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武館

武館

上官芸穿着一套白色的運動服,來到四班門口叫住準備進班的查一行:“你好同學,麻煩把這個交給你們班的左佑,謝謝了。”只是一眼查一行大腦瞬間短路了,“同學,請問左佑是在這個班的吧?”上官芸看到呆怔的查一行又問了一句确認。

“哦,是是是,給我吧。”他胖乎乎的臉上竟然也有了紅暈,接過東西轉身就進了教室,這時候林木子從走廊過來剛好和上官芸打了個照面,“咦,你不就是……”林木子還沒說完。

上官芸就淺笑着接話道:“對,月考時借筆的那個,你也是這個班的嗎?”她指了指四班。

“上官芸,我記得你呢,你不會是來找我還筆的吧。”林木子撲閃撲閃着她的大眼睛問。

“哦,不是,我是來給你們班的左佑送東西。”上官芸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那可真巧,我和他還是同桌呢。”

“啊,早知道給你帶進去了……,”上官芸還沒說完,預備上課的鈴聲就響了起來,兩人趕快各自奔向自己班裏。

運動會後林木子和查一行關系好像鐵了許多,說話也比較随意了,連帶着和左佑的交流似乎也多了一些。

“剛才外邊有人找你”,林木子壓低聲音對左佑說。

左佑往門口掃了一眼又看了看林木子:“嗯,知道了。”

一張紙條從前排反手扔在桌子上,林木子和左佑都看了看,不确定查一行這是給誰的,林木子只管伸手拿起來展開:“找你的那個是上官芸吧,我打開袋子看了裏邊是一把鑰匙一支筆???”

這明顯是給左佑的,她把紙條推過去,左佑低頭瞄了一眼随手抓起來扔到了課桌裏。

一下課,查一行就扭過頭敲着桌子說:“怎麽也不回複一下啊”,

“東西給我。”左佑伸手。

查一行從課桌裏掏出來一個卡通圖案的小袋子,放在左佑手裏:“她就是上官芸吧,怎麽送你這個?”

“筆是運動會時修改稿子用的,鑰匙是廣播室的。借我的自然還回來,你有什麽意見嘛。”左佑斜睨了他一眼。

林木子在旁邊打趣道:“查一行,我看你是對送東西的人感興趣吧”。

“什麽呀,我是對送過來的東西感興趣。”說完扭臉坐正不搭理這倆人了。

“吆,這種古典美女就是讓人我見猶憐,正常,別不好意思。”林木子在後邊還繼續調侃道。

“古典美女在哪兒呢?”肖飛揚轉過頭問林木子。

“下次來了告訴你。”

“切…。”

信息學競賽就要開始了,學校編程社團裏選出來了包括左佑在內的三名學生參加,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下午和晚上的自習課,左佑都是在學校的微機室裏度過的,據說省賽區獲獎者高考時可以獲得加分資格。

林木子由于在運動會的閃亮成績,被學校體育隊招募,但是她暫時拒絕參加,說是要和家長溝通過再做決定。

武館裏,林木子和一幫子學員正在做體能訓練,張教練在一邊耐心指導:“練散打一定要練好基本功,掌握動作要領以後要反複的練習。”

沙袋練習林木子打了一頭的汗,休息時她拿起杯子去接水,謝天叫住了她:“木子,來一下。”

“好,我去接杯水馬上過去。”林木子有些疲憊的道。

她接了水先灌了幾口然後擰上蓋子,便朝謝天辦公室走去。

“怎麽樣,跟着老張還适應吧?”謝天抿了一口茶問道。

“張頭兒的确苛刻,不過我沒問題,喜歡就不覺得累。”林木子調皮的眨眨眼說。

“高二了時間緊張,就當個興趣愛好行了,你媽如果知道又該說了…。”謝天耳提面命的說起來。

“大舅,開始訓練了,回頭再說啊。”一句話沒說完人都已經出門了。

謝天:“………”。

這個散打訓練班就倆女的,一個是林木子一個是警隊的實習生名叫蘇雪飛,在這種以男性為主體的陣營裏,她倆屬于惺惺相惜那種。

林木子練習散打是喜歡這樣的運動模式也能增加自己的安全感,而蘇雪飛則是為了參加警隊技能大比武時拿到名次順利轉正。

對打訓練時總安排她倆一起,這會兒她倆穿好護具就一起來到張教練面前:“教練,我們倆要求安排男生對打。”林木子率先開口,

“對,挑戰一下自己。”蘇雪飛也附和道。

張教練看了看她倆說:“林木子,你這樣拼是打算考警校嘛,蘇雪飛,這技能大比武也不會安排男的和你比吧,女生的爆發力和體能與男生差距大着呢,別想着自己可厲害。”

“教練,那警察執勤時遇到犯罪分子可是不分男女的,提前做好準備嘛。”蘇雪飛不甘心的辯解道。

林木子拽了拽護罩,往前湊了湊說道:“教練,你給男生說一下手下留情不就行了,我們也會量力而行的,放心放心。”

軟磨硬泡後最終倆人達成目的,教練找了兩個個頭和體重相對瘦弱一些的男生和她倆分別對打,并交代男生分寸把握好,可以留力不留技,實際上女生和男生對練,對于女生來說是很好的訓練方法,只不過要用全力會比較消耗體能。

周六,左佑和參賽的另外兩名同學又一起做了最後的模拟訓練,傍晚時分才到家,到家後發現家裏沒人,打電話才知道她媽媽又住院了,自打姐姐的事情以後她媽媽的身體就每況愈下,雖然左大海說不用他過去,但左佑還是跑去了醫院。

按照左大海發給他的床位號很快就找到了病房,左大海看見兒子進來心疼的說:“不讓你來回跑,非要來,沒吃飯吧,你媽這一瓶輸完我就去打飯。”

“我媽這次是怎麽了?”左佑着急的問。

“沒啥事,就是暈倒了,醫生說是低血糖,不要緊。”左大海安撫着他的情緒。

安靜聽見說話聲也醒了過來,看見兒子就想要起身,左佑趕快來到床邊坐下拉着她的手說:“媽,輸液呢,別動。”

“好好,沒吃飯吧,讓爸爸帶你出去吃,我可以按鈴叫護士,不用擔心。”安靜虛弱又急切的對兒子說。

“媽,倒是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你好了我和爸爸才會好。”左佑有些哽咽了。

三個人在病房裏一起簡單吃了晚飯,左佑又坐了會兒,安靜和左大海就都催着他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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