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也想要蛋糕(30)
我也想要蛋糕(30)
系統看着抱在一起擁吻的的兩個人,尖叫聲瞬間收住了,心底罵罵咧咧,看着不遠處表情像是吃了屎的嚴晏灼,舒服了不少。
它細算了一下,目前整個世界在書中有名有姓的人物,貌似都被這兩個人傷害了個遍。
心裏更平衡了。
江知言看着近在咫尺的梁溪,感覺像是在做夢,雖然兩個人已經親了很多次,但她的吻依舊十分生澀,害羞地試探着,在唇齒間流連。
她無意識地咬了下梁溪的嘴唇,疼得梁溪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江知言睜開的眼睛,愣了一秒。
梁溪:?
“你幹什麽呀?”梁溪松開江知言,她的呼吸還有些不穩,聲音發虛。
“我還以為在做夢。”
梁溪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麽又這樣?”
系統:江知言能有女朋友簡直能列入世界第八大奇跡。
“不過現在确定了,不是做夢。”江知言摟住梁溪的肩膀,再次吻了上去。
梁溪的抱怨變成了小聲的嗚咽,她感覺江知言就像是一條奪食的狗,奪取着她口中的氧氣,身體開始發軟,她無意識地抓住了江知言的衣擺,維持着身體的平衡,江知言感受到她要摔下去,摟住了她的腰,将她壓在了欄杆上。
梁溪腦子的昏沉被從肚子那兒感受到的滾燙觸感給驅散,燙得她打了個激靈,她又聞到了烤紅薯的香味,她錘了錘江知言的肩膀。
“好燙。”梁溪挪開腦袋終于說出了話。
“哦,烤紅薯。”江知言低頭看了眼,兩個人的外套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扯開了,“好像被壓扁了,還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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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你也不嫌燙?你就這麽一路帶過來的嗎?”梁溪皺眉将紅薯拎了出來。
“還好吧。”江知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誰讓你超級想吃。”
梁溪扯了一下江知言的薄款毛衣,眼眶有些發紅:“你真的是……”
“哭什麽,能吃的話,快嘗嘗好不好吃。”
“你就不能讓我多感動一會兒。”梁溪靠在了江知言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剝開了紅薯皮,“很甜。”
“是嗎?我嘗嘗。”江知言就着梁溪的手咬了一口,舔了下嘴唇,又親了一下梁溪的嘴唇,“确實很甜。”
“你真的是……”梁溪用手背抹了抹臉,注意到不遠處的情況,一群黑衣保镖正在迅速靠近,“那邊是在幹嘛?拍電視劇嗎?”
“應該是嚴家的保镖吧,我給嚴晏灼的叔叔打了電話。”江知言說道。
“啊?”梁溪愣了一秒,才想起來這邊還有嚴晏灼在,想到剛才大膽的舉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臉頰,也不知道他看了到底多久。
江知言摟着梁溪,看着嚴晏灼被保镖帶走,離開時,他轉過頭死死地盯住了江知言。
梁溪皺着眉頭:“他幹嘛要那麽看你。”
“哦,我和他叔告狀說他想要當小三,屢次勾引我的女朋友。”江知言說道。
梁溪:……
嚴家的家風很嚴,像嚴晏灼這次的行為,百分百回去會被藤條抽,而且最近嚴家的內鬥已經到了水深火熱的階段,嚴晏灼算是給他爹惹了個大麻煩,本來就不和睦的父子關系更加雪上加霜,他之後有得忙了。
“算他幸運。”江知言說道。
畢竟差點半身不遂。
“其實我不想過來的,但……”梁溪又咬了口紅薯,小聲地解釋道,“我又不受控制了,它就像是故意在等你離開。”
“我知道,我都知道。”江知言蹭着梁溪的腦袋,“你已經很厲害了。”
梁溪眯起眼睛,擡頭看着江知言:“你剛剛是不是不太相信我能自己回來?”
“嗯?我沒有。”
“我看到你手裏的石頭了,你不會想要砸死我吧。”梁溪拎起江知言的右手,“幹淨了。”
梁溪沉默了三秒,随後反應了過來,直接跳了起來:“你剛才是不是擦在我衣服上了!”
她歪着腦袋,扯着衣服,想看自己的後背。
“我是想砸嚴晏灼,我怎麽舍得砸你。”
“難怪你說他幸運。”梁溪嘀咕,終于看到了背後,“真的髒了!完蛋了,新買衣服,回去我要被我媽罵了!”
