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今天打臉了嗎?

今天打臉了嗎?

祁珈珈吃過早餐出門時,助理已經等在了門外,還是那一身西裝搭配白色襯衣的精煉打扮。助理見到她淺淺笑着問好。“小姐,早上好。”

“嗯,出發吧。”

助理殷勤的将右側的車門拉開,等到祁珈珈進了車內才關上門,饒了一圈進入駕駛座開車。

車窗邊的的綠化帶一路倒退,生機勃勃的綠色深深淺淺的映入眼簾裏,給清晨的暖陽帶來一片清新。

祁珈珈覺察到身邊有人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往後一看,幾輛黑色轎車不遠不近的跟在後方,裏面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露出的臉上沒有別的表情。

難道這就是老爸給他找的保镖?看起來有點唬人啊。

恰巧車停,祁珈珈拿起挎包斜斜的背上。一只手拉開了車門對正準備下車的助力道。“我自己開門,你回去吧。”

“好的,大小姐。”助理沒有異議。“放學的時候我再來接您。”

“嗯。”

祁珈珈嗯了一聲,拉開車門走了出去。金黃的暖陽熱情的撒了過來,灼灼的熱感撒在自己身上,稀薄的冷意頓時煙消雲散。渾身都是暖洋洋的。

心情好的離奇。

祁珈珈背着挎包穿過三三兩兩的女生,在清一色穿着校服的女生裏面閑散着腳步,一邊享受着陽光溫暖的光芒籠罩在自己的身上,一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童輕輕鐵青的臉色。

這個世界上最歡樂的事情簡直莫過于此啊。

可惜的是,祁珈珈在噴泉池邊就被一只手臂攔截了下來。

那只手臂纖細白皙,從藏藍色的衣袖伸出的手掌骨節修長圓潤,指頭的主人是極為養尊處優的,連指甲也修的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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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珈珈從攔住她的手臂往上苗,落在一張俊秀好看的臉蛋上。年輕的臉蛋上明顯帶着不耐煩的情緒,很顯然對方把她攬下來不是什麽好事。

對方淺棕色的眸瞳不耐煩的打量女生一眼,口氣很沖,把帥氣的顏值大打折扣。“你就是祁珈珈?”

男生在說話期間,又沖又不耐煩,可是嗓音是好聽的少年音色。給他冷冰冰又暴躁的臉色增加了不少的印象分。留着刺猬頭的裝扮和男生微微蹙起的眉尖,暗示了他的脾氣顯然是不怎麽好。

刺猬頭、永遠不耐煩、口氣很沖脾氣更沖,外貌出色。結合以上等特點,祁珈珈迅速的将男生和童輕輕的頭號追随者小弟——藺繁惜對號入座。

藺繁惜雖然看起來兇巴巴的,其實骨子裏是一位見不得女生哭泣的婦女之友純情小男生。不過在現在他是女主的護花使者。

所以這個時候她承認自己的身份,這不是找打麽?

祁珈珈立即搖了搖頭,濕漉漉的眼睛瑩瑩的都是無辜。“我叫芭漸漸,祁珈珈是誰?我不認識。”

女生在說話的時候,嗓音軟軟糯糯的,襯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格外嬌憨。模樣看起來真摯得不得了。

——如果不是藺繁惜在開學第一天和童輕輕來時見過,還真被眼前的女生睜眼說瞎話的真摯表情騙了!

想着一貫驕傲的童輕輕在昨天酒吧買醉時失魂落魄的不甘模樣,藺繁惜看着模樣格外真摯無辜的女生,就是一陣厭惡,帥氣的臉上下颌微微擡起,“你還想騙我?你就是祁珈珈!”

謊言被戳破,祁珈珈撇撇嘴,比他更不滿。“你都知道我是誰還故意問我,你這不是知道我是誰麽?知道還問你無聊不無聊?”

女生的嗓音本就偏軟,此時埋怨人的口氣一點都不像是抱怨,軟綿綿的好似在撒嬌。但是藺繁惜作為當事人只剩下對于祁珈珈倒打一耙的震驚。繼而轉變成了憤怒。“你騙我,你還不滿?”

