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後遺症這玩意~

後遺症這玩意~

生病是一種什麽感覺?

要我本人來說的話,就是腦袋暈乎乎的感覺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

然後就是,我會非常需要一個時間儀器将所有的一切倒退,我需要直接回爐重造一把讓「我妻索拉」這個人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掉……

我可以保證,這已經不是鑽一鑽洞洞就能改變以及遺忘的事情。

事情的發生,還要從我們出了白岱森林說起。

那一天,風和日麗,對赤哥來說是這樣沒錯,但是對我本人來說就……

“索拉,你感覺怎麽樣?”背着我往白岱市走的赤哥詢問道。

我趴在赤哥寬大又有安全感的後背上蔫蔫的回答說:“很不好赤哥……腦袋有點暈……”我說完這句話後只感覺眼前出現了幻覺,好多鬼斯在飄?

“咳,應該不是被吓過頭了吧。”背着我的赤哥用有點心虛的口氣說道。

我看着眼前越飄越多的鬼斯腦袋暈暈的回道:“我感覺這個可能性很高。”

“好吧,我們很快就能到白岱市了。”赤哥最後安慰我說。

于是乎,我就像是三歲的小孩子一樣,被赤爸爸給一路背到了白岱市的精靈中心,這一路上我真的恨不得立馬鑽進土裏面一輩子不出來,但鑒定于我現在身上用不上力氣動不了,我選擇直接将臉埋進了赤哥的帽子裏當皮卡丘。

而本應該在帽子內趴着的皮卡丘兄,他趴在赤爸爸的腦袋上用尾巴安慰的拍了拍我的頭頂。

赤哥用很悠閑的速度逛蕩進了精靈中心,他走進門內稍微蹲下了一些好讓我從他背上滑下來。

赤哥将我放下後并沒有直接走人去找喬伊小姐,他扶着我的胳膊站在門口對室內叫道:“喬伊小姐!緊急!”說着将我環抱進了懷裏又對剛才就在腦袋上占窩的皮卡丘說:“皮卡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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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赤哥說完,白岱市的喬伊小姐就怒氣沖沖的從櫃臺後的房間內沖出來大吼道:“中心不準大吼大叫!”說完後才發現赤哥正用很親密的動作抱着個人。

白岱市的喬伊小姐愣了一會,然後立馬反應過來對面那個小個子的是自己人時她大吼道:“喂!那邊那個人!不準随便擁抱喬伊家族最好的朋友索拉醬!否則老娘割了你下面!”溫柔的喬伊小姐瞬間化身哥斯拉。

我能感覺到抱着我的赤哥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呆在赤哥懷抱的我為了确保赤哥的安全弱弱的舉手道:“喬伊小姐……赤哥是送我來這裏的救命恩人,我現在正在發燒……”

白岱市屬性為不良女的喬伊小姐一聽,她立馬從櫃臺內抽出一樣東西竄到我眼前,她兇狠的瞪了一眼很無辜的赤哥然後将我拉到身前。喬伊小姐将不怎麽用的體溫計夾到我的胳膊裏說:“可憐的索拉醬~你可以放心了,姐姐會保護你的~”說完直接把我揉進了她的胸裏。

——埋胸什麽的……好痛苦。

我無力的在喬伊小姐的懷裏揮舞着雙手求救,可惜正在赤哥扭頭裝看不到。

等我終于能躺在中心的病床上後,我只感覺自己只剩下半條命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在濱海市道館的時候雖說不完全是無病無災,但是可以說是萬事順利沒有不順心的事情。

但是,自從出了濱海市道館開始,厄運就像是不要錢了一樣玩了命的開始往我身上撲。

先是出門逛街腳滑摔了一跤;然後被誤認是逃家小鬼扣留在警衛室;再然後又因為希羅娜小姐的要求從濱海市道館撤離,定期的工資沒有了着落;之後又在索諾鎮的花田跟芭莉一起受到潔咪的詛咒;再之後在森之洋館很窩囊的被吓暈到發燒。

——索諾鎮的潔咪,我恨你。

我摸出剛才赤哥塞給我的體溫計,确定度數一直平穩的在往上升後反而放心了。

從39°狂飙到40°,我沒被燒死但是肯定燒壞腦子了!我的腦袋是被燒壞到什麽程度才會去伸手抱住,只是回來取體溫計的赤哥的……腰!

像是小時候生病對媽媽撒嬌一樣,我此時回歸童年時代任性的抱住了赤哥的腰。

赤爸爸瞬間變身赤媽媽,這絕對不是我故意的,我發誓!

不過,此時我一定要聲明一點,赤哥你的腰……摸起來感覺蠻不錯唉……

——卧槽!我在說神馬玩意啊——!!!

我現在抱着赤哥的腰整個臉都埋進了他身上那件黑色的薄毛衣,而那屬于赤的味道以及體溫透過一件衣服傳遞了過來。

——現在還想這個!我難道是流氓嗎——!!!

——我發誓我也會偶爾對着臉蛋漂亮的少年啊,青年啊發發花癡神馬的!漂亮的人誰都喜歡啊!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過這麽露骨的事情——!!!

被我抱住腰的赤哥沒有推開我,他大大的手掌籠罩在我的腦袋上安慰的拍了拍。

對于一個生病的人來說,這種适當的安慰其實很能舒緩一個人的心情,就像是給動物順毛一樣,雖然我認為紮毛的時候「打濕」更加比較好順。

——卧槽!為什麽大叔的黃段子也出來了——!!!

