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京都
京都
屍魂界在那場巨變之後就顯得蕭條了不少，整個靜靈庭都是沒什麽精神的樣子，她依舊是每晚踩點去流魂街喝酒，反倒是亂菊來的機會少了很多，大部分亂菊不來的情況她都是和十一番隊那群人坐在一起。
自從上次醉酒躺在十一番隊門口後她就不敢喝的太醉了。
斑目和淩濑川也不是每天都來，她隔三岔五的還是跑去十一番幹一些名為找茬實為交流感情的事情。
十三番隊那邊她還是沒有去踏足，盡管連空鶴都對着露琪亞說了原諒。
四楓院菜忍不住想，自己真心是個小心眼到死的人。
雖然沒資格但是就喜歡鑽牛角尖，卻怎麽都改不掉。
“又來幫浮竹隊長拿藥麽？”
小杉梅子點點頭，靠在走廊的牆上，盯着看了片刻後忽然來了一句：“你又剪了頭發……？”
四楓院菜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腦後的頭發，“啊，因為長不長短不短的很難受，我就自己剪了。”
“為什麽不留長發啊，你的發色這麽漂亮。”小杉梅子狀似無意提起。
“因為——很久以前有個家夥說，留長發這種事情，還是為了誰做比較有詩意。”她笑出聲來，“他果然是個笨到骨子裏的家夥。”
“……這樣。”小杉梅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嗯，是海燕那家夥……對了你如果幫浮竹隊長去看他的話，記得幫我問候一句。”
小杉梅子有點失神地問：“你自己不去……？”
“啊，我申請去現世駐守的事情已經批下來了，我明天就走。”四楓院菜看着四番隊走廊斜上方的天空，說不清究竟是用什麽感情地吐出的這些話，“所以如果去看海燕的話，幫我給他帶壺酒，回來還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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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杉梅子有點哭笑不得，然後點頭：“嗯，我知道了。不過我和朽木隊長沒交情，也不敢去偷朽木家的酒給他。”
“那沒事，海燕那家夥不會在乎的，而且如果是你的話，我就不用擔心什麽了，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喝酒？”
提問者神情十分認真，小杉梅子莫名覺得這個要求如果拒絕的話，從此以後都沒什麽機會和四楓院菜深交了。
比起第一次被派到現世去，第二次她是自願的，并且申請理由寫的讓卯之花隊長只能笑而不語。
——奸商浦原喜助在現世依舊需要人監督，空座町的駐守死神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雖然她只是想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過去現世才如此申請的，但是就算不批她也一定會去就是了，反正四番隊閑人一個，也不怕查起來有什麽事情。估計卯之花隊長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才幹脆批了她的申請的。
空座町的地方不算很小，不過和她第一次去的京都相比還是差了一點，她一到現世就直奔上次夜一說起的浦原商店。
如果夜一不在的話，就把浦原喜助揍一頓吧？
“哎哎哎呀，這不是，四楓院小姐嗎？”
本來就是一肚子積怨跑過去的，還聽見自己日思夜想想要揍一頓的家夥拿着把扇子站在自己面前笑的甚是無良，她啥都沒有管就把自己的淺打甩了過去。
“嚯……這真是太危險了，四楓院小姐不要把這麽危險的東西随便扔呀。”浦原躲過她的淺打，“四楓院小姐來我的商店是想要買東西嗎？我這裏提供上等義骸和義魂丸，死神用品非常齊全，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打個熟人折扣。”
“去你的熟人折扣！我還沒和你算賬你竟然和我推銷，你個奸商這些年怎麽越長越醜了，現在這副樣子一看就像是那些要猥|亵女學生的色大叔。”
“噗哈哈哈哈，喜助，她說你是色大叔！哈哈！！！”房頂上跳下來一個穿着橘色衣服的女子，“我還躺着睡覺呢，你竟然來現世了，怎麽了？”
“……屍魂界太無聊了，至于我想加入十一番隊，目前來說我反正還打不過斑目。”
“四楓院小姐恐怕不是目前打不過吧？”浦原喜助忍不住插嘴道。
“浦原喜助你受死吧！！！！！！！！！！！！！！！！！！！！”
