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最喜歡小荷了59
最喜歡小荷了59
天一片黑沉沉的一般,隐約傳來雷鳴聲,雨卻一直沒有落下。
眼前似乎有一層濃霧,他完全看不清對面人的樣子。
“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嗎?”
壞天氣似乎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沈栩杉滿懷期待地看着她。
周聽荷似乎張了張嘴,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周圍的氛圍變得黏膩焦灼。
他看不清所有人的表情,但是他卻覺得所有人好像都皺起了眉。
半分鐘過去了,他仍然揚着笑意,但是心裏卻開始變得焦灼憂慮。
“我不願意。”她忽然提起了婚紗裙向外跑去。
他緩緩扭過頭看着她的背影,腦子裏幾乎不能思考,臉錯愕的表情都無法做出來。
沈栩杉猛地睜開眼睛,入眼的只有一片灰白的天花板。
他閉了閉眼睛,手從被子中伸出來摁了摁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陽穴,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他側頭看着靜靜躺在自己身邊的周聽荷。
還好,是噩夢,只是夢而已……
沈栩杉努力地平靜下來,卻只能聽見自己因為夢裏混亂的情緒緊張得狂跳的心髒聲。
他很輕很輕地挪動着身子将自己的身體更靠近周聽荷一些,悄悄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但是卻因為害怕吵醒周聽荷卻不敢出聲,也不敢越過去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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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恐怖了,這個夢對于他來說遠比那些血腥的詭異的夢境要可怕得多。
他當然不會懷疑周聽荷會在他們維持着婚姻關系的身後愛上其他人,就算她真的被哪個野男人吸引了,那也是那個男的做錯了。
他害怕的是周聽荷會不愛他,盡管現在他明明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她的感情,明明知道只有自己才有資格做周聽荷的丈夫,明明周聽荷大概這會對他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有感情。
但是他就是害怕,很害怕,這種害怕加上夜晚時人的多愁善感,直接擊破了他的心。
現在他和周聽荷的生活就像是一場美夢,有的深夜,沈栩杉都在懷疑他是不是暈了過去,然後一直在給自己構造一個美好的夢境。
沈栩杉摸了摸自己的胃,因為心情的急劇變化弄得他渾身都有些不舒服,連帶着胃部似乎都能感受到陣痛。
因為得到了所以更害怕失去。
周聽荷平穩的呼吸聲傳入他的耳中,她正巧側着頭,從沈栩杉的方向看不見她的正臉。
他越來越心慌也越來越害怕,最近他一直在為他們的婚禮做準備,肯定是因為太在意了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噩夢。
沈栩杉不斷在心裏自己這樣安慰着自己,但是他現在自己也沒有真正地安慰到自己。他突然感到耳朵有一陣濕潤,原來是他的眼淚不禁地滑落看下來。
沈栩杉擡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心裏有些唾棄着自己,為什麽那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為什麽那麽容易悲哀。
越想卻越難過,他現在很想抱抱周聽荷,但是他不能在淩晨四點的時候把她吵醒,要不然他會更難受的。
鼻子的堵塞讓他有些呼吸不過來,沈栩杉由沉默的哭泣慢慢變成了啜泣。他的身體開始沒慢慢地抖動起來,口中發酸,噩夢給他帶來的情緒一直沒法消散。
這實在是太糟糕了,沈栩杉的心一陣陣的失落像是要把拉下懸崖一同墜落。
他緩緩坐起身,決定暫時離開房間,偷偷躲在一個周聽荷聽不到的角落哭,千萬不能把她吵醒了。
當他已經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周聽荷卻坐起了身看着他。
周聽荷也不是被沈栩杉的聲音吵醒的,這點動靜完全不足以弄醒她,只是人有的時候就是會突然醒過來,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麽就突然睜開了眼睛。
等她迷迷糊糊翻了個身的時候,卻發現本該躺在自己身側的沈栩杉站起身似乎是要離開房間。
還沒從沉睡狀态中清醒過來的周聽荷以為他是去上廁所,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你去上廁所嗎?”
