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梁秋白篇29

梁秋白篇29

梁秋白卑微留言:【也別給我找個媽】

梁秋白卑微留言:【我可以自己當那個媽】

徐岩:“……”

滾。

不要臉。

下午,游艇趴。

公子哥、小嫩模小明星們。

晚上,酒吧。

進酒吧的時候徐岩注意到了旁邊的酒吧,名字有點特別——遍地飄0。

徐岩和身邊的公子哥打趣:“這酒吧名字有點兒意思啊。”

公子哥笑:“岩少,這是gay吧呢。”

徐岩:“……”

笑容消失。

另一公子哥道:“要不咱們去裏邊兒玩玩?聽說男的那兒挺緊,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徐岩下意識提肛。

…不對,他為什麽要提肛。

徐岩搖頭:“不不不,不去不去。”

其他公子哥們也附和:“不去不去,x少你口味真重。”

x少哈哈笑:“好奇嘛,也可以借此試探試探自己是不是彎的嘛。”

徐岩:“你自個兒去試吧。”

x少:“不是我說啊岩少,最該試的是你,你看你好一陣沒來和我們一塊兒玩,今天來,小嫩模小明星上你跟前,你全都不要,還躲得遠遠的,你不是那兒有問題了就是彎了。”

其他人附和:“诶,還真是。”

徐岩:“……”

這是什麽邏輯,就原主也沒睡過妹子啊。

不過…

徐岩看了眼遍地飄0的牌匾匾,有點凝重。他覺得,或許他真的該試一下了。

在本來的世界他也不是沒參加過這種聚會,那會兒雖然也沒有想和妹子怎樣的沖動,但也不至于躲得遠遠的。

現在…他腦中劃過了梁秋白。

靠!什麽鬼!

徐岩心一橫:“好,我們進去看看?”

蔣灼非:“小岩,別了吧…”

有幾個公子哥也說算了,還是別去了。

x少說:“這樣吧,咱們去的就去,不去的進包廂等我們,我們溜兩圈就回來。”

就這麽敲定了,然而到頭來就徐岩和x少兩個人進了遍地飄0。

然後,兩個人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大少爺,但一進這gay吧,真是大吃一驚。

一眼過去,全是男的。

這當然沒什麽好驚訝的,叫人驚訝的是,十個裏有四個穿着很露的兔女郎服裝,三個穿着性感的其它服飾,剩下三個才是“正常”的衣服。

而且這gay吧裏那種氛圍那種味兒,和男女酒吧真不一樣,說不上來。

他們還看到了不少男人旁若無物地接吻,還有上下其手的,就差現場來一發了。

徐岩咽了口口水,結巴:“要要要不…我們還是還出去吧…”

x少也結巴:“好好好…走走…”

兩人剛想轉身,三個穿着兔女郎服裝、臉上化着或濃或淡妝的男人走了過來:“二位客人第一次來嗎?”

徐岩點頭:“…是,不過我們有點事,要走了…”

為首的那個男人掩唇笑:“真有事還是害怕啊?”

怕?

x少站了出來,他字典裏就沒怕這個字:“當然不是怕。”

徐岩吐血,拉他:大哥,你不怕,我怕!

男人上下看了他一眼,又在徐岩身上轉了轉,目光有點挑釁:“那進來坐坐?聊聊?喝喝?敢還是不敢?”

“敢不敢?”x少牛逼哄哄,摟住徐岩的肩膀,“走,岩少,咱們就去坐坐,也不差這一會兒的時間。”

徐岩掰着他的手指,幹笑:“…我就不坐了,我去外邊等你。”

x少低聲求救:“別!是兄弟就一塊兒!”

徐岩被強行拉了進去,兩人在卡座上坐好,挑釁他們的那個男人帶着一個長相可愛的男人過來,将酒單放在桌上後,他坐在徐岩的身邊,可愛的那個就坐在x少邊上。

徐岩和x少下意識身體繃緊。

男人笑:“都是男人,別緊張。”

x少個死裝逼的:“哎喲,誰會緊張啊,第一次來有點兒不習慣罷了,是吧岩少?”

徐岩懶得搭理他,死要面子活受罪。

男人:“第一次來,你們是直男吧?”

x少:“對,怎麽的?”

