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沖突

沖突

第二天清晨,金黃的朝霞漸漸染紅了遠方的天際,薄薄的晨霧在慢慢消散。紅柳大隊中,家家戶戶的煙囪上開始冒出縷縷炊煙。

【宿主快醒醒,穿書女配要出現了。】

正在睡夢中的蘇月被系統的機械音吵醒。

“幹嘛呢?”

【經本系統檢測,穿書女配出生了。】

“她要出生就出生呗,我能怎麽辦?難道我要去把她塞回她媽的肚子裏面嗎?”

【哦,好像是啊,宿主對不起啦,你繼續睡吧。】

“……系統啊,你已經是個成熟的系統了,以後要學會自己辨別消息的重要性。如果不是重要的消息,就不要打擾我睡覺。要知道現在身為嬰兒的我要多睡覺以後才能長的好看。這次我就暫時放過你啦,如果下次你還這樣的話…我…我就不和你玩了。我又睡了,你別叫我啊。”

————

一陣哇哇哇的叫聲從劉家響起,劉老太太接過嬰兒,看了嬰兒的性別後,臉頓時陰沉下來。

劉老太的大兒媳張大花躺在床上虛弱的問:“娘,你答應給我的紅糖水呢?”

劉老太太罵罵咧咧道:“呸,生了個賠錢貨還想要紅糖水?還躺在床上幹什麽,想要我服侍你?快起來做早飯。”

“怎麽是丫頭,那李大夫不是說我懷的是兒子嗎?”張大花震驚的說。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肯定是因為蘇老婆子昨天的詛咒。好你個蘇老婆子,黑心肝的賤人,居然敢用巫術把我孫子變成這個賤貨。”接着劉老太太怒氣沖沖的出門。

到了蘇家,劉老太太開始大聲罵道:“蘇老婆子,你這個黑心肝的賤人,日你她媽個破爛逼,竟敢詛咒我孫子,老娘在這詛咒你未來十八輩,個個生子沒屁股,個個斷子絕孫。”

蘇老太太聽到後出門,怒氣沖沖的大叫道:“好你個老婆子,艹你媽的,居然敢詛咒我。”

劉老婆子見蘇老太出來後立馬沖了上去,她伸手往蘇老太臉上一抓,卻被機敏的蘇老太躲了過去。

“艹,你個賤婆子,居然敢打我。”然後蘇老太太沖了上去,雙方開始撕打起來。

一會兒,許多聽到動靜的村民紛紛出來看熱鬧。

蘇大海看到自家娘和劉老婆子互毆有點無奈的想:唉,娘,如果你想打她的話,應該早早的告訴我,等我找個晚上過去給她套個麻袋,讓你打個夠。可現在你這樣,叫我怎麽處理啊?

這時,隊裏的支書趙前進跟着看熱鬧的人群走過來了,他看見兩個老婆子在互抓,互扯頭發,就問蘇大海:“怎麽回事?”

這劉老婆子一大早來家門口罵人,我娘就出去跟她對罵,結果一出去她就想抓我娘,然後她打我娘,那我娘肯定會反抗,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

趙前進大叫道:“都給我住手,再鬧,等一下全都給我去拉糞。”

趙前進是紅柳大隊的一把手,管着整個紅柳大隊的糧食分配,他的話是整個大隊最有威力的。

蘇老太太說:“劉老婆子,你先放手。”

“賊婆子憑什麽要我先放,你先放。”

趙前進吼道:“我數三聲,你們一起放。1、2、3放。”

蘇老太太在放手同時,還不忘褥一把劉老婆子的頭發。劉老太太痛着罵道:“日你狗的,賤人,我艹你祖宗十八代。”

趙前進眉頭緊皺叫:“好了,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支書,你可要給我做主。”她指着蘇老太太說:“這老婆子會巫術。之前李大夫,明明說我兒媳婦懷的是兒子,結果昨天我遇到這老太婆,這老太婆詛咒我我兒媳生女兒,然後今天我兒媳就生了個賠錢貨。你說他是不是會巫術?我可憐的兒子啊!三十多歲的人連個傳終接待的人都沒有,都是這老婆子害的。趙支書,你可要幫幫我呀,我以前可是看着你長大的。”

村民聽到劉老太太的話後開始指指點點。

“如果劉老婆子說的真的,那這蘇老婆子真是太可怕了。”

“對啊,說不定一些淨生女兒的人家也是被蘇老婆子給詛咒的。”

“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想就可怕啊。”

“不對啊,現在都建國了,巫術可是封建迷信啊,蘇老婆子又怎麽會用呢?”

“怎麽不會呢?這蘇家可是一直和劉家不和的。”

蘇老太太抹着眼淚說:“我哪會為什麽巫術。我之前這麽想要個孫女,如果我會巫術的話,我早早讓自己有個孫女,哪能等到現在。這劉老婆子明顯就是誣陷我。現在外面反封建迷信這麽厲害,她這麽說就想讓我去死啊!蘇老頭啊,你可害慘我了,如果我知道有一個這麽瘋狂的人喜歡你,我就不嫁給你了。現在可好,你人是為國家一幹二淨的死了,獨留我這孤兒寡母的在村子裏被人欺負。我怎麽這麽命苦啊!”

衆人聽到後議論紛紛。

“對啊,這蘇家可是烈屬,怎麽會做這種封建迷信的事呢?”

“這劉老婆子真是狠毒,難怪當初這蘇老頭沒娶她。”

“唉,蘇老婆子可真可憐啊,被怎樣的人一直盯着。”

“看來嫁人不要嫁有被人瘋狂喜歡的男人。”

“對。”

趙支書聽了雙方的解釋後,感覺自己腦袋裏一片混亂。

他頓了頓後說:“劉老婆子,你說蘇老婆子會巫術可有證據?”

“我兒媳原本應該生個金孫,但現在她卻生了個賠錢貨,這還不是證據嗎?”

“話不是這樣講的,生男生女不是天注定的嗎?你的兒媳老是生女兒,就證明你老劉家沒福氣,關老娘屁事。”蘇老太太毫不猶豫的怼道。

趙支書說:“行了別吵了,大海你去李家找李大夫過來。”

一會兒蘇大海帶着隊裏面唯一的赤腳大夫李大夫過來了。

趙支書問:“李大夫,你之前是不是給張大花把過脈?”

“是啊,劉老婆子确實帶她來找過我。”

“脈象如何。”

李大夫猶豫了很久說:“呃,這是已經大半年前的事,具體的問已經不太記得清了,但當時那張大花月份小,我應該是曾經建議她們再來找我一次的。畢竟問孩子的性別這種事,月份小越小越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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