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些趣事

一些趣事

大家的疑惑已經解開,之前顏溪那次給光明頂的各位使毒,迫使她成為了各大派的公敵,聽完我的夫君林循和大師兄花無缺的分析。在場的衆人倒是冷靜,鄧秉芙說,“我這一關,你們古墓派倒是過得去。可是那後面來追殺的各路英雄好漢,無一不是正義感凜然。”

南海神尼心裏過意不去,她整理好情緒,拉着顏溪的手,說也奇怪,顏溪平素是個不喜別人動手動腳的人物,這次她任由南海神尼拉着自己的手,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大姑姑跟前。

大姑姑邀月宮主眉毛一挑,她淡然地說,“聽鄧香主說,後面還有無數追兵殺手,不過,我們移花宮願意斡旋此事。”大姑姑說完,意味深長地看着我和林循。

之前南海神尼前輩拜托我們在華山論劍為顏溪出面解決問題。我心想,如今的中原門派,對于報團取暖式的恩怨情仇一向是駕輕馭就,一旦他方形成共同利益,共同利益驅使這個利益團體滾雪球式發展得越來越龐大。

林循也是深知其中要害,當着天地會香主鄧秉芙和峨眉派的滅絕師太,還有移花宮我們自己人,加上天山派和靈鹫宮的李秋水,他采取了以退為進的策略。

“大家不如先落座,我們移花弟子今天擺宴席款待各位。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林循說完,伸手指向旁邊的空位子,天地會香主鄧秉芙眼底意氣一沉,似怒不似喜,大姑姑邀月宮主已經踱步到顏溪身邊,她說,“古墓派顏溪雖犯了一個錯誤,但是值得原諒,大家給個機會,我們再做回朋友!”

顏溪也不是個退縮型選手,古墓派一向以神秘和玄乎其玄的路數行走江湖,那小龍女李若彤已經歸隐田園,顏溪此次只是太想替師門争光。顏溪拿出自己腰間的皮革長鞭,她把皮鞭雙手捧着,她對南海神尼說,“古墓派顏溪願意受戒鞭一百,以抵我上次光明頂的錯誤行為!”

南海神尼忍不住在心裏贊嘆,她嘴上說,“一百下恐怕不足以抵消大家的怨氣。”

李秋水也是個憐香惜玉的女人,她最見不得長相俊秀的女人受太多皮肉之苦,她趕忙說,“好啦,好啦,作為當事人,我最有發言權。”

林循瞅準了時機,說,“不如戒鞭一百,外加一篇道歉文書。屆時,華山論劍,我們有請顏溪來做一個書面演講,就當是古墓派宣布為此次的風波負責。”

天地會香主鄧秉芙聽完,她嘴角上揚,眼底頓時沒了陰霾,她說,“這就對了,各大派也不是不講道理。本座屆時一定光臨。”

靈鹫宮的李秋水把古墓派的顏溪拉到一邊,兩個人唠起嗑來,李秋水說,“顏溪,改天替我收拾幾個小魚小蝦,”

顏溪說,“好呀,我請他們吃一道古墓派的甜品,”

李秋水神秘地一笑,說,“我到時候派幾個弟子去兜售毒王蜂的解藥。我剛研制出來,全新的百解丸。拿那幾個小魚小蝦試試藥性好不好。”

顏溪驚喜地說,“秋水,你也有這個習慣啊!我師父以前經常這樣,新研制的解藥和毒藥,我們都先拿人試。”

李秋水從袖子裏取出一瓶毒王蜂的解藥,她說,“就是這個。”

顏溪接過來,擰開瓶蓋,她聞了一下,說,“是的,可以解毒,但不是特效藥。”

李秋水說,“我家的解藥一向都是标本兼治,你再聞。”

顏溪撇撇嘴,說,“早聞出來啦,百解丸裏添加了吸飽牛血的非洲紅螞蟻。”

李秋水贊嘆地說,“真厲害!”

顏溪說,“我七歲就煉毒,毒,不過就是冶煉和煉冶,提純出來的有效成分,要麽是化合物,要麽是混合物。”

大家早就停止了争吵和争鬥,林循給大家安排了座位,我和慕容仙坐的最近,循招呼完大家,就來我右邊坐着。

“肚子餓了嗎?”循拉着我的手,我的手被他捏再手裏,他握着我的右手,貼在他的臉頰上,“你的臉很冰。”

他點點頭,說,“是有點冰,”

大姑姑開心地說,“真好,大家化幹戈為玉帛,自古良辰多團圓。”

在場的天地會的大家早就餓了,左護法左酒說,“大家以後就是自己人了,古墓派的顏溪,你知道嗎?我們昨天得令,趕路一夜才找到你這個女娃娃,我們起先是來尋仇的,聽天地會尊者大人說,你這個女娃藐視武林大會的規則,擅自給所有人下毒,看來,你是個挺有本事的姑娘。”

