自己可以,你不是很相信我的嗎。]千鳥沒有多意外,他本來也沒有一直讓系統當自己眼睛都打算。

222依依不舍了好一會,千叮咛萬囑咐的,生怕千鳥出什麽意外,最後才不情不願地閉麥。

千鳥無聲嘆口氣,這下自己可沒有外挂了,至少現在他看不見這件事暫時不能夠透露出來。

“你最近就住悟隔壁那間宿舍把,剛好三個挨一起。”夜蛾正道開口說着,有些欲言又止,但也沒有再說什麽,揮揮手讓千鳥走。

千鳥站起身,順着剛才進來時的記憶找到門走出去。感知不是萬能的,這類無生機的靜物只能夠完全用感覺和直覺配合。

他覺得自己的目盲更像是一種束縛,看不見就是完完全全的看不見,甚至連作弊用咒力去“看見”也不行。

他只能感受到一片漆黑,除此之外就是那些惱人令人作嘔的惡意。

千鳥再次嘆口氣,覺得這一次真是太難了,不僅僅要收集情緒能量,還要去探尋馬甲的真正記憶,習慣這樣的處境。

他慢悠悠走在高專長長的走廊上,他嗅到一股淺淡的花香,他的腳步停在,朝着花香走去。

這是種在走廊旁邊的花,千鳥一個翻身坐在欄杆上,伸出手去觸摸盛開的花,感受花的模樣,一點點辨別這是什麽花。

這花開的正好,是紫陽花,最近确實是它開的季節。不過高專什麽時候會種花了。

他心裏遺憾着看不到這是什麽顏色的紫陽花,只是收回手,就聽到身後的呼喚:“悟?”

夏油傑和五條悟、家入硝子三人本來是打算去訓練場待一會的,畢竟按照夜蛾正道的時間,跟那個五條悟談完話就是給他們上課。

雖然他們對上課這件事不是很感興趣,但這不是要等那個異世界的人,他們也就在訓練場乖乖待着。

結果劃拳輸了的夏油傑只能夠孤身一人來給他們買飲料了,在半路看到了坐在欄杆上的另一個五條悟。

在原地猶豫一會的夏油傑走上前,叫了聲好像在發呆的千鳥:“悟?”

面前的男人回過神,他沒有轉頭看自己,只是微微側過頭,他聲音熟悉卻又帶着對自己來說有些陌生尾音上揚的随意。

明明剛才臉上還沒有笑容,在感受到有人靠近時,再次勾起弧度完美的微笑。

“哎,是傑啊。”千鳥慢悠悠說着,他歪歪頭問,“這些花是什麽時候種的呢?”

夏油傑看着開的正好的紫陽花,臉上流露出些許笑意,回答道:“是之前和悟出任務時候買的,悟被路邊的大媽拉着要給他介紹對象,他被煩的受不了,最後買了點種子就跑。”

這還是少見對五條悟的屑言屑語免疫的人,不停誇他長得俊。悟也是,明明想掙脫也不是不行,又怕自己下手太重,一臉煩躁等着他。

之後他們把花種給了輔助監督,讓他種到高專裏,沒想到養的挺好。

他覺得那段回憶好玩,臉上笑意更深,看向旁邊的五條悟,卻發覺對方臉上還保持着剛才的笑容,似乎再次出神。

“這樣啊,”千鳥突然開口,他似乎想再次伸手去撫摸那些紫陽花,卻在半途收回手,對着一旁的夏油傑開口,“走吧,他們不是還在等你嗎?”

