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番外二(6)

第67章 番外二(6)

淩晨兩點,住宅區萬籁俱寂,可倘若仔細聆聽,某一處窗簾透光的別墅似乎還有些許異響。

“不行……嗯哈……不要了……”

蔣少琰的一條腿被高高擡起架在汪哲肩上,另條腿被對方壓着,半寸都逃脫不得,被頂得一再往床沿滑下去,腦袋都快着地了,汪哲卻不拉他一把,只顧肆意揉捏他緊實的臀肉,體內的粗長性器到第三輪了依然精神奕奕橫沖直撞。

蔣少琰倒着身子,臉上因充血而不自然地通紅一片,全身都被發情熱折磨得滾燙,可最燙的還是肚子裏那一大股随着頂撞不停晃蕩的精液,流都流不出來,撐漲得要命。

汪哲從一開始就已經被藥效奪去了理智,一點都不像平時溫柔的做風,插得又狠又深,像是要捅穿他一樣。

這個姿勢實在太難受,蔣少琰氣惱地去扒他抓着自己屁股的手:“放開……嗚嗯……不要碰……”

他只是想讓汪哲抛開顧慮盡情享受一回,并沒有料到自己會被強壓着幹成這副慘樣,按照計劃,主動權明明應該是在他手裏的,怎麽會陷入眼下這種被動的局面?

蔣少琰還想掙脫束縛,汪哲毫不留情地壓制住了他亂揮的手,将他一把拽起來箍進懷裏坐到身上,自己則靠在了床頭。

“啪!”

重重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操你!”蔣少琰瞬間疼得眼淚都逼到眼眶了,可雙手被反按在身後,沒法去捶打眼前人。

汪哲目光幽暗洶湧,令人心悸,擡手又是響亮的一巴掌,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現出泛紅的指印。

蔣少琰從來沒在床上被這麽無情地欺負過,罵罵咧咧道:“你他媽……有種再打一次……靠……”

汪哲沉默不語,眸色深不見底,大手緊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上一頂,直插到最裏面,同時又是一巴掌。

蔣少琰被頂得呼吸一窒,還沒喘過氣來,就被扣着腰兇狠地自下而上操幹,身體被不斷抛颠起來,屁股上挨了一個又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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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咬住唇不讓求饒的話洩出口,咬得嘴唇發白大汗淋漓,可發了狂的汪哲此刻根本沒有一丁點憐惜之情,烙鐵般粗硬的性器頂到最深處後,在裏面惡劣地攪動碾過敏感處,大股原先射進去的精液融合着omega自身的體液從中流出,交合處一片黏膩濕漉。

蔣少琰渾身都在顫,腿根不住哆嗦,睜大水汽彌漫的眼,雙目失焦,幾分鐘後悶哼一聲,前端擠出了些許稀薄的液體,今晚第四次被插射。

哪怕是在發情期,這樣瘋狂的連續性愛也足以令omega崩潰。

“不行……真的不行了……哥……放過我吧……”

他無力地趴伏在自己alpha汗津津的灼熱胸膛上,終于明白說狠話沒用,汪哲已徹底被欲望支配,根本不受威脅影響,只好轉而軟言軟語地懇求,期盼能喚起一點他往日的溫柔愛憐。

這方法似乎奏了效,汪哲停下了下身的動作,繼而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接吻,彼此的唇舌被津液黏在一起,嘴唇被吮吸得都腫了。

親着親着,蔣少琰突然察覺汪哲的手沿着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摸到了股溝,帶來一連串顫粟之感。他的屁股剛被打得通紅一片,又疼又麻,稍微碰一下臀肉就一抖,汪哲的大手卻覆上去用力揉搓起來,擠壓出各種形狀。

“嗚……不……”蔣少琰嘴被堵着,抗議聲都發不出來,身體也已經精疲力盡,手根本擡不起來。

汪哲兩只大手都罩了上去,往兩側掰開熟透的臀肉,将隐秘的後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讓裏面的液體流出得更快更洶湧。

緊接着,那根埋在裏面的粗長性器變換了一個角度,緩慢而強硬地,破開了生殖腔口,一寸寸挺進去。

柱身摩擦過身體內壁的觸感如此清晰熾熱,蔣少琰的身體因非比尋常的快感而緊繃痙攣,臉憋得通紅,眼眶裏蓄滿了被刺激出來的淚水。

完了……他的alpha才剛開始動真格,真的要被玩死了……

他試圖做最後一次掙紮,乞求道:“哥……我不行了……下次再讓你進去……求你……”

