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
“呵呵，很高興棋欣賞我的廚藝。”
正确的說法是：一般便宜的外賣吃久了會很難吃。那些和專屬私廚做的也沒什麽差別的私房菜和星級菜，是不會有難吃這種煩惱的，但畢維斯并不會告訴施棋。
“看小說的話，網友推薦了JJ文學城這個文學網站，下載APP注冊個賬號去看看。游戲的話，推薦的是飨靈契約，據說是個兼具抽卡和經營養成因素的看臉游戲，下載來玩玩看……”
畢維斯看着盤腿坐在床上，忙活着宅家準備的人，沒再去搭話打擾他，只是微笑轉身出門，去給他準備宵夜。
半個月後。
相比十來年前，近年來一條新聞過時要的時間更加短了。
這半個月期間，網上的那一場‘盛宴’狂歡已經過去，并且又還過去了好幾波新聞，比如：‘呂空空夜宿景瓶豪宅’、‘爆紅選秀小鮮肉’、‘白書，**都結婚了’……
世界是喜新厭舊的，娛樂圈更是如此，更何況是娛樂圈的界限已經越來越模糊的現在。任何一個不是圈裏的人，都可能因為一個小視頻、一張照片、一句言論……突然就一腳踩進了娛樂圈裏，而這些都是新聞，再加上圈裏人的新聞，太多的新聞很快就擠走了老新聞。
一陣熱度過去後，還在一直關注施棋的就只有他的粉絲了，當然他的粉絲也不少就是了。
而施棋，終于實現了他最初的夢想———宅家，他連門都沒出，生生宅了半個月。
但是真的實現最初的夢想了，施棋卻沒感覺到他想象中的美好快樂。
施棋按照粉絲推薦的，去JJ文學城看小說，裏面的小說是真的有意思，各種類型、各種風格、設定奇葩的小說應有盡有。
但是可能是前世寫網文的隐藏習性，以及今生做導演浏覽過、分析過太多劇本的緣故，他在看一本小說的時候，看着看着就會不由自主地去分析小說的劇情架構是否合理穩固，如果拍電影的話這個場景的分鏡要怎麽畫……
這樣也就失去了看小說的趣味，而且分析着就發現即使是庫裏的經典小說，也有瑕疵，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而且看小說會讓他有種自己正在虛拟空間裏，看古今未來的劇本的感覺，他才剛徹底撇開系統不久，并不想重溫那段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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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看了兩天小說後，施棋就扔開了看小說這個宅家方式。
轉而去玩手游飨靈契約，聽說這個游戲是個老游，游戲的設置在現在來說并不新穎，但聽說在以前是集大成者和開創者。
施棋對這些‘聽說’暫不發表意見，因為他跑完冗長的、強制的新手引導後，在世界頻道裏面看見了一些聊天消息。
———又bug了
———等着領補償
———靠官方補償發家致富
———禿頭制作組又瞎瘠薄亂搞了，從開游至今啊，十年了！方糖老板，你們倒是炒了制作組啊！
……
不過，以他導演的……以他個人的色彩審美來看，這個游戲的色調很舒服，人物立繪很精美，就是人物設定有些對應不上菜品的特性。人設不夠嚴謹的話，對演員演繹是個挑戰……
啧！
收起不由自主跑偏的目的，施棋開始了他這個手游的游戲生涯。
十天後，他升到36級，然後卡級了……啊摔！150級的游戲，36級就開始卡級，簡直胡鬧！
然後施棋計劃去買經驗瓶，結果沒找到有賣的，在世界頻道問了一下：經驗瓶？不存在的；想靠經驗瓶給角色升級？沒可能的，乖乖肝吧。
升級受阻的施棋開始沉迷于抽卡，火用完了就開始氪鑽。有這麽兩個SR，獲取及升星的碎片來源，都只能通過五合一的合低階碎片方法得到，結果他不僅分別合了60個碎片獲取到那兩個SR，還生生将他們升到了四星。
