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番外絕地反攻
郎雄站在查府的大門外,猶豫了很久,想了很久,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匆忙的趕回來卻是這個樣子,想着張麟發手舞足蹈一臉好奇的向他講述這幾天晉陽城內有關二當家的傳聞,他不願相信,又不得不相信,他的二弟原來會說話,他的二弟原來是晉陽城內最大的地主-查家老爺,他的二弟原來早已成家,如花美眷羨煞旁人。他的二弟可還是他思念的人?
“這位爺,您可是有事?”王伯從門後打量了門前的男人半天,他已經站在那快半個時辰,不說話,盯着查府的匾額不知想些什麽?臉色變化間盡是抑郁,
“莫不是瘋子?”王伯揣測,“可穿的挺像樣啊!應該是有錢人家,“難道是來砸場子?誰讓咱家夫人是掌門?”王伯一邊讓阿財去請示老爺,一邊試探着探出頭。
“我?”郎雄才驚覺自己已站了很久。
“大哥!”王伯身後的聲音已替他回答。聲音是陌生的,可裏面的親切、喜悅卻不陌生,郎雄不用看,不用擡頭就能知道是誰,有絲感動,滿足,說不上的感覺,有喜有憂。這一刻他有些害怕,怕什麽哪?他怕那張臉上的微笑,不再因他喜,不再屬于他。
腳步聲近前,他不得不擡頭,迎上那張臉。
其實當阿財托了小翠又托了冥伶終于跨過擋在門前郁悶的老虎,尋到老爺時,老爺正舒服賴在夫人大腿上,抱着夫人新做的點心,眯着眼睛由夫人掏着耳朵,十足一只大懶貓。夫人真美啊!阿財站在門口,看着認真服侍相公的李素白滿眼直冒桃花,都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何況美麗又認真的女人,什麽時候也有這麽個美女給自己掏掏耳朵,死都行了,瞧老爺享受的樣子,就差沒哼哼了,阿財咽了下口水。
“師姐夫,師姐又給你做了什麽好吃的!”冥伶聞着香味早把阿財忘到一邊,“快給我嘗嘗!”
“不要!”我忙把裝着糕點的食盒收回懷裏。
“小氣,小心眼,給我嘗嘗又不是要吃你的肉。”
“不要,這是素白給我做的,想吃自己買或者自己做。”我堅決護食,素白的手藝以後只我一個人能嘗,這叫特權。
“我就不信了,我就是要吃你手裏的,不給你也得給!”冥伶作勢就要上來搶,我要護住食盒自然就要往素白身邊偎。
“好了,兩個人都不小了,怎麽還像個孩子!”素白成功的止住了冥伶的進攻,我沖她呲牙咧嘴,氣的她鼓着臉。
“好你個過河拆橋的,以後你千萬別求我!”冥伶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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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不就是塊糕點嘛,我再給你做就是了!”素白扶着我的肩膀讓我坐直。
“可,可那是你做的啊,不一樣。”我委屈的,雙眼擒了淚花。
“好了!這還有人哪!”素白有些不好意思。
“冥伶!有什麽事嗎?”
“啊,對了,是阿財!”
阿財痛哭,終于有人記得我了。“那個,王伯說有不明人士在門口站了快半個時辰,想請老爺去看看。”
“那你去看看!”素白推推我,“都躺了一天了,就當走動走動。”
“可是人家腰酸!昨天都沒睡好!”我哀怨身子一歪,又貼到素白身上。
“呵呵呵呵呵――!”冥伶奸詐的湊上前低聲對我說,“師姐夫怎麽腰疼啊?是不是運動多了?”
“咳-嗯-!”
“啊――疼――!”素白在我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沒啥,人家只是好奇嘛,關心一下你。師姐夫怎麽臉這麽紅?”
“素白??”