顏溪端起面前的酒杯,她舉杯說,“小女子不才,幾日前沖撞了各位,實屬把大家當成了假想敵。我自幼的成長環境十分險惡,每天吃飯都必須驗毒,有時候是師父下毒,有時候師姐下毒,師父為了讓我習得五毒大法,我每餐吃完飯,都需要運功排毒,有好幾次因為師父教我毒術而生食活蠍子火蜈蚣。”

李秋水也舉杯說,“我也是,為了達到金丹後期大圓滿的境界,我每天三頓五行散,吃完就行散,熱的時候要包在鋪蓋裏,冷的時候要抱着冰塊躺在寒玉床上。”

鄧秉芙同樣舉杯,她說,“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不容易,我們習武之人又何嘗不是這樣。不過,我就不吐槽我師父了。”

大姑姑邀月宮主舉杯說,“大家今日難得一聚,盡興而歸!我先幹為敬!”

吃完這頓飯後,李秋水帶靈鹫宮的人回了天山,顏溪跟我們待在我們原先的客棧住了下來,南海神尼帶着慕容仙和慕容雪回了峨眉派,鄧秉芙帶領天地會和明教的人回了客家族。

我們一行人回到落腳的客棧,已經是下午七點。客棧的店小二說,“客官,你們回來了?需要準備晚飯嗎?”

大姑姑邀月宮主說,“我們吃過了,”

大家各自回房間,店家已經準備打烊了。

大姑姑邀月宮主身邊伺候的星奴和月奴來請我們夫婦前去一敘。

我和循到了大姑姑住的客房,大姑姑正在給顏溪講武林的概況。

“大約是第一次行走江湖,我不太懂人情世故。”顏溪說。

大姑姑邀月宮主義正言辭地說,“武林不講情面,法鬥必有傷亡。沒有全身而退的策略,就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小魚兒手裏捏着一顆蘋果,他說,“就像這顆蘋果,沒有修得正果的本事,就不要代鴨梨行事。”

大姑姑邀月宮主看到我們來了,她熱絡地說,“快來,快來,人多了可熱鬧了。”

我和循坐在小魚兒旁邊,大師兄花無缺說,“現在,我們移花宮已經是當仁不讓的武林至尊之一,嵩山派的一向與我們争奪武學秘籍,我們的六壬神骰,就被嵩山派藏在了他們的藏經洞內,只有習得嫁衣神功和移花接木,我的混元真氣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大姑姑邀月宮主說,“是的,奪回六壬神骰勢在必行。”

林循在平時幾乎不多言,大師兄花無缺的話題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說,“三界之內的紛争此起彼伏,單單一個人界,內部競争如此激烈,十分不妥。”

小魚兒咬了一口蘋果,說,“小魚兒的志向就是做一條吃蝦米的江小魚。”

大師兄花無缺搶過蘋果,咬了一口,說,“我來吃掉剩下的蝦米。”

小魚兒瞪着眼睛,說,“老花,咱們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大師兄花無缺的蘋果倒是啃不動了,他說,“我的褲子以後就不給你穿了。”

小魚兒接過蘋果核,把它扔進了垃圾桶,大師兄花無缺說,“恭喜江小魚得了三分。”

他接着說,“別得意,江小魚,本少已經得分一百,你的三分還差得遠呢!”

小魚兒扭着腦袋說,“那我再扔三十三個三分,是不是差不多啦!”

大師兄花無缺說,“那才九十九分。”

小魚兒說,“別忘了,我已經有三分了。”

花無缺說,“高聲喧嘩者,扣三分。”

小魚兒着急地說,“是不是只有考一百分,我才能娶到小仙女。”

大姑姑好笑地說,“傻小子,你考一百分,也不一定是滿分。”

小魚兒拍着額頭說,“那還是扔蘋果核比較好玩。”

林循和我此次離開九重天往人界歷練,名義上是師門任務,其實,我們在彌補之前的蜜月旅行。

回到我們的房間,我們夫婦兩個人,和衣躺在一起,手牽着手,說着話。

“我計劃,以後我們就生活在仙界,晴無涯和慧行峰你選一個地方。我們安家,”循認真地說。

我說,“慧行峰那裏的夕陽十分美麗,可是人跡罕至。”

循說,“我林循只想只身守護你一人。”

我說,“仙界的事,皆因利益而起,我們可不能置身事外,”

循說,“那月兒給我一百年時間,為夫替你擺平心裏所有的不平事。”

我說,“那一百年以後呢?”

他睜開眼睛說,“我們長相厮守。”

我說,“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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