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019
沒錯,顧闫沒有聽到全部,只聽到了後半段,黎軒說他不行,秦暖也沒有否認,甚至黎軒還說要幫她脫離苦海。
脫離什麽苦海?不就是他們私下做肉.體交易嗎?
他聽到那裏就聽不下去了,然後離他們遠了一些,靜靜地等着秦暖,就想看她,看到他會是什麽表情。
誰知道這女人看到他開始倒是驚住了,明顯是怕他聽到了他們的肉.體交易,等确定了他沒有聽到後,倒是開始理直氣壯起來。
他就想,這個女人是完全沒有良心的嗎?他顧家哪點對不起她了?就因為覺得他不行就背叛他?
顧闫越想越生氣,越想心裏越堵得慌。
唯有把眼前懵在原地的女人一口吞了才能以解心頭之恨。
秦暖若還猜不到顧闫聽到了後半句話,那她簡直就是豬了,只是顧闫這厮竟然這麽能忍。
明明聽到了還不聲不響的,絲毫沒有反應,現在又摸了過來,明顯就是故意的。
想乘機将她抓個正着,然後正好可以離婚。
好你個顧闫,陰險鬼!幸好她本意就是離婚,不然若換了別的不想離婚的女人,估計就讓顧闫給得逞了。
而他嘴裏所謂的證明自己,無非就是想要借機羞辱羞辱她,“你想離婚就離婚,沒必要非得勉強自己羞辱我。”
秦暖捂着被子,倒是冷靜了下來,顧闫這厮不可能會碰她的,他對除了女主以外的根本沒有感覺。
何況在他眼裏自己已經是和別的男人睡過了,如果他沒記錯,顧闫應該是有點小潔癖的,別的男人碰過的,他不會碰。
就如他剛剛所說的,他會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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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秦暖卻想錯了,顧闫酒勁上頭,只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哪裏管你什麽潔癖不潔癖的。
比起男性尊嚴,潔癖連個屁都不算。
顧闫突然将秦暖按倒在床上,湊在她耳邊吐息灼熱,還帶着淡淡的酒氣,“勉強自己?我确實是挺勉強自己的。”
秦暖被這酒味熏得皺緊了眉頭,“那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顧闫見秦暖完全沒反應,好似篤定了自己不能拿她怎麽樣一般,頓時怒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能力對你做點什麽?”
“我沒這麽想。”秦暖不想惹怒他,畢竟男人在沖動下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顧闫惡狠狠的咬住她的耳朵,“你沒怎麽想?”
“嘶~顧闫你給我放開!”秦暖被咬得吃痛,下意識一腳踹了過去。
可顧闫是誰?他身為總裁若沒點本事哪敢每天一個人走在路上?
他雖有些醉了,但對危險的感知還是有的,他松開嘴,下意識的用手擒住秦暖的腿,讓她無法再動彈。
秦暖雙腿又細又長,從顧闫這個角度看去只讓人氣血上湧。
他頓時感覺腦子嗡嗡作響,腦中不停的劃過剛剛秦暖用這雙長腿夾在別的男人腰上的場景。
他的指尖在她腿上輕輕劃過,心裏有些陰郁的想把這雙腿給砍斷了!
秦暖被他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更是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腿使勁動了動,想要躲開他的手。
顧闫用手抓得死緊,就是不松手。
“怎麽?嫌棄我?”顧闫見她一直躲,湊近她的臉。
酒氣噴灑在秦暖的鼻尖,讓她惡心的想吐,她難受的咳嗽了兩聲。
顧闫一點也沒有自己酒氣難聞的自覺,他覺得秦暖這是在嫌棄他。
“顧闫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老娘要被你壓死了,你要發酒瘋上別的地方發去。”
秦暖咬唇使勁罵着他,她覺得顧闫現在就是喝多了在發酒瘋,偏偏還要壓在她身上,死沉死沉的,推又推不動。
小嘴又紅又香,誘人得緊,偏偏這嘴裏總是說着粗俗或者氣死人補償命的話。
顧闫突然含住她的櫻唇,如同懲罰、如同發洩般使勁撕咬着,味道跟想象般一樣美好。
但一想到剛剛有另外一個男人也品嘗過了,他就覺得格外惡心,惡心的同時又不想放開,頓時咬得更用力了。
恨不能将之拆吃入腹。
秦暖瞪大眼睛,嘴巴被他咬得一陣發麻,口腔充斥着濃濃的酒味。
雙腿被他壓制住了,她用手使勁揪着顧闫腰間的軟肉,試圖讓他吃痛放開自己。
顧闫嘴上動作不停,捉住她軟嫩的手握在手心,輕輕劃向她的手腕,握緊放在自己肩膀上,讓她勾住自己的脖子。
他松開她已經紅腫的唇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秦暖胸口起伏不斷,也跟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伸手摸了摸已經有些發麻的唇,這個混蛋分明就是想咬死她。
她拿下自己的手,惡狠狠的瞪着他。
可她長相實在或許妖媚,這般看人非但不兇反而媚态盡顯,更給人一種無聲誘惑的感覺。
加上她此刻正因為呼吸而胸口起伏着,室內溫度飙升,感官十分清晰,即使是隔着被子,顧闫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胸前浮動的軌跡。
顧闫眼眸微暗,顯然已經不滿于此,他一口舀住她的脖頸,順手将被子扔到了一邊。
“艹!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麽?”秦暖用力推了推他,沒推動,頓時龇牙咧嘴的罵出聲來。
她被咬得快痛死了,他下口沒有一絲留情,她都懷疑顧闫已經将自己脖子咬出血了。
顧闫微微擡起頭,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幹,你,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這樣說?”