“你不是腰疼?要不要我再幫你揉揉,這麽多話,還不快去!!”素白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只好唯唯諾諾的由阿財引到了正門。隔着王伯就瞧見門外站的正是大哥郎雄。這幾年還多虧郎雄照顧,否則說不定現在還在山上裝野人,沒有今天,也就不能和素白―――!而且郎雄對我真的很好,包容,寬厚,像兄長,完全實現了我從小就想有個哥哥的願望,這幾天光顧着和素白膩糊都快把這個大哥給忘了,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忙極盡親切之所能,
“大哥!”我別扭的念着這個生疏的詞語,誰叫咱一直裝聾啞人
“二弟!”郎雄看着眼前滿面紅光,幸福異常的二弟,和他臨走前真是大不相同,尤其眉宇間的甜蜜喜悅之色更是讓郎雄心頭一緊,“原來二弟真的會說話,或者我該稱呼查老爺!”郎雄的聲音澀澀的。
“大-大哥你別這麽說,你我還是兄弟,我一直拿你當親大哥的!”
“只當大哥嗎?”郎雄嘆息的疑問,問他也問自己。
“大哥說什麽??”沒聽清。
“沒什麽?只是一回來沒見到二弟有些擔心!雖是聽說了很多關于二弟的事,可還是想來親自看看二弟,才能放心”
“我-這說來話長,大哥您先進屋,我介紹我娘子給你認識!”一想到素白我就滿腔驕傲,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李素白是我娘子。“大哥快進來!”我引着大哥往大廳走,順便給他解釋了一下故事梗概,和素白的誤會自是模糊過去,只說自己失憶忘了家在哪?邊說邊偷看大哥,他只是微笑的看着我,既沒說相信也沒說不信,“大哥不相信我說的??”
“二弟說什麽,大哥自是信什麽!”郎雄言語裏依舊寵溺。
“謝謝大哥。”我笑得很開心,和素白團圓了,還有這麽個好大哥,夫複何求,所以沒等到大廳我就向裏面嚷嚷,“素白快出來,我介紹我大哥給你認識!”
素白微笑的迎出了來,禮貌的福了福身,“素白見過大哥了!”
“這是冥伶,素白的師妹!”我又指了指冥伶,“阿財,叫小翠上茶,再拿些點心!”
“不用麻煩了二弟!”
“你那不是有點心嗎?還不拿給大哥吃!”冥伶惡意的指了指我一直抱在懷裏的素白愛心小點心。我的心啊,直抽抽。
“呵,呵-我都吃過了,還沾了口水,多惡心,還是給大哥拿新的吧!”
“就吃二弟吃過的不妨。”郎雄信手執起一塊,“二弟不是不喜點心嗎?”
“啊?誰說的?”
“這幾年你不是一直不吃!”
“那是,嘿嘿,那是被素白養刁了嘴,別人做的吃不習慣。”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郎雄卻浮出絲不易察覺的苦笑。
“二弟和弟妹很恩愛!”郎雄的心裏激起了千層浪,“這幾年真是難為你們了。”
“呵呵!”我不停的傻笑。
“倒是素白要感謝大哥這幾年對思足的照顧。”
“弟妹不用客氣,我和二弟一見如故,都是我應該做的。”思足、思足,郎雄在心裏默念,三年來,我竟對你一無所知是我做的不過多,不夠好?
“感謝還是要的,不如大哥今晚留下來吃飯,素白親自下廚。”
“對,大哥一定嘗嘗,素白的手藝那是相當好!”我驕傲的挺挺胸,滿含深情的注視素白。
“是嗎?那是該嘗嘗,麻煩弟妹了。”
“那思足你陪大哥聊聊,冥伶和我去準備晚飯。”
“二弟很愛弟妹?”郎雄看着二弟黏着背影不舍的目光,酸酸澀澀。
“大-大哥見笑了,”我赧赧的在郎雄對面坐下,“以前總是一廂情願的人為自己配不上素白,才會有誤會,蹉跎了時光,浪費了彼此情真,所以現在我明白愛一個人就要勇敢些,早點說出來,免得傷人傷己,遲到錯過。”我堅定的握了握膝上的拳,“我以後一定好好對素白,不再傷她心。”
“是啊!喜歡一個人就要告訴他,免得遺憾!”郎雄呓語似的重複。
“是啊!大哥不是也成家了,什麽時候帶我去見見大嫂,還有侄兒侄女。”自己幸福就特想看到別人也幸福,我早就聽說大哥早已成家,膝下一兒一女,只是很少聽大哥提起。
“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傳宗接代,責任而已。”郎雄滿眼落寞,心裏波濤洶湧,說或不說,難道這心情就永遠埋在心裏,見不得天日。
“難道不是相愛才在一起嗎?”我驚訝的擡頭看大哥。
“哪有二弟這般幸運,找到對的人。”
“是嗎?”
