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情人
情人
聽他這話，何翩翩的酒醒了一大半。
她手忙腳亂地拉好裙帶，忽略了擺在桌上那臺正視頻語音的手機。畫面中的人賞心悅目，似笑非笑，聲音極富磁性：“別藏了，早看光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滿面通紅。
“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背過身去，“……你閉眼睛！”
他似是忍俊不禁：“你把手機拿開不就行了？”
“……”她怎麽沒想到？
這智商。
何翩翩有點相信自己醉了。腦子還算正常運轉，知道現在他一定懷疑她剛才是故意的，用美人計誘他當她的男朋友。
老臉都丢盡了。
“我……你先別看。”
“上次看我的時候，忘了？”
她沒忘。他偷看……欣賞他洗澡，被他發現後，還調戲過他。
浪漫的音律仍在持續，聽音樂的人無法繼續陶醉其中，随手關掉，何翩翩尴尬得語無倫次，解釋了幾句徒勞無益，終于放棄了掙紮不再作解釋。
他也不追究，表情正派地看着他，精致的面龐在燭光中格外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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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眼花才會覺得這個調戲她的男人溫暖。
搖晃一下沉重的腦袋，雙眼微微眯起，她不知道此刻的笑容有多妩媚，傻乎乎地笑了兩聲：“好吧，都被你看光了。”借着酒勁兒調侃：“那你要對我負責哦。”
“你想讓我怎麽負責？”他維持着嚴肅正派的面貌。
視線一點一點的模糊，她努力将目光聚焦在他臉上，“如果……我說如果，我三十歲還沒嫁出去，你就娶我。”
“沒問題。”他的回答幹脆利落。
這個七夕，終于不再孤單，終于有人陪伴。
何翩翩在餐桌上趴着睡了一會兒。像是被一種具有魔力的聲音驅使。她走進浴室，又去了一趟洗手間，最後躺在軟軟的大床上，有一個好聽的聲音一直在告訴她小心腳下，當心地滑，蓋好被子……
朦胧中，有人似乎在說：“好好睡一覺，明天，一切都會解決。”
宿醉次日，本來就不勝酒力的女人頭痛欲裂。
鬧鐘刺耳的聲音從夢裏擴展到現實，響了五分鐘，終于成功鬧醒了熟睡的主人。
何翩翩按掉鬧鐘，閉着眼睛摸到枕頭邊的手機，按了下側鍵，睜開一只眼睛看一眼，手機屏幕一片黑，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平時連麥睡覺也沒關過機，昨晚她幹什麽了？
哦對，昨天七夕，她和弟弟視頻了。
遇到難纏的新近員工，被董事泰山壓頂，屈辱折腰接受了一個毫無經驗的空降主管，工作不順心，趁着有酒就多喝了幾杯。
把手機沖上電，洗漱完回來已經開機。她想發一條消息對智洋說抱歉，解釋一下昨晚的失态。
昨天下班後，她突然接到人力資源部總監空降職員的電話，那個空降的0經驗的主管叫劉嘉琦。
何翩翩打出一行字，又迅速删除。智洋在她眼裏今非昔比，經過上次的考驗，他處理問題果斷的态度，不得不承認，他比她想象中的要通透睿智。
孤男寡女深夜視頻，本來就解釋不清楚，現在去道歉反而顯得自己矯情。算了算了。
微信消息有好幾條簡漠的未讀語音。
“翩翩，我可能要延期回來，昨天剛接到叁影投資人的電話，要過去一趟和他們當面談改編的事情。”
“怎麽不說話啦我的愛人？”
“何翩翩你別吓我啊這才十二點半！你這個失眠怪獸能睡得着？”
何翩翩看了眼化妝鏡裏透着紅血絲的雙眼，明明睡挺早的，怎麽就這幅樣子了？就好像昨晚哭過一頓。
