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白月光

白月光

“呼,終于好了。”江逾白摸着黑終于把鑰匙插進了孔裏,下次還是換一個智能鎖,摸黑插孔實在太麻煩了。

成功進入家門,江逾白把姚若微放在沙發上才去開燈。

姚若微家是智能鎖,平時不會帶鑰匙,她現在的狀态根本沒法照顧自己,今晚只能住他家了。

剛才背姚若微身上出了汗,看姚若微在沙發上躺下後也算安穩,他就先去浴室洗澡了。

今天的事他想了想,自己确實有錯,姚若微只是一個新手,對鋼琴也沒多喜歡,不應該一直逼迫她适應自己的高強度。

浴室霧氣升騰,他仰頭讓熱水順着脖子流淌,簡單沖好澡他拿着浴巾把下身裹好,剛要出去又想起姚若微也在家裏,正躊躇着要不要再穿上衣服,外面卻傳來巨響。

慌亂之下也不顧換不換衣服了,趕緊出了浴室去看是什麽情況,順着聲音去了卧室才看見姚若微躺在床上,床頭櫃上的木雕則掉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可憐的木雕,江逾白卻松了口氣,人沒摔着就好。

江逾白走近床後,床上趴着的姚若微就翻過身來,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江逾白。

江逾白睫毛微顫,月光透過窗戶被剪切成幾道照進屋裏,他伸手拂過她擋在額前的碎發:“怎麽跑到這裏了?”

“沙發沒有床軟。”姚若微細長的眉毛擰起,因為熱整個人變得煩躁不已,掙紮着把bra脫掉,雪白的藕臂伸出被褥,手上還拿着一件黑色蕾絲邊的bra。

江逾白慌亂要将她的手拽回去,她卻是先一步将bra扔在了地上,潔白的毛絨地毯與黑色蕾絲形成強烈的視角刺激。

江逾白深深頭痛,從前她喝醉酒局面就會一片混亂,而且她的某方面意識......會變得異常強烈。

“別鬧了。”江逾白把被褥往上提,将被褥一角用膝蓋壓住,不讓她把被褥也拽掉。

姚若微不滿地瞪着他,因為江逾白要用膝蓋抵住被褥,他身子不自覺往前傾,寬肩窄臀,腰身精瘦,肌肉紋理分明,線條利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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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最喜歡的身材。

即不過分瘦削,也不過分健壯。

他皮膚白皙,最适合黑色,若是上身穿着半扣的西裝,再配個襯衫夾就更好了。

姚若微心間狂跳,明明醉着腦子卻還忍不住亂想,在酒精驅使的沖動下姚若微的手伸向了江逾白。

她的指尖粉嫩柔軟,還有些許的微涼。

江逾白身子頓時僵住,他的呼吸逐漸加重,壓抑的視線下暗色翻湧,他握住姚若微手腕,努力穩住呼吸。

那只作亂的手在手腕被握住後依舊不安分地挪動,手指上移。

鈴蘭在夜晚悄然盛開,花瓣沾着點點露水,粉嫩的指尖拂過花蕊,花身輕微顫動。

“姚若微,你在做什麽?”江逾白用力把她的手帶離自己,眼神迷離,熱欲幾乎要把他的理智摧毀。

在月光下姚若微如同一只魅惑人心的狐貍,眼尾着一抹紅,一雙桃花眼如月色墜入他的心間,咫尺的距離她的聲音卻渺遠幽幽:“你不想要嗎?”

他喉結滾動,心神難耐。

最後在她微醺的笑意下,他閉上眼逐漸靠近她。

她也閉上眼,傾聽自己的心跳,等待着。

“唔!”

