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非洲
非洲
展骜和白疏影兩人同李禮關好包子鋪。
“李禮，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麽要去非洲？”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非跑那麽遠幹嘛。
“和老師一起去學習學習。”李禮還是剛才的回答。
白疏映也在旁讓展骜不要再問：“行了，李禮做什麽都是他自己的決定，你就別問了。”
三人回到李禮家，宋爺爺買了很多菜回來。
他親自下廚做了李禮最喜歡的脆皮燒鴨。李禮想要幫他打下手，結果就是被趕出廚房，試了幾次皆是無果最後無奈放棄。
李逢生和趙倩兩人都在加班沒有回來吃晚飯。
展骜和白疏映吃完晚飯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李禮知道宋爺爺心裏不想自己去非洲，也不在想老人傷感，拿出自己給宋爺爺帶回來的禮物。
又陪宋爺爺看了他最喜歡的綜藝，和他聊自己在格爾木過年，沙丘山的星辰銀河和小克那些可愛的孩子們。
晚上22點李逢生和趙倩回來看到沙發上李禮趙倩欣喜地上前抱住他：“回來了，媽媽看看。”拉着李禮上下左右打量，“瘦了。”
“媽，沒瘦。”李禮說。
李逢生放好自己的工作包，坐到沙發上喝水：“什麽時候回來的？”
“上午回來的。”扶着趙倩坐下，“沒告訴你們就是想給你們給驚喜。”
“爸媽，你們工作到這麽晚吃飯了嗎？”站起身，“沒吃我去給你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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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示意李禮坐下：“我和你媽在外面吃過了，你剛回來好好休息。”
李禮坐下後陪父母聊了一會兒，他不想回來第一天就把好氣氛給弄沒，去非洲的事情暫時沒有告訴趙倩。
準備好簽證和護照的相關資料，到機關去辦理。
趁還有時間，他去漢陽看了邊樹。
邊樹知道他回來特別高興，和曲藝瑤也盡地主之誼帶着他在漢陽好好玩了幾天。
“你是說你要去非洲工作了？”邊樹道，“我還以為你西北那邊的工作結束後會回鹽城找份工作定下來，沒想到你又要去非洲了。”
“嗯，月底就走了。想着我們倆好久沒見來看看你。”舉起酒杯，“你訂婚我沒去，給你賠個不是。”仰頭一口悶。
“李禮你去非洲工作你爸媽和宋爺爺沒反對嗎？”曲藝瑤問道。
放下酒杯，微醺：“我爸和爺爺沒反對，年初我和我媽說了她很生氣，我想着過幾天再告訴她。”
“那你……”欲言又止，猛灌一杯酒下肚。
她想問你有沒有告訴給沈鳶，但又想了想他為什麽要告訴沈鳶，沈鳶知道後又能怎麽樣。
說來也是可笑，他們五人上學時關系最好的就是他和沈鳶。畢業後他們到是成了最疏遠的人。
李禮醉醺醺的看向曲藝瑤：“你想說什麽？”他好像聽到曲藝瑤在說什麽沒說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聽岔了。
搖頭：“沒什麽。”
邊樹也看出曲藝瑤想問什麽，拉住她的手對淺笑了一下讓她別說。
回到酒店酒精催化腦神經，李禮躺在床上腦海裏都是高中的記憶片段。
全是沈鳶的笑容。
他猜到曲藝瑤剛剛喝酒的時候想問自己什麽。
但他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和沈鳶已經六年沒有聯系過了。
從高中畢業聚餐那天晚上後，他們兩人之間再沒相交點。
六年，唯一一次見面是一年多前的年夜飯。
以前他最分享的人是她，現在他最不能打擾的人還是她。
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未來她會穿上每個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婚紗嫁給桑知聿，會和他有孩子白頭偕老。
她的人生他再也無法參與，而他的人生裏再也沒有她。
他們之間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理由才能合理的去她一面。
他的小鳶長大了，張開翅膀飛向了他觸碰不到的國度。
年少時的他在自己的世界裏種下了一個溫暖，鮮花簇擁的春季。他想給喜歡的紙鳶精心打造春天國度。卻忘了紙鳶是自由的囚不住她要離開的心。
發現紙鳶要高飛離開，他想要挽留手中沒線，也不想成為困住她的枷鎖。
她該張開翅膀自由翺翔，想要飛去那裏都可以。
離開漢陽後他沒有立馬回鹽城，他去了京都。
從曲藝瑤那裏得到了沈鳶在京都的住址他在她公司樓下的咖啡店坐了一整天。
看見她走出大樓，桑知聿貼心的上前幫她拿包遞給她現在最愛吃的零食。
一年多沒見她更成熟了，蛻去了年少時的青澀。
