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 59 章

他們在公寓待了三天。

準确來說,是在那張小床/上待了三天。

昏/天/黑/地的。

第三天的時候,愛梨終于必須得回學校參加文化祭表演了。

礙于這個原因,幸村精市昨天見好見收。

留下太多痕/跡就不好了。

“下午結束的時候,我去接你。”

替愛梨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少年克制地親了親她紅潤的臉頰。

愛梨下意識就想躲開幸村精市直白的目光,“...唔。”

他可真黏人。

幸村精市目光炯炯,“然後我們再回來這邊,好嗎。”

這是昨天晚上兩個人約定好的。

臨走之前,幸村精市再提一次,是擔心她反悔或者糊弄。

對他來說,三天遠遠不夠。

他想每天都能這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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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梨紅着臉點點頭,她看不出男朋友其實壓根都不想放她走,就這樣說出絕情的話,“...我知道,我走啦,精市快點放手...”

她的手指從手中抽走,背影消失在櫻花樹下,幸村精市悵然若失。

才分開一會,他就受不了了。

平複好情緒,幸村精市才一個人慢悠悠回到公寓,他變身田螺少男,開始慢慢收拾殘局。

垃圾桶裏是用掉的保/險/套、這幾天點的餐盒、還有...

他不小心扯/壞的布料。

卧室裏,繡着金色彩畫的深藍色窗簾,厚重又華麗,它牢牢遮住熹微的光線。

也遮住室內的蕤旎氣息。

買了愛梨喜歡的花,重新打掃了房間,洗過兩個人扔了一地的衣服,在室內噴了香水,又訂了蛋糕,做完這些,幸村精市坐在畫室裏,心不在焉地提着畫筆,卻總是對不好人物焦點。

等他自己意識到的時候,畫紙上已經線條完備,是......

不/穿/衣/服的她。

幸村精市耳朵微紅,表情恍恍惚惚,他輕輕蓋上畫布,遮住這幅畫。

...他果然沒救了。

離文化祭結束還有兩個小時,幸村精市耐不住,從公寓車庫裏取車,随後一個人開車出發來到了愛梨的學校。

上次愛梨說想兜風來着,但總沒有時間,待會就帶她去吧。

順路取回蛋糕後,學校的文化祭很熱鬧,她依舊很好找,永遠是人群裏的焦點,但是——

為什麽是兔女郎。

為什麽是兔、女、郎!

愛梨也很茫然。

客人的冰激淩不小心淋到了她的兔女郎套裝上,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尴尬的位置。

男生抱歉地遞來紙巾,從幸村精市的角度看,他似乎就要上手幫愛梨去擦了。

愛梨往後退了退,沒有接紙巾,“沒事的,我去自己擦一下就好...”

陌生男孩才伸出手機試探,“對不起,不二學妹,這樣吧,請你留一個聯系方式,我會賠償你的...”

心思昭然若揭。

幸村精市 : 煩...

當初幸村精市為愛梨考慮這個學校,除去綜合實力,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男生很少。

但果然還是..

有不知死活的男人吧!

“不用了。”頭頂響起幸村精市冷冷的聲音。

“請你離我的未婚妻遠一點。”

愛梨 :..等等等等...這個人什麽時候來的?!

愛梨連衣服都沒換,就被幸村精市抱進了車裏。

冰激淩掉落的地方正是胸/口的布料。

幸村精市平平靜靜地替她擦掉。

“精市怎麽提前來了?”

少女顫巍巍的聲音,讓幸村精市想按着她不管不顧地·。

他慢慢開口,“不提前來,我都不知道愛梨穿了這個。”粉色的、毛茸茸的、超大超可愛的兔耳,身後還有圓圓茸茸的兔尾巴。

圓鼓鼓的漂亮裙撐,白色柔美絲襪,粉色小皮鞋。

可愛的要命。

那麽多人都看見了。

胸口悶又躁。

愛梨看不出來他有沒有真的生氣。

她試探地去牽幸村的手,很快就被他反牽住。

少女很快就松一口氣,所以應該沒生氣吧?

