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喜歡小荷19
第19章 好喜歡小荷19
周聽荷在剛剛學會說話的時候, 周嘉文就去了外地。她一直記得自己有一個哥哥,但是隔壁家沈栩杉也是哥哥。
那會還太小的周聽荷對人的認知有些模糊,所以那會她一直把沈栩杉和周嘉文搞混了。
後來長大了些, 她總算知道一個哥哥是親生的一個哥哥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所以她會喊周嘉文叫哥,喊沈栩杉叫哥哥。
再大了點, 她就不樂意叫沈栩杉叫哥哥了, 跟着大人們喊他小杉。喊着喊着又給他取了個“杉杉”的小名。
沈栩杉覺得這樣叫有點像叫女孩兒,不過也不阻止她這樣叫。
直到念了中學, 周聽荷再也沒喊過他的小名,一直喊他的全名。
沈栩杉覺得這也沒什麽, 因為現在他這種身份的人,很少人會直呼他的全名, 工作時候都是敬稱。全世界能那麽直接喊他的名字的人可能只有周聽荷了。
“嗯……”沈栩杉難捱地吐了一口氣,周聽荷這樣坐着胸口正好對着沈栩杉的下巴,他一邊是很想和她親近, 但是一邊心裏又想着不能趁着周聽荷喝醉了沒有清醒意識的時候再随便占她便宜。
沈栩杉只好偏着自己的頭, 除了手緊緊地環在她腰上避免她從他的腿上摔下來, 他便不敢随意做下一個動作。
他有些慶幸今天大概就是易感期的末期了,而且早上的抑制劑也起了作用,要不然他現在肯定是完全失去理智了。
周聽荷見身下坐着的沈栩杉沒動,她的有些不舒服地挪着身子往前動了動, 身體之間隔着好幾層布料。
周聽荷皺了下自己的眉,低着頭看過去,“為什麽這裏不一樣的?”
沈栩杉剛剛還在慶幸着自己是處于清醒狀态的, 但是他現在被周聽荷的動作和話語弄得快要處于崩潰的邊緣了, 他現在就是個正在被惡霸周聽荷調戲着的良家夫男。
易感期以及本能的愛意,讓現在的沈栩杉格外脆弱, 就算不是在易感期,尋常狀态的沈栩杉被周聽荷這樣弄也會有反應的,他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壯年男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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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類不過也都是動物,為了繁衍存在的易感期和信息素也說明了他們和只會發情的動物沒什麽區別。
沈栩杉和所有人類一樣,那麽的卑劣,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但是他都沒法拒絕周聽荷的親近。
很小的時候他們也像這樣親密無間過,小朋友的時候總是更容易親密無間,可以一起睡覺覺一起吃飯。
小朋友時的他們甚至可以親親對方。
沈栩杉心跳得有些快,因為易感期的反應身體有些發熱,呼吸也不夠順暢。
他的雙手手緊緊握着拳頭,捏緊着自己的手心努力克制着自己。但是又忍不住去聞她身上香味,忍不住讓她抱得他更緊些。
喝醉了的周聽荷現在就是個好奇寶寶,發酒瘋的表現除了抱着綠植唱兒歌,還有的就是伸手到處亂摸。
比如現在,看到好奇的東西,就想一探究竟。
她皺了下眉頭,想要伸手到處摸摸看。
沈栩杉趕緊抽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小荷,別亂動。”
他的語氣卑微地請求着她,但是又因為私心作祟不願意推開她,寧願她随意地坐在自己腿上把他當成椅子随意地玩鬧。
只要別太過火只要讓他還能保持住底線他就不願意推開周聽荷。
她有些惡劣地往前向下用力坐了坐,然後側着頭對着沈栩杉笑了笑。
她沒笑出聲,只是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大概是因為沈栩杉這副模樣在她眼裏很可愛,因為他現在正紅着眼圈哭了。
沈栩杉壓着眉頭沒忍住淚水的溢出,他不知道這是他爽哭了還是難受哭了。
周聽荷不太理解沈栩杉的神情,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淚。
被周聽荷弄哭了對于沈栩杉來說或許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而當周聽荷壓着身子摸他臉的時候,沈栩杉更忍不住了,眼淚不斷地溢出。她有些調皮的摸着他的五官,從眼角摸到鼻梁,随後便是她的嘴唇。
周聽荷盯着沈栩杉的嘴唇看了一陣。
沈栩杉甚至以為她想要親上來了,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結果她只是靜靜地看着他。他又有些失望地睜開了雙眼。
周聽荷又摸了一會他的臉,抱着他蹭了一陣,等周聽荷終于又玩累了,她趴在沈栩杉的身上睡了過去。
沈栩杉貼着她的有些柔軟的臉蛋蹭了蹭,又拍了拍她的後背,她都沒有反應。
見她閉着眼睛睡了過去,沈栩杉終于松了一口氣,将她抱起來平放在沙發上,理了理她的衣服。
沈栩杉和周聽荷是那種即使要去應酬也不用喝酒的人,兩人都很少喝酒更別說喝醉了,所以家裏根本就沒有備着醒酒的藥。好在冰箱裏有很多飲料,他拿了一瓶維C飲料出來。
随後沈栩杉又去打了盆熱水蹲到沙發邊,周聽荷依舊安然地躺在沙發上。他給周聽荷洗了把臉。又握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給她洗着雙手。
周聽荷其實只是閉着眼睛沒有真的睡着,她大概知道有人在幫她洗手,她很聽話地将手張開,五指分開,沈栩杉拿着她的手一點一點地擦拭幹淨,随後又給她擦了擦手臂。
才擦了一半,周聽荷突然一直在喊熱,“好熱呀好熱。”
她抽出放在沈栩杉手裏的搜,撓了撓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臉。
別墅的中央空調已經開到适合的溫度,再開低一些就有些冷了。沈栩杉摸了摸她的手心,在空調的作用下,已經有些涼了。
“我要洗澡,洗澡。”周聽荷有些難受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領口,眯着眼睛坐起身,又不穿鞋光着腳就要找浴室。
沈栩杉低頭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喝醉之後是不能立即洗澡的,現在距離她喝酒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只是她現在還沒清醒過來的樣子,讓他有些擔心。
“現在還不能洗澡,我幫你擦擦身子好嗎?”
