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人就如同帝企鵝一般 身份暴露……會撤……

第25章 人就如同帝企鵝一般 身份暴露……會撤……

我問出那句話之後, 直視着對方,不打算放過對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而我面前的銀發青年只是安靜地聽我說完,那雙暗紅色的眸子盯着我, 慢慢地笑起來。

這個笑容讓我覺得有幾分熟悉感,整個人都恍惚了一瞬。

然後,我就聽到對方開口了。

“是那個啦那個……因為一同參加了天下第一武道會……”

“你再給我扯龍珠我就讓你體驗一下第22屆武道會時龜仙人的絕望!我真的要生氣了哦!”

啊——真是的盡會惹我生氣!

直白點說明不好嗎?!我都看出來了啊——分明是那三年裏和我有關系的吧!

想到這裏,我的神色再度恢複凝重:“所以……你是那個吧, 在那三年裏教我劍術的……”

坂田銀時面無表情地擺擺手:“不不不,才不是。”

“哎?”我懵了一下,皺起眉頭, 深思起來, “那就是……啊,那個我做夢夢到過的,誤以為我已經死了, 還在我墳前放美味棒的……”

“完全不是——!話說你根本都不記得那三年的事情為什麽還能做夢夢到這個啊!千裏眼嗎你!這下子我要生氣了啊!”

總之,從這個家夥嘴裏恐怕是套不出什麽有用的話來了。

雖然說可以旁敲側擊問一下新八和神樂……但是利用小孩子總感覺不太好。重點是他們也不是親身經歷者,經驗告訴我, 二手情報肯定會出事。

我們還是先回了波洛咖啡廳和大家集合——因為織田作之助已經解決普羅米亞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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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事情就是這樣子。這次我們首先要感謝第一次傷到普羅米亞的神樂,其次感謝拿到了炸彈原材料得以拿到中和劑的折原先生,最後感謝發現端倪并且一路追查、最終制服了普羅米亞的織田先生。”志村新八扶了扶眼鏡,“至于某兩個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的人,就不說了吧。”

……怎麽回事?一下子就變得氣勢好強啊新八!明明只是個不起眼的普通眼鏡……

但是因為我理虧, 我就不反駁了。

這一次的确是多虧了大家, 不過……

“還有一件事,需要告訴大家。”志村新八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坐下來,長嘆了一口氣, “安室先生……應該是警察。”

我一愣,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順便在腦子裏瘋狂回憶自己以前幹過的事情,走馬燈閃現完畢确認自己都善後幹淨了之後,我擺出碇司令的思考姿勢:“不是我,我什麽都沒幹!”

坐在我邊上的坂田銀時托腮看我,半睜眼道:“你剛剛陷入思考的時間也太長了吧?回憶殺裏到底有多少了不得的東西啊?”

我面不改色地在座位底下踹了人一腳,然後看向折原臨也:“臨也……你有好好報稅,沒有偷稅漏稅吧?”

“……店長,我覺得我們波洛根本沒有偷稅漏稅的餘地啊。”折原臨也保持微笑,“而且公安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過來這邊卧底吧。”

這個倒是真的。

不過……居然還是公安嗎?感覺事情變得大條起來……東城會那邊最近應該沒有背着我偷偷搞出什麽大事吧?是不是改天去問一下會比較好?

“什麽?小透是稅金小偷嗎阿魯?”

“不……以及小神樂啊,之後不可以在警方人士面前說他們是稅金小偷哦,哪怕這個形容在某些時候很貼切也不行……”我耐心囑咐完,扭頭看另一人,“話說臨也你怎麽忽然開始拄拐杖了?”

折原臨也:“因為我的輪椅被神樂當武器砸了。”

我一下子變得憂心起來:“哎?那快點換輛新的吧,不然下次神樂把你當武器怎麽辦?”

折原臨也:“……”

“我之後有和新八一起去萩原警官那邊的墓看了看,一起祭拜了一下。當年祭拜他的幾位警官……應該是安室的同事吧,都已經去世了。”織田作之助說着,“至于安室的真名……應該是降谷吧。”

“降谷啊……很少見的姓氏哎。”我感慨了一句,然後忍不住沉默下來,“小透身份暴露……會撤離吧?”

***

在內海伊都那一句話之後,大家都一致沉默下來了。

只是每個人沉默的原因都不一樣。

志村新八是單純地傷感;

神樂是想到了自己的點心;

織田作之助是想到了安室透殉職的同事們;

內海伊都是開始覺得這家店要開不下去了;

坂田銀時是想到這樣子一來自己可能無法偷懶了;

折原臨也是意識到自己之後可能要一個人面對這群卧龍鳳雛。

總之,大家的出發點各不相同,但是悲傷是相通的。

而另一頭,安室透也确認普羅米亞被正式關押起來,這件事告一段落。

此時距離他脖子上的項圈炸彈被解下,還不到半小時。

安室透是知道,自己在波洛咖啡廳裏的一群同事都是不簡單的。只是這件事過後,他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們。

這件事竟然不到24小時就被徹底解決了,而且基本上公安這邊都沒怎麽出力……這莫非就是所謂的一力降十會嗎?

