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真假千金34
真假千金34
明白一切的高滬怒火中燒,指着麗妃痛罵,“賤人,枉朕對你恩寵有加,你竟然勾結外臣,蒙蔽朕,欺騙朕,誣陷朕,你對得起朕嗎?”
這個賤人,他真恨不得一劍劈了她,他對她一片情深,她竟然背叛他,聯合林緒诓騙去他的皇位,是他瞎了眼,沒看清一切,竟被這對狗男女玩弄于股掌中,可惡至極!
寧滁父子驚呆了,麗妃竟然是林緒的人?林緒并不是臨時叛變,而是早有預謀要反,卻借了他們的手來行事,而他,不動聲色的坐收漁翁之利?
本以為林緒是他們手中一把所向披靡的刀,卻沒想到,他們才是林緒的刀!
父子二人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個林緒,好深的心機!
麗妃面色清冷下來,拔高聲音道:“我有證據,證明先皇是被皇上毒殺。”
“麗妃的話不足為信,她和林緒是一夥的,林緒确實與寧家父子一塊謀逆,朕是被脅迫才寫下退位诏書,一切都不作數,來人,替朕拿下林緒和麗妃這些逆賊,就地斬殺!”高滬怒聲命道。
殿外站滿了禁衛軍和侍衛,卻沒有一個人動。
朝臣們也沒有一個人動。
高滬惱羞成怒,指着衆人,“朕才是皇帝,你們敢不聽朕的命令?”
一朝臣壯着膽子出聲了,“皇上,臣等想看看麗妃手中的證據。”
如果先皇真是高滬毒殺,那高滬的皇位就是明不正言不順。
一個弑君奪位之人,本也是亂臣賊子,在他們眼中,與寧家父子沒有什麽不同。
至于林緒,一身功勳,仁義禮善,如果讓他們從高滬和林緒兩者之間做選擇,他們當然是選後者。
高滬怒得向前就将那朝臣給踹翻在地,怒喝:“一個逆賊的話你們也信?你們要看麗妃的證據,朕先滅你們九族!”
那朝臣被幾個官員扶起來,眸中跳躍着火苗,高滬多疑暴戾殘忍,是真正的暴君,他們受夠了!
“皇上何必動怒,既然你說你沒做,正好也可以借機洗刷清白,但這般多番阻攔,豈不是讓人相信你确實毒殺了先皇?”林緒淡淡出聲道。
高滬哪能不動怒,他确實毒殺了先皇,騙取了皇位,麗妃在他身邊多年,定是拿到了證據,要是讓她亮出證據,他就被坐實了罪行,弑君奪位,他更別想拿回皇位了。
他已經沒了理智,只一味的想阻止麗妃拿出證據,他暴怒喊道:“什麽證據,都是子虛烏有,是誣陷,朕沒有毒殺先皇,先皇是病逝的,朕的皇位明正言順!”
“既然皇上言之鑿鑿,那又怕什麽呢?”林緒反問,他不給高滬再說話的機會,朝麗妃道:“還請麗妃娘娘拿出證據。”
麗妃點點頭,對着朝臣道:“禦書房南牆有個暗格,裏面有個匣子,煩請幾位大人前去取證據。”
高滬心頭一跳,立即阻攔,“禦書房豈是爾等随意進入之地嗎?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進去!”
朝臣們卻沒有理會他,有四五個人站出來,與先前被高滬踹了一腳那位大人一起往禦書房去了。
高滬心急不已,怎麽辦?要是真的讓他們拿到那個匣子,他就真的完了。
那些大臣去得快回得也快,回到殿內時手中真的捧了一個匣子,高滬看到那匣子,步子就是一個咧跄。
“就是這個匣子,請各位大人打開匣子。”麗妃道。
朝臣們捧着匣子,一人打開,只見裏面放着一個褐色的小瓶子,那人将小瓶子拿出來,不知是何物。
麗妃看着瓶子紅着眸子道:“這就是高滬毒殺皇上的毒藥!”
所有人都是一驚。
林緒朝陳安示意,陳安點頭,轉身出去帶了個人進來,大家都認識,那人是太醫,曾給先皇診病之人。
那太醫一進來,撲通跪在地上,倒豆子似的将所有的事情全說了出來,“先皇的病只要好好調理,并不會危及性命,是皇上以我家人的性命脅迫,讓我在皇上湯藥中下毒,就是那瓶毒藥,會讓皇上的身體日漸衰退,最終油盡燈枯!”
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高滬,見到他慘白的臉,還用再說什麽?
一個老臣走出來,眼中含淚,指着高滬問:“先皇待你不薄,從不因為你的出身而輕視你,對你委以重任,你竟然狼子野心,毒殺先皇,暗奪皇位,你好狠毒的心腸!”
