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中毒的真相
中毒的真相
第二十四章。
他們二人從一處屋頂跳到另一處屋頂,由高到低,落地時,華凜喝的那點酒全部醒了,真的太刺激了,好像在飛!
思緒逐漸恢複清明,他才發現剛剛是多麽的不合禮數,不僅使喚大将軍給他端茶送水,還這麽摟在一塊,要是被人看到,少不了閑言碎語。
“将軍,你……”
“好玩嗎?”
“你快放我下來啊!”華凜撲棱着兩條腿,從他懷中掙脫。
慕容少澄第一次見他有些臉紅,為什麽會臉紅呢?難道,是方才吓到他了?
“你怎麽眼睛腫腫的?”
“可能是風吹的,進沙子了”他連忙裝作揉眼睛,“好多了。”
“今日是我失儀,這個還你。”華凜手中攥着竹筒,很認真的要歸還,他不能因為在此處過上幾天安生惬意的日子,就将所有要事忘在腦後。
慕容少澄道:“你喝過了,還要給我喝嗎?”
“啊?”華凜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就想問問這個竹筒還有沒有別的用,畢竟是你買的。”
慕容少澄道:“沒什麽用,你這人怎麽把裝糖水的竹筒都能當寶貝,真的很有趣。”
華凜心跳的飛快,別過身子一句話都不說,默默等了一會,府裏的馬車前來接人,他們二人面對面坐着,氣氛忽然就尴尬起來。
要是尋常的話,他只會很敬佩慕容少澄,可今日過後,總覺得多了些什麽,他們慕容家的男子怎麽都喜歡動不動對人好,厲塵修亦是如此,讓他摸不着頭腦。
Advertisement
回到府中,他們二人都累了,連連打哈欠。
原本想問問慕容少澄何時讓自己回宮,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今日他們玩得如此開心,從巷頭走到巷尾,實在不忍打破這份美好。
見他如此好興致,罷了,明日再問也不遲。
回到房間,他覺得傷口隐隐作痛,脫下衣服後才發現沾了血跡,翻牆時傷口裂開了,他将沾血的衣服放在盆中,清理傷口後将新的衣物穿上,悄悄端着盆子去後院洗。
“喂,小影衛!”
“誰在叫我?”
“當然是将你救回來的人。”
“是你?”華凜對他印象深刻,前幾日換藥時便是他親自給包紮的,此人是将軍府裏的軍醫,他雙手并攏,俯身道,“還沒來得及謝謝你,請受我一拜。”
谷子谕道:“不用這麽客氣,大半夜的,你在此處洗衣物?”
華凜道:“衣服有些髒,所以……”
“你該不會是傷口裂開了吧?”谷子谕最善看人面相,見他小嘴傻白,面無血色,就知道沒養好,“傷沒好就跟将軍出府游玩,不要命了,你該不會想巴結将軍?”
華凜道:“就是巧合而已,我很感激将軍救下我,但絕無高攀之心,我遲早都要回宮。”
谷子谕道:“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給你藥。”
白色瓷瓶丢在他盆中,華凜十分感激,開口道:“多謝谷先生。”
谷子谕道:“從前這将軍府裏也常常撿人回來,但那些清醒後就會被打發離去,你是第一個住這麽久的,我甚至都懷疑将軍是不是看上你哪裏。”
“你除了盡忠職守做好影衛外,也沒什麽奇特之處。”
“哦,好有點憨。”
“谷先生說的是,我就一普普通通的影衛,許是将軍見我傷勢未愈,所以才多留幾日。”華凜端起木盆,衣服洗好了,也該回去睡覺,“實在太晚,在下也困了,望谷先生早點睡下,莫要再熬了,對身體不好。”
“說的你好像懂醫似的,我啊,偶爾會睡不着。”
“我确實懂點醫,但只是皮毛,不足挂齒。”
“那你……有沒有發現自己中毒?”
“什麽?!”華凜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追問道,“中毒,我何時中毒了,什麽時候,我從未察覺異樣,難道……”
難道,是在他重生之前!
谷子谕道:“從第一次見你時,我就知道你體內有毒,為你取箭時,血液中帶着尋常人不易察覺的異香,可能你自己都不曾知曉。”
華凜道:“這毒要命嗎?我會不會死啊!我還有太多事情沒做完,不能現在就死……先生你救救我,哪怕讓我多活些時日也成。”
“噗哈哈哈。”谷子谕被他傻裏傻氣的模樣逗笑,故意問道,“那你告訴我,有什麽重要的事沒完成?看看你是否打将軍府的注意。”
“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那算了,回去等死吧。”
“谷先生你當真如此絕情?”華凜眼巴巴的盯着他,眼珠子裏水汪汪的,好似被欺負過,“您大慈大悲,醫者仁心,就幫幫我吧。”
“求求你了,谷先生。”
“行了,死不了。”谷子谕道,“你所中之毒是西域的一種奇花,制成藥丸後被人服下,血液中會有異香,面部浮現奇奇怪怪的印記,使人變醜。”
“原來,我臉上的紅痕不是天生的,而是因為中毒……”華凜輕撫臉頰,忽然覺得一陣欣慰,當謎底揭開,破碎的縫隙也在一點點愈合。
“那,此毒可有解藥?”
“你想解毒?”
