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蚊蟲叮咬
蚊蟲叮咬
Chapter 29
“她這兩天老是騷擾你老公,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幸福的宗旨,你老公決定不畏女色、奮勇向前,與她劃清界限!”季澤峻說的同時手臂還繞上了梁夏的脖子,真是一刻都停不下來。
“穿成這樣啊?”梁夏也沒見季澤峻穿過卡通T恤,這皮卡丘太耀眼了。
“你別看它就50塊,我一穿魏翎就知道我變了,不可能再和她有任何可能了。”這話說完順帶着腦袋也貼上去了,在路人看來,這對情侶甚是甜蜜。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穿卡通T恤顯年輕,老婆的周圍可都是比他小的男同學。
“原來公公看多啦A夢的時候你都在看神奇寶貝。”梁夏嫌棄地推開季澤峻,“熱死了,不要靠着我。”
“下次輪到你斬桃花了。”季澤峻捋了捋梁夏的馬尾,“早上看到個小胖子時不時瞅你一眼,好想教訓教訓他啊。”
“季老師,能別耍幼稚麽?我清秀可人、活潑俏皮,不是我吹牛,暗戀的明戀的可以從校門口排到你公寓,斬一百下桃花也不會斷啦!趕緊回家,餓死了。”說罷梁夏就朝前走去。
“不是你吃醋沒啊?!”季澤峻緊跟其後,還在糾結梁夏有沒有吃醋的問題。
“你身上一沒女人頭發二沒女人唇印,魏翎在你後面出來的時候神色恍惚,我吃個屁的醋啊!”梁夏放慢腳步,臉逐漸逼向季澤峻。
“那你幹嘛怒氣沖沖的?”季澤峻索性湊上去親了下梁夏的嘴巴,送上門的便宜不占枉為男人。
“這離淮大這麽近!”梁夏條件反射地向後退了好幾步,“你兩天不回我短信不接我電話,不耍耍你怎麽洩氣啊。”
“翅膀硬了嘛。”季澤峻瞬間收起陽光大男孩的笑容,而是陰險地一笑再強硬地勾住梁夏的脖子,“回去看看誰耍誰啊?”
看這情形季澤峻的手是收不回去了,梁夏只好乖乖地低着頭走路,推推嚷嚷地更吸引人注意。
抄近道回了季澤峻的公寓,也順路買了兩個燒餅當晚飯,接下來就是小夫妻絕對的二人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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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口幹去廚房倒了杯水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季澤峻倚在牆上在扒手指頭,“你在幹嘛?”
季澤峻勾了勾手指,示意梁夏離他近些,“我在數,你還有兩天大姨媽就走了,然後就是安全期,我又可以調教你了。”
梁夏沒想到季澤峻要說這個,瞬間臉色緋紅,“我好多作業呢,周六陪公公婆婆吃完飯我就要回學校啦。”
“作業可以白天做,我們晚上、高興高興。”季澤峻的眼神極具誘惑,還不忘欣賞下梁夏的屁股,現在明顯比剛結婚的時候翹許多啊。
“會計我要是不及時跟上後面就聽不懂了。”梁夏都弄不清自己一天說了多少違心的話了,她從來都是臨時抱佛腳的那批人。
“不答應我就每堂課都點你起來回答問題。”季澤峻也不沖着梁夏壞笑了,徑直進了卧室,坐床上看起了電視。
過了約兩分鐘,一個飛奔的人影突然冒出來,一頭栽進季澤峻懷裏,“跪求季老師手下留情,不要再喊我起來回答問題了。”
“乖,給老公揉揉肩。”季澤峻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大學生嘛,最怕上課被點起來了,撇開學霸不談,對付梁夏這樣的用這招絕對靈驗。
“好嘞!”梁夏爬起來繞到季澤峻身後,忍辱負重方能成大事,遲早讓你知道誰上誰下,現在只是沒有經濟基礎而已。
“為了迎接後天晚上的狂歡,我們是不是要做點功課?”季澤峻拿起遙控器,背着梁夏奸笑了下。
梁夏還沒反應過來季澤峻什麽意思,就聽到春心蕩漾的一叫,DVD裏居然插着這種光碟。
“這我看過,我還是先回去了,明天第一節有課。”梁夏雖有過實戰經驗,但從來沒看到這麽直接的畫面,更不能适應和自己的老公兼老師一起看。
“你沒課,我都翻過課表了,過來。”季澤峻一臉嚴肅,讓梁夏有點像着了魔一樣把跨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我不懂日語呀。”梁夏聽到這銷魂的開頭曲就快骨頭酥軟了,而且她從小到大她有個毛病就是前一天聽到任何音樂,第二天腦子裏就全是那個音樂,能走神一天。
“不許動,動了我就讓你高財的老師上課也喊你起來回答問題。”教高財的女講師年輕時曾經愛慕過季項銘,只是姻緣未果,現在聽說季澤峻來淮大當老師特別照顧。
“不動,我紋絲不動,坐如鐘,陪你看。”梁夏原本還在掙紮着爬下床,轉眼就窩在季澤峻旁邊死死盯着電視。高財的老師巨變态,答不出還要罰抄分錄和概念。
季澤峻這兩天搜羅了很多片子,梁夏這方面還是太青澀了,實戰教學她又沒辦法體會各種動作的要領,多看看藝術片有助于她更了解這方面知識。
如果早點把她培訓好,前天晚上也不用自己解決了,梁夏怎麽也要主動安撫他而不是迅速逃跑,忽略她兩天也算是小小的懲戒,果然今天課上屁颠屁颠地自己找上講臺了。
“至于嗎???叫成這樣。”梁夏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親身經歷,确定這是優秀的演技,有點嗤之以鼻。
