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好喜歡小荷32
第32章 好喜歡小荷32
前一天晚上他克制着自己讓自己一個人睡覺, 這實在是太難熬了。
沈栩杉緊緊地抱着自己的枕頭,很害怕周聽荷會拒絕他。
周聽荷看了一眼她的大床,也沒什麽意見, 她點了點頭。心裏想着什麽叫陪她睡覺明明是明明是她陪沈栩杉睡覺。
沈栩杉很興奮地跳到床邊,把枕頭放了下來, 他看着一對枕頭擺在床頭上, 有些開心地笑着。
她的床上可是有兩個枕頭诶,其中一個是他的。
雖然上一次和周聽荷同床睡覺還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但是這是周聽荷在清醒狀态下第一次答應了他這樣的請求。
沈栩杉很快就坐在床沿上,看着周聽荷對着鏡子嗎往臉上抹東西, 他就靜靜地坐在床邊等周聽荷也上床。
周聽荷有些累了,但是她又不想睡得太早, 等她完成了晚間的護膚後,她慢悠悠地走到了床上。
“你怎麽還不睡?”她看了眼保持着坐姿姿勢的沈栩杉。
“我在等你。”沈栩杉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在做晚飯的時候他再次吃了一次抑制劑, 加上身體的釋放, 沈栩杉現在易感期的反應并不是很強。
尤其現在被周聽荷房間裏的所有物圍着, 沈栩杉感覺很有安全感。
周聽荷脫下拖鞋,瞥了一眼兩個人的情侶款拖鞋。剛搬來別墅的時候她幾乎沒有準備什麽生活用品,連護膚品都是新購入的。
負責購買生活物資的管家理所當然地給他們準備了情侶款的所有東西,除了拖鞋之外, 他們的漱口杯牙刷甚至毛巾都是情侶款。
不過兩人一直不是用同一間浴室,這些情侶款的東西形同虛設。
沈栩杉順着周聽荷的目光看了過去,他将自己的拖鞋整齊地擺放在她的旁邊, 随後他擡起頭對着周聽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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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聽荷拿起手機睡到了自己的枕頭上, 其實她現在覺得沈栩杉雖然有些不正常,但是對于易感期的他來說又很正常, 她沒有很大的必要要陪着他睡覺。
只是剛剛沈栩杉都把自己的枕頭抱過來了,周聽荷不太好意思拒絕。
她側着身子面相另外一邊床沿,沈栩杉見她躺下後還在玩手機,心裏估計她應該還要玩一陣才休息,所以也沒有主動把房間的燈關上,跟着周聽荷一起睡了下去。
沈栩杉小心地看了一眼周聽荷,她現在正背對着自己,他沒法觀察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怎麽樣,他突然有些許不安。
他有些輾轉反側,最終沈栩杉還是決定側向周聽荷的方向,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伸了過去,虛虛地摟着她的腰。
周聽荷的腰很敏感,很容易怕癢,沈栩杉的手才剛伸過來,她就被弄得沒忍住縮了下身子,空出來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
如果是平時正常狀态的沈栩杉他肯定能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動作把周聽荷弄得有些癢所以她才這樣拍他。
但是現在的沈栩杉實在是太過憂慮了,他忍不住亂想,開始想周聽荷是因為不太想和他一起睡覺才背對着他的。
沈栩杉收起了他的手,沒有說話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周聽荷感受到背後的目光實在是有些太熱烈了,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沈栩杉一臉不舒服的模樣。
周聽荷吸了吸鼻子,并沒有聞到太濃郁的苦咖啡味,她現在學聰明了,她會根據空氣中沈栩杉信息素的濃度來判斷他現在的狀态。
所以現在的他應該還算得上清醒。
周聽荷有些不解地翻過身,将手背探向他的額頭,因為才洗過澡已經藥劑的作用沈栩杉的體溫已經降下來了,她皺了皺眉,“怎麽了?”