這能說明抽卡的次數夠多了吧？結果他還是只有兩個UR，這概率有夠臉黑！
施棋生氣想棄玩，又下不去手卸載，只能放到一邊。
然後開始追劇，結果施棋一天都沒堅持過去。
看着沒有質感、沒有演技、沒有邏輯而且打光磨皮得五官都模糊了的劇，施棋完全看不下去。
也還是有幾部能看的劇的，但是施棋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他看劇的時候看到的不是屏幕上呈現給觀衆的場景，而是角色們身邊隐在屏幕外的燈光師、攝影師、收音師，是拍攝時的片場景象。
破鏡不能重圓，除非融了再做。同樣地，過了十年有系統挾制的日子後，施棋覺得他已經不能回歸到他最初理想的生活狀态了，除非再次不帶記憶地投胎重活一次。
于是，施棋的情緒陷入低迷，開始覺得無所适從，百無聊奈，以及焦躁不安……
畢維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如果讓棋繼續這種狀态的話，會有些危險。
施琴女士對兒子這半個月的狀态也有所察覺，因此在畢維斯提出給他找點事做、出去走走的建議後，她同意了。
第 7 章
“空空，我給你接了個真人秀節目！”
章運是國內娛樂行業領導者漢盛娛樂的一個小經紀人，帶的都是些十八線小藝人，現在他手底下有個突然爆紅的藝人，而且又剛撕到個很好的資源，眼看有乘勢而起紅起來的可能，他非常激動。
“哦，是什麽節目？”呂空空是漢盛底層衆多簽來做存量效應的小藝人之一，簡言之就是簽了放着，萬一有碰巧紅了的，就是撿到便宜了，反正家大業大養着也不費多少錢。
而呂空空就是這個‘萬一’，作為‘呂空空夜宿景瓶豪宅’的新聞女主角，憑借着和景瓶的緋聞在網絡上瞬間引起了巨大關注，雖然現在熱度已經下去但也存着餘熱，所以才能拿到這個資源。
“是一個直播經營一家寵物店的真人秀節目，名字叫《可愛的寵物店》，這個節目的賣點在于通過經營寵物店和可愛寵物的相處，來得到身心的放松、忘卻生活的茍且忙碌。這種溫馨治愈的賣點是最近大熱的要素，再加上對外宣傳的全程直播噱頭，這個節目肯定會火的，空空！”
但是呂空空的心神，卻沒能集中到她将要參加一個會火的節目這件事上，“火土娛樂制作的？”
“對，就是不久前給施棋代為籌辦記者會，并且又和施棋所在詹斯勒娛樂确定合作關系的那個火土娛樂制作的，看樣子火土娛樂是要趁着這個機會，計劃大力發展了。”
呂空空聽到施棋的名字後內心就起了波瀾，沒有附和章運的話，神思不屬地呆看着空無一物的前方。
章運看呂空空雙眼呆滞的樣子，也沒多想，“雖然還沒有對外公布參加節目的人員名單，但是火土娛樂那邊也大概給我透了個風，除了幾個經營寵物店需要的寵物醫生、護士、寵物美容師和營業員會選擇素人參加外，景瓶和白書也已經确定參加了。”
“哦，陣容還蠻大的。”
對比經紀人章運的熱絡，呂空空的語氣和态度就顯得很冷淡了。
從他章運進門到現在，呂空空就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他費盡心思利用景瓶也會參加節目的內幕消息，才從同公司另一個小花手裏搶過這個大資源，她呂空空沒感謝他說聲辛苦了不說，他這麽熱絡地和她說話，她還要理不理的樣子，簡直氣人。
但是章運卻不能對呂空空怎樣，她是他手下現在唯一有可能會紅趨勢的小藝人，為了自己的錢途，他要忍。
“對了，聽說，這個節目還可能會有更驚人的陣容，你想都想不到！”
呂空空沒有搭茬，話題是自己開的，章運壓着脾氣也要說完。
“我聽我在火土娛樂的一個司機朋友透露，他前兩天開車送過他們老板去赴施棋經紀人的約，劉火土和畢維斯見面能談的事多半是有關施棋的，現在火土娛樂和施棋交好，那說不定施棋也會參加，這才是最驚人的陣容啊！”
