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讓人擔憂的未來
讓人擔憂的未來
此時此刻,如果有人路過青學網球場的周邊,更确切的說是路過球場邊的喜馬拉雅貓的身邊,不明就裏的人就會看到一只正在滿地打滾的小貓咪。
這人或許會疑惑這只貓咪是抽了風,還是身上有了跳蚤,但他并不清楚,其實真實的原因,是這只貓咪正樂得滿地打滾,類似于人類的捧腹大笑的那種。
是的,五條悟簡直要樂死了,他在聽到切原赤也自報家門之時,還跟其他人一樣包郵相同的疑問,不明白這個海帶頭究竟是來幹什麽的,然而,等這個海帶頭開了口,以真誠打敗滿嘴跑火車的腹黑天才不二周助,可以說是變相的為自己“報了個小仇”的時候,五條悟便什麽也顧不得了。
于是他直接以滿地打滾,眯眼咧嘴大笑來回應了不二難得吃到的“悶虧”,還是毫不避諱的當着本就懷疑他的不二的面。
沒錯,他不打算裝了,畢竟難得有嘲笑弟控的機會,他怎麽能因為要隐瞞自己的無關緊要的秘密而忍着呢?
而不二在眼角的餘光瞥到五條貓貓的那張明明是動物臉,藍色的眼神和貓臉上的表情是非常明了的嘲笑之時,心裏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之時,饒是他先前也為自己的猜測而感到離譜,這個時候也不由得內心震撼。
“啊,那個,切原同學是吧,現在先咱們先不說這個了啊,你來青學你有什麽事情嗎?”
大石見不二難得詞窮,場面又一度太過尴尬,于是趕忙出聲打圓場,而他的這個圓場也成功把切原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一拍腦袋才猛然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啊,對了,我今天來,是想找你們青學的一個人,一個一年級的——”
他話說到此時,大家腦袋裏同時浮現出一個念頭:不會吧,越前打輸球居然都能拉到立海大其他球員的仇恨的嗎?
可沒想到切原話鋒一轉:“那個叫做五條悟的家夥,嗯,應該是這個名字沒錯了。”
大家夥兒&五條貓貓:……居然是來找五條&我的?
“呃,那個,他現在不在诶。”大石繼續充當和事佬。
切原一怔:“啊?真的假的,不在?”
“是啊,小不點的哥哥身體不太好,所以最近幾天都沒來呢。”菊丸補充道。
“而且說起來,五條同學,其實并沒有真正加入青學網球社。”嚴謹的乾推了推眼鏡繼續補刀,這讓切原更加驚訝了:“身體不好?不是網球部的成員?你們騙我的吧?這樣的人,能讓我們幸村部長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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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汗顏:“呃,那個,切原同學,念念不忘這個詞不是這麽用的啊。”可他的話再次被切原的自言自語打斷了:“這下可遭了啊,虧我還特地冒着被真田副部長罵死的風險翹了部活過來,沒想到居然這麽不走運……”
青學的衆人再次沉默,為這位立海大的部員再次刷新了他們的下線認知而沉默。
切原并不在意青學衆人臉上的表情,發現自己很有可能白來一趟之後,切原最終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那這樣吧,我難得來一次嘛,你們青學現在在場的,誰最厲害啊,來打一盤如何?”
“你這家夥,到底以為你自己是誰啊,立海大的怎麽了?搞清楚好不好,這裏是青學,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終于,青學的暴躁社員,二年級的荒井忍不住爆發了,随着這一聲怒氣沖沖的罵聲之後,一顆球就順勢從他的手裏被狠狠地打向了背對他的切原。
在這顆網球即将砸到切原的那可以,衆人只覺的眼前一花,下一秒,切原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把網球包裏球拍拿了出來,然後穩穩的用球拍接到了網球。
五條貓貓:……
他眨了眨自己藍色的貓眼,覺得自己可能也許,失去了短暫的幾秒中的記憶,而那顆球也一定在這記憶中停滞住了,否則為什麽他就沒有看到個海帶頭取球拍的整個過程?動作這麽快的麽?
看到青學其他人同樣帶着驚訝的表情,五條悟直覺他們跟自己驚訝的點應該是不太一樣的,于是他把這個歸結成了這個世界裏面一部分人類的超正常現象之一,就類似于龍馬身上發光的那種現象。
“在吵什麽?”
切原接到球讓衆人驚訝,荒井更是震驚之時,青學的定海神針手冢出現了,青學衆人齊齊像手冢問號——哦,除了三年級的正選們,這讓本打算把球打回去的切原的注意力立刻衆人對手冢的稱呼吸引了注意力。
“啊,手冢,我知道你,去年關東大賽唯一贏了我們學長的那個人,那你一定是這裏最厲害的人,怎麽樣,來一盤?”