“我本以為從此心如止水,這一世就如此過下去好了,可上天還是待我不薄,讓我遇見了願意付出一切的他。”
“是嗎??什麽人叫大哥如此動心?”雖然覺得有了夫人還喜歡別人有些奇怪,可大哥是我敬佩的人,八婆的潛質立刻出現。
“二弟不覺得不妥嗎?”郎雄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只要是真愛都應該被祝福不是嘛?大哥也有權追求幸福的。”我鼓勵他。
“二弟真這麽想?”郎雄的眼中燃起小火苗。
“可是他不知道我喜歡他,從第一眼見到他就不能自拔。”
“大哥為什麽不告訴他?”我好奇。
“因為我喜歡的是個男人!!”
“男人???男人又怎麽了??”
“二弟不驚奇??”
“為什麽要驚奇?”我和素白都能在一起,兩個男人又有什麽問題。我不理解的看向大哥。
“真的!”
“真的。”我點頭,看着大哥激動的表情有些無語,看來大哥真是被壓抑的太久了,“勇敢點,大哥我支持你。”我再接再厲。
“二弟!”郎雄的眼眶有些濕潤,能被喜歡的人肯定怎能不激動。
“那二弟可願接受我。”大哥一個箭步跨到我坐的檀木椅前,眼裏全是渴盼。
“啥-啥-?”我被吓了一跳,不能一下子消化,整個人更被電擊了似的,呆在那你。
“竹山腳下,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才知道自己的心原來還可以跳動。”大哥趁我不備拉起我的手,“我以為只要我慢慢等你總會了解我的心意,我以為只要你在我身邊,我能靜靜的看你,寵你就好,可今天我知道我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我就會失去你了!”
“啊!!可-可,可我喜歡的我是素白,我要和她在一起。”大哥的手很用力,攥的我手好痛,“我,我一直當你是兄長。”我奮力想抽出我的手。
“我不要當你的兄長,我喜歡你,喜歡你,你知道嗎?三年了,你怎麽能還是不感覺不到。”
“大當家請自重。”素白的聲音在門口冷冷的響起。郎雄一驚松開了手。我忙拿出豹得速度躲在素白身後,拉緊素白衣角。
“大,大哥,今天的話我當你沒說過,你還是我大哥!”雖然驚訝,可三年的照顧作不得假,雖然震驚,三年來的點滴還是讓我不忍也不想傷害關心我的人。
“說出的話怎麽能收回。”郎雄扯起一抹苦笑,“飛蛾明知撲火是死仍不會改變哪!”
“大當家請回吧,恕今天不能招待了。”素白向門口讓了讓。大哥顫抖着身體,慢慢從我身邊走過。
“二弟,我不後悔!”經過時大哥停了一下,走了出去。
“素白!”我拉拉素白的衣袖。
“你的風流賬--!”
“素白!!”素白冷着臉拂袖而去。只留下我哀怨的站在風中。
“師姐夫,還在愁眉苦臉??”冥伶蹲在我旁邊 ,“怕師姐???”
“嗯!!”我蹲在房門口,頭埋在膝蓋裏。
“要不要我幫你!”
“嗯??”你會那麽好心???我心裏嘀咕。
“我也是不想看你總被欺負嘛?咱們倆多深厚的階級感情。”冥伶拍着胸口,可我總覺得她不安好心。
“你要相信我!”冥伶開始催眠
“那你說說看,我死豬還怕開水燙!”冥伶趴在我耳邊一陣嘀咕,随着她的嘀咕我的臉越燒越紅。
“拿着!”冥伶從懷裏拿出了個翠綠小瓶兒,塞着紅塞子。“保證無色無味,一點就夠。”
“真的?你保證沒問題??”