男人咯咯笑:“直男來這兒玩,你們可真會找刺激呢。”

x少:“還行吧,就喜歡挑戰自我,是吧岩少。”

徐岩:“…不是。”

x少:“……”

男人噗呲笑:“相聚就是緣分,都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大炮,幾位怎麽稱呼。”

我去,大炮?

徐岩不由自主地看向對方那兒,看不出什麽來,擡眸時正好和大炮暧昧的視線對上。

徐岩:“……”

社死現場。

自我介紹完了,加上那大炮這遍地飄0的銷售員确實會聊天,徐岩和x少慢慢放松了下來,這時酒也端上來了。

男人麽,一杯酒下肚,小煙一點,心态基本就和在普通的酒吧一樣了。

大炮提議:“玩玩我們遍地飄0真心話大冒險吧,怎麽樣?”

徐岩嘬了口酒,好奇:“你們酒吧的真心話大冒險難道和外邊的不同?”

大炮:“當然,比較刺激。”

x少:“怎麽個刺激法?”

x少邊上那叫小酸奶的可愛男生道:“就是只有冒險啦,還都比較大膽啦。”

徐岩比較慫:“那還是不…”

大炮打斷:“沒錯,大膽刺激好玩,就看你們敢不敢玩。”

x少就受不得激将法,一拍桌子:“玩兒!我倒要見識見識,你們酒吧的真心話大冒險是個什麽大膽的。”

徐岩:“……”

“行啊,有骨氣,”大炮胳膊撞撞徐岩的胳膊,“小可愛,你呢?”

徐岩聽到這聲小可愛就一哆嗦,但也懶得糾正了,糾正對方也不會改,他無語子道:“那就…那就玩玩吧!”

大炮招招手,一個同穿兔女郎服裝的銷售員走過來,離開片刻後帶來四盅骰子。

大炮晃了晃他那盅:“最小點的接受懲罰,還要喝酒,最大點的提問,都沒意見吧?”

徐岩:“還要喝酒啊?”

大炮笑:“你懂的,賺業績嘛。”

徐岩真有點佩服了,這大炮不是酒吧業績名列前茅,他都不信。

游戲開始,徐岩和x少真是長見識了,這遍地飄0酒吧的真心話大冒險,吓死個人!

x少第一次輸的時候選的大冒險,就被指派和邊上的小酸奶呈現老|漢推車半分鐘。

別說x少跟煮熟的蝦子似的,就旁觀者徐岩都面紅耳赤。

大炮解釋:“是假的,不用真扒拉了褲子做。”

徐岩:我的媽,那也尴尬啊!

可誰讓願賭服輸呢,x少做了,小酸奶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樣,還叫。

徐岩不忍直視,恨不得原地出來一條縫鑽進去,然後一輩子都不出來。

做完了,x少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最煎熬的半分鐘。

這一出漲見識的大冒險,徐岩真是不敢玩了,可x少那個沙雕已經開始搖了起來,一臉的我一定要找回場子。

徐岩額頭上都開始冒冷汗,邊搖骰子邊對邊上的大炮小聲道:“大哥,如果輸的是我,你能不能手下留情啊?”

大炮很爽快:“可以啊,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小小條件。”

徐岩:“行啊!沒問題!”

大炮拿出手機:“加個微信?”

徐岩掃碼,點擊添加的時候頓住,不确定道:“你真會手下留情?”

大炮捏捏他的臉:“放心吧,不會吓着你。”

徐岩忽略對方的行為,露出感激一笑,可笑還存兩秒。

大炮笑道:“不過小酸奶會不會手下留情,我就不知道了。”

徐岩:“……”

魔窟,簡直是魔窟。

大炮哈哈笑:“哎呀,逗你玩的,真的不會吓着你。”

“魯岩”:真的嗎,我不信。

微信來了消息。

蔣灼非的,問他和x少在遍地飄0咋樣了。

梁秋白的,問他怎麽還不回寝室。

這一局又是x少倒黴輸了,徐岩趁機給蔣灼非發信息,讓他帶幾個兄弟來救命。

然後梁秋白麽,徐岩點擊定位,在發送位置中徘徊不定。

這時大炮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手一抖,将位置發了出去。

徐岩不知道為啥,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兒,忙撤回,下一秒梁秋白的信息就發過來了。

