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張撲克牌

第十一張撲克牌

諸伏景光穿着兜帽衫,他從隐匿的黑暗裏露出半邊的身子。

因為組織任務而許久未見的兩個人在漆黑的月夜以這樣的形式彙面,降谷零用力的扯着束縛着自己的鐵鏈,鐵鏈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音:“如你所見,我被鐵鏈捆住了。”

諸伏景光上挑的貓眼裏閃爍着淩厲,他寬大的手掌伸向了藏于腰間的槍/支。

他認為自家幼馴染的格鬥能力絕對是鮮少有人能敵的,除非對方是多人發動攻擊。

諸伏景光半蹲下身子用力的扯住鐵鏈:“嵌入地底?”

降谷零:“是啊,我無論怎麽樣都掙紮不開。”

諸伏景光掏出槍支瞄準這鐵鏈和地面銜接的地方開了一槍,鐵鏈被子彈打中之後瞬間繃斷,一條鏈子繃斷之後其它的鏈子也化為煙霧,最後只剩下一張撲克牌平靜的躺在地面上。

降谷零的手腕和腳踝在長時間的掙紮之下磨出了傷口,他揉着自己的手腕:“這個怪盜花樣可真多。”

諸伏景光撿起地面上的撲克牌正反面都檢查之後說:“這只是一張普通的撲克牌看不出有任何的機關。”

諸伏景光順手将撲克牌放進了衣服的口袋裏。

降谷零:“難怪每次怪盜基德都能在數名警察鎮守的地方盜走寶物,他确實有手段。”

最起碼這個鐵鏈的機關他就沒能破解。

諸伏景光蔚藍色的眼中閃過詫異:“怪盜基德?你遇到的是他?”

降谷零将自己的帽子扣的更緊了一些:“大概率是他。”

畢竟那個裝扮又耍出這麽多花樣也只有怪盜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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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雖然沒有和怪盜基德正面交手過,但是對于這位大名鼎鼎且多次戲耍過警察的怪盜也是頗有耳聞。

“zero還是一如既往的疾惡如仇呢。”諸伏景光輕笑。

降谷零難得有挫敗感:“但也沒抓住他,不說他了,我們還是聊一下這次的任務。”

諸伏景光:“組織派我來協助你們,這次的目标人物大概率可以救下。”

降谷零壓低了聲音:“嗯,我們只要能瞞過萊伊就能救下目标人物。”

諸伏景光重新将槍藏于腰間:“去我的公寓說,組織目前對我已經解除了監視和監聽。”

獲得代號之後,組織對代號成員會進行長期的監視和監聽直到确認這個人沒有對組織不利的意向之後才會解除。

來到公寓。

諸伏景光拿着棉簽和消毒藥水替降谷零破皮的地方進行了消毒。

降谷零:“這次的目标是中野社長的獨女,組織想要除掉她是因為她手上有對組織不利的證據,不過她本人不知道。”

作為組織的情報人員,降谷零已經對這次的任務目标進行了調查,已經可以确認她連黑衣組織的存在都不知道,只是中野社長死之前将組織犯罪的證據儲存在中野惠的電腦裏。

諸伏景光的眸子黯淡了幾分,他将消毒藥水放回藥箱裏,冷淡的語氣裏透着無奈:“組織就是這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危害到組織的人。”

降谷零倚在沙發上,紫灰色的瞳孔裏流露着怒意:“是啊,如果這次任務沒有萊伊的話,我們行動起來就更方便了。”

諸伏景光:“我和萊伊一起執行過任務,他是個很警覺而且能力很強的人,除了狙擊能力以外他的洞察力、搏鬥能力都和zero不相上下。”

降谷零承認諸伏景光說的,但他并不希望被hiro拿來和他比較:“再怎麽厲害也是犯罪分子。”

降谷零轉動着自己的手腕,紫灰色的瞳孔開始褪色,屬于波本的腹黑與詭谲開始顯露:“事先讓萊伊失去參與任務的能力,這次的事情就好辦很多。”

另一邊。

正在擦拭着槍口的萊伊打了個噴嚏,他順手将空調關了,總覺得背脊有些發涼。

第二日清晨。

若月千雪吃完早餐就換好衣服去酒吧上班,她剛出門就碰到了從房子裏出來的高橋明。

高橋明朝着千雪走來:“千雪,剛剛警察給我打電話了。”

若月千雪好奇的問:“嗯?什麽事?”

高橋明:“據說是騙我錢的其中一個人遇到了搶劫,被搶了五十萬。”

若月千雪挑了一下眉毛:“這就是報應吧?”

高橋明搖頭:“誰知道呢?警察一開始還懷疑我呢,不過我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我一個老人家哪有這個本事呢!”

若月千雪故作疑惑:“诶!?警察沒有給我打電話?”

高橋明解釋:“因為犯人是個男的嘛自然不會懷疑千雪。”

若月千雪:“原來是這樣呀,高橋爺爺我着急去打工就先走啦。“

高橋明:“好的,回見。”

若月千雪的心情非常的好,騙子最後還是遭到了報應,雖然這個報應是她一手策劃的,但是一想到警方抓不到自己,她心中的那點壞心思算是得逞了。

但是她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也有自控力,她不會對無辜的人行惡,當然也不會放過利用法律的漏洞來逃脫懲罰的混蛋。

千雪上了公交車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發呆。

到了米花商業街的時候,穿着兜帽衫戴着口罩的諸伏景光從前門上車,他坐在千雪的旁邊,落座的時候肩上背着的高爾夫球杆包不小心碰到了千雪的胳膊。

千雪擡起手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胳膊并且将視線放在了身旁男人的身上,戴着嚴密的口罩而看不到容貌,但是那雙蔚藍色的貓眼格外的吸引人。

諸伏景光意識到背包撞到人的時候,側着臉用蔚藍色的貓眼注視着若月千雪然後對她道歉:“抱歉,是不是撞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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