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任三接作為鏡花宮的少宮主,唯一繼承人,吃的是最細致爽口的靈米,戴的是最華貴奢侈的飾物,穿的是錦袍絲緞,睡的是雲枕軟褥,就是出門在外了也是住最好的客房,哪裏吃過一點苦,受過一點罪。從小被天材地寶不要錢似的供着,加上他自己也天資聰穎,十五歲就築了基,大概是築基的時間太早了,一直一副沒張開少年模樣。偏偏他還頗為自戀的認為自己是英俊潇灑,翩翩的風流君子。
而秦晝與任三接截然相反,他的身材高大卻不笨重,肌理分明,穿着衣服不顯,若是一脫下衣服,馬上就能感覺其中蘊藏的力量,是十足的偉丈夫的身材,他的相貌也是極好的,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可他那冷峻的唇總是緊抿着的,又顯得難以靠近。
由于落劍峰終年積雪,秦晝膚色極白,而任三接比他還要白上兩分,不僅白還滑嫩,比最白嫩的水豆腐還要白嫩,只輕輕一用力就能留下紅印子來,是最嬌生慣養的少爺身體,容貌又繼承了其父的精致,唇紅齒白眉眼如畫,比三月桃花還要明豔動人,身段比之楊柳還要纖細柔軟。
而這樣的任三接此時被每日風吹日曬黑上不少的秦晝剝光了,壓在身下,白雪似的身子上舊跡未消而新的淤痕又添了上去,層層疊疊綿延不絕。
宛如少年般青澀的軀體被展開,他本來就膚色極白,白玉似得身子被放在赤紅的墊子上,紅白相映更顯得活色生香,因着不經常進行肉體上的鍛煉,身上沒有明顯的肌肉,表情宛若不谙世事的稚子般純潔,身體卻是柔媚順從的仿佛是最忠于欲望的蕩婦。
秦晝就像是一頭矯捷的豹子,脊背緊繃,眼神火熱且銳利看着身下的小公子,他今天十分反常,周身彌漫着一種愉悅的氣息,剝幹淨了任三接沒有急着享用,反而饒有興致的看着任三接。任三接被他看的羞窘,伸手欲捂住秦晝那惱人的眼。
“不要看了……啊!”卻是秦晝捉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吻,垂下高傲的頭顱,虔誠的一根根親吻過去。
任三接只感覺自指尖産生一道電流,一路勢如破竹地酥麻到心底去,不由抽回手,驚疑不定的看着秦晝。
“你對我做了什麽?!”
太奇怪了。
那呆子意猶未盡的舔着唇,目光躍躍欲試的看着任三接,胯間鼓鼓囊囊一大坨,直把他看的面紅耳赤,心亂如麻。
從一開始的急不可耐扒衣服就直入主題,到如今的游刃有餘的挑逗,那瘋子肉眼可見的愈發近乎正常人,而本該清醒的任三接卻被一直牽着鼻子走,就好像落入了無形的池沼,又好像被沾滿了細小的蛛絲,不易察覺卻存在感極強。
任三接心裏一團亂麻,連秦晝湊過來親吻也忘記避開,呆愣愣的張開嘴送上唇舌與他交纏,秦晝的吐息和自己的融在一塊。
太奇怪了……
胸口兩點怯生生的挺立着,在秦晝結實的胸口挨挨蹭蹭,被一雙手攏在手心,粗糙的指腹技法娴熟的揉壓撫弄,又熱又脹,少宮主的唇瓣緋紅,泛着一層水光,不住的喘息,“嗯……你……”只要一低頭就可以看見自己是怎麽被色情的玩弄,肩頭胸口漾着粉色,“不要玩我了……啊!”茱萸被納入火熱的口腔,輕吮細咬。
秦晝盯着眼前的豔紅乳首,那朱紅小果紅豔豔的墜在雪白的胸脯上,只要一弄那處,無論任三接之前反抗的多猛烈也會一下子軟下身子,只能任由他欺負,發出好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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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全憑本能,如果任三接落下淚了,就去一一吻去,他喜歡他的喘息,喜歡他因為他所有一切的反應。
任三接推拒着胸口的腦袋,從唇角到胸口,那人纏綿的一一吻過。
太奇怪了……
理不清道不明索性不再去想。
