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 章
自顧自地說完後,紅發軍校生摸着下巴思索,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是該走個流程……”
流……流程……?
這是什麽意思?
白釉呆了一下,随即他就被整個抱起放到榻榻米上,異樣的身體反應讓他的大腦遲鈍,他尚且沒反應過來,紅發軍校生也跟着欺身跪在榻榻米上。
軍校生是很高大的身形,上來的時候整個榻榻米塌陷了一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白釉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危險,但來不及了,軍校生已經把他的出口堵得嚴嚴實實,他入目都是軍校生挺拔寬闊的身軀,鼻尖是一種烈火混着花香的燒灼感,而軍校生毫不遮掩的直白目光更是讓他慌亂無措。
“什麽流程,……你要做什麽……”白釉攥緊手,他怕得快要哭出來,聲音都帶着哭腔,“我,我并不認識你。”
“所以現在認識一下呗。”紅發軍校生不甚在意地說道。随即一把将白釉的手拽過來,白釉的手攥得很緊,他又一根一根掰開手指,指腹在手掌上劃拉了一下,眼看小omega要被自己欺負哭了,他這才收起逗弄的心思,手指在白釉手掌心上寫字,“omega,我叫花燃,花是花裏胡哨的花,燃是爆炸燃燒的燃。”
他說完的那一刻也寫完了,于是松開白釉的手,把自己的手攤在白釉臉前,“現在給我寫一遍。”
白釉愣了一下,完全摸不清這個人想要做什麽,只能照着花燃說的,伸出手指寫他的名字。
什麽花裏胡哨的花,什麽爆炸燃燒的燃。
但白釉偏偏想到了古詩裏的一句。
——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
花欲燃。
幾乎是燃燒起來的盛放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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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這樣解釋這個名字更恰當。
白釉想着些有的沒的,終于在這布滿崎岖疤痕的手掌心上寫完了這兩個字。寫完後,他吞了吞口水,有些不安地看着花燃。
而花燃挑了挑眉,“看我幹嘛,說你叫什麽啊。”
說着仍然把手掌擺在他臉前,“沒吃飯嘛,撓癢癢一樣,急把疼。”
白釉睜大眼,完全不敢相信這麽粗俗的話竟然是從一個軍校生口中說出來。然而對上花燃灼灼的目光,他根本招架不住,左思右想,只好硬着頭皮抓住花燃的手,幾乎用吃奶的勁在花燃手上劃。
他小聲地說道:“……我,我叫白釉,名字沒什麽……特別的,就是白瓷的胎釉。”
“怎麽不特別了。”花燃卻笑了,他收回只略微紅了一片的手,懶洋洋地說道:“果然跟瓷器一樣,稍微碰一下好像就碎了。”
白釉:“……”
白釉抿起唇,在他印象裏确實沒見過這個人,但偏偏這個人又能影響到他。
“……你到底想做什麽。”他實在忍不住地問道。
“沒想做什麽。”花燃換了個姿勢,他坐在白釉身邊,腿幾乎和白釉的腿相貼,他垂着眼皮說道:“既然認識了,你就做好準備,我要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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