江知言幫梁溪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在哪兒買的?我再給你買一件一模一樣的。”
“同樣的衣服為什麽要兩件,算了,被罵就被罵吧,不被罵的人生不完整。”梁溪一邊說,一邊又啃了口紅薯,“之後我還會遇到那樣的事情嗎?”
江知言沉默了幾秒:“我也不清楚,或許還會,強迫你的力量來自這個世界的本源,而世界本源不會消失。”
“啊……世界的本源嗎?世界的本源幹嘛要強迫我?”梁溪挂在了江知言的身上,哭喪着臉,“剛才中真的好可怕,我感覺我的自主意識都要消失了,在腦子裏和別人打架的感覺,感覺有人拼命地把我往水裏面按。”
“因為這是一本書,而你是書中的主角。”江知言說道,“有脫離的辦法,但會永遠離開這裏,你舍得嗎?”
江知言本來想直接找死,但聽到梁溪提到她媽媽,她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這麽幫她做決定好不好,她是謝了意,但也是梁溪,是和這個世界的人生活了很久的梁溪。
而且這次的事情讓她明白,梁溪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樣需要她“拯救”,和她印象中的那人一樣,她總是有自己的主見,并且能自己面對困難。
梁溪看着江知言:“離開這裏嗎?”
她問完沉默了兩秒。
“你不屬于這裏嗎?”梁溪繼續問道。
“我不屬于這裏,你也不屬于這裏,所以你才會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世界本源才想消滅你的自我意識。”江知言靠着欄杆,靜靜地看着梁溪的眼睛,頓了頓。
梁溪的瞳孔顫了顫:“我不知道,離開……那離開之後,這個世界還有我嗎?”
“有,她還叫梁溪,但她不是你。”
“我不明白。”梁溪翻身趴在了欄杆上,看着黑沉沉的江水,“聽你的意思,我不是梁溪,是另外一個人?”
“嗯。”江知言攬着梁溪的肩膀,輕聲說道,“我來了之後你被刺激出了真實的你,壓制住了世界意識賦予你的性格。”
“難怪,我總覺得你在想着誰。”梁溪瞥着江知言,“所以你是喜歡梁溪,還是喜歡她?”
“我喜歡你。”
“啧。”梁溪吃着紅薯,很奇怪,明明她應該大吃一驚,但聽完卻沒有任何驚訝的感覺,似乎江知言說的一切,她本來就應該知道,“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呢?”
“要是你自己沒有意識到,我告訴你,你只會把我當瘋子,世界意識也會更加關注你的情況,把你牢牢鎖在裏面,讓你永遠沒辦法醒過來,它不喜歡一切引起世界動蕩的因素。”
梁溪吃完了一整個紅薯,擦了擦手。
“或許你還不想離開。”江知言看着梁溪。
這也算一個大刺激了,但她聽完沒有任何反應,過于平靜。
“離開這裏,又去哪裏呢?為什麽我會在這個世界呢?”
她有太多問題想不明白,江面上看不到她的影子,仿佛要将她吞吃進去。
“慢慢你就會想起來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江知言垂下眼睛。
梁溪摸着剩下的那個紅薯:“我要是離開了,她們會知道我離開了嗎?她們會發現我的不同嗎?”
“不會,世界會自動修複,他們察覺不到你的變化,就像目前沒有任何人察覺到我們兩個人的變化。”江知言頓了頓,“或許察覺到了,但也不會懷疑什麽,他們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變動的一切。”
“小說世界的NPC嗎?都是假的嗎……”梁溪摸着散發着餘熱的紅薯,“這裏明明很真實啊。”
“或許是真實的,只是我們不處于同一個次元罷了。”江知言絲毫不在乎這個世界真實與否,反正她的身邊只要有梁溪就好了。
“怎麽走?”梁溪問道。
“剝離你自身的意識,我會把你帶走。”江知言頓了頓,“你自行剝離,或者受到重大刺激強行剝離。”
“重大刺激?”梁溪盯着江知言,看江知言半天沒說話的樣子,就知道她之前應該已經想好了方法,“你本來想做什麽。”
江知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梁溪送自己的手鏈:“尊重這本書中我的結局,出個車禍。”
梁溪:???
梁溪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知言:“就這麽兇殘嗎?”
