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改革前夕
改革前夕
“這位先生怎麽處理？”指着躺在地上，一副放棄掙紮的樣子的伏黑甚爾，腐川楓扭頭問踉跄着從地上爬起來的五條悟。
聞言，五條悟看向地上的人。
腐川楓打對方的時候顯然沒有手下留情，完全是通過打斷對方的骨頭或者擊碎內髒來破壞對方的行動能力的，此刻伏黑甚爾的樣子堪稱凄慘，扭曲得不成樣子的手臂讓人覺得恐怕只能截肢了。
雖然這麽想好像有點幼稚，但看到伏黑甚爾被打得比自己還慘的樣子五條悟還是感覺有點爽的。
可惜不是自己打的呢：）。
“要殺就快殺吧。”見兩人開始讨論要怎麽處理自己，伏黑甚爾開口道。
他的語氣還是懶懶散散地，似乎讨論得不是要殺死自己，而是今天晚上吃什麽這種問題。
“好啊。”五條悟輕快地說。
他此刻的狀态很奇妙，覺醒反轉術式之後就好像一瞬間到了一個新的天地，他并沒有因為伏黑甚爾的偷襲算計而憤怒，也沒有去思考傑是否已經完成了他們之前約好了的事。
他只是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待得暢快無比！
也許覺醒反轉術式的附帶效果就是理智蒸發吧。
五條悟心想。
說實話，他現在無比的想要發洩自己心中的暢快，但是直接殺死現在完全沒有反抗意識也沒有反抗能力的伏黑甚爾根本無法滿足他。
而且只有自己親手打敗仇人才爽嘛！
“腐川老師，麻煩幫我治好這個家夥吧。”
腐川楓沒收藏過活體收藏品，事實上，能入他的眼的收藏品并不多，而大多數生物顯然無法擁有能引起他興趣的特質。
五條悟作為他的第一個活體收藏，不，或者說寵物更合适一點，腐川楓還不太知道該怎麽對待他。
應該……用庫洛洛對待情人的态度就差不多了吧？畢竟庫洛洛的那些情人對庫洛洛來說其實也就和寵物沒什麽兩樣呢。
于是理所當然地，他沒有問五條悟這麽做的理由，只是很縱容地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在念力的作用下，本就體質可怕的伏黑甚爾很快痊愈。
“喂，你不介意再來第二輪吧？”
其實五條悟是有那麽一段時間有了直接挑戰腐川楓的沖動的，但他只是理智蒸發了，又不是智商蒸發，好歹也知道自己現在還沒到那個程度。
想來想去也只有把這個偷襲者治好再來一局的選擇了。
沒錢的活我可不幹。
以前的伏黑甚爾一定會這麽說，然後直接逃走。
就算自己再一次打敗甚至殺死了五條悟，五條悟旁邊的那個怪物也會解決掉他。
但是……眼前的這個是已經覺醒了無下限術式的咒術師，是與禪院甚爾完全相反的咒術師。
“好啊。”伏黑甚爾活動了一下身體，拿出自己的咒具。
他笑了，似乎突然就很高興，戰意也空前高漲起來。
順轉與反轉的沖突，生成虛假的質量，即使在五條家也因使用者極少而鮮為人知的虛式——【茈】在五條悟手中綻放！
在這一刻，伏黑甚爾的命運已經注定了。
旁觀着那枚紫色的球體帶着可怕的氣勢轟出，腐川楓挑眉。
不錯嘛，這一招。
“這是在做什麽？”一上來就見識了這聲勢浩大的一幕，夏油傑懵圈。
“沒什麽，只是貓咪脾氣比較大而已。”
“貓咪？”
腐川楓笑而不語。
但他轉而想起了別的事情：“這一次任務又是高層指名拍給你們做的？”
“嗯。”感覺腐川楓身上的氣勢有點不對，夏油傑乖巧點頭，同時把身後還處于興奮狀态好奇探頭的天內理子按回去。
然而他按回去的速度還是晚了，腐川楓的視線移到他的身側，停頓了一下，又重新回到了夏油傑身上。
送一個同齡女孩去死，這是該交給學生的任務嗎？
雖說不管是用流星街思維還是揍敵客思維來看都沒啥問題，但腐川楓也很清楚這裏不是那種不允許人天真的地方。
咋滴，咒術界是沒人了嗎？天天指着兩個小孩薅羊毛。
“說起來有一件事我想問很久了，咒術……”腐川楓稍微回憶了一下才想起那個爛橘子筐叫啥名，“總監部是做什麽用的？”
做什麽用的？
啊這……一時之間夏油傑居然說不出個所以然。
“對外的話基本就是聯系政府機關，為咒術師的行動獲取便利以及掩飾一些不正常情況；對內的話主要是分配任務和管理咒術界秩序吧。”夏油傑思考着概括了一下。
“先不說他們的管理怎麽樣，總之實際上他們就是一個中轉站對吧？”
這麽一概括，好像……也沒錯？
夏油傑猶豫地點頭。
“咒術師的報酬都是怎麽來的？總監部發的？”
“不。”這個夏油傑都是知道一些，“應該都是來自政府的贊助。”
笑話，那些把利益權利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家夥怎麽可能會自掏腰包給咒術師發工資，他們恐怕還從政府的贊助裏吸收了不少油水。
“所以說區區一個外交部門與委托欄的結合體，誰給他們的臉一天天地指手畫腳。”說着這句話的時候腐川楓是笑着的，只是這笑容怎麽看怎麽不對，隐隐帶着點扭曲的意味。
天內理子和黑井美裏默默地又往夏油傑身後藏了藏。
腐川楓以前沒打算管這個怎麽看怎麽爛的咒術界，反正打擾不到他。
但現在不同了。
五條悟現在是他腐川楓的東西，怎麽可以有除他之外的人對他指手畫腳啊。
随便動別人的收藏品會被主人家讨厭的啊！
“夏油君，如果咒術界高層全部死光的話，會影響到悟嗎？”
為什麽突然就一副要殺穿咒術界的樣子啊！？
夏油傑還沒明白事情是怎麽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但總感覺腐川楓不是在開玩笑，只能努力思考他的問題：“會的吧，畢竟那些高層都是大家族的人，要是都死掉的話，別說悟，恐怕整個咒術界都會大亂吧。”
是嗎，所以只要不弄死就行了。
“我懂了。”腐川楓點點頭，“你和悟好好休息吧，至于那孩子的事……”他的視線向夏油傑身側移了一下，“高層不會追究的，我先走了。”
等等！您懂了什麽啊！我沒懂啊！
夏油傑驚恐臉，然而根本沒來得及阻止，腐川楓就消失不見了。
沒過一會，打完一架神清氣爽的五條悟回來了，看到只有夏油傑三人，疑惑：“嗯？腐川呢？”
“悟，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五條貓貓疑惑：“什麽發生了什麽？”
然後沒等夏油傑繼續問，他一臉得意地拿出一直攥在手心裏的黑色珠子：“哈哈，傑，我贏了！”
“什麽？！可惡，被你搶先了！”夏油傑立刻把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對總監部的擔憂抛到腦後，“我要參與提要求的活動！”
“不行！這可是我搶到的！”
“呵！你知道要提什麽要求嗎？”
“……啧，感覺不管是什麽要求都沒辦法難到他啊。”
“明天找硝子一起商量吧，就算難不倒他，也一定要留下黑歷史！”
“哼哼，居然傑都這麽求我了，那我就免為其難的答應吧。”
“混蛋，誰求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想不到好點子吧！”
看着兩個dk從吵嘴變成打架，天內理子與黑井美裏對視一眼，“噗嗤”地笑出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