“狼心狗肺的東西,虧得先皇那般器重你,竟讓你有機可趁,弑君奪位,像你這種不仁不義之輩,不配成為一國之君,受臣民敬重!”另一個老臣也怒道。
先皇是位難得的仁君,愛民如子,以仁義治國,不像高滬這賊人,殘暴無情,昏庸懶政,以至于地方上的官員為非作歹,弄得民不聊生。
若先皇真是病逝,他們無話可說,可是先皇是被高滬毒殺的,他們怎麽能忍?
無德無行之人,何以為君!
高滬被罵得臉一陣白一陣青,如同回到了他還是皇子時,被其它的皇子排斥嘲諷,他出身低,母親只是個宮女,就連他的父皇也不待見他,在皇宮,連妃嫔身邊得力的宮人也能肆意辱罵欺負他。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皇位,讓人不敢輕視,他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種受人欺負辱罵的日子,他張嘴就要否認,卻在這時,麗妃搶在他前面開口了。
麗妃道:“匣子裏還有信函,是高滬還是皇子時,聯絡外敵的證據。”
什麽?高滬還聯絡外敵?
那幾個大臣趕緊将信函拿出來,一一分看了,然後臉色變得鐵青。
高滬身為晉國皇室,竟然暗中勾結外敵,制造外患,引起戰事,害得百姓生靈塗炭!
麗妃看了高滬白得像紙一般的臉,再道:“高滬與寧滁、元珲二人合謀,勾結外敵,制造內憂外患,為的就是累垮先皇的身體,伺機奪取皇位!”
“我沒有,一切都是皇上做的,與我無關!”寧滁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矢口否認。
麗妃看向寧滁,“我有人證!”
人證?會是誰?
寧滁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殿外傳來腳步聲,寧滁轉頭看去,見一身布衣的元珲出現在殿門口,眉頭便是一跳。
所有人都認出元珲來,只見他身着粗布麻衣,形容蒼老了許多,像是又經歷了一次邊關之苦。
元珲進得殿內,手上也捧着一個匣子,他将匣子遞給那幾個老臣,道:“我能證明,當初我與皇上、寧滁三人聯合外敵,制造內憂外患,助皇上奪得皇位。”
寧滁和高滬心沉了下去,他們萬萬沒想到,元珲竟然會出面指證他們,這個混蛋是腦子進了水嗎?不知道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如今把船鑿沉了,他也跑不掉。
元珲看着二人如死灰般的臉,心中總算舒坦了。
高滬和寧滁想一腳踹了他,害得他一無所有,那他也破罐子破摔,将這兩人一并拉下水,反正他已經一無所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只要能将高滬和寧滁扳倒,他付出什麽代價都願意!
當初麗妃找到他時,他半點也沒猶豫就答應下來,為的就是今日,報當日被寧滁羞辱之仇!
老臣們看了信函後,個個憤怒不已,指着三人罵聲肆起。
“你們這幾個逆賊,逆賊!”
“你們勾結外敵,動搖晉國根基,連累多少百姓無辜枉死,你們還是人嗎?”
“看着道貌岸然,竟是衣冠禽獸!”
“既然元家當初确實謀逆,那車家就不是誣陷元家,車家的覆滅會不會另有玄機?”
朝臣中有人對車家的案子提出了質疑。
麗妃道:“車家并沒有通敵叛國,是被高滬三人誣陷的。”
“朕沒有,朕什麽也沒做,都是誣陷,他們聯合起來誣陷朕!”高滬仍是大聲喊冤,“車家與胡人勾結,想要謀反,車家是罪有應得!”
一直旁觀的林緒道:“是嗎?那皇上看看,那是誰!”說着,往殿外一指。
高滬轉頭看去,殿內所有人都轉頭看去,見一個身着盔甲的将領騎着馬從宮門口而來,手中的劍全是血,他将最後一個叛賊殺掉,跨馬大步而來,在殿外下了馬,大步進得殿內,抱劍跪地,朝林緒道:“禀将軍,所有的叛賊都已清剿!”
衆人認出他來,是林緒身邊的第一猛将楊三。
高滬不明所以,林緒讓他看楊三是什麽意思?
“車小公爺辛苦了。”林緒向前,扶起車炎,拍了拍他的肩膀,“叛賊已伏法,而你也可以以真面目示人了,取下你的面具吧!”
車炎點點頭,在衆人的注視下,取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
衆人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傾刻間就變了個樣子的男人,細看之下,發現他與車遲年輕時長得極為相似,而之前林緒喚他車小公爺。
他是那個叛逃在外的車炎?!
