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白蔓,你TM天生欠抽是吧!”

說完,他快步靠近,直接将她拉入懷裏,粗暴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白蔓被他過激的反應吓到了,來不及躲閃,整個人被他緊緊的捆在懷裏,呼吸被盡數剝奪,一陣強烈的窒息感席卷而來,她用力地想要推開他,換來的卻是他更加肆虐的對待。

他瘋狂地啃咬允吸,白蔓感受到那緊迫的疼痛,被刺激得渾身顫抖。他的動作從始至終就沒溫柔過,她被迫步步後退,他卻借機将她壓在牆上,力道過大,以至于發出“砰!”的一聲響,白蔓的背部傳來一陣麻,痛得她直皺眉。

易時初也意識到這一點,微微擡起頭,看着她潮紅的臉,勾唇一笑,“怎麽,怕了?”

白蔓不服輸的性格,向來是經不起挑釁,她仰起臉,反問,“我怕什麽?”

易時初不語,埋頭,繼續。

白蔓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主,見他吻得忘我,她擡起腿,直擊他的下身。

易時初多麽靈敏的一個人,側身,大掌直接招呼下去,“這條腿很不老實!”

他一點也沒留情,白蔓連連吃虧,來了氣,就着他的脖子用力咬下去。

白蔓是打算給他咬出血的,可最後還是沒舍得,慢慢松了口,允吸兩下,就在上面留了兩排牙印和一個吻痕。

白蔓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砸吧砸吧嘴,洩憤了。

“完了?”

頭頂傳來男人沙啞的嗓音,白蔓覺得自己又要大禍臨頭了,忙推開他,打算逃之夭夭,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拎到面前。

“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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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他就扒開她的衣領,開始在她脖子同樣的位置作惡。

易時初可沒有她那麽溫柔,他完全是在折磨她,怎麽痛怎麽來,白蔓受不了了,大聲發出抗議,“喂!吃醋也不帶你這樣的!”

“太欺負人了!”

瞧着她那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易時初直笑,“我怎麽欺負你了?”

白蔓指着自己的脖子,“咬那麽重,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那我再給你咬一下。”易時初很是大方的将自己的脖子送到她嘴邊,“來,用力咬。”

白蔓不吃這套,推開他,嘟囔道,“小氣鬼。”

易時初:“你是說你自己吧。”

白蔓一邊倒水,一邊問,“我怎麽小氣了?”

易時初順手接過她手裏的杯子,也不管她什麽反應,仰頭喝了口,說:“我就跟Lily走在一起都惹到你了,那你呢,跟前男友糾纏不清算什麽?”

“我什麽時候跟他糾纏不清了?”白蔓把杯子搶過來,“早就斷得一幹二淨了好嘛。”

易時初:“斷得一幹二淨了還會一起喝咖啡?”

“那是因為……”白蔓猛然反應過來,“等會兒,易時初,你怎麽會知道我和葉紹齊在咖啡廳的事?”

“你該不會是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吧!”

易時初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看着她,“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你就說說怎麽回事吧。”

白蔓呵呵一笑,撩了撩長發,風情萬種的樣子令人着迷。

“能怎麽回事啊,無非就是你女朋友我魅力難擋,前男友念念不忘呗!”

易時初哼笑一聲,臭德行。

白蔓見他不以為然,走過去側坐在沙發扶手上,右手搭在他的肩頭,笑道,“不過我男朋友魅力也挺大的。”

她的小手順勢往上摸,摸摸脖子,摸摸喉結,摸摸耳朵,再摸摸嘴唇。

易時初被她弄得渾身燥熱,伸手攬過她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哪裏的魅力大?”

“全身的魅力都大。”

“比如?”

易時初本想聽她誇誇自己,誰知小丫頭直接湊到他耳邊,一點也不知羞地說:“早上和太陽一樣會升起來的地方魅力最大。”

說完還惡作劇的咬了咬他的耳朵,若無其事的道,“你的耳朵紅了。”

怕自己會再度失控把她給辦了,易時初連忙把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你都看了些什麽不健康的東西。”

比他還污。

“你是指什麽,圖片?還是電影?”

易時初:“……”

“在吃你之前肯定要做做功課嘛。”

易時初:“……”

見他一語不發,白蔓聳聳肩,無謂道,“我就不信你沒看過。”

易時初不屑,“我沒你那麽無聊。”

白蔓冷哼,“呵!沒看過你第一次能那麽熟練?”