‘嘭嗤’一聲，呂空空手裏拿着的正準備喝的袋裝牛奶，掉落在地上……
章運眼神奇怪地看着呂空空，“空空，你今天情緒不對啊，怎麽了？”
“沒什麽。”呂空空彎腰去撿地上的袋裝牛奶，然後抽張紙巾去擦拭地上漏出來的牛奶，沒有紮起的一頭黑長直頭發披散下來，擋住了她的臉。
“哦，沒什麽就最好。”不管是不是真沒什麽，章運都沒興趣知道，“這個節目資源非常重要，你要好好表現，絕對不能搞砸了。”
呂空空沒說話，團着紙巾一下一下地擦着地板。
“你和景瓶究竟是什麽關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對外已經是默認的同居情侶關系，我就是用你和景瓶的關系以及你們兩人一起參加節目的噱頭，去争取到的這個資源，所以在節目裏你要和景瓶要好好相處，不然就白白浪費這個好資源了。
這個節目可是不僅會有白書參加，還可能連施棋都會參加的，更何況還有施棋的綜藝首秀這個爆點，我可是辛苦地撕了言小花才……”
“你別說了！”
呂空空一聲尖利的大吼，打斷章運的話。
“你別說了！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和景瓶只是個誤會，那晚只是他遇到喝醉在路邊的我，不知道我的住址才只好把我帶回去的，我們什麽都沒發生，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同居。如果是要靠和他的緋聞才能紅起來的話，我寧願永遠不紅，我有我自己的驕傲，我想靠自己的實力！”
章運表情錯愕，簡直不敢相信！
靠她自己的實力？靠她寡淡的長相，還是靠她同樣寡淡的演技？
29歲了啊！虛歲就是30歲啊！進入娛樂圈已經九年了啊，是在搞笑嗎？！
他光是知道手下的小藝人說呂空空清高天真，卻終于親身體會到了！
你獨立你堅強，你倒是別一個人在路邊攤買醉啊！不知道她住址，所以才把她帶回家的？這種話十七八歲的時候說說就罷了，都這個年齡了還裝純真無邪，就過了啊！
不想和景瓶炒緋聞的話，你倒是發聲明嚴詞澄清啊！這沒聲明，難不成是真愛？
章運心裏再怎麽MMP，臉上還是只能笑嘻嘻地哄着呂空空，這就是生活的茍且啊……“好，好好好，我已經知道了。”
但到底還是意難平，“沒同居，不是同居情侶，但還是情侶吧？知道你不想炒作的決心，那你們在節目裏的時候就像普通情侶一樣正常互動吧，如果你們正大光明的、沒見不得人的話，我想你也是不屑于遮遮掩掩的吧？”
呂空空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景瓶是不是情侶關系，景瓶表現出了對她的喜歡，比如他雖然忙和她聊天較少，但會時不時地送她些不貴但精致的小禮物。後來發生了緋聞事件後，他也沒否認，以前怎樣現在還是怎樣，應該算是默認了吧。
雖然自從施棋回國後，她的心情就很混亂，但……
“今天就先這樣，等合同到手了再說，你注意一下和景瓶的互動，免得到嘴的鴨子飛了，多得是人等着上這個節目呢。”
章運不想再和呂空空多說，再次叮囑她以防她掉鏈子後，就起身離開了。
呂空空坐在沙發上，用茫然到呆滞的雙眼環視這間逼仄的藝人宿舍，一時間心情難言。她不想這樣炒作的，但是她沒辦法，她現在只能身不由己地被推着前行。
……
“……這個真人秀就是這樣，棋，你覺得呢？以劉先生和火土娛樂的一貫行事作風來看，再結合他們對節目的宣傳定位，這個節目不會像一般真人秀綜藝節目，應該很輕松有趣，也不失為一個休閑放松的好選擇。”
沒有整理的亂蓬蓬頭發毫無發型可言，身上一套臃腫得像棉襖的藏藍色棉睡衣。