她有些微涼的手碰到了自己的額頭,她的手上還帶着護膚品的香氣。
沈栩杉有些受寵若驚般地和她對視,他一只手有些不安地揉搓着被子的一角,一邊回複着周聽荷的話,“小荷如果不想和我睡覺的話可以和我說的。”
周聽荷嘆了一聲氣,她不知道沈栩杉怎麽得出的這個結論,雖然她心裏确實不是特別想和沈栩杉睡在一張床上,因為她已經一個人睡習慣了,突然多了一個人會讓她很不适應。
但是也不至于抗拒和他一起睡覺,他倆該做的也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蓋着被子躺在一張床上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
周聽荷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你自己又在多想。”
沈栩杉臉上依舊沒有很開心的樣子。
周聽荷捧着他的臉往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你再一副這個樣子的話我就真的不和你睡了。”
燈光下,沈栩杉的耳朵紅得非常明顯,“不要,今晚就要和你一起睡。”
見他馬上收起了那一副怨夫的表情,周聽荷又轉身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她當然沒有逃避面對沈栩杉的意思,周聽荷只是單純認為側躺拿手機的姿勢會比較舒服一些。
這回沈栩杉純屬多想了。
沈栩杉轉向周聽荷的方向,他重新抱住了周聽荷,語氣終于不是委屈和撒嬌了,他有些認真地對周聽荷說:“小荷,今天的事情不是随意玩鬧的,你要對我負責的。”
周聽荷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沈栩杉在說什麽,她不知道該怎麽回複他。
沈栩杉這人看起來确實挺在意自己的貞操,這二十幾年來一直守身如玉或許就是為了自己真正的另一半才拒絕那些聲色犬馬的生活。
但是這并不影響她以後會和他離婚。
周聽荷認為他對她的感情不是愛情,只是因為兩人感情确實深厚,讓一個在易感期的Alpha誤會混淆了自己的感情。
一時間,她的心裏很是矛盾,沈栩杉現在是清醒的,但是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判定兩人的關系。
她眨了眨眼,“我們不是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嗎,還負什麽責?”
好在多年談合同的經驗讓她很會抓住重點轉移話題,在不說謊的情況下順利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并且将問題留給對方。
沈栩杉抱着她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他有些甕聲甕氣地說:“那你現在是承認我是你的丈夫了對嗎?”
他一邊說着一邊蹭着她的腦袋。
“從領證那天就是了啊。”周聽荷實話實說。
沈栩杉放在她腰前的手有些緊張地互相握着,“可是你一直把我們的關系當成簡單的聯姻。”
周聽荷手指有些慌亂地在手機屏幕上劃着,她當初本來就是因為自己不打算真的談戀愛結婚為了婚姻計劃才和決定聯姻的。
而且沈栩杉當初口口聲聲也說的是能不能考慮他做聯姻對象。
他們的關系自始至終只是為了利益的表面夫妻。
“可是我們一開始本來就是聯姻啊,難道不是嗎?”她有些疑惑的轉過身來,擡眉看了眼沈栩杉。
沈栩杉懷中都是周聽荷的氣息,他有些緊張地頓了頓,心裏有些着急但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思量了有一個世紀之久,沈栩杉緊張又認真地說:“可是小荷,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才和你結婚的。”
周聽荷迅速移開了剛剛正看着沈栩杉的視線,她默默地翻身把手機放到了床頭櫃上,脫離了沈栩杉的懷抱後她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被子,“嗯,我現在很困,我們先睡覺吧。”
沈栩杉有想過她的很多種回答,可能是敷衍地說知道了;可能是哄騙他說她也愛他;可能會質疑他話裏的真實性。
他沒想到她會直接逃避回應。沈栩杉心中一時有些酸澀,她實在是不會說謊,就連逃避的托辭都說得那麽生澀。
周聽荷現在已經閉上了眼睛,她不想和沈栩杉讨論這個話題,他們之間的關系不能用單純的感情去描述。