“喜歡個屁,顧闫你是狗嗎?”秦暖手腳并用,使勁推着他。
本來男人的力氣就比女人大很多,何況喝醉酒的男人力氣更加不是一般的大,她根本就推不動。
“我是狗?那你什麽?”顧闫喘着粗氣反問着,如報複般往她脖子上使勁咬了一口。
聽着她嘴裏發出吃痛的聲音,顧闫心裏一陣解氣,就是要讓她知道痛才好。
他的大手觸到她的胸前,突然感覺手感不對,松開嘴看了一眼,她竟然是穿着衣服的?
他又說着目光向下看去,褲子也是穿着的,不過是穿的肉色貼身短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她其實是穿着褲子的。
他心裏隐隐猜測到,或許秦暖和那個小崽子根本沒來得及發生什麽,他心裏突然湧起一陣歡喜。
或許他來得及時,他頭頂還沒有綠。
此刻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了,真可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他放過她不可能,他索性就将錯就錯,在秦暖身上繼續親吻撫摸着。
本來就是他的老婆,不管他對她做什麽,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較之剛才,他此刻輕柔不少,也沒再用力咬她。
秦暖根本來不及去猜測顧闫此刻心裏所想,見他将鹹豬手放在自己胸上她恨不得直接剁了它。
顧闫開始脫自己身上累贅的衣服,秦暖本想趁機推開他,顧闫卻跟有感知知一般動作奇快,脫完一件再次按住她。
再這樣下去遲早得出事,但掙紮無效,不是有人這樣說過嗎?
掙紮不了就享受,秦暖掙紮得快累死了都掙紮不開,索性就放棄了,睡就睡,誰怕誰?
本來就是夫妻關系,睡了老天還能朝她劈下一個雷不成?
反正顧闫已經看到他出軌了,就算睡了明天照樣離婚。
秦暖咬牙認了,也不再反抗,顧闫見此認為她其實心裏是願意的,心裏頓時激動起來。
他湊到她耳邊,聲線暗啞又富有磁性,“暖暖,你剛剛和他什麽都沒有發生對不對?”
“呵,顧闫你這麽愛自欺欺人的嗎?我和黎軒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秦暖語帶嘲諷,絕口不承認自己和黎軒什麽也沒發生,她還想靠着這個離婚呢。
顧闫恨得牙癢癢,這女人明明就什麽都沒發生,還想騙他,簡直不氣死他不甘心。
他此刻無比清醒,思維亦是無比清晰。
他早該知道的,床上沒有粘稠的觸感,他剛到的時候黎軒和秦暖身上也沒有汗水,再加上秦暖衣服都是穿好的,要說他們真發生了什麽,打死他都不信。
別問他怎麽知道的,作為男人,就算是一直禁欲,又怎麽可能會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懂?
秦暖壓根沒想到顧闫通過這些就已經猜測出來了,這些細節方面的事情她還真沒有想得那麽周到。
畢竟正常人看見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個床上,肯定覺得自己被綠了,第二天離婚就是妥妥的了,哪知男主的思維和正常人根本不一樣。
顧闫此刻只想用行動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撒謊的小騙子,門突然一下子被推開。
顧闫沒想到會有人進來,懵了懵,連忙拉住旁邊的被子将他們倆給蓋住。
顧母也懵了,她連忙用手将小布丁的眼睛給捂住,以免他看見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
顧父覺得丢人,“回家不行?非得在外面亂來,不回家也不跟家裏打電話說一聲,穿上衣服趕緊給我滾出來!”
顧父吼完就将門給帶上了,他和顧母兩人一直擔心,結果這兩人倒好,竟然在跑到酒店快活了。
這也就罷了,他也不怪他們,誰沒個年輕的時候?