她捂着心口,光是聽着,她就感覺腦袋發暈。
“你就一定要用這種辦法嗎?那我自己努力努力吧。”梁溪幹笑了兩聲,身體顫抖了兩下,“不準用這種辦法。”
“其實無所謂,在被撞的一瞬間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不會很疼,場面可能會有點血腥。”
“你閉嘴吧。”梁溪打斷了江知言的話,捂住了她的嘴,“我可以的,你要相信我。”
“好,我當然相信你。”江知言應道。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梁溪的手心,梁溪立刻将手收了回來。
江知言跟着梁溪去了鄉下,梁溪提前和家裏人說過江知言要來,所以梁母幫她準備了新拖鞋,又在梁溪的床上加了床被子,并且準備好了夜宵。
江知言給梁溪家每個人都買了禮物,她的嘴巴很甜,只要她樂意,她就可以是長輩最喜歡的孩子。
梁溪站在不遠處幽幽地看着和自己姥姥唠嗑的江知言。
“愣着幹嘛,我買了車厘子,去洗點吃。”梁母拍了一下梁溪。
“哦。”梁溪應道,忍不住問道,“媽,你感覺我和之前有區別嗎?”
“有,更懶了。”
梁溪:???
梁溪不想說話,去廚房拿了個盤子,待了沒一分鐘,江知言也跟了進來,撸起袖子站在了她的旁邊。
“你是客人哪好讓你幹活。”
“和你在一起幹活那叫玩游戲。”
梁溪用手肘拱了一下江知言,回頭看了一眼,确定沒人才開口:“我是不是很奇怪,不希望她們記得我,但是如果真的完全不記得,我又會很難過……是不是只要是‘梁溪’,她們都會這麽好。”
江知言長久地沉默,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人的正常心裏,一點都不奇怪。”
另外一個問題她沒有回答,梁溪也知道了答案。
“我會永永遠遠記住你的,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能一眼認出來,那是你。”
“傳說中的化成灰都能認出人?”梁溪開玩笑道。
“嗯。”
梁溪把一顆車厘子塞進了江知言的嘴巴,低頭繼續洗其他車厘子,肉眼可見的失落。
“她現在肯定很難過。”系統說道,“對她來說這種真相太殘忍了,畢竟她付出了真感情。”
“所以任務者守則第一條就是不要對NPC産生感情。”江知言将核丢進了垃圾桶,“她能處理好的,她是我心目中最出色的任務者。”
系統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它之前好奇去搜索了一下,沒搜到任何記載。說明正常情況下,不應該變成靈魂碎片,它估摸着她應該是卡了什麽BUG,或者用了什麽不太合理的手段才變成靈魂碎片活着,而幹這種事情的任務者,一般都像江知言這樣賺不到什麽積分。
而江知言是否算一個優秀的任務者……系統不敢說,但精神肯定很強大。
“宿主,你知道你的任務名旁邊有個星號嗎?”系統說道。
“知道。”
“那到底什麽意思?”系統一直弄不明白,它之前一直以為是什麽無傷大雅的BUG,現在突然覺得可能有其他意思。
江知言沒回答這個問題。
兩個老人很早就去睡了,梁母在房間加班,就剩下江知言和梁溪兩個閑人,她們也早早地回了房間,鎖上了門。
梁溪趴在床上,看楊曉轉發給她的視頻,江知言湊在她的身邊,小腿勾着她的小腿,輕輕晃蕩着。
“她每天都給你發這麽無聊的視頻嗎?”江知言陪她看了一會兒。
“嗯,其實也不是太無聊,就是我笑點比較高而已。”梁溪将手機放在一邊,剛轉過身,江知言就壓了上來,趴在她的肩窩深吸了一口氣。
“你是在吸貓嗎?”梁溪按着江知言的腦袋,“你還是好瘦啊,我都投喂了這麽長時間了。”
“還是有肉的。”江知言壓了一下梁溪的胸口。
梁溪:……
“我媽就在隔壁。”梁溪小聲地說道,“你安分一點,我們家隔音也不好。”
“我們又不做什麽。”江知言一點點地滑了下去,親了一下梁溪的肚子。
梁溪的腿下意識地纏住了江知言的身體,腰不自覺地擡起,江知言掐住了梁溪的腰窩。
“重大刺激,我感覺,這也算一種刺激。”梁溪含糊不清地說道,“靈魂都開始抖了。”
“不要,進行到一半直接回去了那多難受,還不如讓我去路上。”江知言又重新蹭了回來,纏着梁溪。
梁溪笑了起來:“你真的是……”
她轉過身,和江知言面對面:“處理好情緒咱們就回去。”
“好,我不着急,你也不用着急。”
雖然有江知言在身邊,但梁溪這個夜晚依舊睡得不安穩。
她夢到自己坐在一間小黑屋裏,在經歷了長久的靜默與孤獨後,周圍亮堂了起來,她被一圈鏡子圍在其中。
鏡子裏的人是她,又不是她,她分明感受到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但鏡子裏的自己,被蒙住眼睛和雙耳,吊在半空中,像是死了一般。
黑色的煙霧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纏住了她的脖子。
窒息感讓她呼吸不過來,她感覺那黑霧想要扼死自己。
她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試圖撕扯着脖子上的黑霧。
鏡子裏的“自己”突然睜開了眼睛,朝着她撲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留在這裏,永久地留在這裏不好嗎?你是這裏的主角,整個世界都圍着你轉。”
“之前的日子不快樂嗎?如果沒有江知言,你就會永久地快樂下去。”
“所有人都愛你……你就是梁溪,你就是梁溪啊!”
