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吻痕

第21章 吻痕

裴松岩把他從自己右邊抱到左邊,像抱一個長條抱枕,而貓貓是會流動的,很難保持團兒狀移動,所以在中途經過他身上的時候,兩個人難免會産生一定量的肢體接觸。

之後很久,他們都沒有再說話。

柯純理智上是想要平複這種感覺的,感情上又不想,十分矛盾,一邊質問自己,他都硌到我了,我還怕什麽啊?一邊又被一股神秘力量操縱着,告訴自己,不對,你是上來給戚挽讨說法的,要跟他理論完還要打一架才行哦。

還好裴松岩思路比較清晰。

他想什麽就做什麽了。

這些年他的腦子都很清楚、直白,沒有那麽多複雜心思,如果想要什麽卻不去争取、不做為的話,很快就沒有作為的機會了,所以他想摸摸柯純,就直接上手,先湊近了柯純的後頸,用鼻梁蹭了一下他的腺體,沒有得到任何阻攔,只感受到懷裏的人一陣戰栗後,幹脆就把放在柯純腰部的手掌握緊,稍稍用力,向下摸過了柯小純的肋骨和腰線。

“嗯……”

柯純發出了近乎嗚咽的細微聲響,但就是不拒絕。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裴松岩從來都不會客氣,稍一擡頭,就含住了柯純頸後的腺體。

柯純全身劇顫,像被扼住了命運的後脖頸,腳趾全都偷偷抓了起來,在被用力吮xī一口過後,終于在地毯上糗大了。

“唔……”

他忍不住輕聲哭起來,不敢被裴松岩發現。

可惜Alpha的鼻子比狗還靈,怎麽可能聞不到,裴松岩忍不住叼着他的腺體笑,然後幫他解開了腰(部的束)帶,褪下下半(個)身(子)的束縛和鞋子。

很奇怪接下來的動作都沒有再受到任何阻力,也許在不能準确描寫很多動作的情況下,“打了一架”這四個字可能就是很容易産生歧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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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純看着黑洞洞的門口,明明知道如果有人上樓,就會驚動樓道的聲控燈,但還是心驚膽戰的。

在他的想象中,地毯上的種種運動都應該是面向落地窗的,但現在的情況完全相反,是面對着沒關的門,雖然效果差不太多,但給人在心理上的感覺不那麽浪漫了,反而有點奇怪。

是裴松岩拉上的窗簾,也是裴松岩箭在弦上,不想去特意關門,姿勢也是完全沒有變化的、同開始半推半就時一樣的從身後擁抱着他,這些都讓柯純不太滿意,但他全程沒有任何主動的行為,所以也沒有資格提條件。

就連今晚他上樓來,都是拒絕了裴松岩三次之後,才(被劇情安排着)上來的。

哭得最可憐的時候,他腦子裏全部都是這件事——

他恨自己的懦弱。

被動,膽怯,畏首畏尾,好惡心。

如果有下一次就好了。

好想主動問他讨一個吻。

或者哪怕一個正面的擁抱。

·

這天晚上的熱搜确實如戚挽所想,所有人都在讨論她。

讨論裴松岩對她做了什麽,為什麽,柯純又要為她做什麽,後續會如何。

她歪在沙發上吃着零食,刷着評論,不亦樂乎,甚至都忘了要在鏡頭面前裝出看書的模樣。

喬寧寧一個人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拆着今天從游樂園帶回來的東西,有給裴松岩和戚挽帶的禮物,還有她和柯純買的、贏的各種小玩意,一邊哼歌一邊把東西擺在屋裏的各個地方,還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甚至問戚挽:“小純是急着上廁所嗎?怎麽去了樓上就沒下來,樓下不是也有嗎?”

戚挽把白眼翻到天上,淡淡地回她一句:“我也不知道呢。”

柯純作為男二號,當然是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紅痕,去找裴松岩理論啦,喬寧寧這個沒眼力的,連修羅場被挪成了別人的都不知道,做自己的對照組都做不好。

她應該看得懂,而且要嫉妒才對啊!

先百般阻攔柯純,再不自量力繼續勾引裴松岩,用通紅的眼睛看着自己,這樣才叫做爽文啊。

戚挽不禁嫌棄地想到,喬寧寧這個角色人設寫得真是不怎麽樣。

可她現在不能再臨時改劇情了,只能隐晦地提醒一下喬寧寧,于是她起身在喬寧寧身前走來走去,時不時就揉一揉手腕,嘆口氣什麽的。

喬寧寧有點嫌棄她擋路,繞了好幾次。

戚挽:“……哎,寧寧,家裏有沒有什麽活血化瘀的藥啊?”

“雲南白藥嗎?我那屋藥箱裏有吧。”喬寧寧這才關心道,“你崴腳了嗎?我就說你別天天在家裏還穿這麽高的鞋跟嘛。”

戚挽:“……不是腳,是手!”

她只有167cm,這是标準的B身高,作為裝的Alpha确實不夠高,所以才天天穿細高跟,再就是也能營造出一種純欲氛圍感,現在觀衆都喜歡,喬寧寧懂個P啊!

“哦,你手怎麽了?”喬寧寧終于發現了,卻傻乎乎地問,“是不是手鏈太細了勒的?這個好像沒什麽大問題,不用雲南白藥也沒事的。”

戚挽懷疑她是裝的,卻沒有證據。

因為沒過多久,喬寧寧收拾完東西,就雷打不動地去練琴了,心無旁骛,好像已經完全忘了柯純還沒下樓的問題。

徒留戚挽一個人在樓下來回轉圈,越來越不安。

為什麽這麽久了,柯純還在和裴松岩打架?

而且為什麽沒聽到聲音?

她好想上去看看情況,卻苦于自己一開始裝出了毫不關心的高冷模樣,現在總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人設吧?

網友們的注意力也已經全部轉移道樓上了,沒有人再關注她手腕上的紅痕,只剩少數幾個人說“可能就是手鏈勒的吧”、“戚挽不就喜歡帶特別貴又勒手的飾品嗎”。

一直熬到喬寧寧都練完琴了,打着哈欠說“你還不睡嗎”,戚挽都倔強地說“今天想看完這本書”,堅持熬夜,手上的書卻沒翻幾頁,把背和脖子挺得酸痛不已。

挺到後半夜,戚挽連洗漱都沒,就在客廳沙發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柯純才跟鬼子進村似的,探頭探腦,帶着頸側阻隔貼都遮不全的吻痕,抿着紅紅的嘴唇,低頭扶着扶手,腳步虛浮地走下樓來。

作者有話要說:

(騷瑞這本因為收藏不夠上不了榜,暫時只能日兩千茍着這樣(而且我最近天天加班也蠻痛苦的QAQ(有的字詞打得很奇怪能看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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