但夫妻兩個不回家能不能打電話報備一聲?竟然還玩起失蹤了。
而此刻的黎軒也早已經被謝寧和林庭瑞兩人給拖走了,作為兄弟,他們肯定得幫顧出出氣。
“奶奶,爸爸為什麽要壓着媽媽?” 小布丁懵懵懂懂的,有些疑惑不解,剛剛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卻是看清楚了,爸爸羞羞臉,竟然不穿衣服。
顧母有些尴尬,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但是顧父回答的爽快,“那是愛的表現,你長大了就會懂了。”
顧母使勁瞪了他一眼,又和孩子瞎說。
小布丁依然不太懂,“爸爸不是在欺負媽媽嗎?”
顧父呵呵一笑:“欺負?也算是吧。”
小布丁聽了卻是當了真,在奶奶懷裏掙紮着,“那我們要趕緊進去救媽媽,爸爸是壞人。”
顧母将他抱緊,以免掙脫,拍拍他的背安慰着:“爸爸和媽媽馬上就出來了,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吧。”
“可爸爸在欺負媽媽。”小布丁不願,他要救媽媽,爸爸太壞了。
顧母怒瞪着顧父罵道:“都怪你這個臭老頭子,和小孩子瞎說些什麽?”
顧父摸了摸鼻子有些理虧,“小布丁乖,爺爺剛剛逗你玩的,爸爸沒有欺負媽媽。”
“真的嗎?”小布丁大大眼睛裏有些不信。
顧父連忙保證:“真的真的,爸爸愛媽媽都來不及呢,怎麽會欺負她?”
小布丁這才相信了,他愛媽媽,不會欺負媽媽,媽媽這麽好,爸爸肯定也愛媽媽,肯定也不會欺負媽媽。
房內門一關上,秦暖便使勁推開顧闫,開始穿衣服,顧闫心裏暗罵一聲,快速的将衣服給穿好。
二人收拾好後出去就看到三人說說笑笑的,他心裏一陣不舒爽。
他們壞了自己好事倒是開心得很。
“媽媽抱~”小布丁見秦暖出來立刻朝秦暖伸手要抱抱。
秦暖接過小布丁,心裏一陣尴尬,沒老人家撞破什麽的簡直不要太丢人,雖然實際什麽也沒發生。
一路上顧母一直念念叨叨的,當然念的是顧闫,而不是秦暖。
“臭小子,既然是和暖暖一起出來,直接說不就好了,還挂電話,有脾氣了是不?若不是小李查到暖暖的名字在這裏登記,我們三個還睡不睡了?你兒子你還要不要了?”
李助理沒有查到顧闫在哪裏,只查到了秦暖的名字,顧母擔心秦暖出事,加上小布丁醒了哭着要找媽媽,她也是沒辦法才将小布丁帶着一起過來了。
“還有,你身上得酒味是怎麽回事?跑去喝酒了?”顧母一直訓斥着顧闫,她認為秦暖肯定是被顧闫給帶出去的。
不然秦暖一個女人哪裏會大半夜還不回去的。
秦暖知道顧母肯定是誤以為她和顧闫一起出來開房的,她猜想着顧闫應該會乘此機會說出她出軌的惡行。
再順勢提離婚。
她頗有些期待又激動的等着顧闫回答顧母。
顧闫只是看了秦暖一眼,沒說話,秦暖懵了懵,顧母繼續念叨,“家裏什麽事情做不得?還得非跑出來,這是嫌你爸媽礙你眼了是吧?我們明天就走了,你小子倒是一天都等不得。”
顧母心裏直泛嘀咕,這臭小子以往總是一副清心寡欲臉,以往見到女人是看都不看一眼,當初也是根本不搭理暖暖。
甚至壓根不碰她,弄得她和他爸想出了給這臭小子下藥辦法,臭小子知道真相後還跟他們生氣,那眼神可怕的。
吓得她和他爸直接跑國外去了。
現在倒是急色的很,她就說嘛,這世上哪有男人真的對女人不感興趣的?
也就她生的兒子表面裝得正經,實則啧啧啧……
顧母訓斥了半天,顧闫硬是一句話都沒說,小布丁聽得懵懵的,只知道爸爸不聽話,然後惹奶奶生氣了。
大半夜的,小布丁困了,窩在秦暖懷裏打着瞌睡,現在爸爸媽媽都找到了,他也就放心了。
秦暖見顧闫不說話,那個心急啊,“我其實……”
她想說我其實是和別人約了在酒店的,然後被你兒子給抓到了,卻被顧闫給打斷,“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顧闫心想這女人還算有點良心,知道認錯。
但就是太笨了,雖然他媽疼她,但這麽說出來,他媽就算是再疼她也不可能原諒她的。
看在她知錯能改,并且也沒有和那個小崽子發生關系的份上他就暫且先饒了她。
他在心裏說服着自己,因為爸媽年紀大了,受不的刺激,兒子也還小,離不開母親,所以才暫時放過她的,絕對沒有別的其他理由。
秦暖的話就這麽被岔開了,顧母見兒子總算搭腔了,繼續訓斥:“你下次注意什麽?”
