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活不能缺少浪漫
第二天,楊華帶着李冬花乘坐公交車前往縣城購買魚飼料。
一小時後,公交車駛進縣城公交站。楊華和李冬花走出公交站。
楊華笑着問:“大嫂常來縣城嗎?”
李冬花搖了搖頭:“不常來。”
楊華道:“我先不急着領着大嫂去購買魚飼料,我還是領着大嫂到縣城逛逛。”
李冬花點頭頭:“行。”
于是,楊華領着李冬花去街道逛逛,走着走着,他們來到了昌龍超市大門口。
楊華道:“大嫂逛過超市來嗎?”
“逛超市還是頭一回。”
“超市是購物的場所,超市裏排設了很多物質你不打算進去瞧瞧。”
“我不購物就不進去啦。”
“進去瞧瞧也行。”
“要不去見識見識。”
楊華和李冬花走進了超市。
楊華直接領着李冬花來到服裝區域。
服裝區域挂有各式各樣服裝琳琅滿目,使人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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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華挑選一件旗袍來到李冬花身前道:“大嫂去試試這件旗袍。”
李冬花道:“我不打算買就別試啦。”
楊華:“試試吧,看看合體不合體。”
“不買試衣這樣不好吧。”
“不要緊的去試吧。”
李冬花勉強地拿着旗袍走進試衣室,不久,她穿着旗袍走去試衣室,來到楊華身前。
楊華認真地觀看一番便道:“這旗袍穿在大嫂身上很合體。”
李冬花道:“楊總,我穿旗袍感覺很別扭。”
“你第一次穿旗袍還不适應。大嫂穿旗袍能體現女人一種美感,更能體現女人風韻的所在。”
“你竟挑好話說。”
“不信,你去照照鏡子看。”
李冬花走到鏡子面前左右前面照了照,果不其然,這件旗袍她挺滿意,但她還是舍不得買便道:“我發現穿與沒穿旗袍都一樣,不象你說那樣能體現女人一種美感。”
楊華何等聰明頓時明白李冬花的話意便道:“其實憑大嫂的身材挺适合穿旗袍。”
“楊總,我一個鄉下婦女能穿旗袍嗎?”
“鄉下婦女怎就不能穿旗袍這是誰規定的。”
“我還是不穿為好免得村裏的婦女背地裏罵我風騷。”說完李冬花欲要去試衣室把旗袍換掉。
楊華拉住李冬花道:“大嫂這旗袍已經穿在身上了就別換下來。”
“這不行。”
“就算我給你買的禮物。”
“楊總給我買衣服這太不适合,我還把它換下來。”
“大嫂為漁場不辭辛苦的工作,我為你買一件衣服合情合理。”
“你為我買衣服我怕曾生根起疑心。”
“我為你買衣服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曾生根怎會起疑心呢?再說你不可以說這旗袍是你自己買的。”
“這對你不公平。”
“我不在乎那個,只要你心裏清楚就夠了。”
“楊總是第三個為我買衣服的男人我有點不适應。”
“你應該學會接受男人的禮物。”
“我真的能接受你給我的禮物?“
“是的,你理應接受我的禮物。”
“好吧,我尊敬不如從命。“
“你接受了我的禮物才是對我尊敬。”
”楊總謝謝啦。”
“大嫂日後需要購衣服鞋子盡管對我開口,我一定會滿足你的所需。”
“有這一次就夠了。”
“你對我別客氣,我很樂意為你購物。”
李冬花含笑地看了楊華,不語。
楊華頓時明白計劃中的第一步進行得很順利很成功,但還得鞏固鞏固。
于是,楊華問:“大嫂去過公園嗎?”
李冬花搖了搖頭道:“沒有。我與曾生根結婚多年他從沒有帶來過公園。“
“這是曾主村在生活中最大的失誤。”
“他在生活中的失誤不止是這個,多得舉不勝舉。”
“大嫂想去公園玩嗎?”
“既然來了縣城我就想去公園玩玩。”
“那我領你去公園走走瞧。”
楊華領着李冬花來到公園。
他們在八角亭內坐下。
楊華道:“大嫂,我發現你從不欣賞自己。”
“我一個農村婦女有什麽自己欣賞自己的。”
“大嫂這你錯了,自己欣賞自己也是一種享受。”
“我沒聽說過。”
“這就是城市婦女與農村婦女的差距,城市婦女懂得自我欣賞,而農村婦女卻忽略這點。大嫂其實你有城裏婦女的韻味。”
“你竟說好話讨我歡喜。”
“我說的實話。大嫂與曾生根生活了多年你感覺他在生活裏有浪漫元素嗎?”
