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章

第 56 章

謝遇安和寧飛沒在這裏待太久,那兩人又開始排練的時候寧飛就帶頭離開了,回去的路上謝遇安猶豫了下還是問他自己能不能加入ACM團隊,他說可以,只要能通過考核,并且随時都可以過來考,當然最好還是早一些,這樣會有更多的時間參加訓練,并且鍛煉和組員的默契,他們将來都是三人一組的小隊參加比賽,團隊合作是十分重要的。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學長。”

謝遇安有了更好的“人生目标”,便開始心無旁骛地做題了,五天後他們學院開幕式表演正式開始排練,他和寧飛以及組織部的另外兩名成員都到了現場負責監督。

這個排練也是晚上八點四十五開始,也就是給你下課了走過來的時間,一直到晚上十點結束,寧飛說,監督的工作不比排練輕松多少,同樣不能缺席不能遲到早退,有事必須請假。

謝遇安奇跡般地發現自己這個比溫恒夜那個排練要責任重大得多,他們要是後來練得沒問題了就一定可以休息了,這邊就不行,不管練得再純熟也一定會繼續反複練習,直到正式上場前。

自己這個排練要一直到一個月後,那個人卻在三月二十多號就完成表演了,搞不好他也會來看看這邊的排練,其實就是過來找自己……

他們學院這次參加表演的一共有五十個人,據說去年和前年他們學院的開幕式表演都拿到了第一名,所以學生會的領導對這次排練也很重視,主席和指導員都有可能親自過來,而當那些人開始排練的時候謝遇安就在後面走來走去,感覺還不如自己也上去練一會。

期間收到了愛妃的微信,問他監督得怎麽樣,他說還行,因為他是可以站在臺上看着下面的排練情況的,這就有意思多了,寧飛說如果他發現哪裏有問題可以在排練之後提出來,他們會去研究。

結束後他和寧飛一起回去,那個人笑着問他現在是不是就變成恒夜在家裏等他了,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說:“他還不該等我麽!”

事實上他和寧飛分開走上另一條路不久就看見自己寝室樓外站着一個人,那身影還十分眼熟,他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越走就越清晰地看到那個人的臉,于是腳步也越來越快,到最後已經跑了起來,很快就到了那個人面前,“你在這幹嗎呢?”聲音裏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在這等你呗,”溫恒夜笑着拉過他的手腕,帶他進了門,“我回了家看我老婆不在就出來了。”

還有一句比較肉麻的話沒說,就是站在這可以早一點看見他。

“你不嫌冷啊?”大少爺還是有些心疼地問,現在是三月份,天也真沒暖和多少。

“沒事,我穿得挺多的。”溫恒夜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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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遇安的眼珠轉了轉,接着就笑得十分開心,“你知道我想到什麽了麽?”

“什麽?”

“我想到我們現在就像我下班回了家,我老婆就在門外等着我。哇,老婆你太辛苦了!”說完就撲上去想給他一個熊抱。

當然溫恒夜的頭腦還很清楚,知道這是在外面,同時也是因為聽到某句話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伸手抓住那個人的手臂不讓他靠近自己,一邊冷冷地說:“麻煩你弄清楚一件事,你是我老婆,你要是忘了我就做點事提醒你一下。”

“……”某人立刻給他展示了什麽叫“威武不能屈”,張牙舞爪地要掙開他的手,“你是我老婆!”

溫恒夜:“……”這老婆是真不能對他太好啊,一好就要造反可怎麽辦……

不過他也沒有再說,拉着人回了寝室,一進屋便說:“趕快換衣服,去洗澡。”

等到了浴室兩個人都脫掉衣服,還沒等那個人打開水龍頭他就狠狠将人壓到牆上,吻上了他的唇。

“……唔……”帶着力道的頗具懲罰意味的親吻,猶如狂風暴雨一般,一瞬間就奪走了謝遇安的呼吸,他掙紮着想将那人推開些許,讓自己得以喘息,卻絲毫也不能如願,嘴唇被他弄得很疼,連帶着肺部也起了疼痛,意識漸漸迷離,恍惚中他竟然感到唇上的力度被放輕了些,身體被擁入一個熾熱的懷抱。

唇上細密的呵護猶如斜風細雨,讓人的心也變得溫暖舒适,他不由自主地輕輕回應着,每一次接觸都讓人湧起一陣欣喜。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兩唇才慢慢分開,謝遇安也像失去力氣一般依偎在那個人身上,一只手在他背後溫柔地拍撫着,耳旁又響起一個聲音,“還好麽,老婆?”

