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歡樂和諧木葉村

歡樂和諧木葉村

拂光破曉的時分,深藍色的天幕還點綴着點點星光,明月半隐在雲後,如水月光朦胧映照出幾個人的身影。

當先的青年如墨長發,青衣廣袖,行走間烏發搖曳,帶着穿花拂柳的優雅自如。而他身旁是墨色長發高束,身姿挺拔修長的黑袍少年,挺鼻薄唇,眉如墨畫,本該是俊美不凡的相貌,可少年卻生了一雙漂亮靈動的杏眼,愣是讓這份少年人的俊美多了三分稚氣未脫的天真可愛。

而在青年身後是西裝筆挺,戴着眼罩的英俊男人以及灰發紫瞳的制服男人。

此時此刻的宇智波帶土簡直歸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回到木葉,然後……看一看現在的卡卡西到底多大,好證明他大哥地位永不動搖。

順便也真心實意的感慨:“終于回到這個世界了。”

聽到這話,南弦月也有些不好意思,意外來到另一個世界并且在那裏停留了這麽久才回到忍者世界的确是……但是以自身為點到達另一個世界本身就是很莫測的行為。

何況宇智波帶土對于時間和空間有着令人吃驚的天賦能力,這似乎與他完好的右眼有關。

至于他們來到的世界,是一個貧富懸殊的魔法世界,最底層的人民普遍生活在混亂不堪的垃圾場,過着窮困潦倒、痛苦不堪的生活。

而少有的魔法師是享有一切財富,地位最崇高的人群,這個世界徹徹底底的诠釋了叢林法則,南弦月他們第一次看到一群五六歲的孩子為了半塊已經發黴的面包争搶時整個人是真的不好了。

尤其是對宇智波帶土,他也就十三歲,雖然也上過不少次戰場,殺過人也險些被殺,但那都是刀來劍往,直面生死的危險。

下了戰場,雖然他沒有父母,但是他有老師師母、琳和卡卡西,生活上也是開開心心。

如今直面這種最殘酷冰冷的黑暗,就像是所有的美好只是被人刻意營造出的虛假,一觸即碎,這個世界的本質是冷酷而殘忍的。

尤其是在看到一個尚且年幼的魔法師嬉笑間殺了一個老人,并且說什麽廢物沒有存在的價值時,宇智波帶土更深刻的認識到了人性的惡。

世界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又是什麽?

黑暗冷酷?自相殘殺?那麽這樣的世界是錯的,因為這樣的世界完全不會被人認可。而人又為什麽存在?他們的存在到底能帶來什麽?這個世界是這樣,他所處的忍者世界其實也是這樣吧?

Advertisement

掌控着強大力量的個人、組織、國家如果無法約束這份力量,只會給底層人民帶來最深的痛苦。

到底什麽是真正的和平?宇智波帶土想到了夢中的零碎片段所告訴的自己——無限月讀,只有在夢境中每個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珍視之物不會流逝,痛苦不再、悲傷不再。

但是,宇智波帶土又覺得這樣的世界是虛假的,似乎連快樂幸福都是虛假的,而且又拖了全世界下水。

十三歲的宇智波自己一個人陷入了沉思,很久之後他終于忍不住問向了自己信任并且依賴的南先生:這個世界是錯的嗎?到底怎麽樣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

南弦月沉默了一下,想到了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那兩個孩子也差不多這個年齡就思考起這麽嚴肅的問題了。

帶土才十三歲,居然也問起了這個問題,宇智波一族一個兩個都這麽早熟嗎?以後不要當忍者了,當個藝術家、哲學家或者文學家挺好的。

美麗、聰慧、偏執……完全符合。

但這樣的問題南弦月還是無法解釋,世界是什麽,人又是什麽?無論到什麽時候,好像都沒辦法給出确切的答案。

冷酷而溫柔、黑暗而光明、邪惡而善良、痛苦與幸福……這些似乎永遠是相對相生。

與止水和鼬不同,那兩個孩子更關心的是和平,而帶土的重點更多的是放在了人性身上。

人性比和平更要難解和複雜,南弦月也沒辦法告訴他,一想反正暫時不能離開,幹脆領着小少年自己去看這個世界的好與壞。

有驕奢淫逸,視人命如草芥的貴族魔法師;也有溫柔對待底層人民,努力改變制度的魔法師。

有為了利益殘害兄弟手足的人;也有生死存亡之際對朋友不離不棄的人。

有可以共貧窮卻不能同富貴的夫妻;也有真真正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夫妻。

偶爾會說下自己的想法:人活在世上當然會有很多痛苦,但是只要活着,總會遇到讓自己感覺到幸福的事吧。

別人是什麽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活成什麽樣。

宇智波帶土最後還是給出了自己的想法:“我還是會覺得這個世界是冷酷黑暗的,人性有着我們想象不到的惡,更也許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種痛苦。但是這個世界也同樣存在着溫暖和光明,人活着本身也許是另一種幸福。”