高滬猛的後退一步,指着車炎,“你、你……”半響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是車炎!”車炎看着高滬道。
不止高滬驚得說不出話,寧滁和元珲心中也是驚濤駭浪。
楊三竟然就是車炎,他一直就在眼皮子底下,他們卻沒有發現。
特別是元珲,車炎還曾以楊三的身份在元家當過武師傅,他萬萬沒想到,他一直苦苦尋找的小賊,竟然就藏在他府中。
林緒看着震驚的衆人道:“車小公爺親手斬殺了胡族的頭領,這些年來又南征北戰,陸續肅清了邊關,讓國家能免受戰亂之苦,你們說這樣忠勇之人,會是逆賊嗎?”
“我相信車家沒有謀逆!”一個一直相信車家是清白的大臣喊了出來。
其它人也都紛紛應和:“我也相信車家沒有謀逆。”
“國公爺一身功勳,赤膽忠心,小公爺亦是,車家上下是世代忠烈之士,絕不會謀逆!”
“我們相信車家,相信國公爺和小公爺!”
麗妃看向元珲,用眼神暗示。
元珲接受到她的暗示,想起之前她對他說的話。
“你若幫車家洗刷冤屈,我會保你性命,并贈你重金,讓你遠離京城,安度餘生。”
元珲握了握拳,開口了,“車家确實是被冤枉的,死了的寧家長子寧修祁為了奪車家的兵權,所以勾結胡人,制造戰亂,設計殺害了鎮國公車遲,又誣陷鎮國公通敵叛國。”
反正殺死車遲的是寧家人,不是他,就算說出來又何妨?他要的就是将寧滁和高滬踩進泥裏,再也翻不了身。
“你個狗賊,誣陷車家也有你一份!”寧滁痛罵。
元珲冷笑,“與我何幹?是皇上記恨鎮國公曾向先皇谏言不要将皇位傳于皇上,所以皇上記恨鎮國公,授意你寧家除掉車家,而你寧家則是為了車家的兵權。”
“車家當家揭露你通敵叛國,讓你元家受了八年邊關之苦,所以你要報複車家,這才與我合謀除掉車家,你現在想把自己摘幹淨,你做夢!”寧滁咬牙切齒怒道。
元珲回道:“我什麽也沒做,當年你和皇上勾結外敵,我只是幫你們收集你們與外敵聯絡的信件罷了,卻替你們背上所有的罪名,全族流放了八年,這莫大的恩情,你們半絲不念,過河拆橋,想将我一腳踹開,你也做夢!”
寧滁和元珲二人互相攀咬,将所有的事情都抖落了出來。
車炎看着二人狗咬狗,心中沒來由的痛快。
林緒沉着臉出聲,“就因為鎮國公的一句谏言,皇上你就要冤殺功臣,而你們二人,一個為了私仇,一個為了權勢,勾結外敵,制造戰亂,誣陷忠良,你們簡直喪心病狂!”
車炎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枉我車氏一族世代忠烈,一腔熱血未能為國盡忠,竟被昏君和奸佞暗害,蒙冤受屈而死,可悲,可嘆,可恨!”
他的笑中全是凄涼和自嘲,聽得衆人悲從中來,酸澀難耐。
世代忠烈,赫赫功勳的車氏一族竟然是因為一句谏言惹來滅族之禍,那他們這等無功勳的人豈不是更是随時性命不保?
為君者,心胸如此狹隘,睚眦必報,簡直令人膽寒!
一衆朝臣皆與車炎同仇敵忾,怒瞪着高滬三人,這等昏君奸佞,如何能再容于世上。
陳安在這時出聲了,“傳位诏書在此,輔國大将軍是晉國未來的君主,末将參見皇上!”
車炎也抱拳跪在地上,“末将參見皇上!”
朝臣面面相觑片刻,也都跪地叩拜,“臣等參見皇上!”
他們不管林緒這皇位是否來得正當,但目前為止,除了林緒外再無合适的人繼承皇位,林緒一身功勳不輸鎮國公,能威震三軍,他有這個資格當皇帝,且他素來仁義愛民,在百姓心中極有威望,如果他當皇帝,百姓定能過上好日子。
讓林緒繼承皇位,于國于民來說都是好事。
林緒走到龍椅前,威嚴道:“既然大家願意讓我來坐這個位置,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即日起,朕繼皇帝位,改國號為興。”
“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朝拜。
林緒坐在龍椅上,下達了接位後的第一道旨意,“鎮國公車家蒙冤受屈,朕今日便為車家平反,并加封鎮國公車遲為平南王,車氏子孫可世襲王位。”
這可是歷朝第一個異姓王。
朝臣先是一驚 ,而後朝着車炎恭賀,“恭喜小王爺,賀喜小王爺!”
車炎繼承王位後,方可稱平南王。
車炎沒料到林緒會封車家為異姓王,心中感激萬分,向前一步,跪地,重重拜道:“臣,謝皇上隆恩!”
若無林緒,他不可能活着,車家也不可能平反,如今,車家還成了有史以來的第一位異姓王,他對林緒別提多感激了,他暗暗發誓,此生,必竭盡全力,報此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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