“慢……慢一點……”任三接圓潤的腳趾難耐的蜷起,身子被頂的一颠一颠的,艱難的抗拒着,無措的攥緊了身下的毯子,羞恥的閉上眼睛,他的臉頰紅紅的,嘴唇也紅紅的,時不時洩露幾聲驚喘。
秦晝覆在他身上,滾燙的胸膛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拉起來抱在懷裏,炙熱的陽具破開腸肉入的更深,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擠進去,逼的任三接嗚咽出聲。
他邊喘氣邊挺腰肏幹,“我……的……我的……”與往日清冷的嗓音不同聲音既低且沉帶着股情欲,仿佛那神佛有了七情六欲。
任三接坐在秦晝懷裏,手無力地攀着秦晝的肩頸,後穴被撐開,又脹又麻,只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搖頭拒絕:“不……”
秦晝抓大開大合的攻伐,每一下都肏到任三接最受不住的地方,交合的地方淫液四濺,任三接就像是狂風巨浪裏的溺水者抱着他的浮木,腿間那小三接精神的抵着秦晝結實的小腹挨蹭,随着秦晝的一記深頂哆哆嗦嗦的洩在兩人腹前,黏嗒嗒的打濕了一片。
随着前面的高潮,後穴也是一陣收縮,密匝匝的吸吮着秦晝的陽具,盼着那物快快吐精給他,秦晝被絞的一窒,狠狠的搗弄了幾十下深深射了進去。
任三接素來愛潔,緩過勁來就覺得一身皮肉都是亂七八糟的濁液,髒的不行,便推爬開秦晝,撐起身,後穴與那物什分開時還‘啵’了一聲,氣的小宮主臉上又是青紅交加,惡狠狠的瞪了眼罪魁禍首,尤不解氣的踹了秦晝一腳。
“啊!你!”
秦晝捉住任三接的腳,擡眼望他,小公子一副站不穩的樣子,發絲散亂,胸前兩個紅果腫大挺立在胸口随着胸脯一起一伏,筆直白嫩的雙腿間秀氣可愛的小東西蔫頭蔫腦的耷拉下垂,後方朦胧地帶裏剛剛接納他的玫紅小口一縮一縮的,在他的注視下吞吐着他射進去的陽精,腿根處濕濡一片,水光潋滟。
這是他的。
腳被握在手心的感覺十分怪異,加之本來就雙腿無力,任三接抽回腳便一個不穩,重重向後一跌——
“——!!”
任三接怔愣的睜開眼,坐着的秦晝不知何時起身,原本任三接向後仰去被秦晝攔腰一抱,鼻梁撞上秦晝硬邦邦的胸膛登時疼的一個激靈,偏偏那家夥的孽物還生龍活虎恬不知恥的頂着他,任三接氣極,眼淚汪汪的瞪視過去。
腰間的手臂帶着秦晝身上的熱度,握在腰間的掌心滾燙,任三接不自在的掙了掙,皺着眉推他:“起開。”身上濕噠噠黏糊糊的令他心情十分不适,心情不佳态度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出乎任三接意料秦晝依言松開他,任三接投去一個詫異的眼神,下一瞬身體一輕,秦晝一個橫抱抱起任三接,穩穩的往外走。
任三接伏趴在秦晝懷中,鴉羽般的烏發沒入水中在水裏散開,背脊上的蝴蝶骨展翅欲飛,他腰細腿長,四肢勻稱,身上唯一肉多的是他的臀瓣,又圓又翹,因為先前那場情事,雪臀上一點紅暈,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秦晝揉着那兩團臀肉,分開他的臀瓣。
隐藏其中的花穴微微開着小口,泛着水光,紅白相映,色氣憑生。
溫池裏汽霧氤氲,水聲不絕,任三接被秦晝抵在池邊,手肘被粗粝的石塊磨得發紅,秦晝起初給他清理,中途又半途而廢,将他分開雙腿,炙熱的陽具抵着穴口急不可耐的肏了進去。
秦晝騎馬一樣肏着他,又快又狠,任三接起初還抗拒幾下,很快就被肏開,軟了身子任其魚肉。白嫩的臀瓣被撞的發紅,激起一串白花花的臀浪。
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混合着帶起的一連串水聲,間或響起幾聲不堪重負似得泣吟。
小公子如泣似述,分明是哭腔,尾音卻旖旎的拖長了打着彎兒:“停……不要了……啊~”小宮主被擋的嚴嚴實實,只偶爾露出那精致的玉足,或蜷或舒。
月色皎潔,灑落清輝,碎開一池。
秦晝低喘着拉起任三接,一雙獸瞳裏滿滿都是任三接。
“秦……晝……秦晝?”
