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不能吃螺蛳粉?

第75章 不能吃螺蛳粉?

餐廳高級有情調。

一道一道精致的食物端了上來,南凰也不得不起了夜宵的興致。

美味的食物刺激着她的味蕾,口腔裏充滿了滿滿的幸福感。

容五爺見她滿意,便樂呵呵地給服務員加了小費,得了小費的服務員服務得更加殷勤賣力。

吃完了一塊鵝肝,南凰小小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紅潤的唇,她擡起頭看向容五爺,道:“我想喝奶茶,要楊枝甘露,三分糖。”

容五爺立刻看向了服務員,服務員頓時覺得自己手裏的年份紅酒不香了。

服務員非常紳士地道:“小姐您稍等。”

容五爺笑着問:“還有什麽要求嗎?”

“想吃BJ烤鴨。”

容五爺按鈴,很快就有服務員上前,容五爺直接給了大把小費。“BJ烤鴨,立刻。”

服務員拿着前立刻下去辦事了。

南凰笑着看着他。

容五爺也笑着,“小東西,還有什麽要求?”

“我想要東坡肉,蝦餃,鮮花餅,螺蛳粉……”南凰報了一系列的美食,但都不是這個餐廳應該能有的美食。

容五爺笑着寵着。“其他都行,這螺蛳粉……”

容五爺有摁了摁鈴,這位爺給的小費高,很快就有服務員積極過來。

容五爺寵愛地看着南凰,笑着說:“包場。我女朋友要吃螺蛳粉。”

南凰立刻一怔:“包場不必。”

“不,必須包場!”

“不了不了。”南凰急着。

這裏頂層,本就是非富即貴之人,難道還真的要将這些人趕出去?這不為難人嗎?

服務員非常抱歉有禮地賠着笑。“兩位客人,我們這裏有規定,确實也不能吃螺蛳粉。”

“不能吃?”容五爺臉色冷了,“老子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好不容易給女朋友花錢,還花不出去了?若老子非要吃呢?”

南凰更急了。她一把拉過他,對服務員擺擺手讓他離開。

“我不吃,我說着玩的。我故意逗你的,你看不出來嗎?”

容五爺看向南凰,撇撇嘴說:“老子和你第一次約會呢。你提的要求老子就做不到?你等着,老子給帝城那邊打個電話。”

南凰:“……”

容五爺到一旁打電話,還不允許南凰跟着,南凰一臉無語地看着他的背影。

縱使容家五爺勢力再強大。

這江岸明珠也是非常特別的一個存在,它象征着權勢地位。有權有勢的來這裏就餐的人那麽多,也從來沒聽說過哪個位高權重的人能到江岸明珠吃螺蛳粉。

就連她小的時候,和爸媽一塊來江岸明珠的時候,吃東西也是講究的很,不敢随意造次的。

她想,他這一圈電話肯定白打,一會兒得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面子不要落得太難看。

果然,一旁打完電話回來的容五爺一臉不悅。

看來真的要安慰了。

容五爺說:“包場有點麻煩。”他臉色黑黑的。

“沒事的這個。”南凰連忙安慰他,“吃個飯而已?吃什麽都行。”

“不過。”容五爺臉上挂上了笑意看着她,“別擔心,螺蛳粉很快就來了。”

“啊??”南凰以為自己幻聽了。“你說什麽?”

容五爺撐着手托着腦袋,一臉笑意地看向南凰,“你點的東西,一會都會上來。小東西,看看還有什麽想要的。”

南凰一臉的不相信,她甚至認為他在吹牛。

直到服務員将她剛才點的一堆東西,奶茶,BJ烤鴨,東坡肉,蝦餃,鮮花餅,螺蛳粉,一樣一樣端上桌後,南凰震驚得嘴巴都能塞個雞蛋。

容五爺還是在歪着腦袋笑着看她。他見過了她太多令人震驚的模樣,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她臉上看到了震驚的表情。

他要記住這個表情。

容五爺湊上前,笑着說:“下次我們再過來吃螺蛳粉,提前一天安排,就可以包場。”

“……”南凰還是覺得他吹牛。

“你覺得我在吹牛?”容五爺昂昂腦袋。“要不明天就包場吧。”

南凰真怕他當真,連忙擺手。“……不了不了。吃個飯而已,大動幹戈幹什麽?”

南凰現在也真的是窘迫。這裏可是頂級高檔餐廳,還有客人的。她在頂級高檔餐廳裏吃螺蛳粉……想想有點尴尬。

果然,不少人看向了她這邊。

“那一桌的人,在吃螺蛳粉。”有人小聲讨論。

“什麽人能在江岸明珠餐廳吃螺蛳粉?”

有人低聲詢問服務員:“那一桌是什麽身份什麽人,以前沒見過啊。”

服務員搖頭道:“我也不知。不過上面剛剛傳來了話說,對那位必須有求必應,好好招待。”

這餐廳裏,這些有身份的人明明聞到了刺鼻的味道,也很有涵養地沒有掩飾口鼻,看向這邊的時候,還帶着明顯的打量和敬畏。

大概是敬畏敢在江岸明珠吃螺蛳粉的人是怎樣的壯漢吧。

南凰欲哭無淚。

她頂着四面八方傳來的敬畏的視線,嗦了一口螺蛳粉。吃了幾口之後,餐廳另一側傳來了一些動靜。

順着聲音,南凰看了過去。

她耳力還算不錯,她聽到了一些聲音。

“怎麽,謝玉砀,你腿斷了,手也廢了?”

謝玉砀?

容五爺看着她問:“有認識的人?”

南凰點點頭:“我好像聽到了我大舅的名字。”

“去看看?”

“嗯。”

“來。”容五爺握上了她的手,牽着她走到旁邊一處包間,低調地坐下。

服務員并沒有因為他們換了位置說任何的話,而是不着痕跡地給她們端上新鮮的食物。

在隔壁包廂,南凰聽得就更清晰了。

一個男人帶着明顯的鄙夷對謝玉砀夫妻說:“你們謝家,也是完了,徹底斷送在你這一輩了。老的老了。年輕的廢了。一個殘,一個胸無大志。好不容易生個兒子,也不是什麽有出息的貨色。也對,這樣的爹怎麽可能教出優秀的兒子?”

男人拍拍桌子。“謝家,幾百年傳下來的書香商人世家,這筆墨功夫從上一朝代傳下來的。怎麽,到你謝玉砀這裏,腿殘了,字也一個都寫不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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