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修羅場徘徊

第19章 修羅場徘徊

許頌到底是總裁,他城府比一般人都深,見孟棠看他,非常鎮定自若,“小陳醫生,您怎麽能判斷誰是不是處女呢?醫學上根本解釋不了,也沒有醫生可以查到。”

這倒是,孟棠點頭,這個小陳醫生亂說話罷了。

她甚至還道:“你別看我現在沒有出懷,但是我看過孩子的影像,都是存在的。”在外人面前當然要維護老公的尊嚴。

她這麽一說,林清影黯然,“我常年宮寒體質,前幾天還身體不舒服來着,我肯定沒有懷孕。”這個小陳醫生可能是個庸醫,林清影想道,要不然她前幾天還出血了,怎麽現在就懷孕了,騙誰呢?

說不定是人家給陳總的面子罷了,就像圈內某個影帝的兒子一樣,明明他兒子演技差的要死,還被評上國家一級演員,說白了還不是看着他老頭的面子。

她們這麽一說,雲斐也不确定了,賀老夫人比較會做人,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心底也狐疑起來。

小陳醫生氣的臉發白了,許頌又對小陳大夫的哥哥道:“老爺子怕是等不及了吧,走吧,我們先開始致辭。”

孟大川故意道:“是啊是啊,我們趕緊致辭吧,這老爺子八十大壽可是喜事,咱們都是真心來祝賀的,走吧,我要看看陳家的長壽面是啥樣的。”

大家一哄而散,文利茗這才和甄麗莎抱怨,“這個老陳,人倒是不錯,他兒子可是沒有繼承分毫。”

林清影聽到這句話,又看了看孟棠,她以前也懷疑孟棠是處女的,但是許頌都這麽說,那肯定是沒錯的,再者她現在到底懷孕沒有,要是烏龍就不好了。

她是滿腹心事,也沒留意。

孟棠則笑着在許頌耳畔道:“真是的,哥哥,咱們就該把我們的報告甩在他臉上。”

許頌罕見的沒有說話,而是讓她吃壽面,“聽說吃了壽面,就會長壽,糖糖,你多吃點吧。”

“嗯,好。”

吃完長壽面,許頌奉上一份大禮,說是在蘇富比拍賣會拍的一幅乾隆後妃圖,據說老爺子專門研究清史,這算是送對了人,老陳總拿到畫,都不想再陪客戶了,一心只想回去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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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諸人都是人精,又哪裏看不出來呢!

孟大川就送的實際多了,一座金佛,金燦燦的。

接着賀家還有其他人都一一送了過去,只可惜老陳總興致缺缺,只想看畫像。

文利茗十分欣慰,好歹兒子送的最好,正想着,卻見宋顏菲過來和文利茗打招呼,“文阿姨,幾年不見,您如今還是風采依舊。”

見是她,文利茗也笑道:“是顏菲啊,真是女大十八變,要不是你走過來喊我,我都不認識你了。”

“您千萬別這麽說,我這次回來是想求您點事。”

“哦,你有什麽事情求我?”小丫頭片子這是想做什麽?

宋顏菲便道:“我這次回來要做一個展臺,想借許氏頂層,您看成不成?”

許氏頂層有最豪華的音樂廳,建造的非常豪華,平時也會出租,只是要價很高,因為許氏也不是靠這個掙錢。

文利茗微笑:“你怎麽想到去我們那裏?你姑姑不是捐了一個大劇院嗎?”

她是什麽心理,文利茗一清二楚,宋顏菲這爛貨敢情是把自己兒子當接盤俠呢?她調查過這個爛貨,偷偷的交過不少男朋友,要結婚了,就跑回來找自己的兒子,就在她回來的飛機上還和那個男的打了一炮,真當她不清楚呢。

這種女人,不過是外表會迷惑人,其實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還不如孟棠呢,孟棠至少對許頌一心一意的。

宋顏菲看文利茗似笑非笑的,又解釋了一遍。

恰巧許頌和孟棠準備走,過來問文利茗要不要一起走,文利茗歉意道:“顏菲,你說的事情下次再找我了,我先走了。”

文利茗跟着兒子媳婦一起出去,孟棠拿了一條盒子送給文利茗,“媽,這是我爸讓我轉交給你的。”

長方形的盒子裏有一條鑽石項鏈,孟大川送禮一直這麽實在。

這邊許頌道:“媽,您看周高如何?”