“研究報告表明女性的聲音直接影響男性的發揮。”季澤峻來回摸着自己的下巴,擺出一副非常有學問的樣子。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看人家,用下面做俯卧撐。”梁夏一方面是想逗弄季澤峻,但一方面又看的津津有味,深深佩服導演的想象力。
“那是戲劇效果,你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季澤峻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着。
倆人打打鬧鬧的直到十點半季澤峻才送梁夏離開,某人死也不肯在公寓洗澡,理由是沒有換用的衛生棉,為了不被發現,在離校門口一百米的地方就分了手。
舍管周日至周四一般十一點左右會關門,光棍很早就回宿舍宅着了,每天到這個點上演的都是不下十對鴛鴦們依依不舍的舌吻、擁抱等戲碼。
所以像梁夏這樣的“單身”從旁邊經過就會有種很凄涼的感覺,這麽晚回宿舍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不過就在離宿舍樓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梁夏被叫住了。
“不認識我了?”莫爵永遠以一副完美的妖孽姿态出現在梁夏面前,都臨近十一點了還這麽神采奕奕。
“怎麽會,莫爵嘛。”梁夏逢場作戲還是會的,她對帥哥總是懷揣景仰之心的,但連番碰見同一個帥哥,還是在即将斷水但自己尚未洗澡的情況下就有些煩躁了,這個莫爵又這麽怪異,讓人捉摸不透的人都不是好人。但看他這前進的方向貌似和自己一致啊,“你也住這棟?”
莫爵推扶了下豹紋鏡框,用笑容回答了梁夏她說對了。“這麽晚才回來是約會麽?”
“和、同學聊了聊,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梁夏說完就轉身進去了,後還覺得有些詭異,小跑了幾步直到進宿舍的門。
“怎麽這麽怕我呢。”莫爵好整以暇地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才剛看到顧辰就又看到了梁夏,真麻煩。
梁夏怎麽也沒料到周寒會在浴室裏,大晚上的四目相對多不好意思啊。
“你怎麽不出聲啊?”梁夏竟然條件反射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周寒要占她便宜一樣。
“拜托我是借用哎,總不能擦身子的時候還唱歌吧。”周寒說罷便伸手去拉梁夏的胳膊,“別惡心了,我胸比你大好麽。”
“遇到壞人護胸是女人味的表現。”梁夏心跳正常以後便大大方方地走到淋濛頭下面沖起來。
“你說誰壞人啊,老實交代,這麽晚幹啥去了?”周寒穿上睡衣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倒是趴在矮門上欣賞梁夏洗澡。
“你說我能幹嘛,當然是回家啦。”梁夏已經開始懷疑測謊儀能不能測出自己的真假了,怎麽能這麽淡定。
“你爸媽不會還跟你要錢吧?你都不打工了。”周寒一臉心疼地看着梁夏,小小年紀打工賺錢養家多不容易啊。
梁夏差點拍案叫絕了,這理由她都沒想到,“我就是為了抹殺爸媽的發財夢,才不打工了,這樣我媽也不跟我要錢了,我回家是突擊查崗,還好沒讓我失望啊。”
“你爸媽真的這麽容易就不迷彩票了?他們玩了有十多年了吧,要不是你爺爺留了點家産早完蛋了。”周寒打心底不相信梁夏的爸媽,旁觀者清嘛,不經意間掃視了一圈,看到了梁夏後腰一小塊紅斑,“你腰後面怎麽了?不像被蚊子咬的啊?”
可憐梁夏看不見自己的後腰,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貌似是上次季澤峻用力過猛掐的,居然留下痕跡了。
“那就是蟑螂咬的。”梁夏心虛地換了個方向站。
“二樓就是蚊蟲多,我走了,明天叫你吃早飯。”周寒打了個呵欠拍拍嘴巴走了。
終于送走了周寒,幸好煙霧缭繞,不然憑周寒理論知識那麽豐富肯定能看出名堂來,不過話說回來,什麽時候和她攤牌比較合适呢?傳聞以前有師生戀的還被校長抓去教育了,在拿到學位證之前還是保守行事吧。
沒有了季老師的課一切就顯得很乏味,加之大三又沒有什麽課外活動,每一天都是風平浪靜。
周寒搗着飯粒一副食不知味的樣子,頻頻嘆氣還有漫長的兩天才能看到季老師,學校把法律學院和經管學院分那麽遠,想在路上來個偶遇也沒機會。
相反梁夏就吃得津津有味,除了每周一和四的上課時間,只要她心情好就可以把季澤峻叫出來約個會,比如昨晚和季老師一起看喜劇片這等美事周寒就享受不到。
按照原定計劃今天下午要回家一趟,梁夏心知肚明婆婆是想她回去做飯,可憐季澤峻下午還有課,她只好自己先坐公交了。
以前頭疼的是去菜場買什麽菜,老爸老媽口味不一,梁夏能在菜場周旋一個小時;現在頭疼的是燒什麽,保姆基本上會把符合時令的菜都買回家,就看她怎麽搭配了。
榜單任務大功告成,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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