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
另一邊,廖清禾大半夜的抱着忐忑的心情換家醫院接着看病,因為是晚上的原因很多專家醫生都不在,且他這是臨時過來沒有預約,所以他去了兩家比較好的醫院也沒看出什麽毛病只好再等明天了。
白折騰一趟的他忍不住吐槽:姜醫生太坑了~
那邊的姜醫生已經開始選進修學院了……
第二天廖清禾接着去劇組拍戲,至于醫院預約的事情交給了管家處理。
由于拍戲是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碎片拍攝,廖清禾在沒有他的戲份時安靜的在角落裏琢磨戲裏角色的心境和神态。力求讓觀衆看到一個完美的角色,臺本上的東西他已經全部背下來了,比那些臨時背臺本的人強多了。
他選擇了這個行業雖說因為有趣好玩,但是更想把這個事業做好,而不是臨時下來玩一陣子的,他不想當個纨绔子弟也不想當廢材。
遠處的林副導時不時的偷偷瞄着廖清禾和幾位主演,厚厚的眼鏡幫忙掩蓋他的心機眼色。
“找個什麽機會讓他脫離人群呢?都怪那該死的經紀人和助理,連上廁所都在門外面守着!”
接着視線又移到了周之郁身上,這個藝人身旁不經常有人,但是他跟清禾是一個公司的,這也算是有人幫忙照應着——
這些能看得着吃不着的日子可是苦壞了林副導,他心裏頭越是急越是氣,表面上便越是和藹,敏感的人甚至能感受到那種和藹更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透着淡淡的壓抑。
平日裏對這些事情不甚在意的廖清禾近日來格外敏感,再加上他本就時不時開始注意這個人渣林副導,所以當對方看向他的時候他便有所感覺,接着便是毛骨悚然且渾身惡心。
“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把他送進去!”
只不過還不行,證據不夠充足,更怕打草驚蛇讓這家夥跑了——
要不是因為他最近身體不好都想要以身犯險試探試探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一是這個副導演長得又肥又壯的他不見得打得過,再加上就算他打得過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他最近被黑的夠多了,沒必要讓自己一直處于這種桃色新聞之下。
廖清禾掃了一眼發現此時大家開始收工準備吃飯了,助理給廖清禾也領了盒飯。不過他看着劇組的東西沒什麽胃口,吃的十分少,三五分鐘便不吃了,無聊的開始偷偷打量那個人渣的動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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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渣準備幹什麽去?”
嗯?這家夥怎麽跑去周之郁的休息位去了?難不成他又開始打什麽壞主意了?
還是說像文件裏講的那樣開始威逼利誘下套了?
另一邊周之郁本來便是冷冰冰的樣子,他身旁也沒什麽人老是喜歡獨來獨往,連他的助理也跟他保持着一定距離,輕易不來打擾他。
可這都已經進組拍上戲了,還有什麽可逼迫的呢?
林副導笑眯眯的湊了過去,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說的條件怎麽樣?答應我說的……你也能得到一個不錯的資源哦?何況你在公司也不受重視吧?這場戲拍完說不定就沒什麽可拍的了!”
周之郁冷笑一聲:“你說過什麽了?我怎麽都不記得了?”
林副導眉毛一挑,心底嗤笑一聲,他才不會覺得這個人是真不記得了呢!
“怎麽?還嫌我給的資源不夠好?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樣,再好的我就算有你也拿不起來的。”
“哦。”
林副導循循善誘:“你看看人家清禾比你小吧?資源可比你好多了,他能做的事情你有什麽做不了的?”
周之郁來了精神:“他能做什麽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麽?熱搜都上過了你們一個公司你能不知道?人家有金主你也能有不是嗎?”
“呵呵——”他那個金主還有一半是我編的呢!
他不在意笑了笑,接着看到對方色眯眯發光的眼睛又收斂的那麽丁點的笑意。
他冷淡的下逐客令:“人家靠山太硬,咱可比不了,林副導還是請回吧?”
林副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是沒瞧上他的東西?
呵,一個窮小子野雞也配拒絕我?他冷笑一聲。
“有什麽比不了的,那都是緋聞罷了,要不然他這個十八線的小人物還真能攀上什麽大人物不成?攀得上還能來演網劇?演男配?”
林副導見這家夥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模樣心理窩着火,他把手放到對方肩膀上使勁壓了壓道:“你會後悔的,到時候爬着求我也沒用!”