小宮主輕喘着看他,濕漉漉的眼裏滿是疑惑。
明明馬上就要到了的……
秦晝探手,不同于任三接嬌嫩的手,因為長期持劍,他手上帶着一層薄薄劍繭,十指修長。任三接不解的看着秦晝,不明白他怎麽突然就停下來了。
他一停下來,後穴被塞的滿滿當當的感覺就漫了上來,同時漫上來的還有一股燥熱麻癢,穴肉像是有了自己知覺般欲求不滿的收縮,讨好的吸吮着先前欺負他的大家夥,好叫那巨物給他快活,只是那呆子卻一動不動,只是抱着他,憐惜的捧着他的脊背,小公子一身細皮嫩肉,雪背上被石塊硌傷,劃上道道紅痕。
任三接對此毫無所覺,急的難受:“秦……你動一動……”
“秦晝……秦晝?”
秦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任三接又急又氣,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難捱,見他還不動,一個發力将秦晝推倒,縱身坐上他結實的腰腹,擡臀壓腰,挨蹭着巨大濕潤的前端,腰身下沉,緩緩将秦晝的分身吞了進去。
陽物破開穴口進入深處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卻又帶來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任三接修長的頸子後仰,紅唇微張舒适地喘息:“哈……”
任三接撐着秦晝的胸膛,瞥見身下人一瞬不瞬的瞧着自己,咬着下唇,面色通紅,顫抖着手捂住秦晝的眼。
那一截白皙細嫩的腰水蛇般舞動,連帶着肉感十足的臀肉起伏,任三接擺動腰肢自己吞吐幾下,總覺得不爽利,學着秦晝掐弄乳尖卻不甚其解,不由自主的有些氣急敗壞:“怎麽會……”
喘息一會,自暴自棄的拉着秦晝的手,軟綿綿的央他:“你動一動~”讨好的夾了夾臀,“好不好~”
秦晝拉下任三接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半撐起身湊近他,給了一個輕柔的近乎溫柔的吻,手上用力,捏着豐滿的臀瓣分開下壓,秦晝一動任三接就舒爽的低吟一聲,勉強穩住自己,對上秦晝的眼神,一時又有些怕羞了,臉頰驀地變成桃粉。
任三接頭攬住秦晝肩頸間,嗚咽一聲,指尖陷入秦晝脊背的肌肉,抓出一道一道豔情的紅。
秦晝自下而上頂弄他,深入淺出,每次只拔出些許就狠狠的沖撞回去,力道近乎兇狠了,任三接吟哦不斷,幾乎是帶了哭腔,快感過于強烈逼得他有些受不住,溫熱的水被帶得‘嘩嘩’作響,交合的地方也水聲不斷。
“不……不要了……”任三接和泉水一道軟成一池,迷迷蒙蒙的落下淚來,被憐惜吻去。
折騰一夜,照例昏沉睡去。
次日,任三接首先醒來,不耐的推開秦晝圈住他的手臂,起身。
身體酥軟,甫一踏地便一陣酥麻,險些跌倒在地,一張臉青了又白,板着臉從儲物納戒取了衣袍随意披上,睨一眼尤未醒來的秦晝,步履虛浮的走了。
陽光透過林葉落下,水池水光粼粼。
羲鴻恢複神智時先聽見潺潺的水聲,有風吹過,帶來一陣清涼。睜眼看見風輕雲淡,綠樹成蔭,水汽蒸騰,撐起身——
自己又是衣冠不整,還……?
昨夜似乎做了一個夢……
腦海裏的場面仿佛隔着一層紗霧,玉林君他……坐在他身上……
似乎還在哭?
羲鴻緩緩的眨了眨眼,心底有些微妙,眼底閃過一絲困惑,心念一動‘拒霜’劍自遠處飛射而來,從儲物納戒取出一套法衣,一絲不茍的穿戴整齊,掐訣淨塵,再将散落的發束好又是端肅雅正的羲鴻劍君了。
若有所思的立了一會,潔白的衣袂一閃,提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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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菊無情的小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