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也想要蛋糕(23)

我也想要蛋糕(23)

幹正事的時候,三個人的氣氛就少了幾分劍拔弩張。

江知言将鋼琴譜和大提琴譜在原有的基礎上修改了一下,這只曲子總共表演完要八分多鐘,對學校的文藝晚會來說,略長了,現在不删減之後老師也會要求删減。她删減完曲譜确定流暢之後,和梁溪一起把舞蹈部分也重新排了一下。

楊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江知言,雖然她非常看不上江知言,但不得不說,這人能力還是有的,到底是誰說她是花瓶來着?

“你還有意見嗎?”江知言看向楊曉。

“啊?”楊曉回過神,搖了搖頭,“沒有。”

她感覺自己就是在被拖着跑。

“那就這樣吧,我把改好的譜子打印出來,之後要是有問題咱們再改。”江知言說道。

“好。”梁溪和楊曉點了點頭。

“我感覺你什麽都會。”梁溪看着江知言,“明明大家都是同樣的時間。”

“不是同樣的時間,我的時間比你們多很多。”江知言說完就帶着電腦出去了。

房間裏的兩個人沒聽明白,梁溪覺得江知言多半是在謙虛,楊曉深刻覺得這人在暗戳戳的裝X,她朝着梁溪看了一眼,确定了,梁溪上套了。

楊曉再次覺得江知言很厲害,這人明明不讨喜,但愣是踩不到梁溪的雷點上去,甚至還能在梁溪那邊增加好感度。

江知言打印了好幾份譜子,分給了大家,之後就各自練習。

楊曉練着練着就想摸魚,但學跳舞的梁溪沒有停下,扒舞進行得很順暢,江知言的大提琴聲也沒停下,而且細聽,貌似已經差不多能整首曲子拉下來了,這兩個到底是什麽怪物。

她發了條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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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兩個學習能力超強的卷王待在一起是什麽感覺?】

楊曉甩了甩腦袋,将自己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認真練習。

江知言坐在凳子上,看着前方的梁溪,拉着琴跟上了她的伴奏,對方稍微愣怔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有些驚訝地朝着她看了一眼。

兩個人沒說話,江知言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跟着梁溪用的伴奏,她用的伴奏和她們改過的并不是同一版本,但江知言還是拉了出來。

最後,梁溪關掉了自己的視頻,合着江知言的琴聲練習,鋼琴聲有些雜亂,不過影響不到旁邊的兩個人。

梁溪說自己舞蹈不行純屬是謙虛了,她扒舞能力很強,也能注意到細節,江知言偶爾停下提醒兩句,對方能夠立刻理解她的意思。

晚飯前,江知言用大提琴和鋼琴錄制了一份伴奏,合在了一起。

楊曉站在一邊,已經不想說話了,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認命,她本來就是條心态的不錯的鹹魚。

“你要嗎?”江知言看着楊曉,“我把大提琴和鋼琴的伴奏單獨給你,你回去自己合一遍。”

“謝謝。”楊曉嘆氣。

“走吧,請你們吃飯,我們家這條街新開了一家自助,還不錯。”

……

“最近天天都能看到江知言和梁溪她們同進同出,倒是很少來找你了,你們兩個是分手了嗎?”魏廷幸災樂禍地看着林深嶼。

林深嶼皺了下眉:“沒有。”但其實也差不多了。

他不太明白自己現在和江知言算是個什麽狀态,對方當時說要幫自己氣魏廷,但現在是自己天天被魏廷膈應。

現在冷靜下來,總覺醫院得那個時候和江知言的對話,哪裏都很幼稚,渾身難受,腳趾摳地。

“你說得對,我現在就和她分手。”

“我說什麽了?”魏廷瞪大了眼睛,“呵呵,哪有這麽容易分手。她會跑過來,哭得梨花帶雨,然後你就會心軟,再然後,過幾天你就會被她踹了,還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她,緩幾天才感覺被玩了,還不能說什麽。”

林深嶼皺着眉頭:“你看上去并不是很讨厭她。”

“讨厭,誰說不讨厭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想和嚴晏灼拉近距離,現在不是看她和梁溪走得近,讓嚴晏灼……”

“最近他心情越來越差,我看他就是喜歡梁溪,不承認罷了,啧啧啧,江知言還是厲害,最近梁溪都沒去找過嚴晏灼。”

魏廷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心情明顯非常不錯。

江知言的消息跳了出來。

“快看看。”

【江知言:好。】

兩個人有些沉默,林深嶼倒是早就猜到了,魏廷多看了林深嶼好幾眼,他沒說什麽,明顯有看戲的意思,但出于人道主義,還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笑就笑。”林深嶼直接甩開了他的手,“傻X。”

“林深嶼你想打架是不是,我好心安慰安慰你!”

十秒鐘後。

“卧槽卧槽,林深嶼和魏廷打起來了!”

……

江知言沒去,她安心地坐在座位上,挑選之後表演要穿的衣服,她們已經過了節目篩選,确定會登臺演出。

打架的事情傳來,班上很多人朝她投去視線,但因為上一個嘴賤的下場,沒人敢說什麽。

那幾個人在事情發生不久就全部轉學離開了,有一個車禍當場死亡,雖然調查下來就是個意外,但還是感覺有些邪門。

“言言!”梁溪站在門外朝着江知言招了招手。

江知言起身迅速走了過去:“怎麽了?”

梁溪點開手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知言:“這件怎麽樣!我感覺你好适合這件黑色的,然後曉曉可以穿這件,我穿這件。”

“三種顏色嗎?”江知言看着梁溪。

“嗯,這支舞蹈的主題不是和生命有關系嗎,我是初生的生命,白色的,你們兩個獨奏的段落剛好也能對應,曉曉是蓬勃發展熱烈的生命,紅色的,你獨奏的部分剛好是生命走向終章。”梁溪期待地看着江知言。

江知言看了她一眼,移開視線點了下頭:“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在最後我感覺也不是悲傷,而是經歷過許多,又重歸于0的感覺,我覺得我也能穿白色。”

“你說得這對,你的這款式白色的也好看,也很配你,那就白色的。”梁溪變得很快。

“你要是想看我穿黑色,可以把黑色也買了。”江知言說道,随後又迅速加了一句,“楊曉沒意見嗎?”

“她表示自己不想管這些雜事。”梁溪想到楊曉的樣子,笑了起來,“她還有其他的曲子要練習,最近很忙,我是不是有點損。”

“這不是很正常,我已經能想象到她苦大仇深的臉了。”

“是的,現在在寫作業呢,說要在學校裏把作業寫掉一點。”梁溪餘光瞥到從旁邊走過的嚴晏灼,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就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那樣,收回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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