梁秋白:【徐岩????】

梁秋白:【徐岩??直男???】

梁秋白:【直男?????】

大炮湊了過來:“小可愛,開始游戲了。”

徐岩喝了口酒:“…你們先玩,我幹…不是,我弟找我,回複一下。”

徐岩裝傻:【什麽啊什麽啊,你看見了什麽就激動】

梁秋白:【你以為我瞎?徐岩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

徐岩莫名心虛:【……噢…】

梁秋白:【你在419路那個遍地飄0?】

徐岩:【…你怎麽知道,你來過啊…】

梁秋白:“……”

梁秋白轉移話題:【包廂還是大廳?】

徐岩:【你要過來?】

梁秋白:【呵,不然等着你勾搭別人?】

徐岩:【你怎麽說話呢→_→】

梁秋白:【好。我當然要過來,捉奸,然後上位當媽一步到位】

徐岩:【……】

結束和梁秋白的聊天,蔣灼非帶着三個兄弟束手束腳地過來了,x少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

蔣灼非也是個受不得激将法的,大炮三言兩語就将來接人的蔣灼非刺激的留了下來,甚至沖了個VIP,然後一行人換到了VIP區。

徐岩五體投地,還好人多,玩大冒險也沒那麽大概率輪到他。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局,徐岩就輸了。

贏的是個叫公狗腰的,他樂呵道:“和坐在你邊上的男人濕吻一個吧。”

在座的各位驚呼:“wow!”

徐岩:“……”

徐岩坐在最邊上,右邊沒人,而左手邊則是大炮。

蔣灼非這時候喝得暈暈乎乎了,喊着不行不行,沒人搭理他。

大炮剛想和徐岩說來個假的。

“可以啊。”

徐岩一愣,其他人也一愣,看過去。

梁秋白拍拍徐岩,示意他坐過去點,然後沖大家微笑:“你們好,我是徐岩的幹兒子,徐岩是我幹爹。”

徐岩:“……”

在座的遍地飄0的銷售員傻了。

x少打着酒嗝道:“嗨喲,梁秋白啊,哪兒跟哪兒啊,他倆是正經的那種幹爸幹兒子。”

徐岩汗顏附和:“是是…”

“什麽正經的。”梁秋白看徐岩不坐過去,直接坐在徐岩腿上,手勾住徐岩的脖子,言笑晏晏,“我啊,就是被他包|養的小男朋友。”

徐岩:“……”

遍地飄0銷售員:“wow!”

大炮看負心漢一樣看着徐岩。

徐岩清清嗓子,推推梁秋白:“他瞎說的,我們就是正常朋友,弟弟,一家人。”然後低聲對梁秋白道,“在外邊兒,你別亂說。”

梁秋白呵,沒說什麽,站起來,理理衣服:“坐過去點吧,我坐你旁邊。”

坐在裏面的挪位置,梁秋白坐下,見大家都沒說話,而只看着他,他笑道:“都看着我幹嘛,繼續玩啊,剛才徐岩輸了是吧?”

大家一齊點頭。

徐岩一個人搖頭。

梁秋白笑看着徐岩:“那就做懲罰吧。要是今天不來,我還真不知道你能這麽野呢。”

徐岩瘋狂搖頭:“這是失誤!”

梁秋白嘆氣:“失誤不失誤的,既然發生了,也得做啊。快選吧,你要和你邊上那位先生還是和我。”

大炮這時也笑了,笑得很含蓄,不像先前那麽浪裏浪,他柔聲道:“小可愛,選吧。”

小可愛?

梁秋白睨了大炮一眼,視線再落在徐岩身上。

徐岩如坐針氈:“…可可…那什麽,可以不選嗎…”

衆人齊聲:“不行!”

x少高聲:“岩少,我們都接受懲罰了啊,不能你就接受,快點快點。”

其他人跟着起哄:“快快快!”

徐岩簡直想原地爆炸。

大炮見此道:“小可愛,選我,我們來假的。”

徐岩急死了,小聲問:“這怎麽假啊。”

大炮:“就是…”

“咳咳咳。”梁秋白故意咳嗽。

“……”徐岩不搭理他,繼續問,“怎麽假,你快告訴我,謝謝你。”

大炮不快地看了眼梁秋白,知道只能給他人做嫁衣了,但也告訴了徐岩。

徐岩聽完,松了口氣,一拍桌子:“做就做!我選梁秋白!”

