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真吵?蛇蛇黑化!

第二十七章 真吵?蛇蛇黑化!

一抹殘陽緩緩地從天邊墜入到地平線下,金芒變成了近乎于血色的紅,從洞開的鐵門灑在低首跪在地上的六個男人身上。

黯淡的光芒将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忽明忽暗間像是會動的鬼魅,仿佛下一秒就從地上站起來撲到它們的主人身上将他們取而代之。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着重但不會致死的傷,口鼻裏是血沫子,一呼一吸間不僅是股濃重的血腥味,胸腔中還伴随着劇烈的疼痛。

但是沒有人敢呼痛,也沒有人敢求饒,甚至因為恐懼而高度緊張之下,讓他們連身上的劇痛都幾乎感覺不到了。

因為前面陰影中的那些人遠比跪在他們身前渾身浴血的黑蠍恐怖百倍千倍。

他們甚至連怨恨那些人都不敢,只敢将滿腔的憤怒、怨毒和恨一股腦地全部給了黑蠍。

他們忘記了,沒有人強迫他們,他們是主動參與進這場暴行之中的。

殘陽又墜落了些許,黑暗侵蝕着最後一點黯淡的紅,倉庫中本就少得可憐光芒變得更少了。

就在那五個男人要被巨大的心理壓垮的時候,阒靜的倉庫中突然想起了“沙沙”“沙沙”的聲響。

那是蛇在爬行時,腹部的鱗片與地面摩擦時發出的聲音!

如果說剛剛連空氣都帶着強大壓迫感和死寂的沉默讓男人們受不了,那現在緩緩從黑暗中爬出來的有着黑金色鱗片、扁扁的蛇頭和野獸冰冷的豎瞳的太攀蛇,是真的讓這些男人們心髒驟停。

本來就瑟瑟發抖的男人們慘白的臉色又白了兩個度,像是金箔紙一樣,額上的冷汗一層一層的出,流進了臉上的傷口蜇的生疼。

太攀蛇妖嬈地從他們六個人面前爬過,冰冷的豎瞳映着他們或震驚或驚恐或崩潰的臉。

太攀蛇像是轉夠了一樣,忽地停在了一個男人的面前,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的身子人立而起,扁平的頭與男人的臉不過一拳寬。

它緩緩張開嘴,露出能瞬間毒死人的雪亮的獠牙,長長的分叉的信子從男人的臉上緩緩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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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男人崩潰了,在太攀蛇冰冷的金色眼瞳中,涕泗橫流混着血糊了一臉,好不狼狽。

難聞的聞到在偌大的倉庫中緩緩彌漫開來,被吹拂進來的風一帶,弄得滿倉庫的味道。

“啧!真特麽是個廢物!這麽大的人了,還能被一只小蛇吓尿了。”黑暗中傳來燕嘯不屑的嗤笑。

太攀蛇似乎不滿燕嘯的語氣,3米3的身子驟然人立而起,怒氣慢慢地“嘶嘶”着。

“寶貝,回來。”黑暗中響起了男人慵懶的聲音,太攀蛇聽話地伏在地面上,扭着長長的蛇身爬回到了坐在黑暗中男人的腳邊盤成了個蛇餅。

一直低垂着頭的黑蠍聽到那道慵懶華麗的聲音之後才緩緩擡起頭,他的臉被燕嘯打的腫脹紫黑,一只眼睛腫的睜不開,便用另一只充血的紅眼睛看黑暗腫的男人。

“D區的老大?”黑蠍低低的笑,聲音沙啞粗嘎,像是含着口滾燙的沙,被磨砺出了血,“監獄長?呵呵,您可真是将我們這些人耍的團團轉啊。”

“耍你們?”他輕輕地笑,笑得支着額的手都在輕輕地晃,藏在黑暗中昳麗秾豔的臉上的表情是如語氣一樣的不屑和鄙夷。

“你們,配嗎?”支着額的手放了下來,随意地搭在寬大的真皮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又一搭沒一搭地玩着一根黑色的軟鞭。

他緩緩撩起眼皮,一雙熔金色的眼眸閃着幽暗的光芒。

哪怕是隔着黑暗,黑蠍依舊能感覺到那冰冷眼神中的嗜血的殺意和瘋狂,就如同他腳邊趴着的毒蛇,危險又攝人。

不!毒蛇不過是畜生!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根本不是毒蛇那種畜生可以比的了的!他就是要人命的閻王!