“這個世界會改變的,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些魔法師的地位早就岌岌可危了,那份強大的力量蒙蔽了他們的眼睛,讓他們看不到那些數以萬計、所有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在南弦月欣慰的目光下,小少年目光深沉冷酷:“如果換做是我,絕對不會給普通人颠覆我的機會。想要阻止我,不管是千人、萬人還是更多,全部毀滅掉。”

南弦月臉都黑了。

而深沉冷酷的小少年說完這段話,又朗然一笑,漆黑的眼瞳澄淨明亮:“開玩笑啦,最起碼我、老師卡卡西他們都還在。”

——如果真實就很快樂,幹嘛要費功夫制作虛假的快樂。

對帶土而言琳和卡卡西是最重要的人之一,至于他的老師和師母,南弦月沒什麽印象。

至于到底在那個世界停留了多久,久到十三歲的未成年變成了十六歲的少年人。真沒三年,只是那個世界是魔法世界,奇異之地有不少,宇智波帶土不小心進了一個禁地,等南弦月把人拉出來就成十六歲的模樣了。

按帶土的說法是他在另一個時空呆了兩年半。

溫柔體貼的燭臺切光忠和壓切長谷部見他臉色有些發白,正想安慰,宇智波少年感激涕零抱住了南弦月:“還好你及時,你要再晚一段時間我都怕我一出來成中年大叔了。”

燭臺切光忠、壓切長谷部:……

宇智波少年繼續:“我雖然不想喊卡卡西大哥,但也不想讓卡卡西那家夥喊我大叔,尤其是琳,我要成大叔跟她站在一起豈不是很尴尬?”

南弦月:……我覺得你和琳在一起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因為她好像喜歡卡卡西。

而最後那個魔法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這就不是他們能關心的了,因為他們已經來到了忍者世界。

而這裏是火之國木葉和周邊小國,川之國的交界處。

以幾個人的腳程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達木葉了。

南弦月不急,他甚至很想慢慢走慢慢看風景,而燭臺切光忠和壓切長谷部更是穩得一比:和主公看風景的機會可是相當難得,當然要好好享受了。

要知道回去以後就是萬惡的修羅場,修羅場可是他們并不擅長的東西。

宇智波帶土急的不行,他原本就歸心似箭,恨不得直接沖回木葉,但考慮到大家也很累,休息一下比較好。然而,看他們甚至準備想一直保持這種慢悠悠的節奏,宇智波帶土忍不住催促:“快點啦,等回到木葉我們再出來看風景吧。”

聲音帶着軟軟的懇求,再配上那雙漂亮的杏眼,南弦月他們還真不好意思再逗他了。

然而等見了木葉的大門,一直火急火燎的宇智波帶土突然停住了,南弦月心知肚明:“怎麽,緊張了?”

宇智波少年想都不想反駁:“怎麽可能,有什麽好緊張的。”

而回應他的是南弦月了然的目光以及壓切長谷部溫柔的安慰:“近鄉情怯,我們很理解。”

燭臺切光忠更是給了一個相當慈愛的眼神。

宇智波帶土是很想說自己并沒有緊張,回村而已有什麽好緊張的。

但是這樣的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一句:“這個時間節點有可能是我死之後的五年,也有可能是更長時間,他們會不會變化特別大?會不會有可能忘了我?”他和同期的關系好像沒那麽親近。而和他親近的只有琳,至于卡卡西……宇智波帶土表示并不想提。

按理說他們應該不會忘了自己,可時間是很有魔力的,這麽多年他們也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

想到這裏,宇智波帶土更緊張了:“你們說,琳會不會有男朋友?”

南弦月無奈,不明白他話題怎麽又跳到這上面了:“不知道。”

宇智波帶土仿佛陷進了某種想象中:“琳當然不能有了!我都沒替她把關,萬一是不靠譜的人渣怎麽辦?”

別看帶土口口聲聲琳啊琳,但南弦月也明白了琳對他的意義大概是朋友、家人,和男女之情貌似沒什麽關系。

他正要開口,背後突然傳來另一個人猶疑的聲音:“南先生?”

啊……我之前想寫葬儀屋,但是不能寫,一砍就短了好多,以後還是想寫我就另開一個,讓我月亮哥哥過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