“你要相信姐姐,姐姐什麽時候騙過你。”
“那好,我試試。”我把小瓶放在懷裏。
“等等。”
“幹嘛?”
“這個你也拿着吧?”冥伶又掏出一卷繩子。
“這個??”
“有備無患嘛!我也不搞不清師姐現在內力如何,你又那麽呆。”
“誰說我呆。”
“行了,快去吧,繩子是天蠶絲的,別看細,可是相當好用噢,還不傷皮膚。祝你成功哦!”冥伶一陣奸笑。只可惜我低頭研究繩子沒看見。
看着自己在廚房鼓弄了半天的成果,想着冥伶給我的藥,放還是不放?算了,死就死一次。我非常非常小心地掏出瓶子,在盤子邊上輕輕的磕了幾下,白色的粉末沾在了綠色的青菜上,呵呵,大功告成!,“啊-啊-啊Q-Q-Q!”這該死的噴嚏。
“啊!!!!!”我尖叫,嘴裏是什麽????那該死的粉末竟然順着大氣流通飛進了我的嘴裏,“我呸,我呸,我呸呸呸。”神呵!!!我這是第一次做壞事,也是情非得已,你非要這樣對我嗎???暈這頭跑到水缸前,拎起水瓢就往嘴裏灌涼水,咕咚,咕咚漱口帶洗胃,天啊,捧着我高高隆起的肚子,這壞事不能做啊!!不過效果總還是好的,頭雖然有點暈,手有點抖,腳有點軟,還是能夠堅強的端起托盤走回房間。
“素白!“我紅着眼睛白着小臉,全身哆嗦着把托盤放在屋裏的桌子上,哀求的看着還緊繃着臉的素白。
“娘子!我錯了--!”我盡量将語氣拉的可憐兮兮。
“是麽??”素白的聲音裏平靜的沒有半點起伏。那是一個雲也淡風也輕,就是不看我。
“娘子,我真的錯了,”我沖過去,蹲在地上,強忍着眩暈抱住她的大腿,“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就是不要不理我。”我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啊?這老天爺怎麽就這麽不待見我。
“錯哪了??”素白依舊不緊不慢。錯哪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使勁使勁的想,
“長的太好看了??”我弱弱的問,都怪我一雙清澈無痕的大眼睛。
“咳--!”
“不是-不是,您說哪錯了就哪錯了!”我忙把臉貼回大腿上。
“你弄的什麽呀?”素白思維跳躍,我一愣,難道是暴風雨的前奏?
“我,我特意去廚房做給你吃的!”我跟小太監似的,連忙站起身想給素白介紹,沒想到一站起來眼前一黑險些暈倒,被素白一把扶住。
“你怎麽了?”素白擔心的問道,“還有眼睛怎麽這麽紅?”
“沒事。”雖然素白的臉色仍有些別扭,但還是很關心我地,“可能是起的急了,眼睛嘛可能是竈火熏的。”
“真是你做的?”
“嗯,當然!”
“能吃嗎??”
“當然能吃!”你沒看那青菜多綠,蝦仁多粉嗎??“人家特意給你做的宵夜,你晚上都沒吃多少。你看我眼睛都熏紅了。”我很委屈很委屈地說。
“無事獻殷勤,你不是沒錯嗎?”