有人酒後亂性，有人喝酒後性格大變，不愛說話的變得異常話唠，甚至還有動手打人的。而她屬于特稀有的那類，她喝醉以後會哭得特別傷心，曾經有一次喝醉後哭得肝腸寸斷，吓得徐也跟她去飯局再也不敢讓她喝酒。
何翩翩按住說話鍵：“對不起呀漠漠，昨天喝了點酒，睡着了。”替閨蜜感到高興：“完結那本賣給叁影啦？恭喜你，終于如願以償跟國內頂尖影視團隊合作。”
簡漠很快回複：“醒啦？不對啊你不知道？對門隔壁老王沒告訴你？”
這和智洋有什麽關系？
簡漠一連發了三條語音過來。
“別裝啦，他是宏洋大少爺你比我先知道，還跟我這打掩護，掩護誰呢？還沒嫁就胳膊肘向外拐？”
“好了好了看在他幫我牽線搭橋的份上，原諒你的欺君之罪！”
“幹嘛呢寶貝兒，你最近的反應很遲鈍啊，果然女人一陷入熱戀就極度愚蠢，智商直速下降，不，是直接下線！既然如此我就不給你機會把這種病毒傳染給我了，他們的負責人過來了，我先進去，晚上再和你聊，哦騷瑞是朕老糊塗了，晚上你微信忙線已成習慣，明天早上再跟你說，拜拜！”
何翩翩本來想回一句，聽簡漠這麽說，好吧，不打擾她談正事。
最近這兩人都神神秘秘的。
她把玩着手機，苦思冥想，那天在客廳裏，智洋到底和簡漠達成了什麽協議？
宏洋集團
因為一個臨時緊急召開的會議，十五層辦公區忙成一團。
公司開會，日期都是提前有安排的，這種臨時開會的情況實屬罕見。
王錘子一邊拷貝數據，“完犢子了，今晚約會怕是要黃了！”
“你怎麽不玩錘子了？就你最近相親那女的一看就是個勢利眼，別人知道你那車是租來的，嘿嘿，等着被綠吧你就！”
“我說老李，咱兩有仇還是怎麽地？”
“我這不是為了安慰你麽？公司現在這麽忙，天天加班，你被綠不挺正常的事兒麽？”
“我艹！你這個狗幣，今晚下班大排檔喝死你！”
“喲，不約會啦？”
“約個錘子！要不是太後催的厲害，上吊喝藥裝病全用上了，還每天跟我念叨什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相個錘子的親！”
王秘書從經理辦公室走出來，居高臨下地瞪着王錘子，“數據都準備好了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吹牛B，有妹子看上你就怪了！”
“好了早好了，給！”王錘子把U盤遞給王秘書，“小王啊，其實那天，我沒聽牆角，我是聽你……”湊近壓低聲音：“聽你邊走邊哭，怕你出事兒，就在門外站了會兒聽見的。”
王秘書一愣，“少跟我來這套！滾！”打開電腦插上U盤檢查數據。這個王錘子，油嘴滑舌吊兒郎當的，做事倒是認真不馬虎，他做的數據是整個A基金最詳細考究的，連何經理都對他大加贊賞。
何翩翩從洗手間出來，路過總經理辦公室，發現裏面空無一人。總裁臨時召集旗下各個公司負責人開會，他怎麽缺席了？
掏出化妝鏡補了個妝，一雙眼睛怎麽看怎麽腫，不得不開始懷疑，昨晚該不會真又大哭了一場吧？
一口老血。
十點整
總部會議室，大屏幕上滾動着A基金近兩年的投入項目及回報成果。
總裁鄭一宏親臨會議。
在座的都是經理級以上中高層，氣氛格外緊張，很多中層管理平時是見不到總裁的，所以這種會議都會抓住機會，蓄勢待發。
會議已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A基金總經理劉向東的座位仍是空着的。
“何經理，該你了。”鄭一宏看向右排座位的何翩翩。
被總裁點名，何翩翩愣了兩秒。疑惑這種報告一般都是由劉總來做的，雖然老頭子每一次在重要會議上的報告都是她寫的，他只是随便解讀幾句。但是讓她來說，顯然是越級了，“總裁，劉總他……”
鄭一宏看出何翩翩的顧慮，“A基金從今以後，所有的數據都由你來彙報。”