雖然她瞞着幸村穿了兔耳裝..

雖然被陌生學長不小心弄髒了衣服..

雖然又被搭讪..

等等、果然,這樣一梳理,還是很嚴重的!

愛梨飛快地轉移話題,“精市,這是新車車嗎,好帥氣,帶愛梨兜風吧?”

她轉移話題的技巧也太笨拙,幸村精市發動引擎,笑了笑,問了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文化祭好玩嗎,女仆裝好玩嗎。”

愛梨嘴巴比腦子快,“好玩!超級好玩......”

..她意識到好像不能這樣說,起碼不能表現的這麽歡快——畢竟昨天晚上抱在一起,被重/擊,她只好說不喜歡文化祭,想一直在公寓裏陪着他。

現在把真心話說出來了!

完蛋..

幸村精市面無表情,“好玩是吧。”

“行,我們回家,我好好陪愛梨玩一玩。”

愛梨 : QAQ

重/擊。

“為什麽穿了還不讓我知道。”

愛梨委屈地解釋,“嗚...”

“精市,”

少年冷靜地喘,“撒嬌沒用。”

愛梨只好攥着床單,在心裏罵幸村精市是壞蛋、讨厭鬼、壞狗狗,嘴上還是老老實實地解釋,“因為精市不是不喜歡我穿嗎..”

要被逼到退無可退了。

“所以你就偷偷穿。”

從學校回來,愛梨被他一路從車庫抱回房間,外面太陽還未落山,窗外河水滾滾,夕陽燦燦,被擴/張到有些缺氧,“我又不知道、精市會提前來..”

對上她眼淚汪汪的委屈臉蛋,幸村精市被咬的有些窒息,“這是什麽邏輯。”

所以不是她不能穿,而是他不該因為太想她就提前跑去接她,随後他更不該發現這個秘密。如果早知道他會提前去,她就不穿了,是這個意思嗎?

笨蛋。

聊東她說西,問地她答天。

慢/磨。

“那麽多人都看見了,就我不能看。”

“才不是這個意思...”兔耳朵被撥/弄,愛梨咬着唇,努力忍耐,“本來,就只是代替別人換班的,兔/兔衣服我已經買下來了,是想回家以後、再給精市驚喜的,嗚...”

對上她撒嬌的委屈臉蛋,幸村精市沒轍。算了。

就這一次。

還是個孩子,喜歡玩很正常,更何況是她最喜歡的小兔子。

以後只穿給他一個人看就好。

幸村精市的表情和緩許多,“那個男生。”

“我不認識!”

愛梨讨好地用兔/耳朵輕輕掃/過幸村的喉/結,“只喜歡你、我的眼睛只看着你一個人..”

于是,幸村精市的理智也被兔耳/朵一并掃掉了。

他禮貌詢問。

“我可以扌止/壞吧。”

“會賠給你的。”

“下次再試試別的。”

嘶拉——

身體沉重不堪,頭也暈乎乎的,愛梨覺得自己真的好渴,又像生病了似的,連呼吸都帶着一絲疲倦,“好想喝水...”

身側,貼着她的人在她清醒時的第一秒就動了動。

聽見女孩的呢喃,幸村精市很快就從桌邊端來她心心念念的溫水。

這是他剛剛起身倒好的。

特意放在這涼了一會,原本就估摸着愛梨可能要醒了,果然,這杯水現在起到了它的作用。

“來,不燙。”