因為人身安全經常會收到威脅，并且還因為夜一的關系不能反抗，浦原覺得自己店裏絕對不能夠留着那個禍害，只能夠想辦法把她給打發。
不過和夜一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對方還是很淡定的說，“無論怎樣，你要是讓阿菜去上學的話她絕對會殺了你的。”
“為什麽……？”
“看那孩子對你的态度就知道了，讓她見到一護那張臉不瘋了才怪。”
“哎呀呀這可真是難辦……我可不想養着整天想要揍我的家夥。”浦原一臉無奈。
“那是我妹妹。”夜一提醒他。
“诶诶诶诶夜一桑你不要扯我頭發啊……”
最後呆在門外偷聽的阿菜姑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對待奸商一定要使用暴力，不過她再怎麽眼色也知道那兩個人之間的羁絆和默契自己是無法插足的。
所以教訓浦原喜助事情，就再說吧，起碼要等夜一不在。
她坐在窗戶邊上看着空座町的人來人往，就算浦原商店那麽偏僻，也還是有多于屍魂界的熱鬧感。四楓院菜想自己一定是腦殘了，才會終于和夜一同進同出後又想念屍魂界那些酒友。
比如亂菊，比如斑目。
不不不，斑目還是算了，才不想被打。
四楓院菜來到現世第三天，閑的沒事幹後就問浦原搶了一個義骸。
雖然不是自己的樣子但是恰好就是她想要的效果，然後買了張去京都的車票準備去看松葉。
阿菜并沒有和夜一多解釋松葉的事情，不過她自己并不知道其實那次來現世完全是夜一的安排，甚至于浦原也知情。
很多卯之花隊長關于她的莫名其妙的決定都是受了別人所托，幸好阿菜自己不知道。
“嘛，那你去找老朋友的話，這幾天自己小心。”夜一如此囑咐道。
“現世應該不至于……那麽多能夠揍我的人。”
第一次坐汽車，她盡量克制着興奮未免顯示自己有多麽鄉霸，但是還是忍不住感慨屍魂界實在是太不與時俱進了如果引進這種交通工具的話多麽方便，她看見過屍魂界唯一能夠稱為交通工具的就是馬車了，還不是大衆化的，貴族才坐得起。
她現在的模樣比自己本來要順眼很多，不過看這義骸的身材，就忍不住在心裏罵浦原是個色大叔。
到京都用的時間并不多，她扯了扯義骸上的衣服下車，京都是大城市，基本上五十年前的古跡也都還保留着，沒什麽大變化，她走在勉強稱得上熟悉的地方，不知道作何感想，五十年彈指一瞬間，她不知道松葉是不是還在這個城市駐守，那個時候和松葉本裏也只是泛泛之交，一年之後就離開了京都踏上了尋找無良奸商浦原喜助的不歸路，但是最終還只是在京都以外的城市晃來晃去沒有一點目标。
以前自己還能夠靠着那不能過關的瞬步在這個城市上空肆意妄為，現在穿着義骸只能夠步行，比起其他的死神，她對于腳踏實地的感覺還是體驗的相當多的，雖然街道大抵都還沒什麽變化，然而從前的店卻是看不到了。
以前自己還鬧過把屍魂界的貨幣弄到現世來準備買東西的烏龍，想想就覺得人生充滿了各種黑歷史。
反正屍魂界已經沒什麽大事了她自己也打算在現世長久逗留，所以過來找松葉本裏她也一點都不着急，不過這趟出行也證明她總是和很多驚天動地的大事無緣，但是這些都是後話了。
她最終還是廢柴到找個死神都做不到，來到京都後就是吃吃喝喝等着從浦原那裏搶的錢用完了再回去。
最後到底是去幹嘛的她都忘了，一直到那天她走在街上看見那個金發妹妹頭男人。
只是遠遠地看見了一眼，但是她很确定那張臉，沒看錯，絕對是平子真子。現世到底有多麽藏龍卧虎她不想想象，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還親身經歷了‘被搭讪’。
“小姐，介意和我一起吃午飯嗎？我沒有認錯的話，你一定是我的初戀女友吧？”
比起平子真子她還是更相信浦原喜助沒有把別人的初戀女友做成義骸的樣子的癖好雖然這個義骸的像是工口性質的。
“……平子隊長，這話随便說真的沒關系麽，日世裏小姐不會揪着您的頭發打您麽雖然您如今剪了短發比原來帥了不少。”四楓院菜仰起頭笑了出來，“初戀女友一號在前面呢，就要殺過來了。”
“啊？诶日世裏你怎麽來了！”
雖然知道平子在懷疑自己，也肯定逃不掉被審問，但是四楓院菜還是很沒眼色地準備跑路。
“等等！你這家夥！身上的是義骸吧？你是誰？”少女音響起。
認命，認命。
“……難道您要我當衆脫義骸給您看嗎？好歹我也是個女孩子，義骸猶如衣服，不能随便脫的，平子隊長。”
這下日世裏都虎視眈眈地盯着她了。
日世裏問平子：“真子，這家夥是誰？”
平子真子一本正經：“我的初戀女友。”
四楓院菜：“……”你有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