何翩翩不明就裏：“那劉總？”
“昨天半夜，劉向東在機場被帶走協助調查。”
帶走？調查？難道……
各部門經理人有面面相觑的，也有心領神會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像劉向東這種級別的管理被帶去協助調查，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還是在半夜……
那可是宏洋元老級別的人，手中還持有公司少量股份。最重要的是，他是A基金這塊直轄部門的總負責人啊！
人被帶走得也太迅速太快了，一點點風聲都沒聽到，簡直不可思議！
衆所周知，劉向東自從接管了A基金，拿到公司部分股，就有點膨脹，聽說還在外面包了個小情人。大概是到了退休的年紀，游手好閑正事不管，A基金幾乎都是何翩翩年輕的團隊在運作。
要不是這話是總裁親口說出來的，他們完全不敢相信。
“在座的都是宏洋的骨幹，集團的精英，相信大家心裏都已經有了數。”鄭一宏表情嚴肅，接着說：“本來這件事我打算在會議結束之前宣布的，既然提到了，就先說了罷。”
精英們縮了縮脖子，謹小慎微地聽着。
“昨天晚上，我接到一封電子匿名舉報信和一份錄音文件，上面詳細記錄了劉向東近一年利用職權中飽私囊的犯罪事實，經董事會研究決定，我已經将證據交給警方處理。”
會議室內一片死寂。
這尼瑪，太吓人了！
吃閑飯兩年都沒人管的人，但憑這人一封匿名舉報信就讓公司對劉向東下手，細思極恐！
一個局外人，竟然可以在短期內掌握公司高層所有貪污、接私活吃回扣的證據？不可能有人這麽牛。這個人一定是公司內部人員，并且職位不低！
鄭曉恒拿着手機快步走進會議室，看了眼何翩翩，又看了看其他人算是打招呼，然後在鄭一宏耳邊說了句什麽。
鄭一宏站起來，接着電話往外走，“會議先暫停一下。”
鄭一宏一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A基金年輕的經理何翩翩身上。
雖然沒有竊竊私語，但這些人臉上幾乎都寫着對她的懷疑。
劉向東一倒臺，獲利最大的莫過于她，按今天總裁的态度來看，這次由她代理總經理彙報，下次就是正兒八經坐在A基金老總的位置上講話了。
這姑娘到底是有後臺的，不然怎麽可能年紀輕輕就坐上宏洋這種大集團經理的位置？
連劉向東都被搞垮了，這女人厲害啊。
“對不起，我有句話要說。”徐也站起來，冷着臉掃一眼衆人，高貴冷豔的妝容加上冷漠的表情，像極了古代皇貴妃。
她可是公司出了名的野性美人，業績突出人脈廣，脾氣和能力相等，沒人敢惹她。
鄭一宏不在，鄭曉恒留下主持會議，見徐也舉手請求發言，笑容無比專業：“徐總監想說什麽，您請說。”
徐也是要替老同學抱不平。傲慢的表情仿佛寫着“實不相瞞，在座的各位都是傻比”，只不過是說出來的話比較臺面而已：“謝謝鄭特助。我想說的是，大家先別把注意力放在何經理身上，我怕你們吓着她。”
“咳咳！”鄭曉恒打圓場地笑了一聲，“徐總監呢，是看大家開會開得也比較壓抑，跟你們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諸位都是宏洋高管，像這種濫用職權的事情，一定都是以此為恥的，不管是誰遇到了都會忠于公司，替公司連根拔除這種惡勢力的，要真是何經理為公司做的貢獻，總裁一定會點名贊揚的，總裁一向賞罰分明，她沒說，就說明不是何經理嘛，各位說，對不對？”
大家持懷疑态度，都說是匿名舉報，誰知道是不是她？
不過這種表現盡忠職守的時刻，無一人例外的表示認同了。
一幫人幹笑着連連點頭稱是，“對對對，我們怎麽會懷疑何經理呢？何經理這兩年沒少往山區跑，差點把命都搭上了，像何經理這種努力的年輕人，升職那也是衆望所歸嘛！”
