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
第 31 章
三十一
之後的事情一路狂奔進羅西南迪的計算，海魔愛德華·Ｄ·貝蕾莉在海上追殺黑胡子，海魔海賊團和草帽海賊團、紅心海賊團結成同盟追捕凱多，雖然明确給出了是因為和之國的舊事，但依舊很難讓人确定海魔的目标是誰，尤其是草帽海賊團吧ＢＩＧＭＯＭ也惹了的前提。
這之間，發生了一件不算大但也絕對不是小的事情。
報紙稱呼為紅發歌姬事件，據說是能夠毀滅世界的歌喉，音樂的惡魔，牽扯了紅發海賊團、草帽海賊團等大海賊以及黃猿、藤虎兩位大将的鬧劇，最後終結于一位從未被人注意過的能力者——安靜羅西南迪，這個男人安靜沉默，似乎從未存在過一樣站在海魔身後，好似當初那個弱小的男人站在羅傑身後。
也許是逆光，或者別的什麽，新世界四皇之一的紅發注視着那個穿着得體不像個海賊像個學者的男人，呆愣了很久很久，他的大副拿槍指着海魔，讓她放下那個歌姬，放下他們的女兒。
海魔說：“這樣的能力，你們能保護和克制嗎，紅發，讓她留在我的船上吧！等到她能控制或者能夠被控制的時候，我會将她送回！”
紅發并沒有反駁，盯着海魔，這位四皇露出厭惡的神情，同樣的海魔也露出這樣的目光。
紅發登上了海魔的小船，他們商量了什麽，除了那位安靜，無人知曉，能知道的是兩個大海賊再次出現在人前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這一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舊四皇之二的隕落，新四皇的升起。
比如推進城的再次失守，天夜叉的失蹤。
比如世界會議上革命軍的攻擊。
比如王下七武海的廢除。
一個月，足夠發生很多很多事情了。
巴基表示拒絕。
貝蕾莉咧嘴：“幫個忙。”
巴基很不情願：“……”
貝蕾莉雙手合十。
多弗朗明哥氣得笑都笑不出來了：“你居然求這種沒用的廢物？”
“你說什麽混蛋火烈鳥！你以為本大爺是誰？氣死了氣死了你這給我等着！”巴基氣洶洶地離開了，兩分鐘之後很得意地回來了，仰着下巴，“搞定了！在西海！過一陣子就來！”
“哦哦哦哦謝謝啦巴基！”
“誰要你的謝謝啊混蛋貝蕾莉我讨厭死你了！要不是，要不是——貝蕾莉給我死來！”
米霍克和克洛克達爾，還有多弗朗明哥沉默着看巴基，那個弱得不行的小醜，趾高氣揚地教訓着海魔，貝蕾莉躲着，也不還手。
少女不明所以看着周圍，長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羅西南迪寫：“給你找了老師，過陣子來。”
多弗朗明哥更生氣了：“你不還手？”
“我答應過夕，絕不會對他弟弟動手的。”貝蕾莉躲過，“我可是信守承諾的。”
“你跟紅發可不是這麽說的！”
“哦，其實我的道德底線也很靈活的，抱歉，巴基，趕着獵殺黑胡子，回頭聊！多弗朗明哥！帶我們走！”
“你當我是交通工具嗎？你是不能飛嗎？！”
貝蕾莉背後展開翅膀：“我帶着羅西南迪，你帶烏塔，時間很急，殺了白胡子我就得趕緊前往拉夫德魯了，巴基，香克斯也在前往，你要去嗎？”
“少廢話！本大爺當然要去！”
“那麽現在大家就是搶時間了，草帽小子已經得到了地圖，你和香克斯是看過地圖的，現在大家差不多就是掃清障礙，到達終點了，海軍也好，世界政府也好，還有革命軍，最後都會達到那裏。”
“……”
“那一天，羅傑我們真的非常非常開心，巴基，去看看吧，拉夫德魯必然會沉沒的，在它沉沒之前，去看看吧。”