也是,根據神樂自己的說法,如果不是她早上沒有吃飽飯的話,那砸車的一下可能就直接把普羅米亞給抓住了。

而安室透覺得這點上神樂沒說謊。ω

就是……在這件上,織田作之助的能力讓他頗為意外——光是從織田作之助平時的佛系表現來看,真的看不出來他身手如此好,以及……十分準的槍法。

倒是他之前關注的東城會七代目內海伊都和他覺得不簡單的坂田銀時麽……呃,只能說,這兩人應該還是很強的。但是可能需要人看着點。

不是那種危險的看着,是照看幼稚園小朋友心态的看着。

至于之前感覺危險地需要看着的折原臨也……安室透微妙地覺得,有神樂在似乎就不用擔心什麽了。

有一種神樂就是他的克星的錯覺。

“降谷先生,你所在的那家店裏的人都很不簡單啊……”臉上都因為之前爆炸灼傷綁着繃帶的風見将報告交給他,忍不住發出了一句感慨,緊接着又皺了皺眉,問道,“不過織田先生去祭拜了萩原先生他們……很可能已經猜出了您的身份,您要撤離嗎?”

其實撤離起來也簡單。

波洛咖啡廳的人也就神樂和組織有點牽扯,但還是敵對面。至于店長內海伊都麽……之前也不是沒有和警方打過交道,她也是個聰明人。而且接觸過後就知道她本質上是個好人,上頭和她說一聲,她應該會配合地把這邊身份信息保密性最好。

但是……

安室透将普羅米亞事件善後處理完畢,回到家中,摸了摸過來迎接自己的白狗狗哈魯,發覺對方似乎在短時間內長大了不少,感慨了一下也許哈魯其實是一只大型犬,然後去給狗狗專門做了狗飯。

第二天,他先去處理了公安那邊的公務,然後在上午十點準時出現在了波洛咖啡廳,開始做開店前的準備。

最先到的是織田作之助。他進來之後看到安室透還愣了一下,慢了一拍才後知後覺地打招呼:“早啊,安室。”

“早,織田。”

第二個到的是折原臨也,對方換了新的輪椅,他看到安室透的時候也愣了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直接進去照常做事。

第三個到的是踩點到的坂田銀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過頭了,還跑得氣喘籲籲的:“抱歉啊,我在人生道路上迷路了……”

織田作之助:“啊,聽起來挺糟糕的。”

坂田銀時:“……啊啊啊!不如讓新八來打工吧,這種槽點被堵住不能吐出來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啊!”

安室透将洗好的杯子放在架子上,搭了一句腔:“新八要上學,店長不會允許的。”

一切都如往常一樣。

波洛咖啡廳的營業時間是周內11:00-13:00,17:00-20:00,周日12:00-14:00,18:00-21:00。通常員工會早一小時到點做準備和打掃事宜。

中午的工作結束之後,安室透準時下班,确認了一下組織那邊的事宜,又處理了幾個案件查找情報。

在下午的打工時間到時,他推門進去,看到的是波洛的一群人宛若圓桌會議一樣團團坐着,不止店長,新八和神樂也在。

在他推門而入的時候,一群人齊刷刷地看向他,目不轉睛的。

安室透進門、關門,走到吧臺前,把外套脫掉挂好,拿起圍裙穿好,檢查了一下咖啡豆的餘量和分類,一扭頭看到那一群維持着剛才的姿勢看着他呆愣着。

“怎麽了?又開始集體犯傻了嗎?”安室透說了一句,将手中的杯子擱在桌面上,輕咳一聲,“因為一些原因,我還需要這個身份……你們有義務要配合着保密,明白嗎?”

在這裏工作是有必要的,一是這裏的确也是搜集情報的來源之一;二是如果離開這裏還要回禀組織那邊,需要重新想借口;三是這群人一個比一個能搞事,感覺就算離開也會要時不時回來打交道,還不如就近看着……

“安室先生——”

“小透你不

走了嘛阿魯?”

“太好了!這家店有救了!小透你可不能走啊小透!”

“小透沒了你我們可怎麽活啊小透!”

一群人宛若暴風雪來臨之時的帝企鵝抱團一樣,以安室透為中心一個個貼上去。

織田作之助看得一愣:“這是新的集體活動嗎?那我也加入吧……折原你要過來嗎?”

折原臨也遠觀着,臉上笑容不變:“不要,感覺太惡心了。”

至于處在中心的安室透麽……

“你們未免也太誇張了吧……都給我散開!熱死了!”

一個金盆能洗幾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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