沈栩杉怔了一下,“小荷是我吵醒你了嗎?”他有些擔心地問道。
周聽荷搖搖頭,“沒有。”
過了一陣,她才發現沈栩杉開口說話的聲音很不對勁,帶着一陣濃重的鼻音,以及他似乎是在哭?
“你怎麽了,你是在哭嗎?”她有些錯愕,話語沒有經過腦子就說了出來。
沈栩杉本來已經盡力地把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他并沒有嚎啕大哭,只是偷偷地流淚啜泣着,卻還是被她發現了。
“小荷對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沈栩杉只好折回去,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
周聽荷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被糊了一手的眼淚,她緊鎖着眉頭,不知道是在疑惑是在擔心還是單純因為還沒睡醒。
她搖搖頭,“不是,就是突然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你怎麽了?”
一夜沒說過話,周聽荷開口的聲音帶了一絲絲沙啞。
沈栩杉松了一口氣,但是被周聽荷這樣一說他便幾乎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越過剛剛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些用力地抱住了周聽荷,“小荷,我做噩夢了。”
周聽荷被他的反應弄得有些無措,她愣了一下才慢慢地把手落在了沈栩杉的背後然後輕輕地拍在他的背上,就像在哄哭泣的小孩子一樣。
“做什麽噩夢了,你可不像因為做噩夢驚醒就哭出來的人啊。”
沈栩杉在感受着她身上的溫度和她的氣味,周聽荷一直在他身邊。
對,周聽荷一直在他身邊,周聽荷是不會再抛棄他的了。
沈栩杉貼着她的脖頸,“我夢見小荷不要我了,夢見你不想和我結婚,不想和我辦婚禮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清的話,周聽荷那份埋藏在骨子裏的好奇心也會逼着他說真話的,所以他很聽話且如實地告訴了她。
周聽荷按照着一定頻率拍着他背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他們準備在晚春的時候辦婚禮,因為之前說好了她不想嫌婚禮麻煩不想負責那麽多瑣碎事情的安排,所以和婚禮有關的所有事宜幾乎都是沈栩杉這邊在準備,以及周聽荷父母和哥哥也有幫忙。
周聽荷最近工作上有些忙,也有些抽不開身。
反正周聽荷還是很信任沈栩杉的審美的,所以她也不在意,除了選婚紗和試婚紗以及婚禮選址她有參與,其他的她就不太在意了,所有婚禮的事情都是沈栩杉主動和她報備的。
她也隐約知道籌備婚禮确實是很麻煩的事情,即使有頂級婚策負責。
但是好像每件事沈栩杉都有在親力親為,他其實已經準備了快半年的時間,所以他最近确實為婚禮的籌備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夢都是相反的,你是不是太累了,婚禮的事情不是都有團隊負責嗎,你可以不用那麽緊的,稍微休息一下?”周聽荷以為沈栩杉這是因為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做這奇怪的噩夢。
沈栩杉聽着她的話并沒有将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他只是将手落在她的身後,雙手緊緊地将她禁锢着,手心攥着她柔軟的睡衣。
周聽荷将手擡了擡摸了摸他的頭,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認知好像是錯誤的,“做夢而已,我不是一直都在這裏嗎?”
她想了想,又接着說:“我以前還做夢夢見世界末日,夢見我死了呢,這不都是假的嗎?”
沈栩杉松開了懷抱着她的雙手,很認真地和她對視,“別小荷不能說這個字。”
周聽荷怔了一下,後知後覺地笑了一聲,“好吧,不說。”
她打了個哈欠,從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巾,手扶在他的肩上,給他擦幹了臉上的淚漬,“別想那麽多,我的婚紗都弄出來了,我還能跑路嗎?”