黑蠍是怕的,那是骨子裏對強大的人的臣服、對監獄長積威過重的恐懼。

是啊,在這個荒蕪之地中,哪有人不怕監獄長呢?

黑蠍用力閉了下眼,鮮血淋漓的雙拳用力砸了下地面,拳峰被砸的血肉模糊,疼痛讓他的神經興奮。

黑蠍很清楚,他今天不能活着走出這間倉庫了,那也就不用懼怕面前這個主宰着荒蕪之地中所有人生死的男人了。

“呵呵,我們是不配啊,就是不知道您的那只小玩具配不配喽。”

黑蠍索性也不跪了,坐在地上呵呵地笑,笑兩下用力咳出了一口血,弄得身前一片髒。

他也不在乎,懶洋洋地雙手支在地面,挑釁地看着黑暗中的男人。

“您可別和我說您不在意那皇太子啊,騙鬼鬼都不信。呵呵,咳咳咳咳咳。”

“救了他兩次,不對,加上那次。”黑蠍摸着臉上的新疤,目光都淬着毒,“三次!我偉大的監獄長居然會救一個囚犯三次,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死了!”

“您是不是也看上那小亞人了?啧啧啧,也對,他長的那麽撩人,身段又那麽搔,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啊,監獄長也是……呃!”

脖頸上突然出現的冰涼柔軟的觸感讓黑蠍猝然間頓住了話,幾乎一瞬,他就明白了自己的脖子被監獄長的那條蛇纏住了。

心髒超負荷地快速跳動,黑蠍手腳都是涼的。

有的人怕軟體動物,黑蠍就是其中一個,要不是蛇勒住了他的脖子,他怕是都要嘶吼出聲了。

“真吵。”華麗的聲音徒然陰冷了下來,暗藏的怒火與殺意駭得在場的人都頭皮一麻。

一直在他身後乖乖當背景板的燕嘯和珀爾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後退了一步,難得的對這些囚犯起了一點憐憫心。

黑蠍脖子被蛇尾用力纏着,臉憋得青紫。他雙手用力抓着蛇身,想要揪下來太攀蛇。

太攀蛇被扯痛了,金瞳中人性化的出現了惱怒,長長的身子不停地絞緊,絞緊,再絞緊。

喉管幾乎進不來一點空氣,肺部憋得炸掉一樣的疼。

黑蠍雙手脫力地軟垂在地面,痛苦地翻着白眼,大張地“嗬嗬”吐氣的嘴角留着涎水。

“寶貝,你可別把人給我弄死了。”輕笑聲從黑暗中傳來,明明是抱怨的口吻,但任誰都能聽出聲音主人的愉悅。

“弄死了,我還怎麽玩呢。”聲音突然變得陰森,他輕笑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在男人們驚恐的神情中緩緩地從黑暗中走了過來。

容貌昳麗的男人手中拿着根黑色軟鞭閑庭信步地走了過來,明明他也是一身深灰色的囚服,卻依然矜貴傲然。

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陰戾森寒的壓迫感讓男人們膽戰心驚,雙腿發軟,連跪都跪不住了,癱軟在地上。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着唇角挂着溫柔邪笑,瞳孔被瘋狂的殺意染紅了的男人,靠在一起抖成了篩糠。

淳于湜只是淡淡地看着縮在一起鹌鹑一樣的男人們,便收回了目光看向黑蠍。

他溫柔地笑,蹲下之後用鞭柄抵上黑蠍臉上崩裂開的傷疤上,緩緩施力。

鮮紅的血順着漆黑的鞭柄流到了那只冷白色的手上,将那抹白變得妖豔。

淳于湜看着黑蠍疼得扭曲的臉,語氣輕柔地問,“告訴我,窒息的感覺,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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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渟偷偷抱住睡着的安貓貓,吭哧吭哧跑路

阿渟:兒子啊,這裏有變态,咱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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