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激吻
激吻
第五十九章。
好不容易将人抓回殿中,肯定得把殿門關緊了。
華凜沒好氣的躺在塌上發呆,出神好一會,才将燭火熄滅,二人安安靜靜靠在一起,有幾分說不出的親密。
為什麽他會不舒服,時常提不起精神,胃裏總覺着惡心,難道真的病了不成?
從前在安樂宮吃得少,還受罪,也不見這般犯病,或許真得找個醫師看看,萬一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也好早日做打算。
想到此處,不禁有些失落,好不容易苦盡甘來過幾天好日子,怎麽就禍不單行呢?早知如此,就該和馮伯一同出宮。
“在想什麽?”厲塵修又往他身邊靠了靠。
華凜搖道:“人在睡前,總得思索思索人生大事,不是嗎?”
厲塵修問道:“你還有什麽大事?”
“沒,沒什麽。”華凜拉上被子,緊閉雙眼道,“時候不早了,殿下快睡吧。”
“不對勁……”厲塵修掀開被子,撐在他身上質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孤?咱們都一條心了,怎麽還不能掏心掏肺呢?”
華凜道:“真沒什麽,睡吧。”
厲塵修湊近他的臉,都快貼到一起,看得出華凜還是很緊張,他洩了氣,側身倒在一旁說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孤?”
“就算有一絲心動也成啊,難道你是河裏的石頭,捂不熱?”
“倘若有朝一日孤和你分開,你會不會難過?會不會不舍?”
“華凜,你說話。”
“殿下,還未發生的事,要如何回答呢?”華凜深吸一口氣,轉過身面對他,對着眼前完美的臉,真讓人發慌,“若真到了分離那天,說明你我緣分已盡。”
“緣分已盡,就該順其自然。”
“呸呸呸,你說的什麽胡話!”厲塵修惱了,很不樂意道,“人定勝天,孤要永遠把你留在身邊,別想跑!”
“你要是敢跑的話……”
“殿下,不許胡言亂語。”
厲塵修偏不依,小聲說道:“你要是跑了,孤天涯海角把你抓回來,讓你……給孤生孩子!”
華凜當即臊紅了臉,這是厲塵修第一次拿他身體的秘密做威脅,也只有他知道自己與尋常男子身體不同,這麽說,無非是在刺激他。
可這法子太有用,直接按住命門。
“殿下不必拿我的身子玩笑,我現在也沒跑。”
“孤可不敢玩笑你。”厲塵修故作委屈,就差賣可憐了,“你是孤見過最能打的哥兒。”
“你……”華凜轉過身,實在不想理會他。
厲塵修看不見他的臉,得知是生氣了,立馬翻身過去面對那張氣臉,眯起眼睛笑道:“哥兒也是男人啊,孤就喜歡你,非你不可,明日就和母後坦白說去,要娶你過門。”
華凜道:“殿下,可以閉上眼睛嗎?”
“嗯?”厲塵修不解,但還是照做了,問他,“你想幹什麽?”
華凜狠狠咬在他唇上,很是用力,厲塵修吃痛,睜開眼睛,抱着人一轉就将其壓在身下,連疼都顧不上,掰着華凜的下巴深深吻進去。
“唔!”華凜扯上他的頭發,将衣服攥的出汗。
厲塵修吻了許久,食髓知味,可不像從前那樣淺嘗而止,讓華凜連喘氣都喘不過來,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瞪他,別提多好看了。
真想……完完整整的一口吃掉。
“厲塵修,你混蛋!”華凜呼吸順暢的第一件事就是罵他。
“嗯,你是第一個罵孤的下屬。”
“被主子占便宜,我也是第一次經歷。”
“哈哈哈……”厲塵修沒忍住笑了。
華凜使出渾身力氣推他,誰知被按住手腕反扣在頭頂,厲塵修也不是非要跟他掙個高下,可剛剛他确确實實感受到華凜的心跳,他并不抗拒那個吻。
“剛才可是你主動吻上來的,孤的嘴現在還痛呢。”
“那是你活該。”
“好,你這麽說的話,孤就禮尚往來了。”
“等……你別……”華凜還沒來得及反駁,再次被堵住嘴,或許有了剛才的經驗,他現在學會了換氣,甚至還能回應厲塵修的吻。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為什麽要回應,這不就證明自己并不抗拒他?