“是麽？”徐也見好就收，朝鄭曉恒投去感激一瞥，見好就收：“那是我對不起了，剛才看各位一臉懷疑的盯着何經理看，我還以為有人妒忌她的才華，替那個占着那啥不那啥的人出頭呢，呵呵！~平時我們公關部也沒少幫你們擦屁股。”故意提高音量，就是要讓這群人聽見，假意嘀咕完，笑嘻嘻毫無誠意地道了一聲歉：“對不起呀各位，剛才我語氣不是很好，不要放在心上呀~”
徐也的公關部是對外的，要是對內這麽不給管理層面子，得罪這麽多人以後在公司還怎麽做事，她沒那麽沖動，知道權衡利弊，敢這麽說，必然是沒什麽顧慮。
鄭一宏回到會議室。四十分鐘後，會議終于結束。
這個會開得是膽戰心驚。特別是何翩翩。
昨晚智洋的話回蕩在腦中。
劉向東……
劉嘉琦……
“徐也，剛才開會謝謝你呀。”她當時整個人都懵了，聽徐也替她出頭才反應過來大家是在懷疑她。
“老同學，跟我客氣什麽？我也是早就看那幫2B不順眼才那麽說的。”
何翩翩感激地看了看徐也，“中午一塊兒吃飯。”
“好呀。”
何翩翩急着回辦公室，拿起電話接通了人力資源部總監辦公室：“喂陳總監，你昨天下午跟我說的，公司有位董事要求空降到A基金的主管，她和我們部門劉總什麽關系？”
老陳在電話裏小聲說：“現在人已經被帶走了，那我就不瞞着你了，偷偷告訴你，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位董事，其實就是你們A基金的大佬劉向東……我就沒搞懂，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短短幾個小時就被帶走調查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我還在打印他的資料，相關部門急着要呢，挂了啊拜拜！”
嘟嘟嘟嘟嘟……
何翩翩舉着電話入神。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好玄乎，又像是早有預謀。
劉嘉琦和劉向東到底什麽關系？
難怪她會那麽張揚，膽大包天跑知名大公司裏直播，原來是有靠山。
她非常好奇，怎麽會有人半夜三更跑總裁跟前發匿名舉報新？還收集到那麽多對劉向東不利的重要信息。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何經理，有位姓強的先生找您，要接進來嗎？”免提座機裏傳來王秘書甜美的聲音。
僅僅是好奇這個人的姓氏，何翩翩嗯了一聲：“接進來。”
接通電話，“你好，A基金何翩翩。”
“手機為什麽關機了？”
智洋？
何翩翩拿包過來，掏出手機看了眼，還真關機了。
“早上來不及充滿，到公司急着去開會，忘充電了。”好奇道：“你什麽時候姓強了？”她記得看過他的履歷，明明只有智洋兩個字。
“需要給你看我的身份證驗明正身麽？”
何翩翩突然想到，宏洋總裁鄭一宏的老公就是姓強。他之前“隐姓埋名”是為了不暴露身份，這麽一想就合理了。
撩妹玩撩得這麽謹慎，他也是絕了。
“那麽……”何翩翩看了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打趣道：“強智洋先生，法國時間的淩晨四點，您不需要睡覺的麽？”
他精力無限的樣子，輕描淡寫：“剛忙完，準備眯一會兒，給你彈語音沒反應，打電話關機，怕你出事就打電話到公司了。”
“哦？強先生這是何意？”
“意思是想你了。”
她臉上洋溢着笑容。
她沉默，他一點也不覺得尴尬，像是預見了她在偷笑，“昨晚哭那麽傷心，還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
何翩翩一手支着下巴，心想，看你繼續編。