而且一個才和她做完愛,現在正躺在她床上的男Alpha對她說“我愛你”這樣的話實在是太不可信了。
即使他是沈栩杉。
周聽荷難得地有些失眠,側着的身子有些累了,她慢慢地翻了身平躺着,心裏數着綿羊試圖早些入睡。
現在這個姿勢沈栩杉找不到一個舒适的姿勢抱着他,他只能悄悄地挪着身子靠近她一些。
他太操之過急了,沈栩杉心中很是懊惱,他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甚至不敢轉頭看向周聽荷。
小荷對他的容忍度比他想象中的高,她甚至能任由他在易感期的時候對她做了很多越界的事情。但是她卻依舊拒絕正面回應兩個人的關系和感情。
是他這兩天被哄得有些有恃無恐了,他甚至差點忘記了周聽荷正是因為他是Alpha才主動地遠離他,主動地在兩人本來沒有界限的關系中加了塊隔板。
他想起了兩人關系開始改變的時期。
中學時正是懵懂又敏感的時期,他和周聽荷走得實在是太近了,小一些的時候就有長輩這打趣一句不如結個娃娃親,那說笑一句門當戶對不如珠聯璧合。
到了都是青春期的時候,這種說笑話就更多了。
尤其兩個人還在一個班級念書,這種風言風語愈演愈烈。
起初周聽荷對這些話也沒什麽感覺,她似乎天生對感情有些鈍感,又覺得她和沈栩杉都情同手足地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了,別人怎麽說都無所謂。
沈栩杉見她不在意,也沒有刻意壓制這些言論,畢竟他的心思确實一直不單純。
為了避免易感期的暴動,無論公立還是私立高中一般都有分開建築的分校,ABO性別分化後的學生會轉移到學校的第二分部繼續學習。
在沒分化之前大家無論第一性別大家都能在同一個班級讀書,分化後A和B也能在一起讀書,O則會被派到國家安排的Omega獨立學校讀書。
雖然大部分的孩子在出生之前已經被父母提過基因選擇提前選擇好了性別,尤其是沈栩杉和周嘉文這種家族的第一個孩子,會特意地進行基因篩查确保他們以後會分化成Alpha。
而周家因為已經有一個男性Alpha繼承家族事業了,周母懷下的第二個孩子就随緣聽天命了,沒有做ABO性別基因篩查的周聽荷在所有人眼裏就是一個盲盒。
早一年分化成Alpha的沈栩杉先轉去了分部學校,無論周聽荷的第二性別分化成什麽,沈栩杉都很期待。
如果她是Omega他就會祈求着兩人信息素匹配,如果她是Alpha或者Beta那他就能和她繼續在同一個學部做同學了。
大概大半年後,周聽荷分化成了Beta,她理所當然地也轉到了分部。不過兩人并不在同一個班級,班級的編號甚至還離得很遠。
還是沈栩杉暗箱操作轉去了她所在的班級裏。
當沈栩杉期待着兩人重新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的時候,一切就開始改變了。最初來到陌生環境中的周聽荷稍微有些不适應,她還是很依靠沈栩杉的。
當沈栩杉樂此不疲地帶她适應新環境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傳言兩人關系多好多好,總是帶着一種八卦的眼神看着走向周聽荷座位的沈栩杉。
而這時他終于發現周聽荷有時候會下意識的抗拒兩個人的接觸,在分化前幾個星期,兩個人明明還是正常相處的。
她走遠一步,他就走近一步,沈栩杉才勉強地和她維持着一種稍微和諧親密的關系。
直到有一天他得知了周聽荷和戴曉舟的對話——
“你真的是見色忘友,明明我也在這個學校,你怎麽總是找沈栩杉不找我。”戴曉舟比周聽荷早分化半年。
周聽荷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因為我和他是同一個班級啦,比較方便而已啦。”
“你們關系居然能一直那麽好。”戴曉舟有些不理解,她咬了一口手中的雪糕,那會的戴曉舟還沒那麽怕沈栩杉。
她也跟着開玩笑地撞了撞周聽荷的肩膀,“他是不是喜歡你呀。”
“不是,不可能,你別亂說。在外面可不能這樣說。”周聽荷臉上沒有害羞的表情,而是很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言語。
“我随口說說的啦,你不喜歡我不會再提了。”以前的周聽荷對于這種話語都是聽過就算了,戴曉舟也沒想到她現在似乎有些抗拒這種玩笑。
戴曉舟的手連忙在嘴前做了個拉緊拉鏈的動作。
“別人亂說就算了,曉舟你就別亂說了。我不會和Alpha談戀愛的,沈栩杉最終也不可能和Beta在一起的。我們四舍五入都認識二十年了,我都把他當哥了,他對我也沒別的意思。”周聽荷看着戴曉舟,很認真地和她說。
沈栩杉以前只是單純地以為她對感情的認知比較模糊,但是他不知道她居然會因為性別的原因和他有了界限。
