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糖分+24
糖分+24
磕了貓薄荷,小貓咪就不是小貓咪了。
再高冷的小貓咪,也會因此壓抑不住內心的躁動,“啪叽”一聲軟趴趴地癱在地上,扭動着毛茸茸的小身子,扭着頭去蹭桌角、蹭地板、蹭人手。
以前主人偶爾也會給林覓鹿安排點貓薄荷,他相當知道這個東西的威力。
但是……人也能喝貓薄荷嗎?
林覓鹿懵懵懂懂,不解地擡頭望着程嘉榮。
而程嘉榮卻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只嬉皮笑臉地像個小流氓似的,故意擺出“調戲”良家小可愛的姿态,逗着林覓鹿:“來嘛,乖孩子也可以嘗嘗哦~”
程嘉榮全然不知道,他這副樣子,要是被池裴白看見了……指不定就要被池裴白面無表情地錘爆他的頭。
然而此時,池裴白還被花癡的袁林糾纏在前廳,壓根不知道林覓鹿和程嘉榮也在這裏。
林覓鹿更是心思單純,而且貓薄荷又不是什麽不好的東西,他當然非常信賴地把這杯雞尾酒喝完了。
放下酒杯,林覓鹿就看見對面的程嘉榮眼睛都直了,剛剛那調笑的神色瞬間收了起來,望着他有幾分震驚,又有幾分擔憂地說着:“覓鹿,你酒量行麽?雖然這酒不多,但是用烈性酒調的啊……你這一口悶完,頭暈麽?”
林覓鹿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認真感受了一下……嗯,還行,好像不……不暈……吧?
想着想着,林覓鹿感覺自己身體裏,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在慢慢升騰。像是一團輕飄飄的雲朵,不知從他身體裏的哪個部分聚了起來,慢慢地往上飄着。那種空洞又充實的矛盾感,慢慢在他體內輻射開。
唔……這種感覺,有點舒服,讓小貓咪很想舒舒服服地躺下來,愉快地打個滾……
林覓鹿不由得笑了出來,唇角牽起一絲勾人的弧度。他自己看不見,卻把對面的程嘉榮給看呆了,忍不住在他眼前招手,連連問他:“覓鹿,你還好麽?覓鹿?”
他們這邊小小的躁動,在門廳前端的池裴白還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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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裴白是被霍和元邀請來這個聚會的,但霍和元只給他了一個地址,也沒有主動來迎他,更沒有告訴池裴白更多的其他信息。
要不是池裴白和這家夥認識了二十來年,素來知道這家夥是個不着調的,以他那種嚴謹的性子,斷然不會接受這種邀約的。
然而現在,池裴白面對自己一無所知的聚會,神色還是本能有些疏冷,只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淡漠地點了點頭,道:“我是池裴白,是霍和元把我約來的。”
那人連忙笑着做自我介紹:“哎呀哎呀,太榮幸了!池大明星您好!我是袁林,是您的粉絲啊!您之前拍的那兩部戲,我都有三刷的!太好看了!”
池裴白客氣地笑了笑,眼神向着廳裏望了望,沒看到霍和元。他只好開口問道:“霍和元來了麽?”