祁珈珈不悅的擡了擡小巧的下颌,濕漉漉的眼睛半點也沒有懼怕。“你這幅模樣表明了就是來找麻煩,誰承認了才是有問題好吧?難道我要跟你說我就是祁珈珈,你快來找我麻煩吧?”

女生說着說着,嗓音微微拔高,氣勢不知不覺的就展露了出來。直接橫他一眼。“到底是你傻還是我傻?”

“????”

說的這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藺繁惜頭一次被一個女生教訓,懵逼的站在原地,身邊矮他一個頭的男生弱弱的探出頭,小狗狗一般的無辜眼睛看了一眼兇巴巴奶萌奶萌的女生,

弱弱的道。“藺繁惜,我覺得她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诶。”

是啊,的确是有道理得他竟然無法反駁……可是你以為我會承認嗎?!

懵逼的藺繁惜被旁邊的男生一個打岔,直接惱羞成怒,惡狠狠的以胳膊肘子撞到身後。嗓音又兇又惡,活像要吃人。“俞辭遠你到底來幹嘛的?我們是來幫童輕輕找回場子,不是長別人士氣滅自己威風!”

俞辭遠倒吸一口涼氣,揉了揉被惱羞成怒的大少爺撞疼了的胸口,沒敢吱聲。只能睜着小狗狗的下垂眼偷偷的打量面對藺繁惜毫無懼色的小姐姐。

卻沒有想到一擡眼就對上了祁珈珈濕漉漉的眼睛,女生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好像對着他很是好奇。

俞辭遠?這不就是在原文裏童輕輕可愛的小跟班麽?因為他是最不受寵的孩子,所以在家族裏沒有地位,在偶然一次被童輕輕救助下來之後,就跟随了童輕輕。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前跟後。

這位小男孩名叫俞辭遠的小可愛,只是一個初中生。是本文裏唯一一個是童輕輕陣營卻對女配的她抱有同情心好心的男孩子。

也是唯一一個提出:她只是喜歡陳沉哥哥,其實并沒有什麽惡意的話。

只可惜女主重生的意義就在于此,最後甚至因為這句話被女主丢棄了。

為了懲罰俞辭遠的不敬,重生的女主明知道俞辭遠在家族中會有一場劫難,讓年僅15歲的男孩子成為了政治家族裏的犧牲品。

此時看到小狗狗一般的男生好奇的看着自己,不自覺的收起嬌蠻的嘴臉淺淺一笑,對他揮了揮手。“你好呀。”

俞辭遠眨了眨眼睛,傻乎乎的從背後看了一圈,最後才驚訝的微張着小口指着自己。“我?”

噗嗤,小狗狗一般懵懂的下垂眼,真的是可愛死了。

祁珈珈和俞辭遠無視他這個找茬的聊得歡樂,被無視的藺繁惜不悅的伸手一推,少年音色的嗓音極度不滿。“喂,我在跟你說話,你看誰呢?”

少年本意是發表不滿,并且來此給童輕輕找回場子。誰知道女生壓根就沒有想到他會推自己,踉跄了幾步往後退,眼看着女生要倒進噴水池裏了,半路從祁珈珈背後殺出一個男生“啪嗒”一聲被撞進了噴泉裏。

祁珈珈有驚無險的扶住池邊,目瞪口呆的看着在泉水裏撲騰的黑發白衣的男生。

“陳沉???”

這個人不是生病了嗎?今天來學校又被灌進噴水池裏了,這算不算上趕着??

陳沉從噴泉裏站起身來,大大的校服浸了水,濕噠噠的貼在瘦削的身體上,越發的顯得身形修長。烏黑的發沾了水比往日黑得更加濃稠。秀氣清冷的臉蛋蒼白冰冷。骨節分明的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濕潤的眼睫細密如綢。那雙漆黑的眸子看着祁珈珈,眸色意義不明。

祁珈珈迎着視線心虛的舉手。“陳沉你最近可能有點犯水,你還是離水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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