扶起愛梨的腦袋,他小心又穩妥地将水送到她嘴邊,慢慢地喂給她喝。

女孩嬌氣地靠着他,小嘴張開,櫻色舌/尖在幸村眼底一晃而過。

溫水清甜,愛梨腦袋暈暈地,有一閃而過的疑惑。

他什麽時候起床煮的水..他不累嗎?下午鬧成那樣。

随即,愛梨便有些洩氣,為什麽他的精力會這樣好。

然而,對上幸村精市炯炯有神的眼睛,愛梨頓時就什麽話都問不出來了。

她的未婚夫是“神之子”。

雖然幸村精市本人并沒有多麽喜歡這種中二的稱呼,但這也能從側面證明他在網壇上的地位,更足以說明他的體力素質是極強、極具優勢的。

——畢竟,搞體育的嘛。

哪個的身體素質不是杠杠的?位于食物鏈頂端的“神之子”就自不必說。

但,這種優勢一旦體現在球場外——尤其是一些不好明說的方面,比如就在此刻,他們身下這張可愛小床上,那他的這種魔鬼體力,就會讓人十分的招架不住。

即使不是在打球,在其他領域,他似乎也有着主宰一切的本能。

愛梨當然招架不住。

她向來都不喜歡運動,在家裏,能躺着她就不會坐着,能坐着就不可能站着,手指被劃破小口子都會可憐兮兮地掉眼淚,簡直嬌氣的要命,所謂的跑步鍛煉就更不可能了,太累。

這樣的她,有一個打網球賊厲害的男朋友,體力會跟不上是注定的事。

為此,下午的時候,幸村精市可是頻頻嘆氣,說以後一定要好好帶着她做一些基礎鍛煉。

愛梨當然不願意!

當時的少女吸着氣,弱聲抗議,“讨...讨厭鍛煉......”

運動一點都不美妙!

當然也包括現在正在做的。

可幸村精市卻輕笑着掰正她的月退,不是很贊同,“只是慢跑、跳繩這一類的鍛煉,我會教愛梨的,一點都不難,相信我好嗎。”

慢,磨。

少年慢條斯理地說,“你向來虛弱,這種時候,愛梨的體力真的很重要。”

“否則,愛梨想吃虧嗎?”

接着,深,鑿。

愛梨委屈地把嘴巴一撇,水眸輕眨,“不想...”

不想吃虧。但是,她自己好像都已經要被吃光了,還怕什麽吃虧呢。

可還是忍不住忐忑地問,“吃虧?我會吃虧?那會怎樣呢...”

幸村精市繼續慢慢推,“就會像剛才那樣,被我甘、暈。”

果然這句話很有效果,成功地吓哭少女,可是,“我還是不喜歡跑步,也不喜歡跳繩,小腿會變粗,會醜...”

重/擊。

讓她說不出話來,不聽話的漂亮小鬼。

幸村精市舒緩喟嘆,“愛梨知道馬島缟貍嗎?”

女孩開始哆/嗦,“..嗚。”

“不知道。”

汗落。

少年繼續說,“它們選擇另外一半,看的就是體力值。雄性的馬島缟貍要想獲得青睐,必須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這樣才有機會被雌性選擇,随後才能擁有它們自己的後代,生出貍寶寶。”

...!她又不是小動物...她也不要生寶寶。

看她的表情,幸村精市就知道她的重點又歪了,他騰出手摸摸愛梨的腦袋,“不要寶寶,只要你。”

她自己都還是個小寶寶,他說這個也并不是那種意思。

愛梨暈暈乎乎的回應,“還有...我、我不是貍...我是梨......”

“好,梨寶,”幸村精市失笑,“那,請梨寶再弓長開一些...?”

這棟公寓遠離繁華大道,房間外便是隅田川支流,黃昏風起,還能聽見窗外河水的汩汩聲,“愛梨,不專心。”

狠/穿。

愛梨被窗外河水吸引,委屈地被他翻了個身,“我..”

幸村精市的聲音忽遠忽近,浮浮沉沉的, “這種時候還想着玩。”

愛梨小聲辯解,“我只是聽見了河水的聲音...”

有些好聽。

幸村精市送了送,“愛梨可以聽一聽自己的水/聲。”

“很好聽。”

......他!

“你閉嘴...不要說了...”