切原伸出托着網球的球拍指向手冢發起了挑戰,非常的沒禮貌。
而對于他的無理行為,手冢自然不會理會,只是以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大石,大石心領神會,連忙解釋了一下切原的身份和來意,聽說他是來找五條悟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話題再次被轉回來的時候,菊丸才忍不住好奇起來:“你為什麽來找小不點的哥哥啊,你們認識嗎?”除了手冢,在場的衆人并不是很清楚龍馬和五條悟兩個人與立海大的兩個人對決的,故而菊丸的疑問,也是大家的疑問。
手冢聽完了大石的回答,仍然沒有回答,反而掏出了口袋裏的手機開始按鍵。
但切原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反而是單純的因為菊丸的問題,表情變得有些憤憤起來:“我怎麽可能認識他呢,我來找他,只是因為幸村部長他說你們青學的這個五條悟,他的球有可能會把我克制的很死,說他比我厲害,說他想要跟那家夥多打幾場球,憑什麽啊,我倒要看看,那家夥究竟有多厲害,為什麽能讓幸村部長那麽誇他……”
場外聽着切原轉述幸村誇獎自己的原話的五條悟:……所以幸村這,說的到底是真話啊,還是來給自己拉仇恨來了?這拉得也太穩了啊,自己的後輩都已經仇恨之火熊熊燃燒逃掉部活過來挑戰了,青學的冰山的鏡片都讓他看不清目光了好嗎?
“所以說,五條同學,到底做了什麽讓幸村如此念念不忘呢?”
在剛剛被小海帶的真誠打敗之後,不二終于再次開了口,表面上是在問衆人,但五條悟清楚,他是在反問自己,可五條悟此刻只能做他的五條貓貓,并且這次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總不能說,我只是幫那人把他身上的咒靈縮小了一些,然後用反轉術式治療了一下他身體上的毛病吧?
嗯?
這邊五條悟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的時候,那邊的切原正在贊同不二的話:“是吧是吧,我也以一直這麽想,但就是想不通啊,啊,你也用了念念不忘,所以我應該是用對了的吧?是吧?幸村部長他啊——啊,幹什麽?”
無形中被“嘲諷”了的不二和大石都梗了一把的同時,切原的話音因為手冢的突然接近而卡了殼。
他低頭看了看手冢伸手遞過來的東西,眨眨深綠色的大眼睛迷茫不解:“你給我電話幹什麽?這難道你是另類的答應挑戰的方式?”
“接電話。”手冢的聲音冷酷而無情。
切原則是更迷茫了,以手指自己道:“我的?”
手冢颔首,又把電話往前遞了一下,切原雖然仍然不解,但還是接過了電話放在了耳邊:“你好,我是切原赤也。”
下一秒,一個氣勢十足的仿佛要吃人一樣的陌生的男性嗓音通過電話的揚聲器響徹了半個青學的操場上:“切原赤也!你居然敢逃掉部活跑去別的學校胡鬧,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來,否則明天你就給我從網球部滾出去!回答我!現在!”
而切原赤也則在自己的名字從電話裏面傳出的時候就瞬間渾身一個機靈立正站好,整個人在電話揚聲器的摧殘下頭皮發麻,卻也絲毫不敢把電話從耳朵邊移開,在電話裏面的聲音告一段落之後,像是被當面訓斥一般閉上眼睛大聲答道:“是!真田副部長!”
電話裏的真田在聽見這一聲回答後,聲音這才略低了一些,說話對象也換了:“抱歉啊,手冢,我們的部員給你添麻煩了。”
開了免提遞電話,卻壓根兒沒提醒對方的手冢冷靜回答:“這沒什麽,不過既然雙方的球員都有強烈的交手想法的話,或許我們在關東大賽之前,可以來個練習賽。”
“……好,我會跟幸村說一下的。”一小節微妙的沉默之後,他如此說道,然後挂斷了電話。
切原則是在挂斷了電話之後,立刻飛快的,恭恭敬敬的雙手地上電話,一面嘀咕着“死定了,死定了”,一面飛一樣的跑掉了。
大石目送着切原的離開,憂心忡忡的走到了手冢的跟前:“手冢,這樣好嗎?咱們都大賽,還有山吹那樣的強敵呢,就這樣跟立海大約練習賽?”
手冢則淡定道:“沒關系,剛接到消息,山吹和銀華,因為涉及鬥毆事件,一個被取消資格,一個棄權了,所以我們接下來的對手只有不動峰,與立海大打練習比賽的餘力還是有的。”
衆人:……
這幾天天天聽大家說着山吹是多麽厲害,銀華應該也不容小觑的五條悟:……這個學校的網球隊,這運氣……啧,難怪是他咒術最強目前考慮加入的團隊,果然很符合他天選的氣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