袁林連連點頭:“來了來了,他在房間最裏面看畫呢……”
說着,他身子一錯,把池裴白往裏面讓,嘴裏絮絮說着:“這個聚會是我張羅起來的。本來的由頭是我一個繪畫圈的朋友,想做個小型的展覽。我開玩笑讓他先在我們朋友的內部圈子裏展一展,他也就答應了。所以我就順勢約了幾個相熟的朋友,讓他們叫上感興趣的朋友一起來玩……哎呀,當時老霍跟我說約你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驢我呢……”
池裴白沉默地聽着袁林說話,并沒有打斷他。
他在很認真地從這些話裏,分析出自己需要掌握的信息。
霍和元和池裴白一樣,都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闊少。和主動進入娛樂圈打拼、并且一向不利用家庭資源的池裴白不同,霍和元是所有人能腦補出來的最标準的“富貴閑人”。他整天唯一的營生,就是花錢找樂子。不過這家夥好歹思想純粹,追求高級的審美情操,所以玩的都是些藝術品啊、文物收藏啊之類的東西。
雖然是個敗家子,但霍和元畢竟有着良好的商業基因,又從小熏陶在那種從商的家庭氛圍裏。所以他雖然抱着玩票的心态做起了投資,但手上有些項目還是相當像模像樣的,至少夠他拿來自己玩了。
池裴白對他這個發小了如指掌,所以也清楚,霍和元的交際圈子,對于在娛樂圈打拼的池裴白來說,也是非常有價值的。他認識的人中,一定有不少是做文藝投資的,或許對影視這方面也有意向,池裴白完全可以争取一下。
袁林短短的一個聚會介紹,就讓池裴白提取到了很多信息點。
池裴白一直被人誇是“用腦子當藝人”的人,就是因為他确實會比一些人看得更深入透徹。
就比如袁林,就是池裴白的反面。這個闊少也是個不怎麽操心的,只想着娛樂。
他跟池裴白随口說着,忽然想起來自己這個聚會要弄的花頭,連忙笑道:“對了,池大明星,我這個聚會啊,是要玩‘變裝’的。我給大家準備了各種職業、各種時代、各種背景的服裝,可以讓大家随便挑。不過想來您這樣經常演戲的明星,應該對這個不甚感冒了,哈哈!”
池裴白沒有立刻搭腔,而是四下看了看。果然,他看到旁邊的環狀沙發區域,有身着高雅旗袍的女子,正在和一位穿着歐式古典燕尾服的男子淺笑交談。而舞臺上,有兩個穿着長衫馬褂的男子,看着像是要講相聲一樣。卻偏偏他們旁邊站着個穿白大褂的,脖子上還挂這個聽診器,瞧着違和,但好像還蠻有意思的。
池裴白饒有興趣地把大廳這半邊浏覽了一遍,視線很自然地掃向了另一邊。
他看到,那邊的吧臺處,有個穿着萌系背帶褲的身影,十分的眼熟……
池裴白眉頭微微一斂,眼神猝然聚成一點。這不是林覓鹿麽?他怎麽在這裏?
池裴白想着,視線往林覓鹿旁邊一掃,看到了程嘉榮。
這就可以理解了……池裴白想着。
就在這個瞬間,池裴白看到程嘉榮擡起手,把背對着他的林覓鹿,往自己懷裏攬。
池裴白心裏瞬間騰起一股煩躁感。
他想也沒想,大步走了過去,皺着眉低聲問道:“你們在做什麽?”
聽到聲音的程嘉榮愣了一下,扭頭一看是池裴白,那有些焦急的神情反倒是輕松了下來。他急着開口道:“池哥!你在這裏,太好了!覓鹿喝醉了,我正想着要把他送到空房間裏休息一下……”
“喝醉了?”池裴白有些疑惑地看向林覓鹿。
此時的林覓鹿,軟軟地癱在程嘉榮的肩膀上。白皙的小臉透着一種櫻花般的淺粉色,秀挺的小鼻尖時不時顫抖一下,眼睛閉着,小嘴輕輕嘟起,唇瓣隐隐有些顫動着,好像在說些什麽。
池裴白想也沒想,擡手從程嘉榮懷裏接過林覓鹿,道:“房間在哪?”
匆忙跟着趕過來的袁林,看着眼前這樣子還有幾分驚訝,脫口問道:“怎麽回事啊?我記得就幾分鐘前不還好好的麽?”