“娘子說錯就是錯。”
“那你和郎雄是怎麽回事?”素白終于說道重點。
“我不知道,他一定是一廂情願。長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錯。”我嘀咕。
“你還有理了,這感情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兒。”素白用力拍了下桌子。
“是是是,您先嘗嘗我做的我菜,青菜蝦仁香米飯。”我那個殷勤,冥伶啊,靠你了。
“嗯,味道還不錯,有前途。”素白吃了幾口表揚了我兩句。
“是嗎?那多吃點,我以後常做給你吃。”
“這麽好?咣當--!”素白手裏端着的碗忽然掉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脆響。
“素白你怎麽了?”我假裝心痛,焦急的扶住她強撐在桌兒上的身體。
“沒事,就是頭忽然有點暈。”素白向後靠在我身上,手揉着頭。
“是不是着涼了,你看怎麽這麽不小心。我扶你去床上躺一會而。”可能是真的不舒服,素白默許了我的動作,我把素白扶到床上躺平,
“怎麽這麽熱?”素白小聲喃呢。
“最近天氣不好,你一定是沒好好穿衣服受涼了。”我肯定的回答。小心的盯着素白的動作,看到她閉着眼睛,眉頭輕皺才偷偷的掏出了懷裏藏着的繩子。拿起毛巾,拉過被子。
“素白,我幫你擦擦,就會舒服了。”卸下素白的外袍,一邊給她擦臉一邊脫她衣服,好在藥力夠快,素白一直處于半夢半醒間,我正好為所欲為,把素白脫了個精光,先用被子蓋好,怕自己受不了春光無限先挂了,想了想還是抽出了繩子小心翼翼地将素白的手啊,腳啊綁在了四個床頭。頭暈的更狠,身體也好像更敏感,看來這胃沒洗幹淨。
“素白!”我試探着又喚了一聲。
“嗯?”這一聲柔柔弱弱,若有若無的淺唱輕吟,我的魂忽的就被勾沒了。素白微紅的臉,性感的唇,偷偷拉了下被子,春光乍現晃了俺的眼。俺脫下鞋子,脫下衣服,別問我為什麽脫衣服,昨天素白再三教育俺鑒于裸睡有益身心健康,所以床上就不該有衣服的存在。俺很聽話,這不就自覺的脫了外套,中衣,咬咬牙,亵衣也脫了,飛快的鑽進了被窩。
“嗯--!!”肌膚的觸感不禁讓我和素白都輕呼出聲,連素白都睜開了迷蒙的眼。素白顯然呆了一會,
“你給我吃了什麽??”不愧是英明的素白,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身體狀況,素白皺了下好看的眉。
“為什麽?”素白銳利的目光瞪向我,我一害怕,屁滾尿流的爬到素白身上,把頭埋在素白胸前,途中不小心劃過什麽碰到什麽,引起在素白一陣輕呼,我都沒注意,趕緊承認錯誤,
“那個-那個,冥伶說床上比較好解決問題。”
“那這個哪?”素扯了扯手上的繩子,
“冥伶說怕你太激動傷了自己,那個還有我。”我的身體在顫抖,俺是第一次做壞事啊!只敢趴在素白潔白的鎖骨上不停的解釋。素白的身體顫的更厲害。
“其實你不用怕得,我這麽愛你,怎麽舍得你不好。”素白壓着嗓子,“快把繩子解了吧。
“你真的不生我氣了?”我疑惑。
“真的!”素白肯定。
“不怪我?”我擡起頭,現在素白的樣子真還看,尤其是趴在素白身上的感覺真好。
“當真,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看見素白拼命咬住下唇。
“會痛的!”木木呆呆,手指上卻傳來奇異的觸感,素白的下唇已經顯出紅痕,爬上去,用舌頭舔了舔傷口,“娘說受了傷舔舔就會好的快。”我傻笑,腦袋裏卻一個圈一個圈的套在一起。素白的唇好甜,身上開始發燙,忍不住又去舔了一口,舒服!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含住那愈發豔麗的唇瓣,吮吸,再吮吸,直到被彼此喉嚨中溢出的似舒服又似壓抑的呻吟稍稍喚醒神志,擡起頭,被子早已滾到旁邊,此時的素白在燭火中像是一尊完美無瑕的漢白玉雕塑,只有肌膚泛起得中淡淡粉紅洩漏了真實,我咽了口口水,眼前的美景比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桂花糖還誘人,或者說根本不能相提并論,我的眼睛感嘆着,目光順着素白身體完美的曲線勾勒,微閉的雙眸,細致的頸子,性感的鎖骨······,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發出奇異的光芒在引誘我,等待我的靠近,不去0距離接近就會死掉。我顫抖着,貼近光芒,