回憶到這裏,愛梨莫名越來越口渴,她只好急急地開始喝水。

幸村留心看了一眼她的舌,似乎有些月中。

這要怪他自己。

吃的确實很過分,過分到連這裏也沒有放過。

他不舍得再親,只能克制地摸了摸女孩軟軟的臉蛋,“愛梨辛苦了。”

...哼...

愛梨繼續喝水。

少年溫聲提醒,“寶寶,喝慢一些,不要嗆着了。”

愛梨閉着眼睛,不太想搭理他,或者說,她害羞了。

現在溫柔款款、莊重可靠的幸村精市,和死死扌安着她的那個,是同一個人。

愛梨急切地想要忘記這些,但她越是這樣,那些片段就越發深刻。

因為她喝的有些急,差點嗆到,最後水沒喝到多少,還全潑了出來,下午才洗的澡,可皮膚上此刻又沾了大片的水珠。

她大概是真的渴壞了——這不能怪她,嗚/咽了一下午,嗓子都快冒煙了。

後背被人輕輕拍撫,少女閉着眼睛也莫名覺得戰/栗,每攵感的不行。

“嗚...”

她怎麽連喝水都這麽累QAQ.

幸村精市哄她,“乖,不急,還有很多水。”

口渴難耐,愛梨委屈抽噎,“我要...”

幸村精市一愣,随後輕笑,意味不明地說,“既然是你要的,我當然都會喂給你。”

仿佛說的不是喝水,而是什麽別的東西。

笨蛋懵懵懂懂的,當然聽不懂,她只想喝水,随後幸村精市自己先喝了一口水,再俯身堵住,溫柔地哺喂給她。

愛梨終于成功喝到了水。

可是明明嗓子得到了滋潤,氧氣卻越來越稀薄,因為它們盡數被人剝奪走。

就連喝水都要被欺負。

她都已經不渴了,可喂水的人卻不願意放開她,還要繼續接着喂。

所以,這難道又是一種新的游戲嗎?不過還好,比起這幾天玩的游戲,這個喂水果然要輕松多了。

在此之前,愛梨從來沒有接觸過有關這方面的信息。

在昨天,她甚至忍不住懷疑,難道大家都是藏起來偷偷玩卻不告訴她嗎?一定是這樣。

因為好奇,也出于天真懵懂,所以她一直都在乖乖配合。

情緒從困惑到掉眼淚,再到失神。

幸村精市有能力哄好她的眼淚。

到最後,她終于被喂/飽了。

沒過一會,整整一杯水就全部喝完,愛梨心滿意足,兩個人才繼續躺下,依偎在一起。

愛梨的臉蹭到枕頭,上面似乎有一股淚水的鹹味。

她閉着眼睛,睫毛害羞地抖了抖,突然想起這是什麽了——那是她撒嬌求/饒了一下午、掉滿了一整個枕頭的眼淚。

即使是這樣,幸村精市都沒停。

“愛梨要不要再睡一會?”頭發被幸村溫柔地撥弄開,酸/痛的地方也在被他溫柔的按摩着。

搞運動的都知道,該怎麽放松疲倦的身/體肌肉,幸村精市替她按摩的手法也十分娴熟,“梨寶,明天有課嗎?”

“......”懷中的粉團子哼哼了幾聲,大概還是很疲倦,她忍不住哆嗦了幾下,“沒有課。”

...而且他明明就知道她沒課,對于不二愛梨的課表,幸村精市記得比她本人都要清楚,所以他現在還故意來問什麽...

精市真是讨厭鬼。

讨厭鬼幸村精市含笑凝視她,“...我明天也沒課。”

愛梨頓時警鈴大作。

她刷地一下就睜開紅通通的大眼睛,一臉戒備又緊張地看着幸村精市,俨然把他當成了危險的大/色/狼。

危險指數五顆星。

少年自顧自地親了一下她的手,“我們都沒課,真好。”

好、好什麽好!

他話裏的暗示意味是如此明顯,笨蛋都能聽得出來——他沒課,所以,他要和她在這間房裏、

繼續。

愛梨委屈巴巴地想躲,“...突然說這個,做什麽...”