桑知聿拉着她的手，給她系安全帶時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兩人離開後，他坐到咖啡店打烊才離開。
京都的腳步很快，每個人都在忙碌奔跑。沒人有多餘的時間去懷念過去。
他漫無目的走在街頭，想着腳下走過的路她是不是也走過，自己現在看到的景象她已經看過無數次。
高樓大廈沖上雲霄，車和行人川流不息。
暮色墜入世界，燈火陸續點亮。
***
不緊不慢的把簽證和護照放到茶幾上，氣氛凝重。
“媽，對不起。這件事我不該瞞你這麽久。”李禮看着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趙倩，愧疚的說，“年初的時候我沒聽你的，去非洲世界已經定下來，這個月底我就走了。”
推開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哄自己的李逢生：“所以就可以一直瞞着我，還合着你爸一起瞞我。”憤怒，“我說不允許你偏要去，既然已經決定要去還告訴我做什麽，你自己決定就好了，沒必要告訴我。”
勸慰讨好：“這孩子想要去鍛煉我們做家長也不能攔住啊。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長大總是有自己出去歷練離開父母的。”
拍開李逢生的手，拭去眼角的淚：“你長大了，我不管了。去非洲的事情随你，我要去休息了。”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媽”李禮看着趙倩的身影離開。
拍了拍李禮的肩膀，說：“你媽就是舍不得你，我這幾天好好勸勸她。你去非洲路途遙遠，收拾好路上要帶的東西。”說完回房間去哄人。
宋爺爺把茶幾上的護照和簽證拿起來放到李禮手中，拍着他的手背：“放心去吧！”
離開那天所有人都來送李禮離開。
還有沈鳶的父母。
他沒有告訴他們，後來才知道是李逢生告訴他們的。
李禮也算是他們夫妻倆看着長大。雖然沒有和沈鳶在一起，也算是他們半個兒子。
“沈叔，沈姨。”向他們打招呼。
“你爸告訴我們時就想着來送送你。小時候那麽小的娃娃，現在就要去非洲工作了。”沈永州感慨到。
“孩子長大了。”李逢生把行李交給李禮，“好好工作，早點回來。”叮囑。
“好。”李禮說。
宋爺爺把自己做的小時候李禮最喜歡吃的零食都裝到了行李箱裏面。
他抱住李禮，聲音沙啞：“阿禮早點回來陪爺爺。”他老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等他回來。
“爺爺，我工作結束就立馬回來陪你。”向宋爺爺保證到。
轉頭對展骜說：“我不在，就麻煩你多替我陪陪爺爺。”
展骜說：“放心，我一直把爺爺當成親爺爺對待。”
“我們會幫你好好照顧爺爺的，叔叔阿姨我們也會多去看看他們，你放心去吧。”白疏映也說道。
“謝謝你們！”抱住展骜道謝。
和白疏映握手：“謝謝！”
趙倩還在生李禮的氣，站在旁邊沉默不作聲。
李禮上前抱住她：“媽我很快就回來。”
廣播：“請乘坐東方航空MU1203的乘客到T2通道登機。”
朝所有人說：“走了。”拿上行李轉身登機。
等李禮走出去很遠後趙倩才擡起頭，看向他離開的飛向，不舍的淚水洶湧而出。
李逢生擁抱住她，握着她的肩膀同他一直看向李禮離開的身影。
到京都李禮和導師付尚德彙合。
“李禮，歡迎你的加入！”特別高興的握住李禮的手，把他介紹給其他人，“這是你們的學弟李禮，他非常優秀每年的專業第一，大二就和我一起做項目了。”
“你好，我叫詹俊比你大一屆。”伸手。
握住：“師兄好。”
“你好，我是岳陽東。歡迎你的加入！”
“師兄好。”
“還有一位隊員已經在非洲等我們了。到非洲後在介紹你們認識。”付尚德說，“飛機要起飛了，走吧！”
飛機起飛後，李禮朝地面望去。
這裏是京都是沈鳶生活的地方，他現在從她的上方離開，她會不會擡頭看一眼天空就當是為他送別。
飛機在埃塞俄比亞戈德機場下降。
非洲的氣候幹燥，剛下飛機李禮就感受到了迎面撲來的熱浪。
一位叫Abena的年輕小夥來接他們。
Abena是土生土長的非洲人，他用英文和付尚德介紹着本次瘧疾在這片土地上的情況。
李禮三人在後面聽着他介紹的情況。
“lynn在你們來的前幾天去了南方州。”邊開車邊說，“你們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
“謝謝，麻煩你了。”付尚德說。
“是我謝謝你付教授。”他的眼睛看着前方的滿天黃沙，也看見了黃沙後的綠洲，“謝謝你們來幫我們。”
Abena把他們帶到住處安置好。
盯矚他們晚上把門關好，最好把門給鎖死。
李禮開始不明所以，晚上很快就明白了。
他們進入村子的時候就已經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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