夏油傑一愣,反應過來後點頭,走在他身邊含笑說:“剛好當季節了,開得真的很美,你喜歡的話可以常來看看。”

千鳥笑着回複夏油傑,聲音聽不出情緒:“我會的。”

夏油傑張張嘴,一時卻不知道說些什麽,他總覺得旁邊的人态度莫名疏離了一些,但看到這人笑眯眯的樣子,又想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千鳥腳步微微調整,聽着夏油傑的腳步聲跟随着,去五條悟他們所在的訓練場。

花語是希望的紫陽花上面還帶着剛被澆灌的水珠,在陽光的照射與微風的輕撫下搖曳着。

但千鳥只能夠感受到花瓣的脈絡,以及讓他有些嫌棄的水漬。他對于紫陽花長什麽樣沒多大概念,也想象不出它美麗綻放的模樣。

這一刻他無比清醒的意識到,這裏是另一個世界,不是什麽他懷念的過去,只是屬于另一個自己的青春而已。

繃帶之下的空洞澄澈六眼習慣性輕眨一瞬,面前是他早就習慣的一片漆黑,再一次提醒自己的不同。

……本來見到這些人還很高興呢,還盡量忽略腦子裏出現的各種死狀的屍體,是自己太得意忘形,忘記了——

他早就是孤身一人這件事。

訓練場的門被推開,夏油傑看到夜蛾正道已經到了,五條悟捂着頭上的包委屈看着夜蛾正道。

聽到聲音的他猛的回頭,見到他們眼前一亮,從原地跳起來,頭也不疼了,興奮說:“終于來了,你們也太慢了吧,是中途打了一架嗎?”

五條悟不滿地嚷嚷,家入硝子坐在一邊打哈欠,伸手接過夏油傑遞過來的飲料。

“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可是和傑度過了美好的時候哦,具體怎麽樣——”千鳥拖長音調,裏面是滿滿的興味,“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

五條悟被這一句話點燃,一臉被背叛了的模樣,幹淨漂亮的臉龐瞪着那雙蒼天之瞳看着夏油傑:“傑,你怎麽能被老男人拐走呢,我們不是最強組合了嗎?!”

夏油傑看着這一大一小,覺得額頭上的青筋在跳,他對着兩個人擡擡下巴,咬牙說:“你們是欠揍了嗎?想要去外面聊聊天嗎?”

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的五條悟墨鏡垂下,露出那雙六眼,笑容明朗:“你怕寂寞嗎?可以勉強讓我的替身陪你去啦。”

千鳥剛想說什麽,就感應到似乎有攻擊在靠近,下意識躲閃避讓,本來自然垂下的手緊繃,是随時可以發動攻擊的姿勢。

嘴角的笑容未變,身體已經進入備戰狀态,像是早就習慣了一般。

在感受到剛才嬉笑的氛圍沉默下來時,千鳥瞬間明白自己誤會了,剛才多半是想要教訓他們的夜蛾正道。

雖然自己的動作不算大,但在這群咒術師眼中簡直不要太顯眼。

所有人的視線聚集在旁邊的白發繃帶男人身上,看着他的身體一僵,似乎意識到自己反應有些過度,随後自然放松下來。

他一擺手,随口解釋起自己剛才的行為:“都怪夜蛾太突然了啦,身為最強的下意識反應也是一級棒呢。”

這句更接近遮掩的解釋沒有打消其他人心裏的疑問,五條悟張嘴想要問,就被旁邊的夏油傑捂住嘴。

就算他們再人渣,也是不會做什麽揭開別人不想提起的事。

不過……五條悟不是有無死角觀察周圍的六眼嗎?難道是又走神了,下意識想要攻擊嗎?

見過這個悟好幾次走神的夏油傑想着,手捂着五條悟的口鼻,不讓這只大白貓說話。

夜蛾正道輕咳一聲,他沒有提剛才的事,只是看着旁邊兩個快要掐起來的最強組合:“咳咳!別鬧了,有上面的守衛任務交給你們!”

“哎,什麽任務竟然要我和傑兩個人一起去啊。”五條悟掰開夏油傑的手,用力呼吸幾下,瞪了夏油傑一眼問道。

而站在他們身後的千鳥,臉上好像刻上去的笑容卻在此時消失,他知道這是哪個任務,可以說是他悲慘青春第一個重大轉折點的事件——

“——是有關與天元大人進化,保護這一次進化所需的星漿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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