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歸時又奈何

歸時又奈何

（回春堂的密室，夜晚）

（相柳露出血紅的眼眸，按住小六的脖子就開始吸血）

小六：你怎的一醒來就知道吸呢？算了，昏睡了這麽久，肯定餓了。我就遷就你一下吧。

（相柳也不言語，繼續吸）

小六：你慢點，進食也沒有這麽不知節制的。（半晌，把相柳推開）再讓你吸下去，我就小命不保了。

相柳：（眼珠恢複到正常顏色）你是誰？

小六：你不記得我了？

相柳：我又是誰？

小六：（起了促狹心）你是小七，我是小六。你我乃是師兄弟。

相柳：我怎麽會泡在池子裏？

小六：你受了重傷，在這藥池裏已經泡了十幾年了。親兄弟明算帳，你可得把這些上好的靈藥賠給我。

相柳：怎麽賠？

小六：看你身體剛好，我也沒啥別的要求，明天給我去店裏打工。

相柳：（冷笑）好，打工。

小六：慢着，先把頭發染黑，你這白發太紮眼了。

****

（清水鎮上的酒樓，白天）

小二：這新來的夥計倒是眉清目秀，可惜啊，不怎麽吭聲。

小六：小七，那邊的客人要剛釀好的青梅酒，趕緊送過去。

相柳：（冷着臉）知道了。

兔子精：六哥，新來的夥計長得真俊，就是不言語。不過啊，你這店生意倒是好了不少。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就愛往這邊湊。

小六：（拍拍胸脯）那可不，我這師弟這相貌，全大荒都找不出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