程嘉榮無奈地一攤手,道:“我哪知道!我就逗了他一下,給他拿了杯特調。哪想到這家夥一口給悶了,然後瞬間就不行了……”
說着,他擡手輕輕推了袁林一把,道:“你別愣着了,快點帶路,找個空房間把覓鹿安置一下。”
袁林慌忙點了點頭,走在前頭指引着:“往這邊來吧。”
池裴白扶住林覓鹿,沉默地跟着他離開了大廳。
袁林給找的客房在別墅的最深處,房間很是簡潔舒适。
池裴白小心翼翼地把林覓鹿放在床上。這一路上,這小家夥倒是表現地挺乖順,池裴白扶着他,他就不亂動。池裴白帶着他走,他就乖乖跟着往前蹭。池裴白把他放在床上,他乖巧地用側臉蹭了蹭床上的枕頭,看上去像是挺安心的。
池裴白望着這樣的林覓鹿,心裏軟成一派,又有些酥癢的感覺,像是被一只小貓用小小的肉墊,在心口上輕輕踩了兩下一般。
定定地看了兩秒,池裴白想起來周圍還有兩個圍觀黨。他定了定神,準備直起身子離開,忽然,一直很安生的林覓鹿“唰”一下擡起手,拉住了池裴白的袖子。
池裴白的身形一滞。他扭頭看了過去,看着林覓鹿的眼睛還緊緊地閉着,應當是沒有醒的。
猶豫了一下,池裴白轉身,對袁林和程嘉榮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裏觀察他一下。”
“觀、觀察?”程嘉榮聽着池裴白的這個用詞,臉色瞬間一白。他頗有幾分擔憂地問道:“池哥,難道覓鹿不能喝酒麽?他是不是酒精過敏啊?哎呀,那樣的話我們還是趕快送醫吧?”
池裴白怔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林覓鹿。這小家夥的神情雖然迷迷蒙蒙的,好像陷在睡夢裏一般,但确實看不出來他是不是有什麽身體不适。
想了想,池裴白還是搖了搖頭,道:“暫時不用。你們放心,我守在這裏就可以了。等我确定了是什麽情況,再給你們說。”
程嘉榮對池裴白很是信服,連連點頭,道:“那池哥,我們就先出去了,覓鹿就拜托你了。等他醒了我再來看他。”
說着,他拉扯着袁林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扭。
袁林還有點不情不願,嘴裏只嘟囔着:“你讓我再看兩眼!這麽兩個不同類型的帥哥在我眼前,機會多難得啊!”
程嘉榮狠狠地照着他的後腦勺一按,訓斥:“你怎麽那麽多事!池哥讓你出去就出去!”
池裴白聽着這兩個人吵吵嚷嚷越走越遠了,他的視線從門口收了回來,落回在乖乖縮在床上的林覓鹿身上。
林覓鹿還扯着他的袖子,池裴白瞧着那勾住他衣角的兩根蔥白手指,忽然有個按捺不住的沖動,想上手摸一摸。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探過去,林覓鹿的手指忽然就松開了。
池裴白被林覓鹿這突然的動作拉回了理智,忍不住淺笑自己剛剛真是失神。
他直起腰,想去旁邊拿把椅子來。
然而他的手又被拉住了。
這次不是小孩子用手指勾着撒嬌那樣只扯一個衣角,這次的林覓鹿,拽着池裴白的手腕,突然用力一拉。
池裴白猝不及防,身子跟着一歪,倒向躺在床上的林覓鹿。
偏偏這種時候,林覓鹿還主動往池裴白這邊蹭了蹭,酣睡的小臉上揚着甜甜的笑,正對着撲過來的池裴白。
池總:這回是真要親了……吧?
感謝正版小天使的訂閱,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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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喻爾岚全市統考次次第一,轉到新學校時,卻進了最差的班。
聽說那個班裏都是混世魔王,其中那個叫杭野的留級生,所有人都得繞着他走。
喻爾岚不小心和他坐了同桌,進班第一天就被他拎着後領威脅。
大家都覺得,喻爾岚在杭野身邊呆不過三天。
後來,某天晚自習,有人翹課路過學校操場,看到杭野把他那個白淨乖巧的初戀臉同桌,按在草坪裏狠狠親吻:“命都是你的了,你離開是想讓我死嗎?”
文案二:
杭野給了喻爾岚一張信用卡,讓他随便刷。
喻爾岚:其實我是那個世界聞名的喻姓大富豪流落在外的兒子,前兩天他終于找到我了,讓我回去繼承家業。
杭野:給你小子錢花你就收着!哪兒編那麽多狗血故事!
喻爾岚:……
某天,杭野在一個十萬塊一次的貴族禮儀培訓班裏,遇到了喻爾岚。
杭野:你刷我的卡,銀行怎麽沒給我發信息呢?
喻爾岚:……沒刷,是我爸給我報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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