“還難過麽？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付出總是會有回報的。”
何翩翩一開始覺得他故意裝深沉，又覺得他這話另有其意，忍不住懷疑：“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了？關于劉向東的事情。”
“你是說劉嘉琦的父親？”
何翩翩驚：“她真的是劉總的女兒？”
“上次見面忘了跟你說，劉嘉琦的前男友跟我死對頭，你在山區的相片就是他傳出去的。”
“前男友？我怎麽看她對你比較有想法。”
他嚴肅地說：“我看是你對我比較有想法。”
“何出此言？”
“昨晚，我都錄像了。”
What！？？
“我決定勉為其難答應你，做你男朋友。”
他在胡說八道什麽？？
何翩翩腦袋飛速運轉，回憶昨晚自己醉酒後對他做過什麽。
她讓他當她的男朋友？別開玩笑了，她哪有那麽大膽子主動求愛。
“視頻呢？”她不到黃河心不死。
“發你了，開機。”
中午十二點半
宏洋集團二樓員工餐廳
“哈哈哈哈哈！真是沒想到啊，原來你屬于深藏不露的類型！”徐也已經笑了三分鐘。啧啧贊嘆：“真好看，我決定下周去做你這種胸形噠！”
何翩翩無地自容，無顏面對老同學，低垂着腦袋，差點就鑽桌布下面去了。
和徐也一塊兒吃飯的時候，她打開手機，只是好奇智洋發了什麽給她。一點開，不得了……
只能活生生看着徐也看光了她的……
的視頻錄像。
這其實和看光也沒差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酒後失态成那個樣子。
強智洋那個變态！
錄這種視頻真是……
“咦，男主很面熟啊。”徐也終于停止狂笑，轉為嬉笑：“真他娘帥！什麽時候下的手，不錯啊何翩翩。”一臉八卦地湊過來：“什麽時候認識的？”
“喂豬的時候。”何翩翩埋頭吃飯，試圖避開這一系列的問題。
“喂豬？他？”徐也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求求你別逗我笑了，我怕長魚尾紋，哈哈哈哈哈！”徐也笑完了，又問：“那你們是怎麽勾搭，啊不，怎麽混熟的？”
“他借我錢。”
徐也心頭一沉，“借了多少？”
“十塊錢。”
“——噗！何翩翩你這個混蛋！讓你別逗我笑嘛！”
何翩翩一邊擦拭臉上的水：“嘿，徐總監，你注意形象！”
“哈哈哈這小鮮肉真會玩！~”徐也厚着臉皮蹭到何翩翩身側，“翩翩，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指的就是你這種吧？”一臉神秘：“我跟你說啊，據調查研究，像你這種平時遮着捂着的女人，在床上，對男人的吸引比我這種衣着較為暴露的女人更具致命的誘惑！”
何翩翩被徐也開放的言語弄得更加羞恥，“這種調查研究我不想聽！”
“惱羞成怒了？”徐也指着屏幕上的男人，“這麽跟你說吧，就你那一下若隐若現，他肯定吃不消，沒準呀，他現在已經被你誤打誤撞一次脫光給俘獲了呢~”
誰脫光了！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看把你急的，哈哈哈！”徐也把手機還給何翩翩，牙齒咬着吸管，不正經地眨眨眼，“唉，翩翩，隔壁座位有個男的一直盯着你看。”
何翩翩扭頭。
怎麽是他？
徐也最善于察言觀色，看何翩翩臉色不對勁，雖然只是一秒鐘，顯然是認識這男的。用胳膊拐了拐她，“誰呀？還挺有成功人士範兒的~”
何翩翩繼續吃飯，表情平靜，“前夫。”
報告少爺，您的情敵粗線了！
咦？我貌似又茍延殘喘了一章，哈哈哈哈哈，這章發紅包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