周圍的場景又變了,她捂着心口深吸了兩口氣。
她坐在教室中,面前是一臉興奮的楊曉。
“江知言要倒黴了。”楊曉興沖沖地說道。
“什麽?”梁溪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不生氣嗎?她那麽歹毒,居然找人在你放學路上攔你,要不是有正義路人,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哈,聽說嚴晏灼幫你出氣了,要是能讓她轉學就好了。”
梁溪看着楊曉伸過來的手,避了開來,目光沉沉地看着楊曉。
“怎麽了溪溪,你今天奇奇怪怪的。”楊曉伸手在梁溪眼前揮了揮手,“你不會還不準備找江知言麻煩吧,她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這種人不能放過,她就是欺負你脾氣好。”
“好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說這些了。”楊曉被梁溪的眼神吓到,趴在了桌子上。
梁溪見到了另外一個江知言,她歇斯底裏地沖着自己說了很多東西,不過她一個字都沒聽清,因為躲閃不及,她被對方錘了兩下,如果不是楊曉沖出來把人攔住,她可能會被推到在地。
很疼。
梁溪摸着自己的手臂,已經出現了一塊青紫。
這裏不是夢嗎?為什麽會疼?
這一天,她莫名其妙地中了獎,她被十個人表白,路上每個路人都朝着她微笑。
“她不過是嫉妒你主角的位置,所以想要弄死你而已。”
“你看,她多麽的惹人讨厭。”
“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話,你看你一生,本該多麽幸運。”
“你不喜歡這樣的人生嗎?”
梁溪站在路邊,推開了友善的路人,捂着耳朵朝前沖去,她撞到了幾輛電瓶車,又撞到了行走的路人。
沒有人責怪她,他們都貼心地問她是否出現了什麽狀況。
“你看,如果沒有她,你根本不會被人責備。”
“誰說的,剛才我還被江知言打了。”梁溪反駁道。
“但她會死,傷害你的都會走向死亡,這不好嗎?”
睡在梁溪身邊的江知言猛然睜開了眼睛,偏頭看着臉色蒼白的梁溪,對方皺着眉頭,明顯在抵抗着什麽。
“這世界意識真夠麻煩的。”江知言有些煩躁,她将梁溪抱起摟在了懷裏。
“感覺像是跟你們杠上了。”系統說道,“這世界意識好活躍,你之前當主角的時候恨不得把世界掀了都沒阻止你。”
“溪溪,溪溪。”江知言輕聲地喊道,對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她低頭,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夢裏的梁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意識到了是江知言,她有些無語,但心裏又焦急了起來。
這鬼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幹嘛的,但明顯江知言進不來。
她看了看四周,盯着不遠處的欄杆,沖了過去,想都沒想,直接翻身跳了下去。
“你到底是什麽倔種。”
那聲音出現在了梁溪的腦袋裏。
“你不會比現在更加幸福,江知言不過就是在僞裝而已,你就是因為她才出現在這裏的。”
“你放屁。”
“你怎麽能說髒話?我的女主才不會說髒話!”
梁溪突然覺得無比可笑:“我不是你的女主!你認清楚了!”
她向下墜落着,許多人圍到了欄杆邊觀望着,幾個人也跟着跳了下去,試圖将她拉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甩開了那群人扒拉自己的手。
虛假的感官包圍着她,不過她能清晰辨別出嘴唇上的溫度,滾燙,并且過于用力,壓得她嘴唇疼。
她試探性地張開了嘴巴。
江知言摟着梁溪,又吻了她兩下,梁溪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系統,把我送去嚴晏灼那邊,我去殺他,我們同歸于盡吧。”
男女主不按照劇情死其一,世界就會崩塌。
“你們是神經病吧。”它尖叫了起來,裏面的梁溪還沒處理好,外面的江知言又出了問題。
江知言還是頭一次和世界意識對話:“啊,我一直都是啊。”
啊啊啊,對不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