紅鼻子小醜罕見地沒有搞怪或者出醜，他說，我知道。
“我會乘着我們、不，我會坐上我自己的船，去看一眼ONEPIECE！貝蕾莉！冒險和自由永遠不死！”
貝蕾莉笑笑：“不愧是羅傑船上的小醜，不愧是夕的弟弟。”
小醜坐下，看着她：“真的不想再跟你見面了，貝蕾莉，每次一見面，我都會想起哥哥。”
“你見過我船上那個——”
“那個東西不是哥哥，我不知道你的母親創造出了什麽東西，那個不是我哥哥。”
“……”貝蕾莉摸摸鼻子，“我走了。”
“貝蕾莉，你絕對絕對絕對會下地獄，比什麽酷刑都要恐怖的地獄！”
貝蕾莉沒說話，拉着烏塔和多弗朗明哥就走，羅西南迪看看巴基，後者很是不屑他的打扮，豎了個中指，羅西南迪說回敬了一個中指。
他們走了之後來撐場子的兩個皇父彼此看看，都沒說話，互相打眼色讓對方先說話，先開口的是克洛克達爾，克洛克達爾把一瓶酒放在小醜面前，打開，說：“今天陪你盡興。”
“——克洛克達爾，”小醜臉上的恨和複雜瞬間消失，變得淚眼婆娑，“你這家夥，真不錯啊嗚嗚嗚嗚！”
多弗朗明哥以為貝蕾莉是看上他的戰力，所以很得意：“要借助本大爺的力量嗎？海魔也不過如此呋呋呋呋呋呋~”
“不用，你沒什麽用，帶着烏塔躲一邊去就行。”
“哈？”
“你就是烏塔的保镖，在她成長之前負責保護她。”
烏塔被動自閉了，趴在多弗朗明哥背上。
多弗朗明哥問貝蕾莉到底想做什麽。
“我不知道，我也不是能準确表達自己每個想法的，”貝蕾莉說，“我那個時候去過北海了，但是沒找到你們，我只找到了廢墟，我以為你們死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
“沒什麽用，什麽都改變不了，無論如何，我們都回不去了，所以我才要說。”
“……真無趣。”
“嗯，無趣至極，所以，之後，一起去挑戰天龍人吧，把王座上的家夥拽下來？”
“王座……呋呋呋呋呋呋王座！”
“嗯，我們之後，把那把王座毀掉吧！”
羅西南迪發現自從夕死後，他越來越不覺得事情是事情了，當海賊是，多弗朗明哥落敗是，四皇的交替是，現在他們三言兩語決定了馬喬麗亞的毀滅，這些真的正常嗎？
“等到結束之後——”他輕聲說，“我想去種麥子。”
貝蕾莉說好，到時候想烤面包，羅西南迪說不喜歡面包，多弗朗明哥很不屑，什麽麥子，罂粟才賺錢，然後被他的兩個血脈口伐了。三個人在天空罵了一路，烏塔睡得很熟。
看見多弗朗明哥一船人臉都扭曲了，貝蕾莉很無所謂：“看好烏塔。”
多弗朗明哥豎起中指。
“她出事紅發要殺你我保不住。”
“……嘁！”
貝蕾莉深呼吸，看着遠方的冬島，想起薩奇，那個少年比她大，被她打了好多次才改口叫大姐，跟在她身後求着她多喝幾口牛奶，她看身邊的弟弟們，其實他們大部分都比她年紀大，是被她帶上船的，被一拳一拳打到改口。
“大家，”貝蕾莉微笑，“白胡子海賊團，最後一次戰鬥了。”
最後一次以白胡子海賊團的身份戰鬥了。
沒人退縮。
她放出霸氣，随着聲音一起到達島上：“蒂奇！黑胡子！白胡子來殺你了！”
烏塔看身邊的人，不确定對方是個男人還是女人，那個人有着深色但嬌嫩的肌膚，身材纖細但高挑，雙目明亮但并不映照事物，那個人在看書，坐在甲板上，旁邊放着一壺紅茶，優雅至極。
她跑過去，那個人給她也倒了一杯紅茶。
多弗朗明哥神情扭曲：“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那個人看他一眼，把報紙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