周聽荷點點頭。
沈栩杉把維C飲料瓶蓋擰開,“先喝點這個。”
周聽荷順着沈栩杉的動作喝了兩口,酸酸甜甜的她很喜歡,緊接着她就接過了他手中的飲料接連又喝了好幾口。
沈栩杉握住她的手,帶她來衣帽間幫她拿了一套睡裙,又打開了裝內衣的抽屜讓她自己拿了一套內衣。
然後他一手抱着她的衣服一手拉着周聽荷又帶着她到了她房間的浴室。這套別墅無論是主卧還客卧都自帶浴室,兩人剛剛同居那一陣,周聽荷一般都在自己的房間裏洗漱。
她向來對沈栩杉不設防,房間門也一直敞開着。
周聽荷急切地要打開浴室的門,沈栩杉阻止住她,“先把頭發弄起來。”
他繞到周聽荷身後,挽起她的頭發,好在以前也給她紮過頭發,雖然手有些生疏了,但是他還是依靠着肌肉記憶小心翼翼地幫周聽荷弄好頭發,又幫她戴好浴帽。
視線裏只有她白皙光滑的後頸,為什麽Beta沒有腺體也不受信息素的影響……沈栩杉看着她的脖子怔愣了幾秒,他永遠沒有标記她的能力。
直到周聽荷晃了晃腦袋,拉起沈栩杉的手要向浴室走去,他才從這個Alpha不能标記Beta的牛角尖鑽出來。
周聽荷擡頭定定地看着懸挂在浴缸上端的一個花灑頭。
沈栩杉回過神來,連忙調試了一下水溫,把水放到浴缸裏,用水把毛巾打濕。“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用浴巾裹住自己可以嗎?”
周聽荷點了點頭。沈栩杉把門虛掩好之後就站在門外靜靜地等她。
很快她就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沈栩杉低着頭嘆了一身氣,他剛剛被周聽荷戲弄起的反應還沒下去。他現在一邊渾身難受得不行,一邊又格外的興奮,連帶着心率都比平時的高。
那麽多年來,他都沒有和周聽荷像今天這樣親密過。
即使她是因為喝醉了像個小孩一樣地玩弄着他,但是這也算是她少有的主動親近。
沈栩杉握緊了捏在落在身側的手,有些失力地靠在牆上。他好想渴求更多,好想周聽荷能一直抱着他。
她用浴巾歪歪扭扭地把自己裹了起來,打開了浴室的門。沈栩杉往浴室內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脫到地上了。
沈栩杉讓她坐下來,拿起被溫水打濕的毛巾擰幹,開始幫她更細致的擦拭。但是他只能擦擦她的手和腿,再多的部位他是真的不便觸碰。
柔軟的毛巾游走在她的肌膚上,沈栩杉擦的動作正好,不會太輕了癢癢人,也不會太重了擦得不舒服。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四肢上,她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擦拭過。
沈栩杉緊接着又擦了擦她的脖子和鎖骨的位置,他彎着腰細致地用溫水擦拭着。周聽荷眯着眼睛有些困倦的樣子,忽然又聞到了苦咖啡味,拾起了一些精神。
她側着頭看着沈栩杉的脖子,他的脖子後端又一處微微的凸起,那是他的信息素分泌器官,是周聽荷缺失的器官。而那陣苦咖啡味似乎是從這裏冒出的。她有些好奇得伸出手碰了碰那塊凸起。
敏感的腺體被觸碰,沈栩杉渾身一顫,他彎腰低着頭,讓周聽荷能看到他整個腺體。
“小荷,想咬一下嗎?”他鬼使神差地對她說,然後盡可能地将後頸的位置露出。
沈栩杉對自己的信息素其實是不敏感的,沈栩杉已經分化快十年了,每個月都會有一次易感期,而每次易感期都能聞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久而久之自己對這種氣味已經沒有感知了。
而他有能力控制自己不釋放信息素,所以每次獨自度過易感期的時候他時常都克制着腺體的運作。
因為每次都刻意在易感期避開周聽荷,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對于周聽荷來說是一種怎麽樣的氣味。
而且大部分的Beta對信息素不敏感,周聽荷能聞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對于他來說已經是一種莫大的驚喜。
沈栩杉有時候不得不感謝父母給的基因,如果他是一個低等的Alpha,那他的信息素可能是臭的、是令人惡心的。而苦咖啡味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種香氣。
周聽荷看着他露出的腺體,就像看着酒吧裏吃的提拉米蘇一樣。
醉呼呼的周聽荷沒有信息素的概念,所以她很好奇沈栩杉身上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味道。她慢吞吞地點了下頭,然後雙手摁着沈栩杉的肩膀,低頭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