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作為長年注重健身的Beta,崔桓宇的身形非常優越。
不似Omega那般嬌小,也不像Alpha那樣魁梧。
窄腰翹臀大長腿,練到恰到好處又不過份勃發的肌肉,讓這具身體時時刻刻都在散發着荷爾蒙。
尤其是那鼓囊的胸肌。
司棋第一次注意到那塊兒,是那個下雨天,崔桓宇來幼兒園接他放學,遲到的那次。
氣溫驟降的下午,崔桓宇把西裝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共撐一把的雨傘也大幅度地傾向了他。
等上車時司棋才發現,崔桓宇半個身子都被淋濕了。
薄薄的襯衣面料貼着皮膚,隐約可窺那若隐若現的肌肉線條。
崔桓宇皮膚很白,以至于他連那兩點都是淺淡的。
在冷空氣中逐漸挺立起來,和衣服摩擦着。
司棋顯少在一個男人身上看到又純又欲的矛盾性。
崔桓宇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他就那麽堂而皇之的在一個Alpha面前展露出了自己秀色可餐的一面。
就那一次,讓司棋惦記上了他的胸肌。
其實這個東西,司棋也不是沒有,甚至他還見過不少。
訓練營裏,大家經常赤膊操練,那肌肉,一個比一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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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桓宇的就是不一樣,他的,就像是在明晃晃勾引着人去揉搓,去吮/吸。
屋內暧昧熱烈的氣氛還在攀升。
崔桓宇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麽直白地說出那兩個字,也不敢相信,他居然那麽早就開始套路他。
司棋見男人一動不動,于是指着右下角那三個字道:“你簽名了的,想賴賬啊?”
崔桓宇:……
“崔老板,你做了這麽久的生意,不會不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講誠信吧?”司棋的手又來到了他的後腰,“這可是我每天用來之不易的零花錢抽出來的獎勵,你怎麽忍心賴賬呢?”
“你要知道,一個五歲的孩子,每天只有三十塊,舍不得買零食,舍不得買玩具,半夜十二點還舍不得睡覺,就等着抽盲盒,難道真的只為了那一千多塊的游戲機嗎?”
Alpha軟硬皆施,又講道理又賣慘。
崔桓宇自知說不過他,喉結輕輕滾了滾,聲音因為羞怯,變得更加低沉:“至少,讓我先洗個澡,渾身都是汗。”
“好啊。”司棋眼睛彎彎,笑得人畜無害,“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想到被他套路,崔桓宇不甘還擊道:“你沒有抽到共浴的标簽吧?當然是不能的。”
“我是商人,我講誠信,但也不做虧本買賣。”
司棋一噎,好家夥,居然在這等着他。
行吧,他就喜歡崔桓宇口是心非的擰巴勁兒。
司棋聳了聳肩,也不勉強,慢悠悠道:“好的呢,崔老板,咱們來日方長,你猜那些盒子裏還有多少是你的禮物,又有多少是我的願望?你要時刻做好準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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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沖水聲。
司棋坐在卧室的沙發上,給游懲發去了微信:會長,我想提前預支下個月工資,別打我工資卡裏,發我微信上。
隔了好一會兒,游懲回消息了:怎麽?缺錢花?
游懲也想到,現在基礎工資三千對于司棋來說是少了點,但他記得司棋和崔桓宇合夥的有生意,每個月分紅不少,不至于只靠工資度日。
司棋:嗯,很缺。
游不講道理:要多少?
司棋:三千就行,轉我微信,切記。
游不講道理:夠嗎?
司棋:夠了,我就想抽點盲盒。
這次游懲沒再發消息,而是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司棋還沒來得及“喂”,就聽到游懲沉聲問:“你是不是被小學生盜號了?沒道理,你的微信號沒檢查出異常登陸。”
司棋:“沒有盜號……就是我本人發的消息。”
沉默良久,就在司棋誤以為游懲是不是挂斷了時,男人又開口了:“你最近是不是閑得慌?”
雖然被游懲當作小學生損了一頓,但通話結束後,司棋就收到了一筆轉賬——三萬。
啊,平時覺得會長摳摳搜搜,沒想到還有這麽大方的時候。
司棋收款,打字:謝謝會長,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游不講道理:不用急,算利息,我從你年終獎裏扣。
司棋:……
他果然還是摳。
司棋算了算,三萬塊,他能抽七百五十個盲盒,可家裏就只剩三十一個了,也就是說,他完全可以全部抽完,一次性滿足自己所有願望,和崔桓宇度過愉快充實的兩天。
想到這,司棋得意地笑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進浴室的人未免也去太久了。
司棋敲了敲門:“別躲着,崔老板,你再不出來,我就……”
話還沒說完,門從裏面被拉開。
崔桓宇穿着酒紅色真絲睡袍,發尾還滴着水,順着脖頸,在領口處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漬。
紅色将他皮膚襯得更白,不知是沐浴露還是香水,此時他渾身都散發着陣陣玫瑰香。
不會濃郁得嗆鼻,就像是下雨天,滿園花香被清風帶進了窗,淡淡的,沁人心脾。
就連他整個人,都像一朵待摘的玫瑰,等着人品嘗。
司棋一把将他抱起來,放在床上。
崔桓宇的頭發後撩,露出光潔的額頭。
司棋俯身親了親,又順着往下,上挑的媚眼,挺立的鼻子,嫣紅的唇,最後來到了脖子上。
“這麽香,背着我泡了個花瓣浴?”
“沒有,是沐浴露。”崔桓宇難為情別開腦袋。
司棋突然想起,之前有次崔桓宇問過他,是不是很喜歡玫瑰味的東西。
原來如此,他早就在窺探他的喜好。
“崔桓宇,把自己洗得這麽香,是因為我嗎?”