“我舔,我舔,我舔舔舔!”我伸出舌頭,像大貓一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越來越甜,細碎的呻吟從素白的口中傳出,仿佛世間最美的音樂,敲擊着我的神經,大腦空白卻愈加亢奮,
“你-你在幹什麽?思足?”素白的聲音輕顫,身體随着我的吮吸起伏,宛若迎合。
“素白你真香。”我早被熏的暈暈乎乎,只憑着嗅覺,循着最濃郁的地方前行。
“思足,你-你先放開我。”
我哪裏還聽得見,鼻尖、唇、舌交替已循着最濃郁的芳香,夜愈發寂靜,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愈加粗重,我找到了最甘甜的地方,我貪婪的舔弄吮吸,素白的嗓音裏似痛苦又似哭泣,終在一剎那高高擡起又重重落下。我費力的抽出頭來,用舌尖舔幹唇角的水漬,迷蒙的看向素白。素白喘息未定,胸口仍劇烈起伏,在我眼前晃動,身體的溫度并未因剛剛的動作降低,熱流在體內沖撞尋找着出口,腦子裏糊成一片,手腳不聽指揮,只知道只有面前的绮麗之色能給我解脫,我只能纏上去,抵死纏綿。
“一次、兩次、三次---!”冥伶蹲在窗下摟着哀怨的大貓。
“不要了、停下!”柔媚的聲音仿佛可以滴出水來根本不像在祈求停止,而是鼓勵繼續。
“四次、五次,卡、咣、啊!”床上床來撞擊聲,翻滾聲。
“哇,完了,師姐的內功又高了。看來得準備腳底抹油了。”冥伶心虛的拍着大貓的腦袋。
素白嬌喘連連,反身将我壓在下面,就似已用盡氣力,伏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打在我頸側敏感的肌膚上,激起陣陣漣漪,右手有些痛,因為剛剛素白的動作太突然,手還蹩在素白腿間,這一動立刻痛的要命,也就稍微清醒了些,可是體內的躁動卻絲毫沒有清減,紅着眼睛就要掙紮。剛一動又被素白按下,
“天啊!你今天怎麽這麽好精神。”李素白童鞋早就忘了要吳侬軟語,剛剛運行內力壓制藥性和掙斷繩子早就耗盡了她的精力,更何況還有個人笨拙的在她身上點火。“眼睛怎麽這麽紅?”素白強按住還在打算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查老爺,素手輕擡搭在思足還靈活的左腕上,“咦?這下藥的人身上怎麽也帶了藥性?”真沒見過給自己下春藥的,素白看了眼身下還在亂動的人,無可奈何的低頭吻了下去---。
“反攻一、反攻二、反攻三、我可憐的師姐夫啊!!!”冥伶在窗下對月長嘆。
夜在繼續,有人歡喜,有人憂愁,有人無可奈何,有人準備開溜。
為了解鎖:
要命啊!
糗事菜市場偶遇倆小孩兒玩煮飯仔,女童曰:“好了,我已經打扮好了。我現在去要去打麻将了,晚餐我晚一點回來煮啊!”男童曰:“好!那我就先喝一點小酒等你回家然後打你吧!
床前明月光,想喝疙瘩湯。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烤冷面。人比黃花瘦,猶記鍋包肉。小荷才露尖尖角,一看排骨炖豆角。月落烏啼霜滿天,松仁玉米地三鮮。君問歸期未有期,來盤榛蘑炖笨雞。我勸天公從抖擻,煎餅果子配雞柳。在天願作比翼鳥,街邊坐等吃燒烤。
那是實習醫生愛德第一次參與手術,他看着大家緊張地忙碌,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良久,他小心翼翼地問主刀醫生約翰:“我…我該幹什麽?”手術中的約翰瞥了眼氧氣管,吩咐道:“愛德,供氧。”愛德一愣,然後支吾着唱道:“把你捧在手上,虔誠地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