然而迎面而來的卻是白色的被褥,他将被褥把她滾成了一個卷。

“呼。”總算克制住了,江逾白扶額坐在床上,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他仰頭長嘆,這澡算是白洗了。

現在要是沒忍住,他在姚若微心中的形象可能和其他男人也就沒了任何區別。

他起身,對還在和被褥作鬥争的姚若微說:“安靜睡覺,我去沙發睡。”

之後,認命地在衣櫃裏翻出衣服重新去洗澡。

“唔。”陽光恰好照在姚若微臉側,姚若微用手掌擋着陽光,半眯着眼時看見白色的窗簾,

她閉上眼翻身還欲再睡一會兒,可眯了沒幾分鐘又猛然發現不對。

自己家的窗簾明明是酒紅色的,什麽時候變成純白色的了

她剛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居然被裹成了一個卷狀。

姚若微半天,不僅沒從被子裏逃脫出來,還從床上滾到了地上,不過總算打開了被子。

她的腳剛沾到毛絨地毯,視線就已經凝在上面歪倒四斜放着的高跟鞋和黑色蕾絲bra。

再次打量四周,發現這是江逾白的房間。

自己昨天不是在翹了江逾白的鋼琴課跑到酒吧和裴晚喝酒嗎?怎麽跑到江逾白家裏了?

宿醉後的腦子還帶着暈眩,昨夜的事零零散散回憶不起來,只記得裴晚去廁所後她和一個男大學生一起喝了杯酒。

姚若微揉着太陽穴,聯想地上自己的衣服,難不成自己想要強迫江逾白,之後江逾白從自己房間裏逃走了?

本來只是開玩笑地一想,但是仔細琢磨居然真有這個可能,姚若微頓時心虛不已,按照江逾白的性子自己要是真不顧他的意願,那自己別想再追他了。

“怎麽回事?”門突然被人打開,江逾白聽到聲響以為姚若微出什麽事,焦急地就趕來了。

姚若微坐在地上,衣服從肩上滑落些許,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微亂的長發散在肩上,她的手上拿着黑色蕾絲bra。

一片寂靜中,江逾白率先反應過來,他垂眸避開,聲音平靜,耳朵卻泛着紅:“抱歉。”

門再次關上,姚若微嘴巴微張,罕見地露出有些呆傻的表情,幾秒後紅暈攀上她的臉頰。

穿好衣服後姚若微慢吞吞地從卧室裏出來,江逾白已經在廚房了。

聽見動靜,江逾白從廚房裏抽空回頭:“餐桌上有蜂蜜水,你把它喝了醒醒酒,早餐馬上就做好了。”

姚若微看向餐桌,果然擺着一杯蜂蜜水,她看了眼在廚房忙碌的江逾白,默默想他可真是個居家好男人。

她把蜂蜜水喝完,江逾白将餐盤放在她的面前,又把餐具給她。

今天的早餐是南瓜羹和煎蛋,都是她喜歡吃的。

“我怎麽會在你家?”在吃飯時姚若微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江逾白勺子微顫,敲擊在瓷碗上發出微小的響聲:“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姚若微手指緊張地攥了一下湯匙,生怕下一句會從江逾白的口中聽到自己真對他做了壞事,她小幅度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江逾白心中松了口氣,湯匙攪動南瓜羹,騰騰熱氣散開,他忽然笑了,只是這笑多少讓姚若微不寒而栗:“昨天你說裴晚因為陳熾很傷心,我也有點擔心她。”

姚若微看着他堪稱和藹的笑,心裏咯噔了一聲,直覺他接下來說的話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他看着她,微微挑眉:“所以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陳熾。”

姚若微已經不敢擡頭了,握着勺子不斷攪拌。

頭頂傳來江逾白幽幽的聲音:“你猜他怎麽說,他說他根本沒有找過裴晚,還說裴晚晚上在酒吧不知道是在和誰喝酒。”

“姚若微,你翹課就是去和裴晚喝酒?”

江逾白的聲音已沒了笑,姚若微覺得自己頭頂像是壓着一層雷雲,壓得自己喘不過氣,從來都是別人上趕着讨好她,自己什麽時候會和別人讨好。

然而該認慫還是要認慫,姚若微讪笑:“哈哈,我......那個。”

完了,現在該說什麽理由?

改了好幾次了,審核我沒有開車,我沒有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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