房間裏一片漆黑,幾乎沒有什麽光線照入,但是适應了黑暗環境的沈栩杉現在很清楚地看見她的眼睛她臉上的表情。
剛剛她還因為在熟睡中清醒過來眼中有些朦胧的感覺,但是現在她的眼神逐漸清澈,淺灰色的瞳孔隐隐映着光。
“好,小荷不會離開我的。”沈栩杉的握住了她正在他臉前的手,“我不哭了。”沈栩杉和她承諾着。
“小荷趕緊休息吧,對不起把你弄醒了。”沈栩杉彎着眉頭一臉歉意,忙不疊地下床準備去把臉洗幹淨。
“哎呀都說我不是被你吵醒的啊。”周聽荷有些無奈地看着沈栩杉的背影解釋着,怕他在心裏又在多想什麽。
沈栩杉重新躺回床上的時候他又緊緊地抱着她,似乎是很害怕自己會又夢魇,在夢裏都在擔心周聽荷會抛棄他。
他找了個很舒适的姿勢抱着她,周聽荷沒什麽不适的感覺,便沒有任由着他這樣抱着她入睡,她似乎用腦袋蹭了蹭沈栩杉的身體,不到兩分鐘就徹底入睡了。
只是沈栩杉依舊沒有睡着,他在感受着周聽荷身上的體溫以及熟悉的氣味。
沈栩杉不斷地告訴自己小荷一直就在自己身邊,以至于接下來的半夜他幾乎都沒有睡着。
沈栩杉以為自己在策劃婚禮這段時間已經夠緊張的了。
結果在婚禮舉辦的前幾天他更緊張了。要不是周聽荷說他不按時吃飯睡覺會變難看,他都快要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了。
婚禮在坐落在湖中島上的一個城堡上舉行。
婚禮前一天的晚上,沈栩杉已經在他們的房間有些不安地來回走了無數次了。
比起沈栩杉緊張,周聽荷的心情還更偏向興奮。
看着沈栩杉那副神情,周聽荷感覺他比那些電視劇裏演的等着寶寶出生的準爸爸還要緊張,不就是辦個婚禮嘛,有什麽好緊張的。
何況沈栩杉又不是沒見過大風大浪的場面,周聽荷有些不解。
雖然周聽荷也知道沈栩杉的焦慮不是從今天就開始的,在開始設計主婚紗試婚紗的時候,他就開始緊張焦慮,覺得周聽荷每套婚紗都很好看,甚至産生了讓她每一套都穿去婚禮的荒唐想法。
沈栩杉還想過要不要舉辦幾場,反正像他們這樣的人很多都會在不同的地方舉辦多場婚禮的,但是他被周聽荷無情地拒絕了。
當然周聽荷只是看沈栩杉為一場婚禮都緊張到做噩夢了,再多弄幾場他身體再健康也不抗這樣造作。
主婚紗也是專門為她定制的,因為周聽荷自己也比較害怕選擇。
本來想讓沈栩杉提提意見又讓戴曉舟和其他幾個朋友給意見,結果有的選了A方案有的選了B方案有的選了C方案,總而言之就是覺得哪一個設計好看的都有。
而沈栩杉就更離譜了,他覺得每一個都好看,于是就只好把幾個方案的都定制出來了。
除了主婚紗之外還有其他幾套禮裙。總之周聽荷最近試這些裙子都快試累了。
至于緊不緊張,周聽荷倒是沒什麽感覺,她現在正在想一個時機和方案偷偷把婚鞋換成平底鞋。
她雖然她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如履平地,但是不代表她願意踩着高跟鞋站一整天。
“小荷,你不會逃婚的吧,不會輕易把我一個人丢在婚禮上的吧?”沈栩杉忽然轉身很認真地對着周聽荷說。
周聽荷被他的腦回路弄樂了,又想起那天晚上他那個無厘頭的噩夢,“ 你在想什麽,我們又不是在拍狗血電視劇,我又沒有白月光來搶婚,你別想那麽多啦!”