下意識地想回答他一聲“很好”,又覺得有什麽不對勁,這個人在“老婆”這個稱呼的歸屬問題上執着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自己就是不想讓他如願!

等到喘息漸平,他擡起眼冷冷對那個人說:“挺好的,老婆。”

“……”溫恒夜終于吐出一口氣,有些無奈地笑着,“好,那洗澡吧。”

雖然很不想妥協,但不得不說這樣的争執并沒有一點好處,自己還是應該想點別的辦法才行。

給那個人身上塗沐浴露的時候溫恒夜問:“你今天晚上要不要也泡泡腳啊?”

“不用,我也沒怎麽走路,你泡就行了。”

“好。”

那天之後兩個人白天的生活照常,到了晚上則各自去“工作”的地方,不管從哪個地點出發走會有一段相同的路,分開時就互相擺擺手,說:“待會見哦。”

周五的晚上溫恒夜給他表演了一遍自己的舞蹈,謝遇安就在一旁拍着手,幾乎沒停下來過。

看他表演和與他合作或者和他學都是相當不同的感受,後面兩個自己也要辛苦勞累,這一個就光享受就好,還是那句話,身材好的人就是有這種優勢,不管跳什麽舞都是一樣的賞心悅目。

等到一舞畢溫恒夜笑着過來揉揉他的頭發,在他身邊坐下,謝遇安問:“那你現在還需要去排練麽?”

“遠哥說,還是要經常練練,這就取決于我了,想找他一起練就給他打電話,不想找就自己練,不用每天都去了。不過二十一號晚上要去彩排。”

“哦。”某人點點頭。

溫恒夜向他湊近一些,笑得一臉“谄媚”,“那以後我就和你一起去監督怎麽樣?”

大少爺作勢想了想,“這個呀,你要去問寧哥,他讓你去你才能去哦,我們的排練場地也很重要的,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去的。”

溫恒夜:“……”你真當我是土包子?那地方還真就是誰想去看就能看的,只不過一般沒人樂意去罷了……

第二天晚上八點半溫恒夜當真和那個人一起出發,于是謝遇安度過了“監督”這麽長時間以來最快樂的一個半小時,他一直站在隊伍的最後,那個人就站在他身邊靠後一點,手一直握着他的手。

他們站得離隊伍比較遠,加上天又黑,別人基本看不清他們的長相,更別提那些小動作,兩個人一直小聲聊着天,時不時再走一會,就和日常的散步沒什麽區別。

後來回到寝室溫恒夜說這還挺有意思,以後自己就每天都去了,某人只是牽牽唇角,一點都不想理他。

兩人洗了澡便上床睡覺,不知過了多久謝遇安突然被鬧鐘驚醒,連忙拿過來關掉,生怕吵醒那個人。

溫恒夜已經睡着了,均勻地呼吸着,手還搭在他腰上,謝遇安摸了摸他的手,看看手機上顯示的零點,湊過去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句:“生日快樂,老婆。”

祝賀你又一次十八歲。

第二天早上謝遇安醒過來的時候就抱緊身邊的人又說了一次:“老婆,生日快樂!”

溫恒夜笑着親了親他的嘴,“謝謝老婆。”

“我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等我給你拿哦。”某人的眼睛還沒有睜開,聲音也模糊不清,在那個溫暖的懷中真想再睡一會。

溫恒夜笑着說:“沒事,我不急。”只要你別忘了給就行。

等到兩個人起了床梳洗好了謝遇安才從自己的抽屜裏取出一個長條形的包裝好了的盒子,清清嗓子說:“那個,不是說結婚時送的彩禮要有三金麽,我已經送了你戒指,這是剩下的兩個,手镯和項鏈,祝你生日快樂。”

說着雙手把盒子遞了過去,面上還有點小害羞。

“……”溫恒夜聽他說第一句話開始就是一副不知該做何表情的狀态,此時拿過盒子拆開一看,裏面就是兩個小的盒子,其中之一是鑽石手镯,另外一個則是鑽石項鏈,再配上他早就送過的鑽戒,起個名字就不應該是“三金”,而是“三鑽”。

問題是,這不應該是自己送給他的東西麽?為什麽他早早的就先給自己送過來了??

這時又聽對面的人說:“你現在已經收下我們家的彩禮了,等我們到法定結婚年齡的時候你就是我們家的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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