“他與別的女人會浪漫與我從不浪漫,他與我生活在一起他在生活裏沒有浪漫元素。”
“那你的生活太乏味啦。”
“就是,我覺得自己的生活一點味道都沒有。”
“不過生活中的浪漫元素可以去創造。”
“我知道可以,可惜沒有人為我創造我只能生活在無味的生活中。”
“我可以為你創造準保你生活充滿浪漫。”
這時,李冬花看了楊華一眼,然後她輕輕一笑道:“這事還是随着生活吧。”
李冬花這一說楊華不好往下說。
他們開始沉默。
第二十二女人要自愛
他們在沉默中離開了公園。
李冬花明白楊華的話意,但目前她必須保持自愛,因為她清楚自己必竟是有夫之婦,她時時提醒自己不管什麽時間總得保持冷靜不要沖動,她明白沖動是魔鬼。
楊華能夠理解李冬花,他不急有時間有耐心與李冬花磨,他始終相信自己會泡上李冬花且會得到李冬心的真心喜歡的。
自打曾豔來到養豬場幹事後有段時間沒有回婆家,公公婆婆托人給曾豔捎話要曾豔回家一趟,曾豔沒有回婆家。因為曾豔再也不會象以前那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百依百順做人直不起腰一點尊言都沒有,她現在必須要挺起腰杆做人把丢失的尊言找回來活出個人樣來,她故意把公公婆婆的話當耳邊風看看公公婆婆能把她怎樣。
曾豔沒回家,羅小平只得來養豬場找曾豔。
相見後,羅小平有些不高興道:“我爸媽叫你回家一趟你怎不回呢?”
曾豔微微一沉臉道:“你爸媽叫我回家我就回家,你爸媽以為自己是皇上皇後啦。”
羅小平聞聽有些不高興道:“你怎這樣說話。”
曾豔沉着臉道:“你要我怎樣說話?”
羅小平見曾豔生氣了便語氣緩和道:“我爸媽叫你回去只是想見見你,他們有段時間沒見你有點想見你。”
曾豔不相信那是真便有些不高興道:“太虛僞。”
羅小平肯定道:“這是真的。自打你來養豬場幹事後我爸媽對你的待态改變了許多,他們在我面前不再說重新找過媳婦的話,而且在村民面前常說我兒媳婦現在有出息啦在自家的養豬場幹事。”
曾豔依舊有些不高興道:“你爸媽不在村民面前說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就燒高香謝天謝地啦。”
羅小平有些生氣道:“你怎對我爸媽這般有成見?”
曾豔生氣道:“不是我對你爸媽有成見,而是你爸媽就是那樣的人。”
羅小平生氣道:“你真打算一直不回家嗎?”
曾豔依舊生氣:“不是我不想回家是我怕回家。“
羅小平生氣問“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曾豔氣懊:“這是你爸媽造成的結果。”
羅小平見曾豔氣懊的樣子不再言語,曾豔見羅小平不言語索性自己不言語,這時他們開始沉默。
片刻後,羅小平語氣柔和:“我向你保證我爸媽再也不會向以前那樣待你。”
曾豔這才語氣緩和了許多道:“真的嗎?”
羅小平問“你連我也不相信嗎?”
曾豔道:“既然這樣我有空就回家。”
羅小平聞聽後心情舒暢了一些便笑着道:“這差不多。老婆一人負責這養豬場忙得過來嗎?”
曾豔道:“忙得過來,但就是累一點。“
羅小平溫和道:“你幹活可要悠着點。”
曾豔道:“這點活是累不壞我的身子的。”
羅小平問:“老婆承諾我的事沒有忘吧?“
曾豔看了羅小平一眼道:“不會忘,這還沒有超過二年。”
羅小平以趁求的口吻道:“老婆我們有段時間沒有幹那件事,你與我幹那件事可以吧?”
曾豔搖了搖頭:“不可以,我現在沒有興趣幹那件事。”
羅小平微微一沉臉道:“不幹那件事怎樣造出小孩來呢?”
曾豔毫不情願:“好啦,真拿你沒辦法,走吧,去完成那事。“
其實,曾豔只想做一回挺直腰杆有尊言的人告訴他人不要再鄙視她,她現在不是以前的曾豔,以前的曾豔已經不存在,眼下這個曾豔才是真的曾豔,人活着就該有人樣。
曾輝自打辦了養豬場後顯得忙了許多,他只好利用下班時間學駕駛三輪摩托車。
曾輝初學駕駛三輪摩托車挺生熟,不是險些撞上路旁的樹,就是險些翻車。
李冬梅教得很吃力,但她還是耐心地教。
曾輝學駕好一陣三輪摩托車後便停下休息,他道:“冬梅我是不是太笨啦?”
“不是,初學者都是這樣。”
“你辛苦啦。”
“教你駕駛三輪摩托車是我很樂意幹的事,我一點不辛苦。”
“你教我駕駛三輪摩托車你丈夫不反對吧?”
“他有點不高興,不過,他就是那種人見我經常和男人在一起就有點不高興。”
“這說明他很在乎你。”
“他這樣顯得很低俗這一點我很不滿意。你不會象他那樣很低俗嗎?”
“他是他我是我,我不可能象他那樣很低俗的,男人不該低俗。”
“曾輝通過多次接觸你,我感覺你越來越讨人喜歡。”
“這話從你嘴說出我很開心,但個別人就不開心。”
“誰?”
“你那低俗的丈夫。”
“理由呢?”
“他那什麽壇子打翻了準會酸死一頭牛,他能開心吧?”
“讨厭。不過,細想一下他的确會不開心,自家的老婆居然說別的男人子讨人喜歡,可是你就是讨我喜歡,那怎辦?”
“這就不好辦,我必須遠離你。”
“為什麽?”
“免得你丈夫與我決鬥。冬梅如果我和丈夫真的決鬥啦,你幫哪一方?”
“我哪一方都不幫,我只會在一旁觀看,我還沒有看過男人決鬥。”
“你的心真是冰塊做的。”
“你們兩個男人決鬥是狗咬狗骨頭。“說完李冬梅抑制不住大笑起來,笑得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