周之郁打掉他的手,眼裏的嫌惡毫不避諱的流漏出來。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算個屁!”
林副導氣的差點窒息,新人就是新人,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沒被社會鞭打什麽話都敢說!他眼珠子亂轉腦子裏開始想壞主意了。
另一側一直關注這邊的廖清禾看着他們的形勢不對,在林副導那人渣伸手的時候便小跑了過去。他沖着臉色不好的周之郁說道:“下午那場戲有點難,你什麽時候有空咱們先對一場,我感覺這場戲演好了不容易。”
周之郁坐在凳子上看着這個一臉天真爛漫的家夥,腦子裏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誰都看得出來他這人脾氣不好,這家夥平時也不回來今個怎麽主動過來?
林副導看着這兩個年輕的面皮和身體,下面慢慢的支起了帳/篷…
廖清禾眼尖注意到他的變化後一時間惡心上了頭。
“嘔~”
林副導聽見這麽一聲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态了,只好暫時離開。
坐在凳子上的周之郁其實也惡心極了,不過沒有誇張到要吐出來的地步,沒先到這小白臉還挺剛的。他以為對方這樣是故意的,站起身來說道;“行了別演了,對戲去吧。”
“嘔~”傾瀉而出。
周之郁腦子一陣空白,接着才反應過來:“清禾、我艹!你吐我鞋上了!”
“嘔……對不起……嘔……”
又來了又來了……
廖清禾難受的眼眶有些發紅……
一副被人欺負的狼狽姿态。
周之郁腦子裏忍不住回想到:我竟然把這麽個病秧子當做對手?我是不是瘋了?
“喂,你沒事吧……”說完從座位處拿出紙巾遞給他。
廖清禾弓着腰十分難受的接過來還不忘告誡對方:“那個人不好,你離他遠點……”說完拿着紙走開了。
周之郁:“……”
我需要這個小白兔的保護嘛?
不知不覺已經從小白臉兒稱呼改成了小白兔……
走遠了的廖清禾難受的捂着嘴往衛生間走,遠處的經紀人一直在觀察着他的動态,見他一個人了起身準備跟過去。
不死心的副導演在周之郁那裏碰了壁,這回悄悄的尾随着清禾,他這人就算不使壞也在使壞的路上。
跟蹤癖似的粘着人家,不知道又想幹些什麽。
衛生間內,整理好自己的廖清禾一想起他竟然在片場嘔吐,還吐到了同事身上真是糟糕透了。
他十分尴尬甚至有些無地自容,他扒着洗手臺上,仔細看前面的鏡子的自己是否還有哪裏不對,就見那個人渣也跟着進來了。他可不想跟這個家夥在一塊兒,擡起大長腿就走,結果對方開口搭話了。
“清禾呀,你身體不舒服?”
這幅關心的語氣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什麽好上司呢。
廖清禾看着對方道貌岸然的樣子,忍着揮拳揍他一頓的沖動淡淡的說道:“還好,我先回去吃藥了。”
接着從他身邊走過去,然後一直胳膊被他拉住了。
廖清禾嘴角僵硬了一瞬間,那種把他關起來打一頓的想法越來越烈,理智已經在岌岌可危。
林副導眯着眼睛關切道:“我看你最近身體不好,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吧?”
廖清禾把他手撫掉末了還用手撫了撫他剛才拉住的地方,嘴角僵硬略帶嫌棄道;“不用了!”
奈何某人厚着臉皮當看不出對方的讨厭似的,肮髒的手又再次抓了過來。
廖清禾:我髒了。
他再次打掉那只手,可恨的這家夥竟然裝作正常男人間的互動一樣,身體靠了過來,還想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廖清禾惡心的都要吐了,他也确實這麽做了。
“嘔~”
一滴都沒浪費全噴對方臉上了,誰叫他身高那麽矮呢。
“你!”
廖清禾作勢又要吐,林副導連忙岔開直奔洗手臺,根本顧不上接着揩油了。
這時經紀人也到了衛生間,把廖清禾帶出去之後說道:“我看你這神色,怎麽像是要打他?之前不是說好了不去搭理他,也別跟這小人一般見識嘛?你可是很嚴肅的保證了呢!”