“嗯。”男人再次應聲,閉着眼睛不敢和他對視,啞聲道:“這個……可以代替信息素嗎?”
司棋一怔,被他的話戳中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小狐貍就是小狐貍,狡猾得可愛。
“當然可以,我都快被你迷死了。”司棋吻着他的耳廓,“崔桓宇,自己拉開衣服,把它們捧起來,行不行?”
崔桓宇眼睫顫抖,隔了好一會兒,才解開腰帶,露出雪白的胸膛,問:“怎麽捧?”
司棋拉着他的手,放在左右兩側,然後一點點往裏推,飽滿的肌肉被擠壓成了弧度微弱的小山包。
卧室很靜,只有暧昧的“啧啧”聲浮在耳畔。
崔桓宇覺得又癢又疼。
他悄悄虛了一下眼,只能看到一顆毛絨絨的腦袋伏在他身前,濃密的黑發裏,一對豹耳不知何時跳了出來。
成年Alpha的豹耳……
他知道,司棋的自控力一直特別好,這個時候顯出本體特征,無非是……他真的很歡喜,很情難自控。
走神之際,忽的被拉扯了一下。
崔桓宇“嘶”了一聲,嗔罵道:“你就不能輕點?”
司棋含糊道:“你……好甜。”
真的甜嗎?他本來還想,以後要不要再塗點蜂蜜來着,既然Alpha這麽喜歡,還是可以試試的。
崔桓宇無力再捧着自己,他松開手,抱着司棋的腦袋,手指揉捏着他的獸朵,看着Alpha埋頭一邊,另一邊用大手搓摸着。
就像只剛出生的幼獸,需要人哺育,需要人擁在懷裏。
想起司棋之前叫他媽媽,現在又按着他做這種事,他不由得笑出了聲。
司棋擡頭看來,眼底盡是洶湧的愛意,他問:“笑什麽?”
Alpha的唇離開了,可指尖卻還未放過他,輕輕撚摸着。
見他不說話,悄然加了點力。
崔桓宇打了一下他的手,說:“笑你之前叫我媽,現在還真把我當媽了。”
“胡說八道,”司棋輕嘆,“你就這麽喜歡跟我隔輩?”
“不是你叫的嗎?”崔桓宇眼波潋滟,像盛着盈盈秋水,“還是小時候可愛,長大了就會兇。”
司棋笑:“什麽時候兇你了?”
崔桓宇垂眼,那斑駁的印記布滿胸膛,被他把玩着的柔弱也已經由淺淡變得豔紅,甚至還有點腫。
就像是抓到證據,崔桓宇控訴:“這還不兇?”
“誰讓崔老板公事公辦,我沒抽中的內容,不讓我做,好難過啊。”
崔桓宇:……
惡豹先告狀?
“不過呢……”司棋拉着崔桓宇的手,把他拖了起來。
男人的衣襟還敞着,腳步也有些許踉跄。
“我現在有點閑錢,可以支撐我這兩天把盲盒抽完。”
“什麽?”崔桓宇驚訝,“你哪來的錢?”
“找會長借的,你可別擔心我還不上,他會從我年終獎裏扣。”
司棋把人帶到客廳,按坐在沙發上,又把一旁的盲盒全部拿了過來,說:“一共還有三十一盒,玩法稍微變一下,我付一盒,你拆一盒,只要拆到我喜歡的,崔老板就要立馬配合我。”
崔桓宇:“那我也加一條規矩。”
“你說。”
“你一天只能拆五盒,那不然你一次性拆光,我會很難招架的。”
司棋把人摟進懷裏,說:“成交。”
微信“叮”一聲,是一條轉賬信息。
司棋說:“開始吧,五號。”
崔桓宇抽出盒子,拆封看字,而後挑釁一笑:“看來司老板今天運氣不太行,是鑰匙扣哦。”
司棋:……
行吧,認了,還有四次機會。
第二次,司棋慎重了點,猶豫了半晌,說:“七號。”
盒子抽出,崔桓宇故作惋惜:“哎呀,司老板,真是抱歉了,這次是兒童越野車一輛。”
司棋:“你還買這個了?”
“是啊,在車庫給你放着呢。”崔桓宇笑說。
餘下三次,司棋又陸續抽中了滑板和水彩筆,現在就只還剩一次機會了。
“司老板,趕緊的吧,抽完咱們就該做飯了。”崔桓宇低聲調笑。
他笑司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非要跟他玩這麽一出。
司棋眉頭緊鎖,大抵是最後一次機會,他慎之又慎。
這次足足過去了三分鐘,他才開口:“十六號。”
“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哦。”崔桓宇提醒。
司棋釋然一笑:“又有什麽關系?真沒歐中,我今晚也能叼着乃睡,不虧。”
崔桓宇臉又紅了,低道:“你真是……什麽話都說得出口。”
“跟你在一起我還需要裝嗎?我還生怕你把我當成了正人君子。”
崔桓宇:……
說不過,根本說不過這個厚臉皮。
最後一個盒子打開,崔桓宇眼皮突突跳,卡紙上面寫的是字母,也就是說,這是司棋的願望。
“這次是什麽?怎麽不敢念出來?”司棋似笑非笑道,“要不要我幫你?”
明晃晃只有兩個字母:QC。
“你的,看不懂。”崔桓宇把卡紙遞給他。
“啊~大隐呢~”司棋拖長尾音,“知道這兩個字母代表什麽意思嗎?”
“不知道。”
崔桓宇是真不知道,他也不明白司棋的花樣怎麽那樣多。
Alpha蹭了蹭他的臉,低低道:“代表……今晚你要在上面。”
又是羨慕某豹的一天
你最好把你家馬桶蓋好,我不走尋常路(ì _ 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