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鬧了烏龍

第95章 鬧了烏龍

“主卧!”

謝淵艱難的擠出兩個字。

他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不直接裝死裝到底,只要他不知道,他就沒有被一個姑娘抗過!

桑愉點頭,徑直走到右手邊最裏面的房間,打開房門後,自動忽略房間裏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很随意的将謝淵扔在了床上。

本來是準備直接走的,但桑愉眼尖的發現謝淵脖領裏似乎有個眼熟的小東西。

她瞳孔微凝,走過去一把扯住了謝淵的領子。

昨天飛機上的夢一半一半照進現實,謝淵瞬間臉紅到了脖根,雙手牢牢箍在胸前:

“你!你要幹什麽?”

“想活命就別動!”

桑愉惡狠狠的瞪了謝淵一眼,将他用力壓住領子的手掰開,一只手将謝淵的領子往後用力一扯。

果然……

這麻煩精可真倒黴,剛剛入室搶劫的那幾個穿的也不厚,居然就他被吸脂球咬了。

柿子撿軟的捏,這些小東西還挺聰明。

她伸手過去抓了抓那小絨球,發現那小絨球果真如梁芳所說,一經寄生,根本取不下來。

她擰眉,試圖将這吸脂球收進空間,也沒用。

“躺着別亂動,你脖子上有吸脂球!”

桑愉瞪了謝淵一眼,走出卧室後将門關上。

下一瞬,桑愉出現在了空間裏。

又吃回碗大的吸脂球看到桑愉突然出現在這裏,本能的小身板板顫了顫。

“能處理你在外界的同類嗎?”

“叽叽?”

吸脂球一雙黑色的眸子變成兩個小問號。

“算了。”

桑愉直接抓着吸脂球走出空間,随後又重新進入謝淵的卧室,指了指謝淵脖子上那只小吸脂球後緩緩道:

“能把它給弄走嗎?”

吸脂球順着桑愉的視線看過去,明白了桑愉的意思後點點頭。

“叽叽!”

它蹦蹦跳跳的從桑愉手中跳下去,跳到了謝淵的身上。

謝淵看到桑愉不知從哪弄來這麽大個吸脂球,一雙眼瞪得老大。

“你……別告訴我這也是病毒?”

他雖然聽明白桑愉的意思是讓那絨團處理他脖子上這家夥。

但看着那碗大的小東西靠自己越來越近,謝淵不自覺雙手微微蜷縮在一起,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反正被吸脂球吸了只有死一條路,死馬當活馬醫吧。

放心,看在今晚你招待的那頓晚餐的份上。

它要救不了你,等你兒子醒了,我就通知他連夜給你打口棺材,不會讓你客死他鄉。”

看出了謝淵滿眼疑問,桑愉語氣淡淡開口。

“……”

謝淵看着桑愉滿眼不可思議。

一張三十八度的嘴是怎麽說出這麽冰冷的文字的?

不過,桑愉的話倒是分散了謝淵的注意力。

在他看着桑愉滿眼詫異之際,吸脂球跳到了謝淵的脖子上,對上那只指甲蓋大的小吸脂球,一只粉紅色的長舌突然伸出,将它包裹卷進了嘴裏。

随後,吸脂球邀功似的蹦蹦跳跳又跳回了桑愉面前。

“叽叽~”

快誇我快誇我!

“謝謝你!”

沒想到解決吸脂球居然這麽簡單,桑愉難得的臉上多了一絲笑意,她攤開手讓吸脂球跳上來,看了一眼謝淵道:

“你欠我一條命,到時候記得用有用的物資補償給我。”

說着,桑愉頭也不回的離開。

小命保住了,謝淵生無可戀的癱倒在床上。

想着昨天在飛機上的夢,他的臉上多了一絲羞惱。

所以,那場夢的實際情況是:他沒力氣進屋,被女人裝扮的于澤坤抱回了卧室。

而于澤坤之所以扒他衣服,壓根就不是饞他身子,而是他被病毒寄生了!

想到因為自己惱羞成怒沒看完夢的後續,最後鬧了這麽大一個烏龍把于澤坤換成了桑愉,謝淵一雙手不自覺攥在了一起,臉上愣是附了大半個小時的紅潮才又慢慢褪去。

~~~

回到卧室後,看着被翻的淩亂的房間,桑愉好看的眉頭忍不住擰在了一起。

別的被翻沒關系,但她換好幹淨的被子被扔在了地上,床單也被翻了起來。

她深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生氣,随後,臉上帶着溫柔核善的笑意一步步下了樓。

那群人走後一段時間發現自家兄弟沒回來,肯定會重新殺回來的。

敢弄髒她的東西,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桑愉在客廳裏坐了一個多小時後,蔔三發才茫然的揉了揉自己起包的腦袋瓜茫然的從地面上爬起來。

看到坐在客廳裏悠閑拼圖的桑愉,蔔三發瞬間理智回歸。

東張西望好一圈發現謝淵不在視線中後,他心底一個咯噔,趕忙起身站了起來。

“那個……桑愉,我家淵哥呢?”

“樓上躺着。”

桑愉語氣淡淡。

“哦,那我去看看他。”

“待會兒再去,你還有別的事要做。”

将最後一片拼圖拼好,桑愉擡眸看向蔔三發,眼底帶着不容置喙。

“啊?要幹嘛?”

蔔三發滿臉疑惑的看着桑愉。

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他家淵哥的安危。

“今晚遇到這種事,可都是你自己出門不小心把人引來的。

所以,這兩具屍體自然需要你來處理,把他們拖到門口挂起來。

而且,現在距離那群人離開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不出意外的話,同伴沒回去,他們也該重新殺回來了。

你還想毫無準備的和那六個人剛嗎?”

桑愉每說一句話,蔔三發的臉就慘白一分。

尤其桑愉最後的話,讓他心底頓時警鈴大作。

想立刻上樓去看看謝淵到底什麽情況的心瞬間熄了下去,他撓撓頭沖桑愉開口說了句“抱歉”,随後毫不猶豫聽桑愉的話将兩具屍體拖了出去。

小洋樓外的大門兩邊正好有倆杆子,蔔三發跳起來直接将人挂在了杆子上,之後又迅速回了屋。

想到桑愉手裏有槍,他看着桑愉有些難為情的開口:

“那個……你還有槍嗎?可不可以借我一把?”

那群人離開的時候手中除了他那箱金子就是他那幾把家夥了。

直覺告訴他,桑愉的東西應該都被她給藏起來了。

“可以,用一枚子彈一根金條。”

桑愉語氣淡淡,從桌子下的抽屜裏抽出一把早就準備好的消音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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