周高是副總,也是文利茗安插進來的人馬,之前許頌一直淡淡的,現在提起他來,文利茗喜了一下,“他還不錯,但是最重要是看你願不願意提拔他。”

“那媽幫我問問他的決心如何?這條路以後會走的很艱辛。”

現在國外都在封鎖中國的6G,在高端精密儀器方面把許氏集團圍困住,許氏可能要度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辛苦日子,他最近都一直在招聘高端人才,一直沒有停過。

文利茗聽他說完就立馬去聯系周高了,顯然許頌是有意支開文利茗的,他們夫妻一上車,孟棠就摸了摸肚子,“哥哥,你說那個人是不是個什麽蒙古大夫,這女人是不是處女,他哪裏知道?還在那裏信誓旦旦的。”

許頌笑了一下,開了一段路後,把車停靠在路旁,他看着天真無邪的孟棠,深深嘆了一口氣,孟棠被吓到了。

“老公,你怎麽了?是不是公司現在很不好?”

“不是。孟棠,我想跟你說,你懷孕的事情不是真的,是當初我怕你跟你離婚,所以這樣說的。”

什麽?

再也想不到許頌說的是這個,她指着他道:“那那個愛德華醫生也是你用來騙我的?”

許頌握住她的手道:“我如果不騙你,你可能會非常嚴重,你有很嚴重的植物神經紊亂,只有良好的作息和有所寄托,你才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每日非常焦慮。當然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結婚是在很倉促的情況下結的婚,我對你的關心不算很多。”

這話一說,孟棠有些心虛,她腦海裏是自己當初怎麽設計許頌的樣子。

而且原主當時因為常年節食,心态焦慮,每日疑神疑鬼,又怕人瞧不起,還要和婆婆鬥,狀态非常不好,這也是事實。

孟棠表示很理解,可是她看着他道:“那我穩定了之後,你怎麽不跟我說呢?”

“這才幾天啊,況且——”許頌揉了揉太陽穴,“現在公司的問題十分嚴峻,許氏面臨的挑戰比以往更盛,如果許氏在我手上毀了,到時候我會被所有人疏離疏遠,糖糖,我也從來沒有碰過你,希望你以後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吧。”

看的出來,他的壓力非常之大,孟棠最近也看過新聞,就是講許氏的危機,西方國家因為許氏幫政府做事,所以大力封鎖,對許氏的功績已經到了污名化的程度,許頌的壓力顯而易見,就方才酒會上許宙被那麽多人簇擁,足以見大家對許頌不看好。

甚至許宙還提出,造不如買,只要許頌稍微松口,許氏甚至可以搬到倫敦去建總部,也就是所有的事情都聽從西方的,不再是中國企業,外籍高管入駐這種都是小意思,日後可能還會成為西方攻打中國的橋頭堡。

這樣的事情許頌咬牙苦撐也不會答應,他在公開采訪就曾經說過,他高祖父是歸國華僑,愛國企業家,不會因為西方的利誘就就範的。

這讓孟棠高看許頌好幾眼,尤其是許頌這麽一說,她越發不能答應,“不好,我就要跟着你嘛!”

她這麽一說,許頌內心暗暗松了一口氣,他臉上卻還苦笑,“糖糖,你不必安慰我了,是我騙了你,對不起。”

其實自己以前做的事情也并不是那麽光彩,孟棠趕緊道:“你騙了我,也是出于為了我好的心理,我不會怪你的,你看我現在臉色是不是都好了很多了,這些也都是你的功勞呀。”

她見許頌垂頭喪氣的,還道:“你沒碰過我,卻還和我結婚,足以見你對我很好。”

許頌又再次道歉,“其實當時我也很煩悶,我媽媽長期掌控我,你正好要蹚渾水,若是以前我還是聽媽媽的話,不會答應,但我看到你那天睡的特別香,心想,你也是個狠人,所以——”

“所以你就想我和你媽鬥,讓你能輕松點,是吧?”孟棠笑看着他。

“是,對不起。”許頌重重點頭。

他又有些落寞,“現在想起來,是我不太對了,太不慎重了。”

說完,他又看着孟棠,“可是我現在已經逐漸開始對你很喜歡了,糖糖。”

最後喊她的名字的時候,聲音帶着低沉的磁性,孟棠耳根子一紅,她別過臉去,“我也喜歡你呀。”

“是真的嗎?”許頌表現的很激動。

看到孟棠點頭,他這才咧嘴直笑,看起來仿佛年輕了十歲,孟棠看了更是臉發紅,她知道這樁婚姻,她也有算計,許頌也有算計,現在說開了,就好了。

車裏好熱,她默默的打開車窗,又想起許頌剛才在老陳總那裏信誓旦旦,還不由得擔心起來,“哥哥,那要是她們發現你撒謊了怎麽辦?”

許頌攤手,“那我大不了被罵罵了,再說我要是說結了婚和你一直沒有發生關系,咱倆被诟病的可能更嚴重。”

“那怎麽辦呀?哥哥,我們現在就來生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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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總,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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