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這種形象，會出現在他們眼中的‘中外結合第一雍容優雅紳士’———施棋身上。
但到底有顏任性，如果別人穿，那就活脫脫一個鄉土風味的邋遢男人。他這樣穿竟還硬生生襯托出了他的慵懶随性，就連亂蓬蓬的頭發，都透着二次元的可愛蠢萌。
“一天無縫直播12個小時，光安裝固定的直播鏡頭就有30多個，完美覆蓋俯視仰視及各個方位的平視視角，且還有跟拍細節的鏡頭，除了私密空間外全無死角的直播，你告訴我這會輕松愉快？”
畢維斯心裏有些無奈，棋明明表現得非常排斥提到導演相關，但他自己還是會下意識地就去分析拍攝的視角，“棋，不要怕，并不是十二小時全程直播你，還有七個人來分擔鏡頭呢，而且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不需要有太多形象負擔。”
“而且這只是些宣傳噱頭而已，宣稱是全程直播，但是30多個直播鏡頭每個都有一個直播間的話，顯然不現實。他們将采用類似春晚直播、現場新聞直播這樣的視頻直播方式，結合網絡互動的網絡直播方式，來進行直播。
在直播的時候，後臺會同時有多名導播即時監測每個直播鏡頭，對鏡頭取舍後再調度直播鏡頭內容傳輸給觀衆。
這樣的直播會吸引嘉賓的忠實粉絲，給火土娛樂旗下的抖貓視頻增加人氣，同時也創造了一個噱頭：完全真實的真人秀。同時會對每天十二小時的直播內容進行錄屏，然後将這些素材剪輯成一期節目，在合作的衛視電視臺和抖貓上播放。”
在畢維斯說話的時候，施棋也在沉思，右手無意識地轉着手機。
“嗯，前期主要是對導播的數量以及他們的精力與手速，有較高要求。後期綜合剪輯每期節目時，對後期剪輯的要求也不低，因為他們必須保持前後的內容和情感一致。”
“這些高要求是對劉先生他們提出的，他計劃把這個節目作為他們現階段最重要的項目，将會集合全司人力物力來做，應該能夠達到要求的。不過，這和去參加節目的棋沒有多大關系，棋只要負責玩得開心就好。”
施棋仰頭，看着面前笑得像384醬的畢維斯，“畢維斯，不要擅自替我做決定啊，我什麽時候同意去了？”
畢維斯看着施棋的澄淨水藍色眼瞳裏，全是笑意，而他的嘴角也像他渾身透出的愉悅氣息一樣，露出了四十五度微笑。
“棋，我這裏有些節目現場的照片給你看看。”畢維斯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選中照片，然後遞給施棋。
施棋挑一下眉，接過手機，左右滑動照片。
喔！！喔咦！！！
“我同意參加，你可以去和劉老板談合同及溝通節目了，我相信你的工作效率。”
“呵呵～謝謝棋對我的信任，我深感榮幸呢。”
第 8 章
一個宅家的死宅，除了類似看小說、玩游戲、追劇以及點外賣等耐以生存的食糧外，還要解決因為長期脫離人群帶來的問題，比如：偶爾的孤獨抑郁，缺少傾訴的對象，無邊無際的漫想……
這種時候，就需要一只寵物了。
和它相互陪伴取暖，對着它吐槽好扯的劇情，向它描繪你腦袋裏的絢爛的世界……
但是，對它主要做的事情是：撸它的毛！蹭她的頭！揉它的肉！怼它的鼻尖兒！玩它的肉墊兒！
活了兩輩子，施棋都沒有擁有過自己的寵物。
前世時，他忙于碼字求生存，就算他自己不吃都拿去喂飽寵物也不行，因為出租屋裏不準養寵物。等他收入漸漸增加，存夠首付準備購房然後養寵物的時候，他戛然猝死。
這一世的十七歲之前，他只能暗戳戳地在小區裏蹭別人家的寵物，因為施琴女士和他兩個人都沒有足夠的精力去養一只寵物，施琴女士要工作上課，他要讀書學習。
後來，他就被綁定了導演職業培養系統，生存無法保證、自由不屬于自己的情況下，也就顧不上寵物了。
在這一刻，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施棋的心髒怦然加速！