“下次不帶暖暖出來。”顧闫從善如流的回答着,硬是讓秦暖想插話也插不進去。
“我說的是你帶暖暖出來的事情嗎?我說的是你帶暖暖出來還不跟我們說的事情,還有你晚上喝酒的事情。”顧母覺得這就是個傻兒子,完全不懂自己所表達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
顧闫點頭,顧母心裏滿意了,嘴上卻依然小聲罵道:“什麽态度?真敷衍!”
秦暖還想說,這次不是顧闫打斷她,而是被顧母給打斷了,她道:“好了暖暖你別自責了,都是這個臭小子不好,他既然認錯了我和你爸也會怪你們的。”
秦暖一口氣憋在喉嚨裏不上不下,難受得緊。
顧闫的手機響了響,是謝寧打過來的。
他們回那個房間找人的時候人已經走了,所以打電話問一下,順便說了下黎軒的事情。
“阿闫,我剛剛問過了,那小子和嫂子什麽都沒有發生,你別有心理壓力。”雖然只是簡單的說了已經問過了,但其實手段是用了不少。
黎軒和秦暖本身也沒什麽很深的交情,何況這也不是什麽不能完全出賣的事情,随便逼供了幾下黎軒就交代了。
當然,黎軒沒有完全說實話,他沒說他和秦暖其實是交易,而是說他們還沒來得及發生什麽就被他們給闖進來了。
他也不敢硬撐着說自己和秦暖已經成事了,對方狠絕的很,拿着刀子在他臉上比劃着,開玩笑,他可是靠臉吃飯的,萬一不小心弄傷了怎麽辦?
所以他折中說了一個假話,讓他們不至于傷害自己,又不至于出賣了秦暖,畢竟他還想要秦暖手上的電影呢。
“我知道了,挂了。”顧闫說完就将電話給挂了,他已經知道他們什麽也沒發生了,如今不過是猜測得到了證實罷了。
謝寧覺得奇奇怪怪的,之前一副恨不得殺人的表情,現在倒是淡定了,說挂電話就挂電話,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語氣,啧…白浪費他一番好意。
下車的時候小布丁已經睡着了,秦暖習慣性的想抱小布丁跟自己一起睡,卻被顧母将人給抱了過去。
“孩子今晚跟我睡吧,你們倆該幹嘛幹嘛去,也好早點給我家小布丁生個妹妹,不然這孩子也太孤獨了。”
顧母将小布丁放到顧父手裏,催促着二人回房,這回的,自然是秦暖的房。
原來秦暖的房間就是他們的婚房,只是秦暖不願意,顧闫也不熱衷,心下也有些排斥,于是顧闫就搬到了他現在的房間裏。
秦暖是被推得不情不願,顧闫是半推半就,直接推進去就把門給關上了。
秦暖瞟了顧闫一眼,心裏十分不爽,“你等下回你自己房間。”
顧闫喝多了酒,雖然現在酒醒了,但頭還有點痛,根本不回秦暖的話,直接往床上就是一趟。
“你什麽意思?”秦暖好整以暇的問他。
顧闫餘光看了她一眼依然不說話,秦暖心裏的火蹭蹭蹭就上來了,她上前将顧闫拉了拉,讓他起來。
他一身酒氣躺她床上,等下弄得她床上都是酒味,她還得換床單被罩,累都累死了。
但她力氣終究是小了點,根本拖不動,顧闫手臂一使力,秦暖措不及防摔倒在他的身上,鼻子撞在他的胸口生疼。
幸好不是整的假鼻子,不然非得撞歪不可。
顧闫順勢雙手環住秦暖的腰,将她摟住,恰好這時候門被擰開了。
是顧母,她端着一碗醒酒湯,看到這個情景心裏暗笑不已,兒子果然急色,她的孫女有指望了。
她将醒酒湯放在桌子上,一副自己什麽也沒有看見的樣子,大聲提醒着:“暖暖,醒酒湯我放桌子上了,等下辦完正事記得讓阿闫給喝了哦~”
說完又将門給關上了。
顧母開門的時候顧闫手臂就僵住了,秦暖更是渾身一個激靈,直接推開了僵住的顧闫,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她跺跺腳,她倒不覺得顧闫喜歡她,而是想着顧闫應該是喝多了酒,所以才會如此失常。
畢竟不是有酒後亂那啥,這個詞嘛。
喝醉酒的男人格外沖動,等到第二天估計就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丢下一句“你自己去把醒酒湯喝了,然後自己出去,我去洗澡了”然後麻溜的沖進了浴室。
她身上被顧闫弄得一身酒味,也确實是該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