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看上你了
聽到麗姐那柔柔的聲音,我是想将昨晚的事都說出來,可我又不敢。昨晚的事表明貓姐沈悅彤經常和會所裏的男技師鬼混,這就意味着一旦我說出來,麗姐會知道會所确實涉黃,到時候可能會給會所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我是和麗姐說我昨晚和沈家二小姐吵架,今天被蘇姐帶來賠禮道歉。
麗姐有問我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我說已經搞定了。
我問沈家到底是什麽來頭,麗姐便将沈家的家底大致說了一遍。
她說沈氏家族在國內外都有着非常大的影響力,還是多家上市公司的控股股東。她說沈氏家族基本上是黑白兩道通吃,所以還讓我不要惹到沈家的人。要是我真的惹怒了沈二小姐或者是誰,那我絕對會有血光之災。我問難道法律沒辦法保護我嗎?電話那頭的麗姐先是笑了笑,之後說法律并不是保護所有人的工具,更不會給予所有人平等。
聊到最後,麗姐除了讓我這周六下午上門幫她按摩以外,還讓我不要再和沈家的人有瓜葛。
挂機的時候,我問麗姐要不要做精油開背,麗姐說精油可以帶着,但不保證能用得到。
挂機後,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我以為是蘇姐,沒想到是沈悅彤。
“看來你并不是那種清高的人嘛!”沈悅彤哼道,“還準備上門給其他女人做精油開背!”
“貓姐,你是不是想歪了?”我道,“難道按照貓姐你的邏輯,精油開背就是色晴服務?”
“孤男寡女,她還要光着上半身,這不是色晴服務,那又是什麽?”
“我真的沒辦法和你溝通,反正你要認為是色晴服務,那就是色晴服務吧。”
“假如我下次讓你幫我上鐘做精油開背,你做不做?”
“不好意思,我不給私生活太混亂的女人服務。”
“按照你的邏輯,凡是有女客人讓你上鐘,你都要問下對方的私生活亂不亂了?”沈悅彤道,“何源,我告訴你,身體是我的,主導權在我手裏。在我沒有出嫁之前,我打算怎麽使用我的身體是我的權利。呵呵,像你這種低賤的人肯定以為我私生活很混亂吧?我告訴你,本小姐潔身自好,到現在還沒有被男人開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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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下沈悅彤,又聯想起她讓男技師做的事以後,啧啧兩聲的我道:“沒有被男人開發過,還真的看不出來。反正在我看來,要是貓姐你真的潔身自好,那你根本不可能讓男技師做那種事,所以我不認為你沒有被男人開發過。”
“就是沒有!”
“行,那我幫你檢查一下?”
“去死吧!”
看着兩手叉着腰,還死死瞪着我的沈悅彤,心裏有些得意的我道:“我聽棍子說,說你已經結婚了。”
“我對他是這麽說的,”沈悅彤道,“這樣他就不會私底下打擾我了。”
“原來如此。”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運?”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後,笑得有幾分妩媚的沈悅彤道,“明明他是我最鐘愛的男技師,但他知道的消息竟然比你知道的還少。”
拿開沈悅彤的手以後,我道:“對于你的消息,我沒有興趣知道。而且我覺得他真的很可憐,竟然被你這種心理變态看上。我知道你每次就是讓他在包間裏跳舞,然後拿着鞭子一直抽。”
“我和他是金錢交易,他自願的,有什麽不對的嗎?”
“你的思維與衆不同,我懶得鳥你,再見。”
“你如果敢走!我就整死你!我還要整垮左岸會所!”
面對沈悅彤這種刁鑽的婆娘,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氣到,更何況是脾氣本來就好不到哪裏的我。
所以看着氣呼呼的沈悅彤,直接對她豎起中指的我道:“傻逼!你愛整就整!反正我不會像其他男技師那樣屈服!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很了不起!以為用錢就可以讓天底下所有的男人當着你的面打灰機?純粹就是傻逼想法!”
“好粗魯!我喜歡!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樣對我說話!”
見沈悅彤兩眼都在放光,我這才知道沈悅彤是所謂的m。
m是绶虐症的縮寫,意思就是這個人有着绶虐傾向,绶虐傾向一般還和性挂鈎。所以看到沈悅彤被我越罵越爽的模樣,我知道以後還是不能經常罵沈悅彤,要不然她只會對我死纏爛打。
往後退了一步後,我道:“我是你姐的救命恩人,所以你以後不要再纏着我。”
“難道我去會所按摩,點你的名,你也會直接拒絕?”
“是!”
“越來越有趣了。”
見沈悅彤變得更加興奮,不想和沈悅彤再聊下去的我立馬往別墅那邊走去。
“何源!我看上你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步伐。
我原本是想在樓下等蘇姐,但蘇姐打電話讓我上樓,所以我又上去了。
進了沈悅蘭的房間以後,沈悅蘭問我想要什麽。還說要是我不主動一點的話,那她就自己選個禮物送給我。我是說我不需要什麽禮物,但沈悅蘭就是一定要送我禮物。我一句她一句以後,蘇姐則來打圓場。說我是沈悅蘭的救命恩人,沈悅蘭又屬于那種知恩必報的女孩子,所以我必須收下沈悅蘭送的禮物才行。
不得已,我只得說随便蘭姐送什麽。
又聊了片刻後,我和蘇姐一塊離開。
在蘇姐駕車前往左岸會所的過程中,我很想問蘇姐是不是一直在做違法的事,但我又問不出口。或者說,我都不敢問。既然沈悅蘭敢聊将麗姐滅口一事,那麽要是我說我聽到她們的對話,我很有可能也會被滅口。
看着戴着墨鏡,依舊是無比冷豔的蘇姐,我倒是有些害怕了。
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以為是好人的壞人。
那麽,蘇姐到底是不是壞人?
因昨晚蘇姐替我出頭,将棍子罵得屁滾尿流的,所以我又覺得蘇姐應該不可能是壞人。
直至我在會所門口和麗姐分開,這個疑問我還是無法解開。
兩天後的下午,我突然接到了沈悅蘭打來的電話,她讓我去一趟左岸會所。說在蘇姐的辦公室等我,還說已經買好了要送給我的禮物。
因不想讓小亞一個人留在出租屋,所以我和小亞一塊前往左岸會所。
在三樓和小亞分開後,我便搭乘電梯上五樓。
走到蘇姐的辦公室前,我敲了敲門。
得到允許以後,我走了進去。
屋裏一共三個人,蘇姐、沈悅蘭以及站在沈悅蘭身旁,還面無表情的小朵。
蘇姐和沈悅蘭都是典型的美女,加上沈悅蘭今天穿着象征着清純的白色連衣裙,所以看到好像白雪公主般的沈悅蘭時,我不免有些失神。當然,我知道沈悅蘭表面看去是那種無害美女,事實上她是一個城府非常深的女人。要不然,她不會将對麗姐下毒手說得那麽輕松。
所以,我寧願得罪沈悅彤也不會去得罪沈悅蘭。
“阿源,好久不見了。”
“也就才兩天而已,蘭姐你說笑了。”
“例行的客套話罷了,”臉色有些蒼白的沈悅蘭微笑道,“上次分開以後,我一直在想着要送什麽樣禮物給你。我是覺得我送的禮物必須能陪伴你好幾年才行,要不然就失去了意義。所以在和蘇姐商量以後,我總算買好了禮物。這是給你的,接着。”
說着,沈悅蘭将一串車鑰匙抛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