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
第 9 章
九
光月禦田一家和貝蕾莉一起上了羅傑的船，貝蕾莉說要住夕的房間，夕笑着同意了，然後問香克斯和巴基能不能和他們擠一擠。
貝蕾莉：“可惡！”
光月禦田一家也是夕安排的，日和和桃之助很可愛，夕哄着孩子們，香克斯和巴基似乎很難接受，夕沒有強迫他們接受，總要有過渡期。
大家難以接受的是羅傑為了光月禦田向白胡子叩首祈求。
羅傑的壽命不長了，所以很多事情都要好好思考，節約時間。前往最後的一個島需要歷史正文，記錄歷史正文的模塊有很多，并不是每一個他們都需要，貝蕾莉展開翅膀落在桅杆上，今日份巡邏是結束了。
“達令——”
夕給她瓶子：“你的藥。”
“好的，謝謝達令！”
夕開始重新和布萊克聯系，要節約時間就要盡可能避免争鬥，這些事沒必要讓羅傑知道的，他們快速前進着，指針向上的時候，貝蕾莉往上飛，飛了很久，沒吃藥，一下子栽下來了，夕只能給她輸血。
被船醫盯着的多了一個。
“兩個短命鬼把酒杯放下！”
他們去了天空之島，天空之島有一群奇怪的人，守着一個承諾，貝蕾莉背着失血過多高空反應的夕去看那個石碑。
“将真意藏于心，緘口不言，我等乃編織歷史之人——”
“與大鐘樓的鐘聲同在。”夕接住了光月禦田的後半句，他開始懂這些字的意思了。
光月禦田很吃驚：“你怎麽會？”
夕喘息着看向雲海：“你會，我就會。”
他的能力是學習，身邊的人會什麽他就會什麽，那些知識、那些技能，都被這具弱不禁風的身軀儲存了。
貝蕾莉背着夕：“達令，要不要休息一下？”
夕盯着羅傑：“我，我——”
羅傑把夕扛在背上：“我懂。”
夕要見證自己選中的男人成為王者。
那是雄偉的黃金鐘，貝蕾莉問羅傑真的不能敲一下嗎，羅傑說不行。
他們離開空島的時候羅傑號果然受傷了，傷到了龍骨，夕發着燒說去七水之都，他們需要的船早早就做好了，奧爾·傑克森號，寬大威嚴。
他們在和死神争分奪秒。
湯姆先生在做海上列車，那是了不起的工程。
但是……
“湯姆先生給我們做船，絕不可以說出去。”夕說，臉都燒紅了。
湯姆撐腰：“那是我做的船！我的驕傲！”
夕抿唇，還是什麽都沒說。
貝蕾莉和香克斯在他耳邊咋咋呼呼，被他推出去。羅傑說要停留，被夕否決了。
“貝蕾莉生來帶病，每次發病都會變得虛弱，”夕吐出熱氣，“我也是。船長，我的血液裏也有病，并不致命，只是會折磨我。”
這是不讓香克斯知道的事情。
到香波地群島的時候，夕的病自己好了，布萊克早就安排好了鍍膜工人，他們會在香波地停留兩天。
夕帶着小鬼們逛游樂園，堅決不往黑暗地帶去，死死地拉住香克斯巴基貝蕾莉和禦田，絕對不讓他們亂跑。
雷利的老婆是個情報販子，看見夕很吃驚：“他們都說，地下新王者的謀士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我很弱，只能藏着掖着了。能問一下這裏的書店或者圖書館嗎？”
在書店看到多拉格彼此都很吃驚。
“是你啊。”
夕猶豫片刻，讓香克斯他們去挑小人書，走到多拉格身邊：“發生什麽事了？”
“正義……是什麽？”
“正義的對面是邪惡，但正義的背面是陰影。”夕在旁邊飲料店買了兩杯咖啡，和多拉格坐在書店外，“是天龍人？”
多拉格沒反對。
夕說：“你做不了海賊的，海賊是冒險的，而你要謀求穩定。”
“哈！這個世界只要還有海賊就不會穩定！”
“那我換個說法，平衡，正義和邪惡的平衡，約束所有人的律法。”
多拉格揚眉：“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夕笑了：“損友而已。”
兩杯咖啡互相碰撞，多拉格說：“我有個想法。”
夕說：“一年之後。”
“不來嗎？”
“不去，我是個海賊，我的船長是哥爾·D·羅傑，你是嗎？”
“哈哈哈，不敢當。”
“你們在談什麽？”貝蕾莉走出來，搶過夕的咖啡，“說來聽聽。”
多拉格翹二郎腿：“殺天龍人。”
貝蕾莉說：“先搞個軍隊對抗世界政府吧？世界政府爛到骨子裏了，天龍人是他們的擋箭牌而已。”
夕坐直身體。
多拉格坐直身體。
貝蕾莉：“搞天龍人的話我一直有一些想法的，但是筆記在老爸那裏，我給你介紹信，你自己去拿就好。”
夕說：“還有歷史書，你可以多看看，南海有一座島，叫做奧哈拉，算了，我回頭整理一下寄給你。”
多拉格：“喂喂，你們在拉我下水！”
貝蕾莉很不屑：“這個水你自己下的！不要污人清白！”
“哥哥！”香克斯探頭。
夕拍拍多拉格的肩膀，起身：“來了！”
走的時候沒喊貝蕾莉，巴基很好奇：“她不過來了嗎？”
“她和一個朋友說話，我們先回去就好了。”
出發的時候貝蕾莉沒有來，下潛到一半貝蕾莉追上了，海水圍着她成為了一個圓，那是她的血，她被大海保護着。
貝蕾莉有很多奇怪的能力，她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她吓唬香克斯說自己是魔女，把巴基不小心吃下去的惡魔果實取了出來。
羅傑問她是什麽怪物。
貝蕾莉就是笑，沒說話。
巴基猶豫再三，咬牙切齒把果子又吃下去了，對香克斯罵罵咧咧。
夕看周圍，羅傑問他是不是聽到了，夕說是，看他，欲言又止。羅傑說沒事，我有數。海底太吵了，夕，羅傑和禦田三個抱着腦袋逃竄。
禦田的國家發生了一些事情，貝蕾莉聽他們在下面唠嗑，對夕說：“讓老爸幫一下禦田。”
夕說：“我記住了。”
他們都不指望羅傑了，羅傑的命太短了。
夕也不太行，後半段的旅行對他來講實在是很負累，幾乎是貝蕾莉背着他走完的。
夕：“我說不定會比你們還早死。”
羅傑和貝蕾莉讓他閉嘴。
夕：“哈哈哈哈！”
但是就要到最後一個島的時候，貝蕾莉倒下了，夕并不意外，生命從貝蕾莉身上流走，夕站起來抱起貝蕾莉。
羅傑看夕：“萬一終點——”
夕說：“沒有萬一，我知道的，她會好的。”
夕把貝蕾莉放在最後一座島，世界的終點，這座島有着很了不起的東西，貝蕾莉和他們一起大笑，最後在笑聲中沉默下去。
夕撫摸她的面容，珍重好似在撫摸情人。
“再見，貝蕾莉。”
羅傑拍夕的肩膀。
夕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羅傑海賊團解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