廖清禾低着頭,想到當時已經握緊了拳頭打算上了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被身體反應耽誤了,他現在已經打上了,
“對不起,我吹牛了……”
周浩:……
幸虧他到的早,要不然明天娛樂頭條便是他耍大牌竟然敢打導演了。
雲樂山,姚一沐把結界撕開一個口子後,穩穩的走了出來。接着走了幾步腳下踢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本來山上石塊多她也沒在意,然後那個滾了幾步遠的盒子裂開了,露出裏頭十分精致的飾品,被陽光折射後閃着光晃到了她的眼睛。
她精神力一掃後喃喃道:“很熟悉的氣息。”随之而來的回憶閃現了某個陽光可愛的大男孩。
接着手掌朝上那個小盒子自動被她收入手中。她看着這個小巧的盒子已經被落下的山石砸的有些變形,再加上日夜不停的腐蝕變得破舊了一些。裏面的飾品被保存的不錯,她第一眼看上去還蠻喜歡的。
“所以這個東西是他送我的?”想了想又接着喃喃道:“還是這個東西是他丢的,他上次來這個荒僻的地方是不是就為了找這個東西?”
貌似他上次好像确實說過什麽東西丢了。
她低頭看了眼手上這個飾品,可這麽個東西明顯不太适合那個小男人戴着,難不成他已經有了伴侶?那他跟我那次豈不是背叛了人家?
姚一沐眉頭輕輕皺了皺:事情有點複雜了——
只不過事情來不及讓她深想琢磨,此時晴朗的天上竟然凝結了一片烏雲,她身旁還刮起了淩厲的風。
不用懷疑,她明顯的感覺到這些東西都是沖着她來的。
“這小世界未免太卑鄙了!”
竟然在她剛剛突破結界的時候蓄謀插她一刀。
片場。
廖清禾剛拍完今天的戲坐回了休息區,喝了口水整理整理臺詞本,遠處鄒道士剛剛敷衍完林副導後,拿着一些看起來很古老的銅錢,擺在片場的各個不起眼的角落。
廖清禾身邊就有這種銅錢,黑漆漆的落在地上誰都沒有去注意。他刷着手機發現一條雲樂山的消息又上了熱搜。
标題是#雲樂山驚現巨雷#
廖清禾皺着眉頭點了進去,看了幾幅圖和文字介紹後才發現,不過就是個晴天雷嘛…有什麽稀奇?
評論更是群魔亂舞。
@小餅心:大家別鬧,這是我二師兄在渡劫呢,閑雜人等請一律退散,急急如意令。
@樓上你褲衩沒了:三哥,三哥是你嗎?
@你好不好關我屁事:大家不要亂說,我乃xxx派第二十六屆開衫大弟子,此番動靜是我派煮師爺出關遼~~
@派大星的星丢了:樓上你不只是開衫大弟子,你還是活裆褲大弟子呢!
廖清禾:……
這都是什麽東西~是我瞎了嗎?同樣寒窗苦讀他們的腦細胞為何如此活躍?
關鍵是為什麽這個都能輕易上熱搜?廖清禾決定還是看看新聞什麽怎麽說吧,營銷號的都是放大标題吸引人的喪病玩意兒。
看了新聞,廖清禾才知道這事為什麽鬧這麽大,原因是這雷聲勢浩大的劈了很久半點雨都不下也就算了,這雷跟活的一樣老移動!
移動的雷殺傷力還是蠻讓人心驚的。
它就跟網友說的一樣移動速度十分快,按理來說這麽危險的東西大家也不該調侃的,可是吧,這雷目前沒劈到人,劈的地方都是荒山野嶺的,還有記者前去跟蹤報道。當然了他是追不上雷的,跟蹤的地方都是雷已經劈過的地方了。
廖清禾:……
他現在懷疑,是真的沒劈到人還是人都劈成灰完全看不出來了?
他收起了手機帶着助理去了獨立的化妝間把臉上的妝容卸掉,順便換回自己的衣服。
擡腳剛走,就聽人們驚呼,尤其離他幾步遠的那個道士呼聲最大,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道士,見他手裏拿了個東西完全炸開了,破碎的材料崩了他滿身看起來灰頭土臉的。
廖清禾唏噓一下:讓你搞這封建迷信,出洋相了吧?
接着他見人們擡頭看天,也跟着擡頭,“嗯?這大概就是熱搜的那個來回溜達的蘑菇雲吧?”
