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望盡天涯路

望盡天涯路

（王宮，黑帝看着一份份密報，皺起眉頭）

暗衛：陛下，王姬以玟小六身份回到清水鎮。之前在她身邊有個熟人出現，疑似是防風邶。不過他最近好像離開了，現在陪着王姬的，是個不愛笑的姑娘。

黑帝：姑娘？那有沒有塗山璟的消息？

暗衛：沒有，王姬進入清水鎮時，就是一個人。

黑帝：繼續觀察，小心隐匿蹤跡，不要讓小夭發現了。

（回春堂，夜晚）

小六：那些男人一天到晚向你獻殷勤，你還冷着個臉，真是不解風情。

相柳：（換回原身）那你呢，一天到晚和那些男人稱兄道弟，勾肩搭背，成何體統？

小六：行吧，我明白了，你醋了。過幾日我換回女身還不行麽？

相柳：（冷着臉）随便你。

小六：相柳，我花了這麽多心血，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來，你想好了麽？

相柳：想什麽？

小六：神農義軍已殁，玱玹一統大荒已成定局。你是要和我一起浪跡天涯，還是去守你的大義？

相柳：你為什麽拖到現在才問？要是我說我要去刺殺黑帝，你會怎麽做？

小六：九頭怪，你混蛋，我恨死你了。

相柳：不錯，又有點王姬的樣子了。

（清水鎮出口，夜晚）

小夭：哥哥，你怎麽來了？

玱玹：我要是再晚來幾步，你是不是要和防風邶私奔了？塗山璟呢？那個沒用的狐貍去哪兒了？我同意你和塗山璟一起走，可沒答應你和那個浪蕩子在一起。

小夭：塗山璟，我，我對他說，我負了他，我忘不了防風邶。

玱玹：當日你不是說他死了麽？看來這個人有膽子搶婚，卻沒膽子站到我們面前，如此貪生怕死之輩，你還和他在一起？（對防風邶）就憑你一個庶子，能養得起小夭麽？

防風邶：小夭選擇和我在一起，大舅哥，你這是打翻了醋壇子麽？

小夭：防風邶，你少說幾句——

防風邶：（喚出天馬）不用送了。

玱玹：你要是敢帶走小夭，我就讓人把你射成刺猬。

防風邶：論射箭，你這些手下，也敢在防風氏前面顯擺。

小夭：（連忙擺手）哥哥，防風邶，你們別打了。

防風邶：（把小夭拉到天馬上）我們走——（順手還朝玱玹的坐騎連射三箭）

（遠處，大海上）

防風邶：（冷冷地說）這下好了，和我這個浪蕩子在一起，你的名聲又要壞了。

小夭：（捧着臉對他笑）反正我也嫁不出去了，賴定你了。

防風邶：（咳嗽一聲）我沒錢，養不活你。

小夭：（拉他袖子）沒事兒，我開藥鋪，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