在《可愛的寵物店》官微放出的幾波萌寵照片和視頻下面，網友紛紛留評，施棋感覺這些評論簡直說出了他的心聲。
———啊哈～大而圓的眼，蓬呼呼的毛，肉感十足一看就很好握的貓手，讓我無法自拔，只想整張臉都埋進它的軟肚皮裏……
———又想騙我養貓！吸我小短腿藍胖子～
———華麗優雅的波斯王妃啊，卑微的我請求高貴的你，賜予我一巴掌吧！用你那鮮嫩Q彈的肉墊～
———三傻齊聚，怕是要累癱嘉賓
———那只阿拉幼崽，你可是堂堂‘幼體大傻’！你不是只兔子啊，蹦蹦噠噠的跑步，像個什麽樣子！又想騙我養[狗頭]……
……
施棋也感覺總有人想騙他養貓、養狗、養倉鼠……
以前是時間精力有限，讓他只能眼饞別人家的寵物，現在他依然沒有屬于自己的寵物，但是他可以先去看一看、學一學怎麽養寵物，等養寵物的手藝學成後，他就可以計劃自己養一個寵物了，可能是貓，可能是狗，也可能奢侈點貓狗都養上幾只。
不過如果養寵物的話，施琴女士這邊的房屋空間就顯得太小了，需要買一棟大點的別墅，有草坪，有泳池，有寵物游樂場……
施棋只是看了畢維斯給的、節目官宣的萌寵照片和視頻，就已經把未來寵物的房産買在哪生下的幼崽叫什麽名字都想好了。
《可愛的寵物店》官宣以來，就對外宣稱‘無剪輯直播真人秀’、‘有史以來最真實的真人秀’、‘真實治愈真人秀’等，對于火土娛樂這樣一副擺明‘搞事’的樣子，圍觀群衆為他們的勇氣鼓掌！
直播元年也已經過去十二年了，網絡直播的發展勢頭方興未艾，不管是在直播網絡平臺的穩定性上，還是直播設備的精良方面，相比之前都有了長足進步。
現在的直播絕不會出現因在線人數太多而卡頓的現象，而且專業的直播設備能把直播做出藍光電影的清晰度和質感。
像《可寵》這種多鏡頭多場景整合網絡直播方式，早就已經發展成熟了。
之所以有這麽多圍觀群衆為他們的勇氣打call，不是因為他們采用的這種直播方式，而是他們夠大膽不怕崩。
早就有娛樂公司和電視臺像火土娛樂這樣，嘗過這顆酸檸檬了。
長時間全程直播明星真人秀，剛開始的時候效果還不錯，但是随着時間的過去，計時僞裝裝再完美也開始有失誤發生了，慢慢的或者瞬間就崩得一、塌、糊、塗！
有很多電視臺不信邪，不甘心放棄這麽大一片藍海，結果卻都被淹死在了那片海裏。
在現在對黑紅已經敬而遠之的情況下，到最後都沒明星願意參加這樣的節目了。
現在火土娛樂擺明搞事情啊！每天十二小時不間斷、無死角直播，持續時間一個月！誰裝得了那麽久啊！分分鐘崩人設崩給你看啊！
等看完節目組放出的嘉賓人選時，圍觀群衆更加佩服火土娛樂了！火土就是火土，就愛放不一樣的煙火！
首先放出的是參加《可寵》的四個素人。
因為一張不知道是擺拍還是抓拍的‘最美護士’照片，而莫名就紅起來的舒華。
同樣因為連續放了好幾十張‘最帥寵物醫生’，而終于在網上有了一些知名度的韓魏趙。
沒聽過名字但看照片長得還不錯的寵物美容師胡曾（ceng）谙。
以及因為一段‘震驚！為了100塊小費她竟做到這種地步……’震驚體視頻，而在網上備受争議但也因此有了話題度的餐廳服務員燕莺天。
‘限真令’實行到現在，明星加素人模式已經成為這類真人秀節目的慣例，節目組找的這幾個素人兼具了實用性和話題度，網友們對火土娛樂的選人水平表示贊賞。
放出素人名單後，随着接下來的明星嘉賓名單的全部出爐，網友們就知道火土娛樂是真的想要搞大事情啊！
景瓶和呂空空——前不久‘呂空空夜宿景瓶豪宅’爆炸新聞的男女主角，再加上景瓶入圈前後都一言難盡的個人風格……喔唷！搞事情啊！
娛樂圈一哥白書。
雖然被‘嘲笑’搶頭條搶不過施棋，但他卻是國民公認的國內娛樂圈一哥，只有他能被拿出來和施棋比，其他藝人們都沒資格和施棋比。