“你不知道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嗎?”

“哦,那真是厲害了,無師自通到那麽多姿勢都自動解鎖。”

白蔓還是不信。

易時初想逗逗她,湊過去親了她一口,輕聲,“我還有很多大膽的姿勢都沒有嘗試。”

白蔓雙眼放光,毫不畏懼,“那今晚來?”

易時初:“……”

他怎麽忘了,他這個丫頭是巴不得把自己給吃了,又怎麽會怕呢。

“咳咳……”易時初直起身子,換了張正經臉,輕輕推她兩下,“乖,給我煮面去。”

白蔓又靠近他懷裏,就像個黏人的小妖精般,扒拉着他的手臂不肯放開,“你不是說你已經吃了嘛。”

“我什麽時候跟你說我吃了?”

“我問你的時候你不回答,那就等于是默認了呀。”

“可是從下飛機到現在,我一點東西也沒有吃。”

聽他說着這話,白蔓耳朵發燒,她猛地坐直。

這聲音!這語氣!

白蔓第一次發現,老古董易時初也會撒嬌。

大概白啓是猜到了兩人會在一起膩歪很久,所以他今天很識趣的沒來白蔓家裏,可是又按捺不住內心的八卦因子,再三權衡之下,他就打電話到蔣妍那兒去探聽情報。

“蔣妍,你說我姐和易哥怎麽樣了?”

蔣妍這會兒正做着美容,就缺個唠嗑的,她輕咳了聲,“叫妍姐。”

白啓:“行,妍姐!”

“你是她弟弟你都不知道最新情報?”

“我為了給他們制造更多單獨相處的時間,今天一天都沒打電話給他倆,可操碎了我這個弟弟的心咯!”

蔣妍側了側身,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開啓了唠嗑模式,“白蔓今天下午倒是找我聊天了,她跟我說了件事兒,也不知道這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白啓忙問:“什麽事兒?”

“你姐說Lily也回來了,就在今天,和易時初一起。”

“就是幾年前跟易哥去美國的那個最得力的助手?”

“嗯。”

白啓憤憤,“這當然是壞消息了!”

“那可不一定。”

“怎麽不一定了?”白啓換了只手拿手機,着急得很,“衆多情敵,我姐可是誰也沒放在眼裏過,可偏偏就是在她面前,我姐總是沒什麽自信。”

“那是以前,你姐沒長開,現在你姐長開了,不也一樣回眸一笑百媚生?”蔣妍扔掉面膜紙,繼續說,“Lily回來了也不一定是什麽壞事,如果他倆感情真的那麽深,十個Lily也沒用,再說了,我不覺得易時初是那麽膚淺的人。”

“話雖這麽說,可我還是不放心。”白啓頓了一下,說,“不行,我得去一趟。”

蔣妍看着被挂斷的電話,無奈地搖了搖頭,“白蔓果真有個傻白甜弟弟啊。”

自從白蔓和易時初确立關系後,白啓就自己租了套房子,離白蔓挺近的,十分鐘左右就到了,當然,如果是跑的話,三四分鐘就到了。

白啓那全校短跑冠軍的速度,最多也就兩分鐘。

他一邊上樓梯,一邊腦補着自家老姐被易時初虐待的樣子,卻完全忘了,小時候被易時初打得最慘的,往往是自己,而白蔓呢,往往是被他花式寵愛,他站在旁邊就只有羨慕的份兒。

白啓到達門口的時候,早已累得氣喘籲籲,他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用力敲着門。

白蔓哄騙着易時初,好不容易把他的上衣脫掉,正伸手要去解皮帶的時候,被重重的敲門聲吓了一跳,她想忽略,可那敲門聲卻越來越響,她無聲地翻了個白眼,誰呀,這麽不識趣。

易時初看着她那副臭臉,忍不住笑道,“快去開門。”

眼看到了嘴邊的肉也沒吃着,白蔓懊惱地吼了一聲,“誰這麽讨厭啊!”

她套上外套,拖着拖鞋走到門邊,猛地一打開,正趴在門上敲着門的白啓直接撲了進來。

“姐,易哥沒把你怎麽樣吧?”

“這話你應該問我。”易時初從裏頭出來,就穿了件白襯衫,白襯衫上滿是皺痕。

白啓側頭,“易哥。”

白蔓聽了,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叫什麽易哥,叫姐夫!”

白啓摸着吃痛的腦袋,看着他親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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