網上說的那個雷真的一點不誇張啊,就是這雷安靜了一些,沒網上說的震耳欲聾。
姚一沐此時正在雷雲裏,這雷她甩了好久都甩不掉,幹脆想要把它打散。
要不是龍族的肉身強悍,一般的種族還真不敢這麽幹,尤其長羽毛的那種。
雷雲很快的又從衆人頭頂飄向遠處,那種壓抑感消失不見後人們松了口氣,他身旁的小助理提着東西調侃道:“不知何方道友在此渡劫呢?”
廖清禾:……
他們都好會玩兒。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廖清禾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還沒吃完管家便帶着司機在餐館外面等他。
廖清禾不想讓人等太久,尤其今天還要去醫院檢查身體。
車子穩穩的駛過鬧市區距離醫院越來越近,廖清禾在車子裏昏昏欲睡,近日來他的覺是越來越多了,車停了還是管家提醒他才知道下車。
這是一鎖比較有名的私立醫院,價格比較貴所以來的人自然也不多,整體上看上去沒有普通的大醫院那樣嘈雜。
所以當他看到前面出現了好多保镖的時候還愣一下,要不是醫院前面的十字大燈還亮着,他都要以為自己去的是保镖公司了。
這排場未免也太了吧?随後看了自己身旁只跟着司機和管家。
他真是個親民富N代。
對面排場大歸大跟他也沒什麽關系,反正這醫院還沒人變态到包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只不過這清一色黑色西裝保镖中擡着着那摸白色便十分顯眼了。
“他們這擔架上擡着的難道是什麽大人物?”
他好奇的向前看去,只見那擔架上是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長發到了腰際,又幾縷青絲随着擔架的擺動飄蕩着。
他抿了抿嘴,這個女人身上傷的也太嚴重了,他眼睛往上一掃,熟悉的臉龐映入眼中。一時間腦子嗡的一下,忘了此時的境地,直接跑了過去。
去他的大路朝天!
那是他女朋友!
怪不得她一直沒來找他,他還胡思亂想是不是她忘了他,哪成想她受了這麽大的罪,遍體鱗傷的QAQ
他緊忙跑過去,卻被人家的保镖攔下了。
這時他才看到擔架旁還站着一個跟保镖同穿着西裝但是一看就是主家的男人,那男人皺了皺眉頭道:“你有什麽事?”
廖清禾不清楚此人的底細,也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關系是什麽,兄妹?或者朋友?總不能是未婚夫吧?幸好現實世界不是小說,否則此情此景怎麽那麽像各類狗血小言文中的修羅場情節?為了找IP他當時沒少被那些小說毒害。
他頓了頓,強行冷靜了一下道:“這人是我女朋友!”
那個西裝男人長了一副霸總臉,帶着一絲審視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問道:“你女朋友?那她叫什麽?”
廖清禾:“……”
這怎麽一上來就靈魂質問,他根本不知道她叫什麽——
怎麽辦?難道說我不知道她叫什麽但我是他男朋友?或者說我忘記了我女朋友叫什麽?
西裝男人看着他僵直的身體冷笑了一聲,看出來他根本不知道這女孩叫什麽之後便不再搭理他,讓人擡着擔架去了醫院。
廖清禾:“……”
不是的,我其實可以解釋的啊?
管家從後面追了上來,他還不知道自家少爺交了什麽女朋友,聽到他剛才那麽說吓了一跳。
“少爺最近病得不輕啊,你看這都妄想症了,哪有不知道自己女朋友名字的男人?”
不過這話他可不能當着人家面說,心裏頭想想之後說道:“咱們先去看病吧?”
廖清禾神情恍惚的被管家帶到了醫生面前,直到醫生開口詢問他身體症狀的時候,那個恍惚勁兒才緩過來。
“不行,病可以等會兒再看,人不盯着下次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見到了。”
廖清禾拔腿就跑,管家和醫生都愣了。
醫生:“?”
這…這不是去錯醫院了吧?怎麽神經兮兮的——
這邊小跑的廖清禾可顧不上別人怎麽看了,雖說醫院裏禁止奔跑,但是這種高級的私立醫院走廊裏空空蕩蕩的,也不怕撞到人。他小跑了幾步下了樓問了問樓下的工作人員。
他看着前臺那個帶着護士帽姑娘,一臉焦急道:“請問,剛才那個身受重傷的女孩去了哪?”
“您好,您是病人家屬嗎?”
