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祁家六兄弟來了
第58章 ∶祁家六兄弟來了
盡管G事那邊一堆事纏身,可宮十安和童珍還是坐了最及時的一班航班趕來。
按照方秀藍的話來說,就是讓宮十安不要錯過這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在這裏也許會惹得老爺子不快,可不在,會讓老爺子更不快。
畢竟是自己的孫子,如果來都不來,可想而知老爺子心裏得多生氣。
被童念打暈的宮旭堯在一小時後已經醒過來,醒過來聽說老爺子被轉移到二院做手術,她不顧還刺痛的鼻梁骨,拖着方秀藍就趕到了二院手術室外。
不過這次他好像老實了,到的時候只是瞥了宮聞璟一眼,就由方秀藍扶着坐下。
“爸媽。”宮十安和童珍是後宮旭堯夫婦到的,到的時候先跟他倆打招呼,再跟宮聞璟打招呼,“哥,爺爺怎麽樣?”
遠處還有記者嚴陣以待,宮聞璟不想這時候再給媒體什麽材料寫。
他微微點頭,“在手術。”
多幾個字他都不想說,回答宮十安,是不想各家媒體再瞎報導,先讓老爺子把身體養好再說。
“有嫂子在,相信爺爺很快就能出來。”
嫂子那兩個字,宮十安喊得很艱難,他不明白為什麽,如果自己早一點看她一眼,不受童珍蠱惑……
就在這時,六道身影朝這邊走了過來。
祁家兄弟六個實在等得煎熬,又擔心妹妹手術辛苦,幾人商議了一下,就想着先以外人的身份到醫院看看。
他們真就看看,絕不多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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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的出現,引來守在醫院的各家媒體一陣拍。
他們的身份在帝都不言而喻,宮家老爺子手術,祁家六兄弟過來,怎麽都是一點點小料。
見他們六個過來,靠在手術室外過道牆的宮聞璟微微蹙了蹙眉。
那有些嫌棄的表情仿佛在說:誰讓你們過來的?
“宮叔,鼻頭挺腫啊!上藥了嗎?被人打還是摔的?”祁雲說話直來直去,還半點不顧人感受。
他一來就盯着宮旭堯紅腫的鼻子,直戳對方痛處。
在三院的時候,他聽說老渣男當時闖進盛飛翮的辦公室鬧,不讓他們的妹妹手術,還嫌棄他們的妹妹得很,最後竟然被一拳給打暈了,真是活該!
念念威武!
“摔的,摔的……”宮旭堯不想說話,是方秀藍替他回答的。
“那摔得挺重。”祁風适時補了幾句,“宮叔一把年紀了還摔這麽重,得查查腦子,畢竟鼻梁骨跟腦子近,這要是摔出個好歹……”
他一本正經搖搖頭,“不好。”
“喲!”祁歲嘴裏嚼着泡泡糖,經過宮十安面前的時候吹了個泡泡,從下往上打量着他,泡泡破掉後,他一邊嚼一邊痞裏痞氣的問:“宮家私生子也來了?”
私生子那三個字,字字句句在侮辱宮十安的身份,也讓他想起曾經那段整天受人欺負的灰暗日子。
他陰沉的眸子垂了垂,沒有說話。
“祁歲,多大人了,還嘴這麽欠!”
祁風口頭教育了一下,并沒有再多說什麽。
他不是不知道那宮十安曾經欺負過童念,顧及這裏是醫院,否則,他都得破例沖上去打上幾拳。
“祁風,你是祁家老大,帶着他們幾個來看老爺子我很歡迎,我兒子沒得罪過你們,還請你們嘴巴放幹淨些。”
宮旭堯終于忍不住了,他頂着鼻梁骨上的隐隐作痛,很不高興的看着祁風。
私生子那三個字,好像是在提醒他過去的那段日子。
整個帝都都當他宮旭堯是個笑話,氣死原配,帶着小三登堂入室……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秀藍不是小三,而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至于那個女人,他承認當初确實被吸引到,可是結婚後就漸漸沒了熱情。
後來他才反應過來,當初不過是一時沖動罷了,誰知她不同意離婚,既然不同意離婚,他只能選擇退一步離開宮家,這樣不互相消耗,對誰都好。
哪知那個女人整天就會胡思亂想,還活活把自己給逼死了。
死了也就死了,連累他背一世臭名是幾個意思?
“宮叔,你要知道我們六個叫你一聲叔是情分,至于來看老爺子你歡不歡迎這件事,我就得跟你說道說道了。”
祁雲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他拿出一根煙,突然想到這裏是醫院,便有放了回去。
“你歡迎,或是不歡迎,真的,對我們的心情沒有半點影響,還有私生子這事,這不是整個帝都人都知道的事實麽?外面說的比這難聽多了,怎麽宮叔就只對我們六個發火呢?”
張媽曾告訴宮聞璟,念念說宮旭堯身體出了問題,命不久矣了。
老爺子還沒從手術室出來,他不想這時候宮旭堯再出點什麽事,那樣多少會影響老爺子身體康複。
“二哥。”
宮聞璟淡淡開口,搖了搖頭。
七人從小就玩得好,祁家六個也把宮聞璟當親兄弟對待,雖說平時總是罵他賴克寶。
“行行行!”
祁雲撇了撇嘴,就此打住嘴。
被他真的一刺激,宮旭堯臉色白了幾個度,捂着胸口又開始難受上了。
他大口喘着氣,把一旁的方秀藍吓得要死。
“你們太過分了!”童珍憤怒的指着祁雲幾人,“大家都是人,憑什麽就覺得別人比你們低賤?還有,爸爸是你們的長輩,祁家的家教……”她諷刺的冷哼,“也不過如此!”
這種話是從童珍嘴裏說出來的,祁家兄弟六個被“震撼”到了。
一個勾引姐姐未婚夫的女表子,此時說這樣的話,可真是正義感爆棚。
“閉嘴!”宮十安一把抓住童珍的手,扯着她坐下,“這裏是醫院,安靜些。”
以前他真的很喜歡童珍,覺得她比童念活潑,比童念更性感,甚至有一段時間,他很迷戀童珍的身體。
可現在,卻對她提不起多少興趣,有時僅聽到她的聲音,內心就無比煩躁。
這種情況,他自己都想不起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憑什麽不讓我說,醫院怎麽了?”童珍甩開宮十安的手,又站起來,“他們吵就吵得?明明就是他們先欺負人的!”
她這麽聒噪,雙手插兜的祁辰冷眼掃過去,“童小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