她站起身上前抱着沈栩杉,“你淡定點,保持好自己的心态,才能在婚禮上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別到時候粉底都遮不住你眼底的黑眼圈了,你最近真的是太緊張了。”
感受到周聽荷似乎在為自己的情緒着想,沈栩杉有些開心,慢慢地呼了一口氣,小荷在關心他……
沈栩杉回抱了過去,和她身體親密接觸後,他才感覺到有些安全感。
婚禮當天會有雜志全程跟拍采訪,本來周聽荷其實有一點點抗拒的。
但是又想想他們婚禮本來都算得上是大辦了,再冗雜些也無所謂了,反正她大概這輩子只會辦一次婚禮。
周聽荷說的是對的,夢和現實是相反的。沈栩杉那麽認真挑選的婚禮時間總不會那麽倒黴遇到陰雨天。
沒有昏沉的天空,也沒有雷鳴,更沒有周聽荷說的不願意。
晚春的天氣已經開始變得溫暖起來,和煦的白日,微風拂過他們身旁,周聽荷耳旁的發絲随着風的方向飄着。
沈栩杉輕輕地握着她的雙手,指尖在她的手背上點了點。
在沈栩杉才微屈着身體将頭向周聽荷的方向移動時,周聽荷笑了笑,比他的動作更快地親到他唇上。
托婚鞋的福,周聽荷不用踮起腳就能親到沈栩杉。
沈栩杉先是怔了一下,被她覆着的嘴角微翹着,他沒忍住帶着笑意,但是眼眶又一陣酸澀。
他迎接着她的親昵,很輕很輕,沈栩杉不敢加深這個吻,因為這是他即使做美夢都不敢夢見的畫面。
雖然他們都結婚快一年了,但是他還是很在意這個婚禮。
他們的婚姻雖然是他不太道德地捷足先登才争取到的,即使在外界人的眼裏不過是沒有感情的聯姻,盡管在別人眼裏或許只是炫富的儀式。
但是這是他難得的機會能在高朋滿座下盡情地述說着自己的愛意,只有對着她才能産生的愛意。
就算所有人都不能相信他們的婚姻能持久,可能連周聽荷也不相信,但是那又如何,沈栩杉大不了就花一輩子的時間,再花幾十年去證明。
周聽荷本來閉上的眼睛睜開了,前兩天排練的時候沈栩杉可都是深吻,她用了些力撞了上去。沈栩杉握着她的手緊了緊,他也迎了上去,加深了他們原本的輕吻。
直到周聽荷又掐了掐他的手,他才松開,沈栩杉看着她咫尺之間的面龐,沒忍住又親了親她的臉。
周聽荷悄悄地瞪了一眼不按流程走的沈栩杉。
等婚禮晚宴結束回到房間,已經是很晚了,沈栩杉回到房間的時候周聽荷已經像一只鹹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昨晚幾乎沒有睡覺,周聽荷淩晨的時候開始弄造型也沒睡太多的時間,早就累得不行了。
沈栩杉把外套脫下,卷起了襯衫,他撐在床上看了一會兒周聽荷。
并沒有睡着的周聽荷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只是沈栩杉一副笑吟吟的臉,“怎麽了?”
小荷好可愛。
沈栩杉感覺自己腦中裏都被這幾個字充斥着,他壓低身子靠近了她。
周聽荷手摁在他的身上,“等一下等一下,沒有誰會在婚禮當天晚上真的洞房的,沈栩杉你不累嗎?”
沈栩杉沒忍住笑了笑,“我只是想親親你,你想到哪去了?”
周聽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瞥開頭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嘴,“不行我臉上都是化妝品,等我卸掉先。”
“你累嗎?”