“嗯呢,我是她男朋友。”
廖清禾長得實在是具有欺騙力,怎麽都不像壞人,何況他那一臉焦急也不是假的。
由于醫院來的人少,工作人員很快便查到了,“在五樓呢。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手術室。”
廖清禾聽了之後道了聲謝,緊忙上了電梯。
五樓的手術室內,一群專家束手無策,病人看上去十分蒼白,身上大概也因為血流的多冰涼冰涼的。為什麽說大概呢,因為這個病人有些奇怪。
本來嘛,這個病人他們檢查完發現傷勢看着重但都是皮外傷,不過又擔心她失血過多而死。
對于這種情況他們還是十分有經驗的,接着重點來了,他們根本無法縫合傷口!
啊啊啊——
為什麽!為什麽這個女孩的皮膚這麽硬手術針根本穿不破!
一群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逼。要不是這人皮膚根本不僵硬,他們都要以為這個姑娘其實被人凍上了。即便是凍上,也不至于一點都紮不破吧?
一群醫生只好放棄被穩妥的縫合,改用藥物和繃帶之類的把傷口包紮上,動作小心翼翼的就怕傷口再次崩開。
躺在手術室的姚一沐也很無奈啊——
本來她打破結界的時候便耗費好多靈力,來不及補充便被雷雲趁火打劫。要知道地球這片小世界靈力十分枯竭,補充起來十分緩慢。她大多時候完全是靠強大的肉身去抗。
自從她把那片該死的雷雲撕碎後,自己也身受重傷,她疲憊的降落到一片小溪中。懶得起來便顯出龍身沉浸在水裏,奈何她身體太大溪水并不能淹沒她。
正在此時他聽到了凡人的說話說聲,只好變成人身免得吓壞他們。可她忘記了,她因為身體受傷所以化身成人那遍體鱗傷的模樣,依舊吓到了來人。最後她嫌麻煩幹脆神識沉浸了,只當做自己暈了,任這群人折騰好了,反正他們傷不到她。
廖清禾上了五樓之後跟着路标的指引找到了手術,其實就算沒有指引他很快也能找到,這家私立醫院本來就不大,何況那些保镖實在太顯眼了。
他朝着手術室蹭了過去,跟那些人高馬大十分壯的保镖比他看起來實在是——
總之有那麽一丢丢的虛。
保镖們自然也發現了他,只不過見他還沒越界,一個個站的筆直的沒有理會他,不過已經暗中防備他了。
廖清禾這次沒有莽撞,他跟保镖們保持了幾米遠的距離,抱臂靠在一旁。他轉念一想,竟然這些人跟她在一起,那他找不到她,還能找不到他們這些人嗎?他眼睛掃過他們的服裝想看看有沒有什麽标記。
接着把偷拍的标記發給了徐聽雨,附錄道:我下半生幸福就靠你了。
收到消息的徐聽雨:……
這瘋子說啥呢?
接着他把圖标發到了他哥那裏,問問有沒有線索。
很快他哥回複道:康氏
然後他又把這句話轉發給了茍在牆角的廖清禾。
廖清禾收到消息後忍不住吐槽了句:你說康氏我腦子第一個反應是康師傅……
徐聽雨:我也是這麽想的,你給我發他家的圖标幹嘛?
廖清禾:我女朋友在他們手裏!
徐聽雨:好好說話,弄得你女朋友跟被綁架一樣。
廖清禾:我有好好說話,我現在心都疼死了,還不能進去安慰她。
徐聽雨:??發生了什麽?
廖清禾:我女朋友受傷了QAQ
哭倒長城的難過jpg.
好難過啊……
徐聽雨:你不是找不到她嗎?怎麽還受傷了?她為什麽又跟“康師傅”在一起,我現在有點亂,你給我講講到底咋回事?
廖清禾:QAQ
好難過啊,手機也看不下去了,他眼睛自動屏蔽了對方的話,然後關了聊天窗口直勾勾的盯着手術室。
等了一會兒,手術室門開了。一個大夫擦着汗出來了。
廖清禾伸長了脖子往前湊,被無情冷酷的保镖攔住了。
廖清禾:……
過分了啊?
這些棒打鴛鴦人多勢衆的家夥QAQ
那個康氏的主家男人安靜的在保镖中瞥了他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走向了大夫。
本章留言的寶寶會有紅包噠~~
小小心意(づ ̄ 3 ̄)づ
不要嫌棄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