“...做//你。”幸村說。

......他!

愛梨捂住自己紅通通的臉,“不要...精市真讨厭!”

壞!

“嗯...?”幸村精市努力做出回憶的表情,“可是,我記得愛梨明明很喜歡?”

手移動。

他輕聲細語,“還有小愛梨也是。”

否則怎麽會下這麽久的雨。

...他!

手還不安/分。

“不要說了,”紅色腦袋埋進被窩,聲音羞澀,“我困了...”

幸村遺憾地嘆氣,“馬島缟貍的交/配時長可以達到8小時,愛梨。”

他今天一天才只吃了三頓。

還是有點餓。

壞蛋!!讨厭鬼!愛梨委屈地捂住耳朵,含羞不已,她想把自己變成一只小蝸牛,或者變成海水裏的蚌,這樣她就能用殼子保護自己趕走壞蛋,可偏偏蝸牛殼依然會被拿走,蚌殼也會被撬開,“我不聽不聽不聽,什麽貍,不關我的事,嗚...走開...”

摸到了。

“好,不說它了,愛梨不要躲我。”

他撫了撫,“晚上想吃什麽,要不要吃蛋糕。”

似乎有些月中。

“要吃、要吃巧克力的...”

“好。”

幸村精市收回手,也終于收起玩笑,他本身也确實不準備再做什麽,少年摸摸女孩柔軟的腦袋,“愛梨先睡。”

“我去買藥膏。”

少年起身,愛梨偷偷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幸村精市線條流麗的後背、腰身、腹/肌......

愛梨繼續偷看。

她的男朋友、未婚夫,身材真好。

而且說到他的腹/肌...從昨天繁重的記憶中抽取片段來回味時,愛梨似乎還想起,她好像還足采上去過...

愛梨 :.....

她飛快地蒙住被子,側過身,蜷縮起來偷笑,像一只被喂飽的貓。

直到夜幕降臨,愛梨終于睡醒。

由于上一次,幸村精市過生日那天沒有成功吹到蠟燭,愛梨一直都給他想補回來。

在這間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公寓裏,吹蠟燭許願,幸村精市認為沒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好。

蛋糕是幸村精市上午去烘焙屋訂購的,一打開,巧克力的香氣四溢。

看着興致勃勃要為他弄滿二十根蠟燭的愛梨,幸村精市失笑搶過,“我來吧,愛梨手不累嗎?”

愛梨身上披着幸村精市的外套,催促,“...精市快點許願快點!”

襯衫領口下是齒痕。

“我的願望嗎?”他俊雅異常的五官在燭火下忽明忽暗。

一旁,包裝精致的糖果盒早已被愛梨拆開,她果然選中了那顆最大的巧克力,準備拆開品嘗。

在中學時的立海大醫務室,幸村精市喂她吃了顆巧克力,也是在那一天,她對幸村精市說了“喜歡”。

她最喜歡這款巧克力。

也最喜歡幸村精市。

但是,幸村精市還有什麽願望沒有實現嗎?

年紀輕輕就拿到了萬衆矚目的大滿貫,身價過億。

在繪畫領域他也逐漸聲名鵲起,前途一片大好。

和暗戀的人從中學交往到現在、又終于能順利訂婚、甚至最近,他還...

幸村精市輕輕閉上眼睛,唇角含笑。

心底卻有些緊張。

愛梨已經拆開巧克力,咬了一口,準備細細品嘗。

随後她一愣。

等她拿出嘴巴裏那個圈環,才徹底怔愣。

“......鑽戒?”

愛梨垂眸,一副回不過神來的模樣。

這只戒指正安安靜靜地被她攥在指尖,鑽石華美、沉重,仿佛承載了主導者全部的渴望與期盼。

“看見了嗎。”

幸村精市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從身後将愛梨包圍,

“這就是我的願望。”

最後、唯一的,願望。

所以,會有回應嗎。

然後這本大概還有兩三個番外就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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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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