梁秋白跟領獎似的,站起來,微笑着朝各方颌首致意。

徐岩頭疼:“行了,你坐下。”

梁秋白坐下,乖巧道:“來吧。”

徐岩深呼吸了幾口,扭頭,伸出雙手捧住梁秋白的臉,梁秋白的嘴被迫撅了起來。

梁秋白:“……?”

徐岩小聲說:“你配合點,我們做假的。”

徐岩湊上去,距離梁秋白的嘴只有一厘米時停下,然後臉紅耳赤地開始假裝親吻,雙手攔住的,外人也看不見。

梁秋白滿腦子黑線,自己将嘴再撅了點,想親徐岩。

徐岩趕緊收緊雙手。

動彈不得的梁秋白:“……”

幾秒過後,徐岩離開,做戲做足了,擦着嘴道:“好了,做完了。”

接下來,一群人沒再玩這游戲,單純地搖起了骰子,輸就喝酒。

不可否認,梁秋白在身邊,徐岩安心了不少,跟着搖搖搖,不知不覺就喝高了。

他想去廁所的時候梁秋白不在,隐隐約約記得梁秋白在他耳邊說出去接一下實驗室教授的電話,讓他別亂跑,想幹嘛等他回來。

但對不起,徐岩覺得再不去廁所,他得尿褲子了。

徐岩晃晃悠悠地往廁所去,成功解決完,又晃晃悠悠地走出來,在經過一個卡座時忽地被人一拉,倒在了一個人身上。

然後徐岩聽到了一陣哄笑,又一陣叽叽喳喳聽不清說什麽的對話。

酒吧裏這會兒正熱鬧無比,重金屬電子音大得能将心髒不好的人震死。

徐岩想坐起來,又被人拉倒,感覺到有人往他嘴裏塞了個東西,他想吐出來,酒杯怼在了他嘴邊,被迫将酒水和嘴裏的東西吞了進去。

接下來還發生了什麽,徐岩一概不知,只知道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身上熱得要命,跟被火燒似的,而且老二那什麽得不像話,好想弄兩下。

徐岩伸手,剛放上去,就被拍了一下,手被拿開。

徐岩:?

徐岩又放上去,又被拍了一下,拿開。

徐岩:???

“誰啊…”徐岩張口,吃驚地發現自己嗓音嬌媚無比,但沒等他吃驚多久,如萬蟻啃咬的後邊兒奪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徐岩難受地在床上扭了起來,扭得跟條蟲似的。

梁秋白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好一會兒後,将他扶起來:“喝點涼水。”

徐岩哪有心思喝水,熱得扒拉着衣服:“不喝。我這是怎麽了啊。”

梁秋白冷笑,duang地将水杯放在桌上:“你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徐岩皺巴起臉:“我哪兒知道啊!”

梁秋白繼續冷笑:“你被人下了藥,怎麽樣,舒服嗎?”

徐岩:???!

“什麽?!”徐岩難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我被誰下藥了?…不會是你吧?!”

梁秋白:“我想肏你還用得着下藥?”

徐岩:“……”

徐岩踹了他一腳,又難受地在床上扭:“那怎麽辦啊,難受死我了。”

梁秋白呵:“能怎麽辦,撅起屁|股吧。”

徐岩:“……”

“啊!”徐岩低吼了一聲,“難受!”

梁秋白沒搭理他,去了浴室,然後出來:“浴缸放好涼水了,先洗洗吧。”

徐岩艱難地坐起來:“會有用嗎?”

梁秋白:“我怎麽知道,我又沒吃過。”

估計是酒精的作用,或者是太熱太癢了,總之徐岩現在很委屈:“我都這樣了,你不安慰我,還冷嘲熱諷。”

梁秋白冷眉冷眼:“安慰你?然後好下次再來?”

徐岩:“……”

徐岩自覺心虛,不說話了,默默地下床,然後腿一軟,跪了下來,前方正好是梁秋白。

徐岩:“……”

梁秋白:“……”

梁秋白嘆了口氣:“行了,我不說你了,起來吧。”

徐岩:“……我不是在給你下跪,我是腿軟站不穩了…”

[狗頭]我沒去過gay吧哈,都胡編的(:3_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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