當沈栩杉好不容易和她證明他是能和Beta結婚的,但那層界限好像永遠都沒法突破了。
洗淨的新被子上還沒來得及沾染她身上的味道,單蓋着被子的沈栩杉因為聞不到她身上的氣味将現在自己心中的不安感放大了,沈栩杉有些難耐地又靠近了一些。
感受到身邊的溫熱後,沈栩杉稍微心安了一些,他努力地平複着自己的心情。
沈栩杉安慰着自己,沒關系,周聽荷已經得到他的身體了,只要他一輩子都纏着她,再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證明Alpha對Beta也能永遠的忠貞,她總有一天會真正的接納他。
沈栩杉轉了個身,偷偷地伸手抹了抹眼角。
還沒睡着的周聽荷雖然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但是黑暗且寂靜的環境中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沈栩杉的動作。
好在沈栩杉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周聽荷默默地松了一口氣,心想着至少等沈栩杉易感期結束,再談論這種話題了。
當然如果沈栩杉理解她的話,他們永遠都不該讨論這樣的話題。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在沉默中漸漸入睡。
經過一夜,周聽荷的身體反而更疲憊了,直到沈栩杉做好了早餐她都沒醒過來。還是沈栩杉上樓叫醒她的。
周聽荷感覺自己渾身散架了一般,她眯着眼看沈栩杉,突然有些生氣,要不是因為沈栩杉,她現在的身體哪會那麽不舒服。
沈栩杉起初以為她是起床氣,連忙哄她,“小荷要是還困那就繼續睡,我不打擾你。”
周聽荷伸了伸懶腰,發現自己的腰和大腿都酸痛無比,她嘆了一聲氣,“我沒力氣起床了,你昨天做得太狠了。”
沈栩杉的耳朵瞬間就紅了,他不知道說些什麽,口裏只好連忙說着“對不起。”
他這個反應有些可愛,周聽荷又生不起氣來,因為一切的導火線都是她點燃的,如果她不說那句話,沈栩杉或許根本不會和她做。
她伸了伸手,“抱我去刷牙。”
沈栩杉連忙站起身讓她穿好鞋,把她背起來。周聽荷看了眼他後頸處的腺體,現在沒有那麽紅也沒那麽腫了,不過和別處的皮膚還是有些不同。
周聽荷發覺他這個部位貌似很敏感,她使壞地用指尖戳了戳。
沈栩杉沒忍住喘了一聲,他頓了頓腳步,但是沒有阻止周聽荷這樣逗他的行為。
周聽荷意外地覺得他喘.息的聲音似乎很好聽,從昨天她就發覺了,她沒忍住笑了笑。
“可以開始洗漱了。”他側着頭輕聲地對她說。
周聽荷搖了搖自己的腿,“放我下來吧我應該能站着。”
沈栩杉從谏如流,将她放到地面上,等着她刷牙洗臉。
兩人默契地沒有提起昨晚戛然而止的話題,沉默地一起吃了早飯,現在的他們似乎處于某種很詭異的和諧中。
周聽荷累得不行,吃過早飯後她也不打算花費自己的假期時間去處理工作的事情,閑着心血來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畫畫。
她有一個專門發自己畫的社交賬號,沈栩杉一直知道,不過這些都是她的愛好。
他只是偶爾會去看她這個賬號,看看她最近有什麽喜歡的文娛作品,或者喜歡的明星。
沈栩杉因為還處于易感期中,雖然現在的不良反應已經減輕了很多,但是他還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Alpha,他依舊有些黏着周聽荷。
見她在客廳裏,沈栩杉也跟着坐在她身側。下意識地想看看她在畫什麽,結果周聽荷連忙收起蓋住屏幕。
“大人在畫畫小孩別插手。”
沈栩杉側着身抱着她,“我才不是小孩。我只是單純好奇,你不想我看我就不看了。”
他總會第一時間放低姿态,沈栩杉已經意識到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周聽荷他和別的Alpha可不一樣,他才不是那種因為自己身份和性別就高高在上不懂得低頭和示弱的人。
周聽荷放下了手中的板子,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以至于沈栩杉抱着她的動作沒有那麽別扭。
她也沒有推開他,沈栩杉心底暗自竊喜,即使他現在是清醒狀态,她都沒有抗拒他親密的動作。
周聽荷吸了吸鼻子很快就聞到了沈栩杉信息素的味道。
沈栩杉易感期真的很黏人,周聽荷只好有些無奈地摸了摸他的側臉又摸摸他的頭,“你知道的有人看着我畫畫我就沒法畫下去的。”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解釋到。