“不是,我就問問,不敢勞煩谷先生。”
“就算我知道此毒如何解,也沒解藥。”谷子谕思索道,“西域特有的毒花,大夏可見不着,花蕊為毒,花根為解藥,千金難得一株,能尋來此物之人,絕非一般人。”
“多些谷先生告知,在下先走一步。”華凜回到屋內,坐在鏡子前凝望臉上的紅色印記,腦海中全是雜亂無章的猜想。
究竟是誰給他下的毒,為什麽要對他如此上心。
難道是孟氏族人對他的保護?亦或者……
他不禁聯想到東宮,論起來,厲塵修才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孟氏雖世代為醫,也不一定能得到此毒,加之,他中毒是孟氏祖宅大火之後,更不可能留下什麽。
如果真的是厲塵修,他為自己做到這份上,是為什麽?
因為可憐,還是……其他……
慶幸的是,有了臉上醜陋的紅痕,他才能避免被厲元武看上,這未嘗不是保護他的一種方式,至于要不要解毒,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
等到時機到來,解毒之人應會自己出現,他又何必煩惱。
折騰到深夜,腦海實在太亂,想着想着就睡死過去,醒來時,已經天亮了。
府裏丫鬟為他送來新的衣服,不是平日裏穿的影衛裝,藍白相間的衣物十分輕薄,摸起來又柔又軟,這個季節穿也不會覺得熱。
他換上新衣,被丫鬟帶領至一處小亭下。
四周綠柳成蔭,彌漫淡淡花香,偶爾有蝴蝶飛過,丫鬟們追着撲蝶玩,笑聲盈盈十分動聽,真是一群活潑的小姑娘。
慕容少澄随後而來,連走路都是那麽潇灑,丫鬟們暗搓搓在花圃裏偷看,被主人發現後,連忙四散去幹活。
“見過将軍。”華凜向他行禮,還是那般中規中矩。
慕容少澄道:“今日将你約到此處,是有件事想同你說。”
華凜道:“其實,我也有件事想同将軍說。”
“真的?”慕容少澄眼眸一亮,謙讓道,“那你先說?”
華凜抿抿嘴唇,直言道:“這些日子在将軍府多有打攪,屬下很感激将軍收留,但這裏終究不是我該留的地方,所以特來想将軍告別。”
聽到這番話,慕容少澄感覺心裏空落落的,明知這一天會來,沒想到會這麽快,不禁問道:“大皇子待你這般刻薄,舉止惡劣,你為何還要回去。”
“留在将軍府不好嗎?”
“你在這裏明明很開心,為何突然提離開,是害怕被尋來嗎?若因為此事你大可放心,我可以去宮裏同陛下說一聲,也可以為你改名換姓,讓你重新生活。”
“華凜,留在将軍府吧。”
“對不起……”華凜沒想到他會如此挽留自己,好像是挽留心上人一樣,讓他産生不該有的錯覺,“我何德何能讓将軍費心,回宮本就是回到屬于我的地方而已。”
“若是有緣,還能相見。”
慕容少澄不理解,也不懂他為何如此執着:“那你說一個必須回去的理由,我就讓你回去。”
“我……”華凜被問住了,腦子裏飛快的編造理由,可都覺得不妥,最後用他曾經稱贊自己的話反駁道,“将軍救下我時說過,喜歡忠誠之人,說看在我盡忠職守才另眼相看,為何我現在要回去,卻千般不願。”
“将軍這樣,豈不是違背了自己說過的話?”
慕容少澄道:“我是這麽說過,但不代表你可以愚忠!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道理你不懂嗎?”
華凜心髒一震忍不住退後幾步,無人能拒絕真摯的目光,若在聽下去,他怕是會被說服:“将軍,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就不打攪您了。”
他逃似的轉過身,還沒等下石階,就被抓住手腕拽了回來。
“你下定決心了?”
“是。”
“好,我答應你,但必須等你傷勢痊愈。”
預收《朕為相父獻上嫁衣》
梅盡舒穿成當朝丞相,一臉懵逼,奉旨收養了皇後所生雙生子之一。
都說雙生子為不祥之兆,于是年幼的六皇子養在丞相府,五皇子冊封為太子。
六皇子默默接受,至少,他還有相父。
梅盡舒……陷入高危職業……
為了好好教導六皇子,他可謂出了名的嚴格,然而,朝中複雜,他須得幫扶太子。
六皇子心中底失去平衡。
為什麽,連相父都偏心太子,那他還有什麽?
登基之日,太子被捆綁于東宮,而坐上龍椅的是六皇子。
梅盡舒震怒,看着那張與太子一模一樣的臉。
新帝撐着下巴,挑起眉梢,為曾經的相父獻上嫁衣。
【注】
白切黑帝王攻x高危相父
1v1,he,求收藏呀
預收《被我悔婚的影衛稱帝了》
影衛/皇帝(攻)vs落魄世家公子(受)
阿棠十九歲那年和貴妃姑姑在宮中相親,被公主欺負落水。
病了好幾日,陛下深表慚愧,送給他一個影衛。
這個影衛長得又高又帥,身手矯健,比他還小兩歲,卻十分沉穩。
然而如此好的一個人,卻被他抛棄了,阿棠将自己以五十兩黃金,賣給了世家少爺。
抄家流放一年後,他被接入宮中。
宮人為他洗漱更衣,擡到了天子寝宮,他像只兔子瑟瑟發抖,緊閉雙眸。
然而,熟悉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被他抛棄的影衛稱帝了。
“阿棠。”
阿棠被吓到清醒,不敢面對:“你現在才想起殺我?”
“不。”新帝搖頭,“朕只想讓你後悔。”
【收藏不迷路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