可惜乞求無效。

他被再次放倒在濕軟的床上,緊抓着早已皺巴巴的床單,雙腿折疊壓在自己胸前,被迫承受新一輪無情兇猛的鞭撻。

“嗚嗯……哈啊……混蛋……”

蓄在眼眶裏的淚水終于被頂撞得掉落下來,八歲起就沒哭過的蔣少琰此刻不顧形象地嗚咽着啞聲呻吟叫罵,可失了理智的汪哲一個字都不回,只顧埋頭狠幹,喘着粗氣,似餓狼般的幽深眼眸始終盯在他身上,仿佛在肆意享用自己垂涎已久的美味獵物。

omega的發情熱都被此時alpha過于強勢駭人的信息素鎮壓得不敢嚣張,順從地俯首稱臣,任憑其橫行肆虐。

蔣少琰被翻了個身按在床上繼續操幹,屁股都被撞疼了,實在難以承受,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掙紮着啜泣着往前爬,卻被汪哲抓住腳踝輕輕松松就拖了回來,悍腰一沉,又填得滿滿當當。

“嗚……我讨厭——唔唔……”

他的嘴巴被大手捂住,話語堵回喉嚨,津液和淚水卻流了汪哲滿手。

當大股灼燙的激流沖進生殖腔時,蔣少琰已經哭腫了眼,痙攣個不停,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紅的,後穴被操得合不上,紅腫得可憐,大腿內側和胸前全是被吮吸啃咬出來的愛痕,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由于嗓子使用過度,加上體液流失過多,他現在幹啞得只能從喉嚨裏擠出一兩個字:

“渴……”

汪哲凝視着自己漂亮誘惑得令人狂亂的omega,深吸了一口空氣中依舊甜美濃郁的信息素,終于拔出了插在裏面許久的性器,依然硬挺着,随手擦去了上面沾染的東西,杵到了蔣少琰面前。

蔣少琰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

沒等他來得及罵上一句“滾”,就被擒住下颚,粗長的性器捅了進來,堵住了他所有話語。

幹燥的口腔內壁被反複摩擦,快要燒起火來,性器直達喉嚨深處,插得他幾欲幹嘔,卻沒辦法将之吐出,只能被迫張大着嘴承受。

汪哲毫無憐惜地射在了他嘴裏,用自己的精液緩解他的口渴,氣得蔣少琰想破口大罵,可嘴裏被澆灌得黏黏糊糊,習慣性地就往肚子裏吞,還沒吞完,汪哲就把他從床上撈了起來,狠狠地親上來。

蔣少琰上下都淌着白濁,狼狽不堪,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憑嘴唇被吮吸得發麻。火熱的粗大又頂了進來,濕噠噠的後穴不由自主地夾緊收縮,谄媚地讨好挽留着兇猛無情的性器。

汪哲從來沒在床上這麽兇狠過,像是發了瘋一樣,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啪啪聲響不絕于耳。蔣少琰被操幹得逐漸意識潰散,張着嘴不受控地流出津液,眼淚流滿了整張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是真的怕了,怕被操死在床上,不斷抽噎着求饒:“汪、汪哲……不要……嗚嗯……哥……老公……要死了……”

汪哲卻全然不顧他哭紅的眼睛和崩潰的情緒,一把将他再次撂倒在床上,帶着令人顫栗的駭人信息素從身後整個壓上來,制住他的雙手雙腿,低頭張嘴,利齒一口咬上自己omega頸側的腺體。

直至今夜,蔣少琰才深刻意識到,汪哲平時在床笫間有多溫柔克制。

到後來,他已經數不清是第幾輪了,只隐隐約約記得自己實在缺水過度,眼淚都流不出來,嘶啞着嗓子幹哭着乞求了許久,汪哲才終于抱着他去了廚房,以嘴喂水,随後又将他壓在料理臺上,從廚房操到餐廳,從餐廳操到更衣室。

在更衣室裏,他如同之前自己所說的那樣,被提拎到鏡子前反綁着手跪在地上,看着自己被操得死去活來,甚至屈辱地當着汪哲的面失了禁,他不堪折磨昏了過去,又被操醒,醒了又被操昏過去。

反反複複,整整六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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