“嗯,我不看了你畫就好,我只是想和你靠得近一些。”沈栩杉眯着眼笑了笑,說完他就只緊緊地貼在她身上,目光移到了客廳的投屏上。
周聽荷也沒這個心思自己一個人畫畫了,她坐直了身子,和沈栩杉一起把出差那一周欠下的最新劇集都追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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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對于沈栩杉來說有些格外地舒适。雖然他現在在容易失控的易感期,周聽荷心底還是疼他的,親親抱抱什麽的她都不太抗拒。
沈栩杉也是才知道周聽荷是因為在出差地水土不服身體不适談完合同就提前回來了。
他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麽最近幾天是他的易感期,他還這樣耗費她的體力。沈栩杉只好在清醒的時候盡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折騰周聽荷,做飯的時候也盡量做一些調和的食物。
兩人就這麽和諧且平淡地又過了兩天。書房裏,沈栩杉正在和助理通話。
“好我知道了。後續麻煩你繼續跟進了。”他放下手機,将眼鏡推起捏了捏太陽穴。
郵件發送人調查有了新進展,他的助理從照片的位置和時間判斷這些照片是跟着周聽荷出差的一個高層拍攝的。
但是這位高層和沈栩杉并沒有直接的關系,和聞嘉也不相熟。按道理來說,她沒有理由把這些照片發給沈栩杉。
而且她拍攝的這些照片也全都放到了朋友圈裏,只要是她的好友都能看到和獲取這些照片。
而發送郵件的ip确實是在出差城市當地,根據助理的調查是在當地一家網吧發送的。
也就是發件人故意不想讓沈栩杉知道他是誰。顧客的個人信息網吧當然不能直接提供給沈栩杉,所以現在助理正在和網吧交涉。
直覺告訴沈栩杉這個發件人和聞嘉有必然關系。
只是他有些不理解,發這幾張照片有什麽意義。沈栩杉當天是因為臨近易感期格外敏感脆弱所以中了對方的招,當場失控了。
如果是平時的沈栩杉他可能只會暗自的難受和吃醋……除非對方知道他易感期的周期和時間。
沈栩杉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周聽荷正坐在客廳的毯子上睡着了。
周聽荷口頭上說着今天休息不想工作,拿出電腦在客廳裏坐着,口上說着玩玩游戲看看劇,結果玩着玩着就去看文件工作去了。
工作是乏味枯燥的,周聽荷其實也不是很熱愛工作,她只是習慣努力刻苦了。
看了一陣她就困得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客廳的中央空調有些涼,她身上只穿着有些單薄的睡衣沒有蓋着被子,沈栩杉俯身将她抱起來,先打算送她回房間蓋着被子休息。
周聽荷一睡着了就睡得很沉,而且出于本心,在與愛情無關的任何事情方面,她內心其實是很信任沈栩杉的,所以直到被他抱着上樓進了房間她也沒被弄醒。
沈栩杉彎着腰理了理她的長發,又整理了一下枕頭的位置,給她蓋好被子的時候,他定定地盯着她有些恬靜的睡顏,他帶着笑意看着熟睡中的周聽荷,實在是太可愛了。
沈栩杉蹲了下來,視線更加清晰,他就撐着手看着熟睡的周聽荷。內心的躁意漸漸升起,他有些克制不住地想要親一下她。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站起身彎着腰一手撐在床上,俯身想要偷親。她溫熱平緩的氣息打在他的身上,沈栩杉心裏砰砰砰地跳着。
當他的臉距離距離周聽荷的鼻尖還有十厘米的時候,周聽荷忽然睜開了眼睛,和沈栩杉的雙目對上。
他少見地戴着眼鏡,大概是因為剛剛在書房工作忘記摘下來了。
沈栩杉一時有些慌張地轉着眼珠,今天一整個下午他都沒親過小荷,沈栩杉實在是有些按捺不住,他只是想故技重施地想偷親。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她被現場抓包。
他逃避着周聽荷直視他的眼神,心裏想着該怎麽和她解釋。
周聽荷看着他正對着自己的臉,這幾日裏和他親昵接觸的畫面不停地播放在自己的腦海中。
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氣夾雜着他信息素的氣味,莫名地有些和諧。
她眨了眨眼,伸手摟住了沈栩杉的脖頸,擡起頭往他唇上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