華凜悶哼出聲,腦子也變得混沌起來,激烈的吻讓他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推不開,躲不掉,甚至連掙紮也變得無力,他身子軟的像一灘水,任由厲塵修将他越抱越緊。
他的心,跳得好快,甚至開始興奮。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額頭緊貼着額頭,昏昏沉沉睡去。
天色轉陰,綿綿細雨随風落下,打濕地面。
葉熙容在禦書房旁等後許久,看到厲元瑤随宮人前來,拖着濕漉漉的衣衫立刻去行禮,看似巧遇,實則做戲。
“奴婢見過公主殿下。”
“熙容姐姐?”厲元瑤故作驚訝,“雨越下越大,進殿裏躲躲吧。”
“多謝公主。”葉熙容被帶到禦書房裏,低頭跟在厲元瑤身後。
消沉在安樂宮許久,厲元瑤再也安耐不住,主動前往禦書房讨好,她知道父皇一定還惦念着她這位小女兒,所以今日勢必要做些什麽。
東宮斷然不會留葉氏女子在身邊,為趕在厲塵修之前将人留下,她必須讓葉熙容留在父皇身邊,若能得到名分,即能協助自己辦事,還能時刻了解父皇的一舉一動。
父皇忌諱葉氏女子,就算真給葉熙容名分,也不會太高。
兩全其美的事,何樂而不為。
“女兒見過父皇。”厲元瑤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
厲洵道:“平身,入座。”
“多謝父皇。”厲元瑤坐在一旁雕花木椅上,将提前備好的木盒放在桌面,說道,“女兒得知父皇病了一段時日,卻因自身抱恙,不能在父皇身邊侍疾,實感痛心。”
“這是上好的安神香,獻給父皇,算是女兒的一點心意。”
厲洵道:“也是苦了你,如今孤身一人,父皇為你尋了們好親事,待你成家,父皇也能安心些。此人是上都尉林齊峰,家世清白,人品端正。”
“父皇還真是有心啊。”厲元瑤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哪怕心裏再不情願,也不能被看出破綻,“女兒全憑父皇做主。”
厲洵道:“你比從前懂事了,以後嫁人,記得常常入宮看望朕。”
厲元瑤道:“那是自然,只要父皇不嫌元瑤煩,怎麽都好說。”
“你是父皇的女兒,為父怎會厭你?”厲洵總算看完手中折子,擡眸注意到她身後的女子,看起來有幾分眼熟,“你身後之人……”
葉熙容跪在地上回道:“禀陛下,因外面忽然下起雨,公主心善,不忍奴婢置身雨中,所以便在此躲躲雨。”
厲元瑤道:“父皇知道的,女兒身邊已經無人可以說說話了,碰巧又遇見她……若父皇介意她是葉氏女子,女兒日後會與她保持距離。”
“罷了,一個小女子而已。”厲洵不會計較這些小事,便由着她去,何況一個女子還不足以讓他分心。
“父皇,元瑤陪您下棋吧!”他拉着厲洵往書桌走,宮人加了把椅子,将提前準備的棋盤棋子,還有糕點甜湯擺放身前,“這是女兒最喜歡的玉子棋,觸感升溫,光潔無暇。”
“那便切磋一二。”厲洵來了興致,正巧外面雨聲淅瀝,無處可去。
厲元瑤知道她父皇平日喜愛下棋,所以特意挑了個陰雨日,來将人絆住,從棋局開始,她就開始輸棋,顯得下棋手法很是笨拙。
“哎,怎麽又輸了……”
“你啊,還是太年輕,這下棋,最少要走一步想三步。”
“連輸兩局,女兒得自罰。”厲元瑤端起甜湯,言笑道,“父皇陪陪吧,這是女兒親手做的梅子甜湯,很是開胃。”
“好。”厲洵心情不錯:端起碗喝了幾口,贊道,“酸甜适中,朕很喜歡。”
厲元瑤掩唇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困了,父皇,熙容下棋可厲害了,她原本就是個琴棋書畫精通的女子,不如你們切磋切磋,待雨停了,就讓她離開?”
葉熙容得知機會就在此刻,生怕被拒絕,顧不得身份開口道:“公主過譽了,奴婢也是真略微會下棋,談不上精通,若陛下不嫌棄,奴婢鬥膽……”
厲元瑤道:“父皇,就給她一個面子吧。”
話說到這般地步,再拒絕倒顯得他一個男人不夠大氣了,厲洵開口道:“閑着也是閑着,你就陪朕切磋吧,看看這棋藝是否真如元瑤所說那般好。”
“那女兒就先回安樂宮小睡了。”厲元瑤臨走時,遞給葉熙容一個把握機會的眼神,順帶将侍奉的宮女也遣散走了。
葉熙容棋藝确實不錯,一局便讓厲洵贊了兩次。
“朕好像有些累了……”湯裏微量的藥物開始發作,厲洵眼前朦胧,恍惚間,好似看到了葉惜薔,他愛了十幾年的貴妃……
“陛下?”葉熙容鼓足膽子前去攙扶,一步步往小榻靠近。
“啊!”厲洵身子太沉,二人一同倒在小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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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盡舒穿成當朝丞相,一臉懵逼,奉旨收養了皇後所生雙生子之一。
都說雙生子為不祥之兆,于是年幼的六皇子養在丞相府,五皇子冊封為太子。
六皇子默默接受,至少,他還有相父。
梅盡舒……陷入高危職業……
為了好好教導六皇子,他可謂出了名的嚴格,然而,朝中複雜,他須得幫扶太子。
六皇子心中底失去平衡。
為什麽,連相父都偏心太子,那他還有什麽?
登基之日,太子被捆綁于東宮,而坐上龍椅的是六皇子。
梅盡舒震怒,看着那張與太子一模一樣的臉。
新帝撐着下巴,挑起眉梢,為曾經的相父獻上嫁衣。
【注】
白切黑帝王攻x高危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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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十九歲那年和貴妃姑姑在宮中相親,被公主欺負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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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一年後,他被接入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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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熟悉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被他抛棄的影衛稱帝了。
“阿棠。”
阿棠被吓到清醒,不敢面對:“你現在才想起殺我?”
“不。”新帝搖頭,“朕只想讓你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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