“累啊,好累!”周聽荷将手臂伸開,在床上躺着宛若一個大字。
“辛苦你了。要準備洗漱了嗎?”沈栩杉還是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他們現在在酒店,要洗漱也很方便。只是本來還有人專門來幫周聽荷卸妝拆發型的,但是最後還是沈栩杉把這個事情給包攬了下來。
周聽荷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裏的時候,沈栩杉已經準備好所有的工具,在幫她擦臉卸妝。
臉上被塗了有些黏膩的東西,周聽荷微微張着嘴說:“沈栩杉,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學了什麽手藝。”
要不然怎麽又會卸妝又會洗頭又會按摩的。
“沒有,我做什麽事會背着你。”沈栩杉笑着說,細致又小心翼翼地幫她洗幹淨臉,又慢慢地幫她洗頭,他的指尖劃過她的頭皮,按摩得很是舒适。
周聽荷躺着躺着都快要睡着了,等她的頭發被幹發帽裹起來的時候,沈栩杉把她輕輕地拍醒了。
她回頭看着很有服務意識的沈栩杉,心裏頗感欣慰,她轉身伸手用濕漉漉的手抓住他的衣領,“一起洗吧。”
沈栩杉深眸微顫,看着她從熱水中坐起的上身,耳垂紅了個遍,他點了點頭,說:“好。”
和之前一樣,沈栩杉只是靜靜地坐在她身後給她當肉墊。周聽荷的腳一邊踩着他的腿一邊揚着水,有些不太安分。
他在她身後實在是有些難耐。
周聽荷忽然轉過身,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在熱水裏浸泡溫熱的手臂禁锢住沈栩杉的脖頸,鼻尖在他的鎖骨處掃過。
她靠在沈栩杉的身上又靠近了些。周聽荷收起搭在他後頸處的手臂,指尖點在沈栩杉的下巴上,将他的頭微微擡起,“你精力看起來很旺盛的樣子呢。”
随後周聽荷清楚地看見了沈栩杉上下滾動的喉結,“嗯,和小荷婚禮我很高興也很興奮,我确實還不太累。”
他誠實地說,他确實因為精神過于亢奮,直到現在還沒感到疲憊。
他們訂的是情侶套房,房間的布置本身就有些暧昧。
周聽荷盯着他的眼睛看,她笑着松開了點在他下巴上的手,慢慢地将手伸下去戳了戳。
沈栩杉敏感地悶哼了一聲,他輕喘着氣靠在她耳旁說:“在水裏進不去的。”
水反而會增大摩擦力,使得進入的過程會很困難,而且也沒法給她帶來愉悅感,所以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在浴室裏做。
周聽荷別開頭,“我沒說要做,只是看着你這副樣子我很爽。”
沈栩杉雙手圈住她的腰,擡起下巴咬住她的耳垂,“那你可以盡情看着,你開心我就會開心。”
她沉默了幾秒,雙手推在他的胸肌上又把身轉了過去背對着他,撩撥完沈栩杉後她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擦了擦自己的身體。
沈栩杉在她身後笑着嘆氣,周聽荷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撩撥他這樣挑弄他。
沈栩杉也很高興,因為她只會這樣對他,他在周聽荷心裏是獨特的那個。
等躺回床上的時候,周聽荷已經緊緊地閉着眼了。
“小荷。”
“嗯?”
“小荷。”
“嗯?”
“能和你辦婚禮我很開心。”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嗯……”
“我的婚禮只會和我愛的人一起辦,這會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的婚禮。我很高興你能願意抽出時間和我辦婚禮。”沈栩杉已經把直球法則掌握得爐火純青了。
周聽荷轉身将腿搭在他身上,伸手摸了摸他臉的位置,閉着眼擡起頭親了一下沈栩杉,“乖乖快睡吧。”
“嗯。”這回輪到沈栩杉應她了。
沈栩杉臉上帶着笑意看着她,心裏在想,小荷今天好像有更喜歡他一點點了。
小荷:這是什麽,沈栩杉?撩撥撩撥,提起褲子不認人。
沈栩杉:這是什麽,小荷?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