華國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鞏固，世界大國地位已經奠定堅實，在文娛影視方面的發展也取得了一定成就。但是在這塊，真正能拿到世界上去比的，也就只有一個施棋和一個白書了。
———喔唷！有大咖當定海神針了，可以安心搞事情了啊！
放了幾波可愛萌寵照片視頻後，接着放了幾波素人和明星嘉賓的名單，又定檔《可寵》将在抖貓視頻上直播之後，在開播的前一天中午十二點，火土娛樂又放出了一個參加的明星嘉賓！
最後一個明星嘉賓是施棋！
———喔唷！絕對要搞大事情啊！！
對外宣布暫時隐退影圈的世界級導演施棋，居然去參加一個真人秀節目！
廣大網友粉絲們簡直……
簡直要高興死了！歡天喜地喜大普奔喜聞樂見！
搞事是不會存心搞事的，這和節目組定位的溫馨治愈路線不符。
《可寵》節目組拟定的節目賣點是萌寵、治愈、輕松等，總之他們和外面那些撕*的妖豔jian貨節目不一樣。
在相當于錄播綜藝裏先導片的暖場直播時，老板劉火土和節目組導演，就一再強調要深入貫徹節目組溫馨治愈的指導方針。
一般的綜藝節目或真人秀，首先出場的是主持人或者履行主持人功能的嘉賓，而《可寵》是沒有主持人的，節目組在決定誰第一個出場這事上被難到了。
首先就把四個素人排除掉了，他們沒有足夠的資歷底氣來串連并cue出後面的嘉賓，同樣有底氣不足的問題的呂空空，也被排除。
然後是景瓶，他的人設就是‘率真富二代藝人’，行事風格和語言習慣絕對符合‘率真’二字，要是他來充當主持角色……怕是開播就要崩，不妥不妥。
剩下的就只有白書和施棋了。
當提前進入直播房間守候的觀衆們，翹首以盼終于盼到早上九點直播開始時，紛紛露出了驚嘆的表情。
———喔喔，白書第一個上場，這節目不明覺厲
———想一想嘉賓名單，還真只能讓叔叔第一個上場
———哈哈哈嗝！叔叔，我看好你哦～
“各位觀衆大家上午好，歡迎來到由VIVO冠名播出的大型綜藝真人秀節目《可愛的寵物店》，‘生活頻繁切換，一臺VIVOX30就夠了’，我是嘉賓兼臨時主持人的演員白書。”
能在演藝事業上取得如此成功，白書的實力絕對是雄厚的，不管是演技還是臺詞功力都是國內頂尖的，兼職一下臨時主持人不是什麽難事。
“雖然已經進春天了，但北方現在的氣溫也就十四五度，為了風度體面，我穿的不多，感覺有點冷，嗯，各種意義上的冷……所以話不多說，我們趕緊迎出剩下幾位同事吧！”
這段和直播間裏的觀衆的簡短暖場寒暄，不僅起到了cue節目進程的目的，還抛了個梗以供觀衆取樂。
———哈哈哈嗝，各種意義上的冷，不僅身上冷，心裏也冷，居然讓我白書做兩份工作，心冷心累2333
———嘻嘻嘻，等會兒我棋出來了，叔叔你會更冷的
———這糟心的孽緣，但還是想看施棋和白書的修羅場[乖巧]
———馬上就要見到我棋了，緊張
———緊張，期待
……
觀衆已經在節目官宣的時候就知道嘉賓名單了，毫無疑問接下來最受期待的嘉賓就是施棋了。
但大部分觀衆也都明白這類節目的套路，施棋的話，絕對是會壓軸出場。
于是他們也就安心地等着了，一邊插科打诨一邊看其他人出場，還時不時地點評幾句。
———這個寵物醫生從長相來看，的确是溫和暖男那一挂的，韓魏趙這個名字也有點意思
———Emmm……這個最美護士，感覺有點尬，也不是說醜，就是沒照騙好看
———燕莺天看起來也不像新聞裏說得那麽……卑微愛錢的樣子嘛
———胡曾（ceng）谙（an，一聲）？簡直是為難我這個語文是英語老師教的學渣
……
四個素人嘉賓出場完了，接下來就是景瓶和呂空空了。
呂空空是和景瓶相攜出場的。
兩人親密挽手，應該算是對前段時間緋聞的一個表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