我很确定的說,我的大腦此時已經完蛋了。

——赤媽!

迫不得已,我為了掩蓋激情澎湃YY無極限的大腦,只能厚臉皮的用上以前有人說我困倦時必定出現的殺必死萌音開口道:“赤先生的身上……好溫暖……”我弱弱的說着将整個臉都深深的埋進了赤哥的肚皮上。

我能感覺到身前的赤哥呼吸停滞了一小會然後重新恢複正常。

“是赤哥。”赤哥像是往常一樣糾正着我錯誤的稱呼,只是他摸着我腦袋的手略微有點用力過頭了。

我頂着一腦袋亂毛放開了赤先生擡頭看着他說:“赤哥,你知道汽車要加油的事情嗎。”我說完這句話後立馬反應過來這句話不适合說給年紀輕輕的赤哥聽。

我腦袋後面流下了很多冷汗等着屬于赤哥的死判。

還沒到某個年齡段的赤哥對着我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在他準備開口詢問我「什麽車要加油」的時候,白岱市的喬伊小姐拿着一個很粗的針管來了我的病房。

我坐在病床上看着喬伊小姐手中可以捅死一頭熊的針管咽了一口唾沫說:“那個,我突然發現我感覺好多了打針什麽的……”我說着掀開被子準備下地逃跑。

不過,喬伊小姐顯然是看出了我的打算,她在我一只腳剛踩到地面上的時候微笑的走上前按住了我的肩膀,她笑眯眯的對我說:“索拉醬~不要怕嘛,只要在你可愛的小屁股上~來上那麽一下,會對你的退燒有很大的幫助喲~”拿着針管的喬伊小姐此時很可恥的賣着萌。

我盯着冒出液體的針頭最後掙紮道:“我可以挂點滴的!”

“點滴不管用啦~”喬伊小姐說着将我按倒,然後冷着一張臉拿着針筒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噗’的一聲紮了下去。

——這不科學的紮針手法,連個消炎的藥水都不抹可見是有多外行!

“好疼啊——!”

我捂着從喬伊小姐那裏奪回來的屁股趴在病床上鬼哭狼嚎道,而赤哥早在喬伊小姐抓住我病號服的時候就直接帶着我背包內的精靈遁走了。

此時,迫于喬伊小姐壓力遁走的小赤。

他将索拉背包內的精靈全部放出來對領頭的托爾囑咐道:“索拉現在需要休息,你們可以去陪她但是注意不要被傳染到。”說完拍了拍托爾的腦袋放他們玩去了。

小赤目送托爾帶着芭莉跟綿綿進了索拉的病房,他靠在牆壁邊松了一口氣說:“剛才差一點……”還沒等小赤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一個禦姐音就打斷他說:“啊!這不是赤君嗎!你已經到白岱市了啊。”

聽到有人叫他的小赤聞聲擡頭看向了發音地,他看着正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人回道:“額……希羅娜小姐。”說着有點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跟小赤打招呼的人正是現任神奧聯盟的冠軍——希羅娜。

一襲黑色長衣的希羅娜站在回廊的出口處,她維持着笑容看着正靠在牆上的小赤說:“我看你現在很悠閑,要不要去喝一杯。”說着指了指她身後不遠處精靈中心門的方向。

關東冠軍跟神奧冠軍喝酒,這可是一道靓麗的大風景線。

小赤舉着白開水看着絲毫不介意自己形象問題直接點酒喝的希羅娜。

接過酒保滑過來的高腳杯的希羅娜舉着杯子喝了一口問道:“說起來,我之前委托赤君調查精靈的問題結果是什麽?”希羅娜口氣很肯定,她非常相信此時的小赤已經知道神奧精靈問題的所在。

只不過,小赤只是不動聲色的舉起杯子應景的喝了一口水淡定的回道:“沒有。”

希羅娜拿着杯子轉頭看着撒謊都不臉紅的小赤。她知道以小赤的本事不可能到現在還沒弄清楚,他可是合衆地區知名研究員的得力助手,但是……赤君在這個問題上為什麽要說謊?不對,關鍵問題是,他說的一臉理所當然是鬧那樣。

實在不理解小赤是怎麽想的希羅娜順着對方的話回道:“這樣啊。”

聽着希羅娜懶懶的聲調,撒謊先生小赤心髒只是快速跳動了兩下就恢複了正常。

猴精的希羅娜小姐又跟酒保要了一杯酒,她将高腳杯推到小赤眼前說:“說起來,索拉去哪裏了?我記得那孩子是我看中的,額……錯了,我是說,那孩子很負責啦,怎麽沒看見她跟着你。”

小赤握着希羅娜遞給他的酒杯甩了一個眼刀給剛才給他調酒的酒保回道:“她在森之洋館遇到了點事,現在發燒中。”說着臉色不太好的舉杯喝了一口酒。

希羅娜小姐餘光瞄着喝了酒的小赤回道:“森之洋館的話,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

希羅娜說完,只有‘咚’的倒地聲回複了她的話。

疑似灌醉了小赤的希羅娜擡手戳了戳小赤的肩膀,她‘啧’了一聲說:“還以為能用酒套出話來,結果還沒一杯居然就倒了……”

我的大叔黃段子可是很純潔的。= =純潔到需要思考一下才能反映過來~

PS:現在轉換視角還是不那麽自然...我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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